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傲娇又粘人[娱乐圈]（重生）——林软(1
主持人问他为什么？
他带着一脸崇拜的笑意，看向白楚：因为他很厉害啊，制作人叶柳姐也很喜欢他，肯定那些音乐大奖的评委也很喜欢他吧。
第20章
夏志明今年十九岁，是台上演员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他这话乍一听上去似乎没错，甚至还觉得这个小男生天真可爱。
可是稍微一琢磨，便感觉得到这其中似暗有所指。
主持人反应快，笑着化解道：别人是推举团宠，你这是推举你偶像！说完便马上转移了话题。
可当询问到他们拍摄时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时，夏志明又状似玩笑说了一句：导演都不怎么骂白楚，还给白楚加戏份。
主持人于是顺着他的话把问题丢给白楚：加什么戏？难道是和女主角的吻戏吗？
一旁的徐小兰有些脸红，慌张地摆手，夏志明却兴奋地煽动道：对对！好像是楚哥自己要求加的，但是最后都没有加成功。
若是一次还可以算是无心，只当他年纪小上台紧张语无伦次，可是接二连三，白楚也感觉到夏志明似乎是在针对自己。
没有，是他记错了。白楚不喜欢用什么综艺套路，直接微笑着从容地回应道。
徐小兰也在一旁点头，对，才没这回事。边转头嗔怪地拿充气棒狠狠捶打夏志明，又调皮是吧！欠打！
夏志明被打得告饶，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是我记错了，嘿嘿。
白楚否定得太没有可玩笑的余地，主持人也不好再调侃，便又转移到别的话题上去。
之后有一个环节，是节目组让演员们剧中情景重现，但是可以另外即兴发挥。
有一幕便是夏志明作为反派，挟持了徐小兰，而程麟与白楚赶来英雄救美。最后的效果被他们改成了：徐小兰摇身一变成了反派大boss，将三个男人都打翻在地。
徐小兰：太好了，我早就想这么试试了！
她狠毒得连自己剧中的cp程麟也没放过，一脚踹翻在地。接着，夏志明也被她一掌打倒，不小心就倒在了白楚的身前。
起身时，白楚扶了夏志明手臂一把。
而就在白楚没有看到的地方，夏志明嫌恶地掸了掸左手臂上的衣服，似乎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他的动作短暂而隐蔽，连录像的摄影机都没有拍到。
却收入了底下白楚粉丝的眼里。
白楚的粉丝当晚回去便将夏志明的一系列言行repo上网，粉丝圈内当即就炸了，迅速和夏志明的粉丝吵翻了天，誓要夏志明为自己的无礼举止公开向白楚道歉。
但是为了保护录播的节目内容，粉丝只有文字表述而没有照片为证，夏志明粉丝便咬定是对方脑补过度陷害污蔑，完全是被害妄想症，反要白楚粉丝给夏志明道歉。
当然，网络上的这些纠纷，此刻的白楚和夏志明还都不知道。
因为他们明天还要共同参加当地另一档节目的录制为剧做宣传，节目结束后便聚在了一起吃晚饭。
夏志明却说不参加了，连借口也不找直接先回了酒店。
程麟纳闷：去年一起拍戏的时候这小子还有说有笑的啊，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今天在台上也是，太紧张了吗？徐小兰也道，作为女性她心思更敏感，她察觉到夏志明好像是和白楚有些不对付，甚至可以微微感受到他今天的反常举动究竟是因为什么。她想夏志明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些，只希望他能早日适应这样的社会，这样的环境。
白楚没接话，也不将这人放在心上，只道：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饭店，就看你们信不信任我的口味？
两人立刻点头如捣蒜，信啊信啊！楚哥的话怎么能不信呢？
另一头，夏志明的房间内。
一回酒店，夏志明就将自己扔进床里，助理喊他吃饭他也不应。
生气，懊恼，不甘，嫉妒，齐齐涌上心头。
他又想起了那天的发布会记者群访，自己甚至还没回答满一个问题，就被跳过去全部对着白楚提问去了。
甚至也没有人理会自己的尴尬。
全场的焦点仿佛都在白楚身上，好像这个剧的成功就是靠了他一样！明明自己是这个戏的男二号，要轮也轮不到他去！
今天在节目中，他是想让白楚出丑丢脸的，也怀疑白楚就是走后门才进来的，可是，可是依然没有人认真听他说话。难道就因为自己年纪小吗？就因为自己不够红吗？
夏志明越想越委屈，一个人默默窝在被子里流泪。
男孩哭着哭着便迷迷糊糊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是被饿醒的。
一看手机屏幕，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不知现在哪儿还有吃的可以给他送过来。
正想给助理打电话，手机却自己响起来。
