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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傲娇又粘人[娱乐圈](重生)——林软(1

    白楚半拥半抱着方少灼, 一手帮着提着裤子上沿, 一手圈住他的腰,起身就将人给提站起来, 几乎眨眼间, 便把最后一道程序给弄完了。
    方少灼拒绝去想这是个怎样的迅速穿衣法, 今后也不准备沿用此法。
    行了你去赶飞机吧,不用管我了。几乎对白楚的每日行程了解透彻的方少灼朝他摆了摆手,知道这个点赶去机场都有点够呛了,便催促他离开。自己拿起电话准备打给kelly让她再找辆轮椅送过来。
    之前也有过那么一两个被他上过的小男生,也没见被摧残成这样啊?方少灼有点心虚不敢看白楚的脸。真的是白楚太凶残了?还是自己太缺乏锻炼了?已经筹备着准备在办公室放台跑步机的方少灼如是想。
    kelly,你帮我电话这边才接通,方少灼却感觉手中一空,抬头一看,白楚已经把他的手机抢过去挂断了。
    ???方少灼有点懵。
    白楚把手机扔回它主人的身上,就在方少灼注意力被引到手机上的一会儿功夫,白楚忽地弯下身,一手勾过这人膝弯,一手揽住他后背,轻松地就把人给抱了起来。
    方少灼惊得瞬间抱住了此时唯一的攀附物白楚的脖子。
    你,你,你干嘛?方少灼一颗心怦怦直跳,对现下的状况是又茫然又有点小期盼。
    他这么问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抱着这么率先出门了。
    白楚步伐走得特别气定神闲,也让方少灼在他怀里呆得特别安心贪恋。
    白楚抱着人按了电梯,方少灼有些紧张起来,要是在这里撞见了人那大概是比白楚在酒店找小姐还要更劲爆的新闻了。
    别担心,这是vip客户的直达电梯,我们直接去车库,大熊已经在底下等了。白楚耐心地解释,看方少灼还要问什么,便又补了句,kelly帮我们办好了退房手续,也在车上等着。
    这是让他什么都不用想的意思?方少灼倒是也想要一身轻松啊。
    昨天他们好像一直都在逃避谈及这个话题,但方少灼作为昨晚还清醒着的人,有必要告诉白楚一些事情,他声音镇静地问,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电梯来了,白楚跨进电梯。
    昨晚的记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白楚甚至已经记不起昨夜在他房间里女人的脸,但还是尽量完整的一五一十告诉了方少灼,包括他在浴室内闻到的那股致幻香味。
    听了白楚的话,方少灼并不惊讶,因为这些也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他想了想,沉吟着道:其实在我把你带回房间没多久后,这层楼就来了一批人,我听动静,应该有媒体,有狗仔,还有警察就像是统一得到了通知般一窝蜂的赶来,若不是他的房间就离白楚的不远
    方少灼抬眼看向眼前的人,白楚,你知道是谁要害你吗?
    白楚沉默着。没有证据,他无法指认任何人,即使是
    他依然摇了摇头。
    直达电梯很快便来到了地下车库,黑色的商务车就停在电梯的出口处不远,见到人出来立刻打开了后车门。
    方少灼就在熊明明和自家秘书两道不可思议的注目礼下,被白楚小心翼翼地抱上了后车厢。方少灼表面若无其事,手上死劲掐着自己大腿:不能害臊!害臊你就输了!绝不能输了气势!
    白楚安置好他之后,才绕到了另一边开门上车。
    车子在通向机场的高速上疾驰着,白楚在一边小声地和熊明明交流工作事务,方少灼在另一边放下椅子昏昏沉沉的睡着。
    但其实只是假寐而已。方少灼累得很,身体软绵绵得一点力气也不想使,可是精神却是活跃的。
    也许从小时候起,那件事之后,他就总会思虑太多。想多了,憋得久了,他会去找孙云清倒一倒。
    可是这件事他不想对孙云清说。
    因为他想,自己大概是有点贱的。
    方少灼想得到白楚,但他不是想以这种,在昨天夜里那般情况下,只要是任何一人都可以的方式。
    不过是凑巧,那时在白楚身旁的是他而已。
    他不要凑巧,他要,就要绝对。
    可是啊,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要他。
    车子停到了机场出发层入口。白楚这次的行程消息封闭得很严,所以没有粉丝来送机也没有媒体来见缝插针的追着访问。所以,便也让昨晚的那一出更加的诡异。
    熊明明推了辆行李车先进了机场里头办手续,白楚还在车上,正向kelly交待着需要给方少灼注意的事项。当然不可能说明是什么原因,只说他替自己受了点伤,今天一定不要让他太过劳累,别再加重了伤势。
    秘书心里翻了个白眼:好了好了知道你俩都面子薄。脸上还是谨慎严肃地对白楚点着头。
    打开门准备要下车时,白楚却被旁边椅子上的人伸过来只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扯了扯他的衣袖。
    像只小心翼翼担惊受怕的小鹿似的。
    白楚循着那葱白手指看过去,方少灼正矮矮地低着头,生怕别人看到了他表情。
    kelly识趣地下了车,关了车门,站在外头左观右看,俨如给一对偷摸幽会的小情人望风。
    车内,方少灼终于稍稍抬头,但也不看白楚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蝇:我早上说的话,还记得吧?
