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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傲天男主势不两立[穿书](修真)——甜

    彭笑雪皱起了好看的眉,对他的话半信半不信。她知道这两人同在祝华门下修炼的事,周容现在表现得这般冷漠,却像是想隐瞒什么。
    周容收起了摆在桌上的梦天神,态度冷淡道:我要去修炼。
    彭笑雪看了眼剑上绑着的生死石,随即收回了眼光,她直觉感受到了什么,但不敢确认。直到这次再来古灵门,打听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心中的疑虑逐渐加深。
    你到底和谢修是什么关系?她问道。
    周容心中正是烦躁难安,又被她如此一问,实在难以忍受。
    在他想要下逐客令的时候,彭笑雪冷不丁地问道:你的剑上绑的是他的生死石,对不对?
    周容剑眉一压,冷眸扫过了她的脸。
    彭笑雪畏惧了一番,但还是硬着头皮直视着他的眼睛。
    没有听到否认
    她的心脏紧缩了一下,钝钝的疼痛慢慢从四肢百骸袭来,重得喘不过气。彭笑雪自己也说不清,她到底在难过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他被关在禁狱吗?
    周容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寒声赶人:出去。
    彭笑雪知道自己从他口中注定是问不出什么了,愤然的挥摆了下衣袖,表情难测的离开了古灵门。
    半个多月后,周容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烟如意,心上人的母亲。
    女人不远千里地赶了过来,风尘仆仆的样子,神情憔悴不安。她从彭家搬出去后,一直与彭笑雪保持着联系。
    就在十多天前,她从彭笑雪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儿子可能被关进禁狱的消息,也终于见到了面前的罪魁祸首。
    周容头一次不知所措起来,想说什么,嘴还没张开,就听到了一句
    离开他吧。烟如意的嗓音沙哑,但还是尽量保持了镇定,对你,对他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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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
    第171章
    小酒馆内,人渐渐多了。玉女城繁阜,往这儿奔的商人多。
    角落边上,坐了几个行走江湖的医修,正正经经地端坐着,戴着帽子,桌旁靠了几块得以傍身的长条形招牌。
    人多,说话声就杂,但都顾及着身边不认识的人,又心知身在城外,怕出事,便刻意压着声音。
    李粲然头枕胳膊,靠在窗台上小憩,微风和煦。
    楼梯那儿传来骚动,说话声更小了,人们淡定地吃着酒菜,眼睛却不约而同地偷偷瞟了过去。
    一伙人马从楼梯处走了上来,木板吱呀吱呀的响。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壮汉,剃着短寸,满脸横肉,跟在他后面的是个矮敦子,穿着对襟衫,精明的模样
    这群人陆陆续续地全上来了,气势非凡,眼如鹰隼,扫过了二楼所有人。
    你!把头转过来!
    人们放下筷子,顺势扭过了脑袋。
    如洪钟般的喊声近了些,说你呢!
    李粲然这才惊醒,揉了揉头发,听话地从窗台处转过了头。
    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出声叫喊的那人一脸失望的样子。
    兄弟们,一路追过来,肯定是这儿没跑了。但那个孙子怕是已经躲进玉女城了。有人压着嗓子说道。
    负责押送禁狱人犯的司洋与雩溪冷面旁观,在没弄清楚对方身份前,他们保持了沉默。
    他们身旁,从禁狱出来的几个人肆无忌惮地朝这队人马看了过去,心里发痒,有些看好戏的样子。
    而在这时,他们每个人的耳边传来一声冰凉透骨的警告,不许闹事。
    放心吧,老大,我们不敢的。一个从耳廓到脖子长着青色斑纹的男人微笑道。
    李粲然听着他们的话,低头瞥了眼自己胳膊,跳动的血管上是一枚随时能取人性命的符咒,有些麻烦的样子。
    他收起视线,或许能在金羽令中找到破解之法。
    那队人马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在酒家的二楼找了处空旷的位置,打算歇一歇脚。
    在场的人识趣的移开了眼睛。
    都是出门在外的人,基本的眼力见都有,没人活得不耐烦了,敢在玉女城的外面惹事。
    等那群人走了,酒馆内凝滞的空气才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这伙人的身份也彻底明了。
    原来是游走在关中一带的新侠帮,由各地散修组成,为人做事义字当先,不服礼教,不信神佛。
    前两日有人在七曜城旁见到他们,听闻与一个盗贼起了争端,竟一路追踪到了这里。
    走。
    司洋撂下了酒壶,结了账,带着他们继续赶路。
    李粲然跟在马车后,在玉女城的城门口他们经过了一番盘点,终于进了城。
    喏,你们瞧。同行的一人努努嘴,说道。
    禁狱的几人跟着看去。
    只见城墙上贴着一张通缉画像。画像早就在了,挂了好几年,只不过他们一直被关在禁狱,不了解外面的事。
    一人大喇喇的开口问:老大,上面画的谁啊?