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夏志明没想太多，按下接通键。
你好，是夏志明吗？
我是，请问你是
你先上网看看你的留言评论吧。
夏志明觉得很古怪，但是他不是很有主见的人，对方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他不由自主跟着去做。
他爬下床打开房间里的电脑，点开网页浏览关于自己的界面。
此时正是粉丝骂战逐步升级的时候，但近日以来白楚的粉丝随着剧集热播而数量暴增，所以对夏志明方面的声讨几乎是碾压式的。
夏志明看着各种言辞激烈的留言一下白了脸色，他没想到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小心思却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仿佛是最难以启齿的一面被人曝光在太阳底下，公开处刑。
看到了吗？
被他遗忘在一旁的手机继续传来声音，在这个深夜只有电脑屏幕光亮着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瘆人。
夏志明哆嗦着手拿起手机，质问的语气因为颤抖也变得极不稳定：你，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提醒我看这些？！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轻蔑地笑了笑，道：我有办法让这场硝烟停止，也不会对你今后的事业产生影响，不过，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夏志明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强装满不在乎道：这种粉丝之间的吵吵闹闹很正常，根本不会对我产生影响。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吗！
哦？是吗？那人反问，他的声音似乎做了处理，似男似女雌雄莫辩，透着莫名的诡异与不适，我既然说能将它平息，自然也能让它闹得你不得安宁！
我x你有病吧？！夏志明气得直想摔了手机，为什么自己会惹上这样的人？
激动什么？我只需要你说几句话而已，非常轻松。那人循循善诱道，我知道你看不惯白楚，那我就给你一个整他的机会，要不要？
夏志明本想直接挂断电话的手犹豫了，依然不安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给你一个小时。一小时后必须给我答复，我会再打给你。
季泽直接了断地挂了电话。
手机抵上了他精致小巧的下巴，眼眸中的情绪晦暗莫明。
若不是自己给白楚发出的每条信息都如沉大海，打电话也不是在忙就是匆匆几句挂断，自己又怎么会需要假借别人的手？
然而他又必须避开那位精明能干的女经纪人，最好是只有白楚一个人。
可白楚现在红了，竟然该死的红了！
而且如今，他对自己的防备心变得前所未有的重，呵，娱乐圈么，人果然就是会变的不是吗？说什么好兄弟，说什么同甘共苦，季泽庆幸自己从来没有信过。
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小季啊，快过来。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男人声音，嘶哑沉厚、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季泽心中叹了口气。依然甜声应着，下床走了过去。
第二天的节目女二号赶了过来，五人一起相安无事和和气气的录制完毕。之后大家各自还有其他工作，便相互告了别。
白楚接下来的行程倒不是很急，明天才赶飞机，于是正想着晚上去哪放松放松。
正要走出酒店大门，却被一个人叫住。
楚哥，等一下！
白楚回头一看，是夏志明。
夏志明见他停步，便微微低下头，垂下的手在大腿侧摩擦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几步，声音放弱道：楚哥，我想跟你道个歉。我看到网上有些议论，我也，我也觉得鲁莽了点，我
白楚还是有些意外的。网上的粉丝骂战他被熊明明提醒着看了两眼，但是他不在意这些，不管是真是假，夏志明都不是他值得动气的对象。
白楚自己最清楚，他待人一直是都自私且冷漠的，无关紧要的人，他连皱一下眉头的必要都没有。
没事，别放在心上，我也不在意。白楚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转身准备继续原本的觅食计划。
夏志明却一下拉住了他的手。
第21章
白楚诧异地回头。
我想请楚哥吃顿饭，作赔礼道歉。夏志明的眼睛依然微微低垂着，这次是盯着白楚的手臂说出这番话，像怕白楚不答应似的，又补充道，我还请了叶柳姐，刘监制他们，想感谢大家之前对我的照顾。