    他早上说了很多句,现在却又不直接点明哪一句。
    但白楚没问,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方少灼心下有些不安,但还是支吾着说了出来:你还是负责吧
    白楚眼眸微动。
    你以为我会像个女人一样要你负责吗?
    你还是负责吧。
    倏忽间,白楚眼底里便漾出了馥郁的笑意。
    他的手捏捏对方滑嫩的脸颊,然后又屈起根手指抬起了这人的下巴,倾身过去,轻轻一吻印在方少灼光洁的额上。
    怎么会这么可爱。
    白楚低声笑着,声音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好的,我负责。
    话若轻羽,轻柔撩过紧绷的心池,泛起阵阵波纹,便再也无法静止。
    方少灼不舍看着白楚渐渐消失在机场的人海中,才让秘书关上车门。
    白楚是个好人,很好的人。他终于答应了自己的一切要求,本该是终偿所愿的满足,可是心底还在压着一丝的悲哀,在时刻提醒着方少灼。
    那是因为白楚只想活得清白,不愿欠了自己。
    只要想到这里,那一丝便能缠成万绪纠结,让人不堪其扰。方少灼再也撑不住,眼皮颤抖着垂下,终于沉入黑色梦乡。
    此时此刻,坐在vip休息室候机的白楚,心神也未归位。
    才分开不过片刻,就总想拿出手机问一问,听一听,看一看,打给kelly让她转述一下那人现在的情况,都是好的。
    怎么会这样?
    不错,从始至终,方少灼在自己的记忆里便总是有那么一个位置。只是白楚以前总要刻意避开,忽略,忘记。现在却是任这人的一喜一怒充盈脑海了。
    白楚捂着嘴角无奈地笑了一声,又问了一遍自己,怎么就这样了?
    熊明明在一旁望着外面呼啸而起的飞机,透过玻璃的反光看到自家小boss不知为何在那自顾自地笑,心中长叹一声:果然变傻了,古人诚不欺我也。
    休息室的不远处,有为贵宾客户专用的洗手间。白楚冷不丁察觉到刚从那边走出来的一个身影,像是冥冥中的指引。
    只消一眼,白楚便从位子上站起来,直直朝着才出现的那人走去。
    白楚走得快,几步便与人面对面站着,拦住了对方去路。
    那人一惊,有些慌张,但到底是镇定下来,嘴角扯出个客气十足的笑容:
    好巧啊,我们在这里也能遇见。
    白楚一言不发,眼神冷得吓人。他又走近一步,缓缓抬手,速度不快却如巨山压下,让那人竟毫无逃脱的机会,竟就这样被那只手狠狠扣住了自己喉咙!
    第32章
    白楚扣着他的喉咙, 直接将人摁在墙壁上,冷眼看着在自己手中挣扎的男人。
    这是白楚重生以来,情绪最为激烈的一次。
    温吞久了, 久到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骨子里也有狠厉的獠牙。
    他没有证据证明一切就是眼前这人所为。但是这样的作风, 这样卑鄙阴毒的手段,对于上辈子已经经历过一次的白楚而言除了季泽,不做他人想。
    季泽最万万不应该的, 是几次三番把爪牙伸及到方少灼那里。
    唔你救
    他把季泽的喉咙扣得死紧, 却又不至于让他完全不能呼吸。不过有那么一瞬间, 他还真的就想,直接这么扣下去。
    见呼救无望,季泽竟还在呼吸困难的情况下,对着白楚讥笑起来:昨晚上的, 最佳男配今天就要在、机场打人吗?季泽后脑袋在刚刚那一下猛磕在了后墙上, 发出咚的一声, 可是他也不喊疼,盯着白楚的眼神目眦欲裂。
    保安这时赶了过来将人拉开,熊明明和季泽的助理,还有些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也迅速围拢了过来。
    熊明明用力拉住白楚往后扯, 可是他将近200斤的一大胚, 竟然扳不动白楚这一个身形看似瘦窄的小伙子。
    季泽被放下来后弯腰咳嗽了一阵, 被他助理拍着背递着水, 他却不耐烦的甩手挥开。撑着一张呼吸不畅而通红的脸走过来, 越走近他那脸上的笑容便愈加刺眼。最后,在依然是满身煞气的白楚面前停下。
    他们两人此时挨得极近。季泽伸出一根手指,不怕死的微微拨开白楚的衣领,含着促狭笑意的双眼还故意凑近地看了看,又在白楚要动手前马上退到安全距离。
    季泽故作惊奇的挑眉冷笑,只是声音嘶哑得厉害:啧啧,白楚大明星,昨晚上玩得够激烈的呀。脖子这块儿,可得遮严实点儿。
    他这声不大不小,恰好让现在好奇围观的路人都能听到。
    虽然人数不多,但传播的力量是可怕的。熊明明在一旁急得焦头烂额,边驱散还想拍照录像的吃瓜群众,边赶紧打电话给余柔。
    白楚不为所动,冷漠地看着季泽自说自话。
    他不笑的时候,便自带着一种令人难以靠近的孤高气场,巍峨如山,冰寒若海。季泽最是讨厌他这样,这样一幅自以为是清高的样子。
    就听白楚沉声道:季泽,曹总的床是不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你忘乎所以了?