    司洋往城墙处瞟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两个闯入皇城,将轩家皇子打成重伤的人。
    从禁狱出来的人神经受刺激,兴奋了
    喔噢。
    还没抓到?
    那个被打伤的窝囊皇子叫什么?
    司洋的嗓音嘶哑:轩夏,皇室四皇子。在自家地盘上被人打脸,轩光启的后代倒是越来越不争气了。
    民间的话本上还有好事者编写了这段故事,轩夏彻底成为了一个笑柄。
    李粲然也跟着看向画像,视线停留了一瞬,接着便像是不感兴趣般望向别处。
    禁狱的人犯多少对轩光启这样的人物比较好奇,只听说他出生皇室,同时是禁狱的创立者。
    老大,轩光启死了没有?有个瘦巴巴的人犯问道。
    良久不开口,脑后束着一条长辫子的雩溪说道:死了。
    咦,怎么死的。
    被人背叛。雩溪说得比较含糊,从小当成亲信养在身边的人一朝背叛起来真够要命的,轩光启实力再强,也是拔剑四顾心茫然呐
    这倒不算是一段秘辛,当年被不少人津津乐道,也就近几十年,不多谈起了。
    *
    到了金府,终于见到了那位阔绰的金老爷。
    司洋与雩溪和他认识,自他们一下马车,穿着一身富丽绸缎,身材肥胖的金老爷就像个皮球一样滚了过来。
    金老爷满脸堆笑,殷勤的招呼道:又要辛苦您二位了,快进来坐。
    他目光顺着往后瞥,瞧见了李粲然几人,眼皮子一抖,笑容迟疑了些。
    一群人进了门,司洋与金老爷单独进了内屋。
    接客的内屋摆着一排古色古香的木架,不少值钱的东西小心地搁在架子上。
    屋内,飘着一缕檀香。
    金老爷含蓄地介绍:这是二百八十年前的法瓷,找大师开过光的,大师说用这宝物盛水喝,不光能延年益寿,还能有助于修炼。
    他手指了指右边的一座珊瑚,这东西从皇城双燕坊拍卖得来,由专门的云轿运回,找大师开过光,说是摆在家里招财。
    那是深海鲛纱,也找大师开了光
    司洋横眼,打断了他,大师这么闲?
    金老爷讪笑,开始叙说正事。
    司洋终于弄清楚了所为何事。
    屋外头,雩溪在无聊的喝着茶,其余人规矩的站着。
    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眼光滴溜溜地转,绞尽脑汁想着脱身的计策。
    再不走,真要死这儿了。
    相比之下,李粲然超然物外的样子,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没等多久,司洋从里屋走了出来,先坐下喝了口茶,随后简单交代了下任务。
    原来这位金老爷有个掳来的宠妾,跟人私奔了,他派府中供奉长老将人追了回来,谁料逃走小妾的情夫是个有头有脸的修士,还是九煞殿的人。
    金老爷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悄摸处决掉这对奸夫□□,可事情败露,被他在玉女城的死对头陈遇江知道了。
    所以,你们要做的便是杀了这人。司洋说完,招了招手。
    躲在后头的金老爷举起展开了一幅让画匠连夜赶工描摹出的人像,在众人盯着画卷的时候,李粲然的注意力却被他手指上的戒指吸引了去。
    戒指纹理优雅高贵,上方缀着一颗祖母绿的宝石,蕴藏着极大的元气波动,一看便知是罕见的仙品灵器。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露骨,就差把想要写在脸上,金老爷打了个哆嗦,摸了摸自己粗胖的手指,往后缩去。
    李粲然歪了下脑袋,眼光追着看去。
    金老爷:?
    在行动之前,金府特地招待了他们一顿饭。
    大概是吃好喝好,干完最后一票就上路的意思。
    李粲然坐在边上,握着筷子吃得挺香。
    金老爷期期艾艾的挪到他的身边,低声问道:小兄弟,你是不是认识我的戒指?
    李粲然头也不抬,灵器谁不认识?
    那你能看出它的来历不,跟我说说。
    李粲然反问,你不知道?