白楚不露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无奈笑了笑：吃饭就不用了
用的！夏志明终于抬起头和白楚对视，可是没几秒又错开了眼神，嘴上依然恳求着：楚哥，你，你是不是根本就瞧不上我
怎么会。白楚看他这样执拗，转念一想，也不觉一餐饭能被他搅出什么风浪，便松口道：好吧。
夏志明顿时眼神发亮，谢谢楚哥！
于是一行三人驾车来到一栋金碧辉煌、一看就知消费不低的酒楼前熊明明是原本就在酒店门口开车等着白楚的，结果等来的还不只自家小boss一人。
路过大厅时，夏志明给熊明明单独安排了座位，说是因为订的私人包厢位置不够，只好委屈熊明明在外面用餐，任何消费都记在包厢的帐上就行。白楚想到这毕竟是别人请的，便不好说些什么。
会不会太破费了？白楚漫不经心地随着夏志明一起走，边抬头打量着一路而来的室内装潢。嗯，酒楼老板的审美也得回炉重练。
不会不会，楚哥，这里。领头走的夏志明回头笑了笑，一个转弯，来到了目的地的包厢门前。
只是这里却与其他地方有那么些不一样。因为门前站着一个男人，黑衣黑裤打扮，瞬间让气氛严肃紧张了起来。
白楚因此慢下脚步，可夏志明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拽着他推门而入。
白楚在手被拽着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不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大门在身后嘭的关上，面前包厢内的大圆桌旁围坐着十来个人，确切来说，个个都是只在报刊新闻上见过听过的人物。
你就是小白啊？快过来，坐坐坐！正对大门而坐，位于圆桌居中的是一名身材臃肿大腹便便的男人，在看到白楚进门的那一刻起眼神已经放了光。他酒喝了不少，大张着嘴几乎要滴下哈喇子，还催促着人坐到自己身边来。
这模样，白楚还真一下子不能把互联网媒体传播的巨头老总，和这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白楚朝这间包厢环视一眼，门口边上也站立着两名和门外那位差不多装扮的男人，应该是类似于保镖的角色。而圆桌上其他看向自己的人，不是报社副总，就是娱乐公司高层，甚至还有些黑白通吃的人物压根就没有叶柳和刘一丁这几号人。
至于夏志明？早就站到一边尽力消除自己的存在感去了。
白楚心里一声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场鸿门宴到底能奈他如何。
之前出声让他坐过去的臃肿男人见白楚一直站着不动，竟起身几步冲到白楚面前，伸手就要揽住白楚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
白楚不动声色微微一让身，轻巧躲过，转而握住了那只手，不冷不淡道：曹总，您好。说完便立刻松开了手。
他不会让自己从开始就陷入尴尬被动的局面，也不至于驳了这位曹总的面子。
你好你好，曹总色眯眯的目光从上至下把人给打量个遍，嘶哑的声音伴随着浓重的酒气，来来，咱们喝酒。
如果酒桌与阶级挂上钩，那么这就已经不是酒的事了，而是权力和控制的试探。
让你喝酒，无非是你是否愿意向我提交醉后丑态来表示服从，这都是权利控制欲望的表达。喝得越恶心，越醉，丑态出得越多，代价越大，就越能表达你的诚意。
而周围所有人，则是这场仪式的见证人。
因此，若是说出拒绝，就意味着触犯了他控制欲的权利。
我不喝酒。
只是白楚早已决定，这一世不会再向任何人低头。
曹总几乎马上便拉下了脸色，桌上其他人连忙过来打着圆场。他们强行往白楚手上塞了杯酒杯，作势要给他倒酒，口中边道：年轻人，就要得多练练酒量，酒量小对你将来是没好处的。
旁边不时有人附和着，就是，曹总让你喝酒，你还这么不会来事儿。、这可是曹总啊，小伙子要懂得把握机会，曹总要捧的人，哪个不是天王天后级别的？
耳边充斥着这样的声音，白楚却用手背轻轻挡开了要往自己杯里倒酒的酒瓶，他转身走出包围圈，拿过一旁桌上放着备用的茶水，哗啦啦倒了满杯。
曹总，按理说，初次见面，应当我敬您才是。白楚虽然不爱讲些这样的官话，但也不代表他不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水能成万形，也能容万物，若说到品，水中的学问比起酒来只多不少。您说呢？
白楚打定主意，一滴酒都不会喝。因为他知道一旦松口，之后就再也推不掉。
所有人都没想到白楚这般软硬不吃，因为他这样的气势，也让之前劝酒的人不敢再多说什么，只静静忐忑地观察着曹总的脸色。