    白楚的声音越冷,那轻蔑的讽刺感便更浓。季泽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青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张扬的模样,他望着白楚的目光中带上了阴狠,语声压低,不过你又牛气什么?你不照样也是靠着这张脸,才爬上了方总的床!
    听他说完,白楚的拳头蓦然捏紧,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季泽于是笑得更加畅快:怎么?又要动手了?还是对我这个曾经的好兄弟?今天的新闻头条可要精彩了。
    不过,你也别以为傍上方总就能高枕无忧了。季泽凑近到白楚的脸颊边,似乎是好心的作为过来人给他忠告般,颇有些语重心长,我就是前车之鉴,现在不也只能夹着尾巴,从公司出走另谋生路?
    白楚心神一动,疑惑对上季泽看好戏似的双眼。
    怎么?你忘了?季泽开心极了,呵呵的笑声从虚掩着嘴的指缝中透出,就是当初在ktv你先走的那一晚啊!*想来,我也是曾和方总共度春宵的人了,这算不算获得了圈内的颜值认证?
    白楚的脑子像是嗡的一声,一下子止住了思考。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他控制自我情绪的能力可谓极致,寻常不会被轻易动摇。
    如果没有牵涉到方少灼的话。
    或者在昨晚以前,他都不会因为方少灼曾经的风流韵事而多在意半分。
    如今也就有半分而已。白楚告诉自己。
    他忽而对季泽笑了,嘴角轻轻往上一勾,就是十足的嘲讽意味。
    季泽甚至被这一笑而晃了神,就听他道:
    有时候我真好奇,我到底是哪一点让你这样恨我。但是,也无所谓。白楚从熊明明那儿抽来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方才握住季泽脖颈的那只手,我还挺珍惜现在的这条命。不会,也不想为了你这条阴沟里的虫子,而堵上的我的前程。
    他的眼神专注着将手擦净,从手掌到每一根手指。他说话也不疾不徐,听着刻毒,却又充满了漫不经心。
    完了白楚把纸巾揉成一团,轻轻一抛,正中季泽身后不远的垃圾桶内,干净利落。
    他把手扬了扬,那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是手控者最爱的那一类手。白楚的声音依然冷冷清清的,我说过吧,我有点洁癖。
    季泽早在被骂成虫子那句时已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他认识白楚这么多年,还从没听到白楚嘴里说过一句重话恶语。那洁癖两字,更是如一座羞辱的大山压下来,比破口大骂更让他脸色难堪。
    这时,众人的头顶上响起了机场内的广播,提醒大家可以排队登机。
    季泽已经被气得面红脖粗,气喘如牛,眼睛死死盯着白楚,已经完全听不见那广播的声音。
    白楚招呼着熊明明走人,最后瞥了一眼还在原地不动怒火中烧的那人。
    别急。新仇旧恨,都会和你慢慢算的。
    他话说得极轻,季泽却偏从中听出了狠意。心中一凛,旧恨?指的是曹总那次?还是当初ep和mv的事?
    难道他都知道了?!
    可白楚如今和方少灼混在了一起,动动手调查到当初的事也并不是多稀奇的事,季泽只能庆幸提前退出灼华是自己明智的选择。
    季泽是今早才知道昨晚最后,是方少灼与白楚在一起。而刚才白楚竟能发出如此大的怒火,看来是终于尝到了屈居人下的滋味?想到这里,季泽的心情才总算好转一些,揉着脖子阴恻恻地笑起来。
    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云层如海,气流平稳,距离飞机降落还有几个小时,白楚没有一丝睡意。
    不止是之前季泽的话,白楚还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昨晚被致幻剂拖入幻境中的感受。
    视觉、听觉、知觉都不由自己控制,脑海里满斥着寒冷,与恐惧,如身处炼狱。那种感觉,他一辈子也不想再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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