    看来是刚到手,身边没一个识货的。
    金老爷犹豫了一会儿,有所隐瞒道:这东西是我买来的,但我怕被人骗了
    李粲然其实也不十分清楚戒指的来历,但隐藏其中的这股元气波动不会有错的,花再多钱也值。
    他摇了摇头,说得直白:你要是能保我一条命,我或许能告诉你。
    金老爷一时没反应过来,听明白后笑了笑,笑容有点愤怒和寒冷。
    吃完饭来了两条情报,一条是说陈遇江待在府宅中,并未外出,还有一条则相反,说陈遇江乔装打扮,连夜赶去九煞殿报信了。
    你,你,还有你跟着雩溪行动,其他两人跟着我。司洋利落的开口,务必在天黑前让此人毙命。
    李粲然还有另外两人跟着雩溪,去陈府捉人。
    玉女城毕竟在中州地界,行事不能过分张扬,虽然禁狱地位超然,但做这种拿人钱财□□的缺德事不占理,不能传扬出去。
    出来大半日,李粲然感觉自己的元气恢复了些,在他不停的呼唤小统时,耳旁有传音,哥们,有什么打算?
    他用余光看向周围两人,淡淡回道:你们呢。
    就他一个,我们三对一,胜算不小。同一个声音传来。
    那听你们的。
    三人达成统一意见,尾随在雩溪的身后,向陈府包围过去。
    走在最前头的雩溪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笑得嘲讽,骂道蠢货。
    陈府与金府的规模相当,都是玉女城响当当的富商,族内供奉长老多,因此不能走正门。
    老大,不给我们一把趁手的武器,这样恐怕不厚道吧?最左边的瘦子眯着眼睛问。
    在他们被关进禁狱的地底前,储物袋,武器,灵元石都被搜刮得干干净净。
    现在要用到他们,把他们当打手了,好歹得递把刀吧。
    雩溪没有理会他的抱怨。
    瘦子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神更阴毒了些。
    陈府有一道偏门,每日买菜的大娘会在晌午三刻从中经过。
    雩溪指了指瘦子,你来带路。说着扔过去一张驭兽牌。
    瘦子接过本来就属于自己的驭兽牌,撇了一眼他,走了出来,召唤出了一只小巧的灵雀,从府墙上飞了过去。
    结界震颤了一下后,恢复了平静。
    待到晌午三刻,偏门打开之时,雩溪道:走。
    瘦子走在前面,剩下来的三人小心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陈遇江果然还在陈府内,哪儿都没去。坐在正厅,满脸笑容地招待着客人。
    他显然没想到的是,在玉女城还有人敢来他府上惹事。
    禁狱几个人犯的命还在雩溪手里,自然是听令行事,但都人精似的保留着实力。
    混乱之中,雩溪一柄飞镖结束了陈遇江的命,顺利完成了金老爷的嘱托,面露喜色。
    而在他稍有松懈的时候,禁狱的几人将矛头调转了个,眼露凶光,打算当场结束掉他的性命。
    既然博也是死,不博也是死,那还不如赌一赌,是他们的招数来得快,还是雩溪引动符咒的速度来得快。
    瘦子最先从地上暴起,指尖元气涌动,向他扑了过去。
    李粲然感觉血管中的符咒突突的跳动着,元气开始紊乱,他的心脏紧缩,下意识就要用元气强行将符咒移除,耳边忽然响起了小统的声音,宿主?
    雩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面前已经有一名禁狱人犯爆体而亡,瘦子的身体化作了一摊血雾。
    另一名人犯的脸上出现了惧色,心中战意悄然消退,打算跪地求饶时,李粲然动了。
    雩溪感受到一股从未见过的光芒,出现在那个一直低头睡觉看不出多少实力的年轻人身上,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光,是神咒吗?
    不可能。
    神咒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禁狱的人犯身上?
    *
    金府,幽深的地牢之中。
    金老爷左手抱着右手,脚步慌乱地往最里面踉踉跄跄地走去,一边走,手上一边滴着血。
    滴滴答答的声音听着怪渗人。
    他右手的手指被砍断了一根,正是此前佩戴戒指的那根,切口圆滑,露了点白骨,仙品灵器就此被抢走了。
    这女人,好生厉害
    金老爷痛得呲牙裂嘴,给身后穿着黑红道裙不苟言笑的女人带路,咬牙勉笑道:您往里面走,他们还活着。
    女人大概就是九煞殿的人,来接应自己宗门人的。
    金老爷不禁开始怨恨起禁狱,怎么行动得这么慢,都被人找上门来了也不回来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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