曹总自然也不是就这么好对付的，他眯眼笑着又一次靠近白楚，低声笑道：不用淡如水，我愿意当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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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一脸崇拜的笑意，看向白楚：因为他很厉害啊，制作人叶柳姐也很喜欢他，肯定那些音乐大奖的评委也很喜欢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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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稍微一琢磨，便感觉得到这其中似暗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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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徐小兰有些脸红，慌张地摆手，夏志明却兴奋地煽动道：对对！好像是楚哥自己要求加的，但是最后都没有加成功。
若是一次还可以算是无心，只当他年纪小上台紧张语无伦次，可是接二连三，白楚也感觉到夏志明似乎是在针对自己。
没有，是他记错了。白楚不喜欢用什么综艺套路，直接微笑着从容地回应道。
徐小兰也在一旁点头，对，才没这回事。边转头嗔怪地拿充气棒狠狠捶打夏志明，又调皮是吧！欠打！
夏志明被打得告饶，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是我记错了，嘿嘿。
白楚否定得太没有可玩笑的余地，主持人也不好再调侃，便又转移到别的话题上去。
之后有一个环节，是节目组让演员们剧中情景重现，但是可以另外即兴发挥。
有一幕便是夏志明作为反派，挟持了徐小兰，而程麟与白楚赶来英雄救美。最后的效果被他们改成了：徐小兰摇身一变成了反派大boss，将三个男人都打翻在地。
徐小兰：太好了，我早就想这么试试了！
她狠毒得连自己剧中的cp程麟也没放过，一脚踹翻在地。接着，夏志明也被她一掌打倒，不小心就倒在了白楚的身前。
起身时，白楚扶了夏志明手臂一把。
而就在白楚没有看到的地方，夏志明嫌恶地掸了掸左手臂上的衣服，似乎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他的动作短暂而隐蔽，连录像的摄影机都没有拍到。
却收入了底下白楚粉丝的眼里。
白楚的粉丝当晚回去便将夏志明的一系列言行repo上网，粉丝圈内当即就炸了，迅速和夏志明的粉丝吵翻了天，誓要夏志明为自己的无礼举止公开向白楚道歉。
但是为了保护录播的节目内容，粉丝只有文字表述而没有照片为证，夏志明粉丝便咬定是对方脑补过度陷害污蔑，完全是被害妄想症，反要白楚粉丝给夏志明道歉。
当然，网络上的这些纠纷，此刻的白楚和夏志明还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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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志明却说不参加了，连借口也不找直接先回了酒店。
程麟纳闷：去年一起拍戏的时候这小子还有说有笑的啊，最近受什么刺激了？
今天在台上也是，太紧张了吗？徐小兰也道，作为女性她心思更敏感，她察觉到夏志明好像是和白楚有些不对付，甚至可以微微感受到他今天的反常举动究竟是因为什么。她想夏志明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些，只希望他能早日适应这样的社会，这样的环境。
白楚没接话，也不将这人放在心上，只道：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饭店，就看你们信不信任我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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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夏志明的房间内。
一回酒店，夏志明就将自己扔进床里，助理喊他吃饭他也不应。
生气，懊恼，不甘，嫉妒，齐齐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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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的焦点仿佛都在白楚身上，好像这个剧的成功就是靠了他一样！明明自己是这个戏的男二号，要轮也轮不到他去！
今天在节目中，他是想让白楚出丑丢脸的，也怀疑白楚就是走后门才进来的，可是，可是依然没有人认真听他说话。难道就因为自己年纪小吗？就因为自己不够红吗？
