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综]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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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依旧呼啸,海涛依旧愤怒。
    突然一声巨大的拍打声传来,不远处的一块石头被海浪扑裂开后,外边的石头落入了海浪中,司蛮愈发觉得大自然的可怕,她抱着小吹雪,雨打在身上有些疼,但好在小吹雪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只有小脸蛋被雨水打了。
    叶孤城一直站着,不知道在等待着些什么。
    西门吹雪静静的缩在自家娘的怀里,也好似在等待。
    突然,一阵巨浪朝着叶孤城的方向扑去,司蛮猛地睁大双眼,那海啸一般的浪涛,足足有三米高,眼看着就要将叶孤城给拍下,她想要喊,却发现已经失去了声音。
    就在此时,叶孤城动了。
    他抽出手中剑,起势。
    下一刻,一道白光骤显,美丽至极的剑锋劈开巨浪。
    巨浪分开两侧,从叶孤城身侧扑了下去,唯独叶孤城,一脸淡然的收起了剑,转身朝着司蛮这边飞了过来,然后轻巧的落在他们面前,沉默不语的弯腰将西门吹雪抱了起来,再施展轻功回了白云城。
    而司蛮……
    她这会儿心跳速度很快,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一剑中,手软脚软的根本就爬不起来,只能狼狈的坐在地上,任由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身上。
    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影,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这男人手中提着剑,脸色很是难看,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青灰,神情冷漠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你是叶家的人?”
    司蛮想要摇头,却骤然被提着脖子拎了起来。
    那男人嗤笑一声:“叶家人杀我南海剑派大弟子,便用叶家人的命来填吧。”他刚刚可是亲眼看见叶孤城和这个女人的互动的,绝对不会找错人。
    说完,拎着司蛮的脖子,拖着她往刚刚叶孤城站着的那块巨石飞去。
    等到了巨石之上。
    司蛮挣扎着想要挣脱,可这人的手却好似铁爪,掰都掰不动,司蛮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那种窒息的痛苦,像极了当年在万梅山庄中被玉罗刹羞辱的时候,她咬着后牙根,颤抖着手从空间里拿出箜篌,手指微颤,骤然炸响的琴音与天空惊雷重叠。
    男人直接被音浪攻击心脉,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似乎不敢置信一般的低头。
    “你……”
    司蛮咬着牙,忍着肺部的疼痛,又是一叠琴音裹着内力朝着男人的方向袭击而去。
    “噗噗噗——”
    男人身上的衣物被划出无数道的口子,拎着司蛮脖子的手更是齐手肘的位置被平切了开来,司蛮一把抓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断手狠狠的扯开,然后扔进了海里。
    “去死吧。”
    司蛮猩红着眼,眼前的男人仿佛变成了玉罗刹,当年被羞辱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手一翻转,厨房里的剔骨刀握在掌心,直接扎入男人的喉咙。
    “你是南海剑派的掌门吧,既然敢来报仇,本宫就赏你和你徒弟一样的死法。”
    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司蛮的手腕猛地发力,剔骨刀猛地一转一拔,鲜血喷了出来,喷了司蛮满脸。
    另一边的春月药煎好了,端过来后才发现司蛮和西门吹雪都不见了,正着急着呢,叶孤城抱着西门吹雪回来了,扯掉西门吹雪身上那块怪异的布,看着浑身干爽,只有领口湿了的西门吹雪,四月这才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发现司蛮没回来,四月又跳了起来。
    “叶城主,我们家夫人呢?”
    叶孤城愣了一下,他回头看看,发现司蛮居然没跟上来。
    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我去找她。”
    说着,便朝着刚刚的位置飞了过去。
    四月对视一眼,留下一个春月照顾西门吹雪,其它三月也瞬间轻功跟上,紧随叶孤城身后,等到了刚刚的位置时,恰好看见司蛮将刀从男人的喉咙拔了出来,被鲜血喷洒了满身。
    “夫人……”三月吓呆了,迅速的冲过去。
    叶孤城的速度更快,他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谁。
    南海剑派正在闭死关的掌门。
    他几乎已经猜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可他们的速度再快也没有海浪的速度快,司蛮其实已经看见了他们了,可她被掐的浑身发软,只能站着,就在她抹了一把脸,准备开口喊人的时候,一阵巨大的撞击力,从背后猛地撞向她。
    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落。
    她被海浪拍下了那块巨石,被沉沉的拍入海水中。
    咸腥窒息的感觉一瞬间涌入她的鼻腔,刹那间,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司蛮下意识的身形一动,整个人狼狈的跌进空间里的地板上,然后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夫人——”
    三月惊恐的尖叫出声。
    叶孤城也双目圆睁,速度更加快的冲了过去。
    可入眼的只有死了的男人,司蛮已经不见踪影,叶孤城趴在巨石边缘往下看,却只见下面翻涌的浪花,不见司蛮的踪影,莫说人影了,就连衣角都看不见。
    三月跪倒在叶孤城的身边,抱头痛哭。
    “夫人……”
    夫人没了,她们可怎么向庄主交代啊。
    司蛮躺在地板上,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就被冻醒了,她咳嗽了两声,慢慢的睁开双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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