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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贾赦颇为困惑的看着德嘉帝这生硬的转折,心理纳闷,但面上带着惆怅之色应了下来,“我再考虑考虑。不过皇上,您先前也提及那莫名的红绸,我们什么时候调查?”
    “你不是三足金乌吗?”德嘉帝说道这事,也挺重视的,一拍桌案,“放把火烧一烧?太阳精火不是能燃烧世间邪祟吗?”
    说完,德嘉帝又捂了捂嘴,“牙疼,茶喝多了。”
    “那我试一试?”贾赦闻言,心理愈发困惑了,“我去找戴内相,让他给您叫御医去?”
    德嘉帝点点头,“你赶紧去,等会朕还得去看舞弊结案呢!再去催催老大他们,方案拟好了没。”
    一说到这事,贾赦就委屈,不想去。那一群人把他拒之门外,拒绝他给出主意。还美名曰—为人子嗣,不能编派自己的亲爹。
    “几岁人了,别这么一副委屈模样,哎,朕也委屈啊。明明朕跟贾代善一起长大的,想提几个建议,也被那帮孽障赶了出来。”
    看着难得的难兄难弟,贾赦左右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那您跟我爹到底有木有超越友谊的关系啊?”
    德嘉帝感觉自己牙疼好了,托腮美滋滋的问道: “如果我说有,你说那个太一的打友,会不会劈个雷下来?”
    他的孽障们就是以这个理由拒绝他的,说为了他的人身安全着想。
    九天之上的圣人们死死扣住通天,幽幽的开口问道:“祖龙道友,先前是你施法让帝王无法开口的?”
    “本座哪里来的神通在帝王身上插手?托个梦还多亏心机鸟的魂魄呢。”祖龙诚实无比,且说出自己的揣测,“是你们的师尊,没准想看炸、天,所以才拦截了德嘉帝说我儿身份。说起来,”
    祖龙搓搓手,“我也想看炸、天!太一这大侄子贾敬,那些红楼学家研究的原形是谁来着?这运道挺旺的啊。”
    “不是嘉靖就是雍正,总而言之因为原著“宾天”一词,这贾敬有了点运道。”老子挥了挥拂尘,道:“敖光把龙魂送入其名下,恐怕也与此有关。兼之如此气运大变,这贾敬若是真心入道,老道倒是愿意收其为徒。也符其炼丹之人设。”
    祖龙呵呵了两声,“你确定他炼丹?不是炼、弹?”
    第161章 目标冲呀
    老子感觉字字扎心,颓然的不语,眸光定定的看向“屏幕”——
    贾赦不放心牙疼的德嘉帝,又见人熬夜两眼通红的,出门寻了戴权叫御医后,便奉命去了藏书阁,催着一帮让神迹合情合理的学霸团们。
    “且先不提三足金乌之事,东皇太一到底是有古典史料记载,也曾入过公祭。”大皇子越过众人,看向踏入屋内的贾赦,微笑着询问道:“可否?”
    “你们商定就好了呀,现今稳定政局最为重要。”贾赦颓然的抱着自己的动物保护法,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强调着:“不过我先前就说过了。以后一定要逐步联合起来,我最多能够容忍组团出道,左手龙右手凤,三足金乌当空照。”
    “那我们一起努力构建。”大皇子见着没改变的说辞,心理微微松口气。贾敬把贾赦“赶”出去,不是贾赦努力帮亲爹造人设,各种美强惨,狂狷邪魅拽,而是给他们人一个冷静接受期。当然,他一开腔,他家老爷子也离开也是因为知晓此事。有些情谊,就是双方互相处出来的。
    对于他们来说,共赢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我们出去等榜单啊!”
    闲得无聊枕着书籍当枕头的贾珍闻言,迫不及待的炫耀起来,“我考了第一啦!”
    他是最先想出去的,一见满屋子都是书书书,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墨香味,就两眼发蒙,手脚抽搐。可是一帮人依旧想见传承大叔,不让他离开。哎,岂料鸿钧大叔说走就走,毫不留恋的。
    哎,只能与他的墨宝合影留恋啦!
    “赦叔,你之前还吹牛逼说过合照呢!”贾珍边说拉着贾敬的手,又看向大皇子,“姨夫,你帮我和我爹在榜前站定的姿势,画一张当纪念好不好?”
    这个称呼恍若隔世,大皇子十分感动,克制住摸摸脑袋的冲动,然后毫不犹豫拒绝,“我是你哥。找你干爹去,要什么画师都有。”
    “大哥,”贾珍讨好的对大皇子笑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啦,他们都没你画得好。你还给我画过骑小马驹的画,我都收着的呢。你看我都不找谭叔。”
    本来想毛遂自荐的皇子兄弟们一听贾珍这要求,默默退后了一步。他们的画技还真比不上老大。
    “珍儿,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这是你撒撒娇,动动嘴皮子就可以的?”贾敬瞧着贾珍越说越眉飞色舞的模样,面色骤然冷了一分,开口厉声喝道:“你自己活蹦乱跳精神亢奋的,就可以不顾旁人了?大家几乎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强撑着精神办事,还要分出精力来顾着你的小性子,知道这叫什么吗?!”
    “贾敬,”大皇子闻言,眉头拧了拧,“你这话有点严重了啊。”他们虽然熬夜,但一来是为自家政务奋斗,二来贾赦给他们画过符箓,提神醒脑清凉油,总而言之,还是未感觉太疲惫的。
    “是吗?掏出镜子看看你们的脸。”贾敬目光定定的看着贾珍,“抬起头来,看看。是亲戚有情谊,你更不能如此的……”
    “娇纵任性。”贾珍弱弱抬起头来,眼角余光扫过个个眼球布满血丝的皇子们,尤其还有个几乎很沉默不言,但是满身透着疲惫,是彻夜寻他又施法直接带他回来又参与典籍寻找编纂的谭礼,垂了垂脑袋,怯怯不安的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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