夏志明越想越委屈，一个人默默窝在被子里流泪。
男孩哭着哭着便迷迷糊糊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是被饿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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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志明没想太多，按下接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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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志明哆嗦着手拿起手机，质问的语气因为颤抖也变得极不稳定：你，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提醒我看这些？！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轻蔑地笑了笑，道：我有办法让这场硝烟停止，也不会对你今后的事业产生影响，不过，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夏志明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强装满不在乎道：这种粉丝之间的吵吵闹闹很正常，根本不会对我产生影响。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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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什么？我只需要你说几句话而已，非常轻松。那人循循善诱道，我知道你看不惯白楚，那我就给你一个整他的机会，要不要？
夏志明本想直接挂断电话的手犹豫了，依然不安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给你一个小时。一小时后必须给我答复，我会再打给你。
季泽直接了断地挂了电话。
手机抵上了他精致小巧的下巴，眼眸中的情绪晦暗莫明。
若不是自己给白楚发出的每条信息都如沉大海，打电话也不是在忙就是匆匆几句挂断，自己又怎么会需要假借别人的手？
然而他又必须避开那位精明能干的女经纪人，最好是只有白楚一个人。
可白楚现在红了，竟然该死的红了！
而且如今，他对自己的防备心变得前所未有的重，呵，娱乐圈么，人果然就是会变的不是吗？说什么好兄弟，说什么同甘共苦，季泽庆幸自己从来没有信过。
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小季啊，快过来。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男人声音，嘶哑沉厚、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季泽心中叹了口气。依然甜声应着，下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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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接下来的行程倒不是很急，明天才赶飞机，于是正想着晚上去哪放松放松。
正要走出酒店大门，却被一个人叫住。
楚哥，等一下！
白楚回头一看，是夏志明。
夏志明见他停步，便微微低下头，垂下的手在大腿侧摩擦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几步，声音放弱道：楚哥，我想跟你道个歉。我看到网上有些议论，我也，我也觉得鲁莽了点，我
白楚还是有些意外的。网上的粉丝骂战他被熊明明提醒着看了两眼，但是他不在意这些，不管是真是假，夏志明都不是他值得动气的对象。
白楚自己最清楚，他待人一直是都自私且冷漠的，无关紧要的人，他连皱一下眉头的必要都没有。
没事，别放在心上，我也不在意。白楚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转身准备继续原本的觅食计划。
夏志明却一下拉住了他的手。
第21章
白楚诧异地回头。
我想请楚哥吃顿饭，作赔礼道歉。夏志明的眼睛依然微微低垂着，这次是盯着白楚的手臂说出这番话，像怕白楚不答应似的，又补充道，我还请了叶柳姐，刘监制他们，想感谢大家之前对我的照顾。
白楚不露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无奈笑了笑：吃饭就不用了
用的！夏志明终于抬起头和白楚对视，可是没几秒又错开了眼神，嘴上依然恳求着：楚哥，你，你是不是根本就瞧不上我
怎么会。白楚看他这样执拗，转念一想，也不觉一餐饭能被他搅出什么风浪，便松口道：好吧。
夏志明顿时眼神发亮，谢谢楚哥！
于是一行三人驾车来到一栋金碧辉煌、一看就知消费不低的酒楼前熊明明是原本就在酒店门口开车等着白楚的，结果等来的还不只自家小boss一人。
路过大厅时，夏志明给熊明明单独安排了座位，说是因为订的私人包厢位置不够，只好委屈熊明明在外面用餐，任何消费都记在包厢的帐上就行。白楚想到这毕竟是别人请的，便不好说些什么。
会不会太破费了？白楚漫不经心地随着夏志明一起走，边抬头打量着一路而来的室内装潢。嗯，酒楼老板的审美也得回炉重练。
不会不会，楚哥，这里。领头走的夏志明回头笑了笑，一个转弯，来到了目的地的包厢门前。
只是这里却与其他地方有那么些不一样。因为门前站着一个男人，黑衣黑裤打扮，瞬间让气氛严肃紧张了起来。
白楚因此慢下脚步，可夏志明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拽着他推门而入。
白楚在手被拽着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不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大门在身后嘭的关上，面前包厢内的大圆桌旁围坐着十来个人，确切来说，个个都是只在报刊新闻上见过听过的人物。
你就是小白啊？快过来，坐坐坐！正对大门而坐，位于圆桌居中的是一名身材臃肿大腹便便的男人，在看到白楚进门的那一刻起眼神已经放了光。他酒喝了不少，大张着嘴几乎要滴下哈喇子，还催促着人坐到自己身边来。
这模样，白楚还真一下子不能把互联网媒体传播的巨头老总，和这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白楚朝这间包厢环视一眼，门口边上也站立着两名和门外那位差不多装扮的男人，应该是类似于保镖的角色。而圆桌上其他看向自己的人，不是报社副总，就是娱乐公司高层，甚至还有些黑白通吃的人物压根就没有叶柳和刘一丁这几号人。
至于夏志明？早就站到一边尽力消除自己的存在感去了。
白楚心里一声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场鸿门宴到底能奈他如何。
之前出声让他坐过去的臃肿男人见白楚一直站着不动，竟起身几步冲到白楚面前，伸手就要揽住白楚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
白楚不动声色微微一让身，轻巧躲过，转而握住了那只手，不冷不淡道：曹总，您好。说完便立刻松开了手。
他不会让自己从开始就陷入尴尬被动的局面，也不至于驳了这位曹总的面子。
你好你好，曹总色眯眯的目光从上至下把人给打量个遍，嘶哑的声音伴随着浓重的酒气，来来，咱们喝酒。
如果酒桌与阶级挂上钩，那么这就已经不是酒的事了，而是权力和控制的试探。
让你喝酒，无非是你是否愿意向我提交醉后丑态来表示服从，这都是权利控制欲望的表达。喝得越恶心，越醉，丑态出得越多，代价越大，就越能表达你的诚意。
而周围所有人，则是这场仪式的见证人。
因此，若是说出拒绝，就意味着触犯了他控制欲的权利。
我不喝酒。
只是白楚早已决定，这一世不会再向任何人低头。
曹总几乎马上便拉下了脸色，桌上其他人连忙过来打着圆场。他们强行往白楚手上塞了杯酒杯，作势要给他倒酒，口中边道：年轻人，就要得多练练酒量，酒量小对你将来是没好处的。
旁边不时有人附和着，就是，曹总让你喝酒，你还这么不会来事儿。、这可是曹总啊，小伙子要懂得把握机会，曹总要捧的人，哪个不是天王天后级别的？
耳边充斥着这样的声音，白楚却用手背轻轻挡开了要往自己杯里倒酒的酒瓶，他转身走出包围圈，拿过一旁桌上放着备用的茶水，哗啦啦倒了满杯。
曹总，按理说，初次见面，应当我敬您才是。白楚虽然不爱讲些这样的官话，但也不代表他不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水能成万形，也能容万物，若说到品，水中的学问比起酒来只多不少。您说呢？
白楚打定主意，一滴酒都不会喝。因为他知道一旦松口，之后就再也推不掉。
所有人都没想到白楚这般软硬不吃，因为他这样的气势，也让之前劝酒的人不敢再多说什么，只静静忐忑地观察着曹总的脸色。
曹总自然也不是就这么好对付的，他眯眼笑着又一次靠近白楚，低声笑道：不用淡如水，我愿意当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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