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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傲天男主势不两立[穿书](修真)——甜

    连这都要算计自己。
    低声骂了一句后,他将刀柄的咒术痕迹抹掉了。
    *
    魔神宗,仓州城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事态也渐渐平息了下来,正式或记名弟子们逐渐接受了分出一部分人另立宗门的事。
    一名杂役弟子在每月末例行整理和打扫宗门后山祠堂时,走进了一个摆了不少蜡烛架的厅堂,他蓦地停下了脚步,惊诧地抬起脑袋。
    只见一面洁白无瑕的墙壁上赫然刻了一个大大的的正字,是被人用刀或剑刻上去的,字的结构不是很规整,但横平竖直,每一处笔画都十分锋利,似乎用尽了力气,能看得出落笔人的情绪不太稳定。
    杂役弟子观摩了好久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只好摇了摇脑袋,准备出门找人给这面墙壁重新休整一番,顺道再去买些蜡烛来,四五根都已经燃烧光了。
    第158章
    系统界面中
    【破坏周容金丹】的下一条主线任务是【学会元气化阵】,但是这个李粲然早就会了,所以算他直接完成,系统奖励了两千经验值,并解锁了后一条主线任务。
    【突破至金丹期圆满】
    以他的修炼进度来看,若无价值千金的丹药从旁辅助,或碰巧遇到什么狗屎机缘,至少还需要几年时间,更何况他目前还无心修炼。
    先说副线任务吧。李粲然道。
    他拥有高级阵法师的身份和徽章,所以很轻松地踏入了这座金凤书院的大门,一个月后正式授课领月钱,顺道攒系统成就值。
    这儿只收金银或别的珍贵珠宝,不流通灵元石,或是中州那儿流行的银票。
    不过,要他现在拿出灵元石,也拿不出多少了。
    才刚假死不久,他觉得自己得低调点。等突破到元婴期了再大摇大摆的出去吓死魔神宗的那群二愣子。
    四处比对后,发现这处见不到几个修士的小镇就很不错,适合隐藏身份和养伤。
    李粲然坐在靠窗口的床边,替换着身上的伤口。
    假死的丹药后遗症太大了,他到现在头脑都是晕晕沉沉的,四肢沉重,心脏更是难受得要命,像是快要溺毙的人那样缺氧。
    真的不是因为周容吗?小统问道。
    不是。李粲然淡淡地答道。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地步了。
    处理完伤口,他又提醒了一句:说副线任务。
    小统手一招,系统界面浮现了。
    副线任务子界面正待刷新时,跳出了一条消息,【警告警告,目标周容的仇恨值过高,对宿主不利,请宿主恢复目标的仇恨值区间】
    【友情提示:仇恨值应保持在合适数值区域,参考数值:50-80】
    ??
    李粲然的表情没忍住崩了一下,他差点忘了周容仇恨值的事。
    所以,他现在开始恨自己了吗?
    多少?李粲然强行面无表情地问道。
    小统没反应过来。
    他目前对我的仇恨度,是多少?李粲然又问了一遍,这次他已经完全镇定了下来。
    小统读取了下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宿主的表情,然后小声说道:超出范围上限了。
    如果李粲然没记错的话,系统的上限是100。
    他沉默地套上了衣袍,没有说话。
    正是中午,烈日当空,树林间静谧极了。
    金凤书院给教课的老师们单独开辟出了住房的院落,平常人不少,此刻却只听得见蝉鸣,估计人都在休息。
    外面有口井,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孩贪玩从课堂上逃了出来,两只手奋力地往上提着吊桶,地上放着一个西瓜。
    宿主小统可怜巴巴地望着李粲然,想安慰他。
    李粲然的表情倒不见难过,而是道:我也想吃冰镇西瓜了。
    *
    几日过后,吃过午饭,有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恰巧经过书院专门给教书的先生们开辟出来的居所,瞧见一个小女孩端着比人大的一盆需要换洗的衣物从一间大门敞开的屋阁内走了出来。
    小统尽力了,这是它目前的能量能化成的最大样子,才勉勉强强像一个普通的人类小姑娘。
    它也瞧见了这对途经这里的恋人,没有惊慌,而是颇为老成地点头致意了一下。
    穿着一件开襟布衫的男子愣愣地跟着点了个头。
    女子穿着一身贴身的紫色道裙,竟是个难得一见的修士,她打量了眼小统,问道:小朋友,你是最近新搬来的?
    小统点头。
    你一个人?女子瞧见了它手中端着的准备拿去洗的脏衣服,皱眉看向大门敞开的房间内。
    小统摇头,我,还有我爹。说完它就后悔了,堂堂系统之灵,为何要自降身份,认一个脾气奇差无比的人类当父亲,简直耻辱。
    它有点苦恼地撅了下嘴巴。
    但这表情放在别人眼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女子以为她过得不好,立刻心疼了起来,同时忍不住埋怨道:这当爹的怎么能让你去洗衣服呢,你才多大呀,他倒好,日上三竿了还在屋里睡觉,竟然还是学院聘请的先生。
    她想说一句品德败坏的,但又怕给人孩子造成不好的印象,及时闭了嘴。
    男子也是同情地看向小统,那他平常可曾打你骂你?
    他这一问,女子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连忙看向小统。
    小统诚实地点头,宿主态度是差,但它已经习惯了。
    它不通人情世故,不太明白这两人为何要这么问,也不懂他们怎么一下子就生起气来。
    太过分了,怎么能有这么当爹的,不想负责干嘛要把孩子生下来女子气不过想要进屋把人喊起来,好好教育一番。
    她的男伴一下子拦住了,连忙说道:慕筠,别冲动,你要是再惹事了,就别想再留在书院了。
    可是名叫慕筠的女修士脸都气红了,她虽寻常人家出身,却是附近千里挑一的天之骄子,不过二十几岁就有了筑基期的修为,方才被书院聘用当一个护卫。
    说难听点就是给书院看大门的。
    但上一任山长季何宽厚待人,每月银钱都给得十分大方,她也对这份工作心满意足。
    上一次她和人在书院闹事被训诫了一顿,这一次再出岔子就真完了,可是
    那也不能视而不见啊!她愤怒地推开了男同伴,正准备进屋时,才发现里面的人已经睡醒了。
    李粲然这些天没睡过一次好觉,这下好不容易睡着还被人在大门口给吵醒。
    他揉了揉乱糟糟的短发,掀起眼皮扫了眼两人,问道:什么事?
    他身上披着一件敞开的衣袍,随意不羁的样子,唇色很淡,眼神也冷极了,如果凑近了便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醉酒味。
    慕筠怔住了,只觉得眼前的人长得未免也太年轻了,好像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一点,怎么可能会是金凤书院的老师。她眼尖,随即便瞧见了他脚后跟处倒在地上的好几个空了的酒坛子,不认同地撇了撇嘴。
    小统顿时紧张了,张嘴喊了声,爹啊
    李粲然皱眉,瞎喊什么。
    慕筠:?
    你这人怎么回事,连孩子喊声爹都不乐意吗?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去糟蹋别人她气得耳朵都红了,快要说不下去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泪不争气得就要往外冒。
    李粲然被烦得头疼,看了眼小统,示意它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
    *
    金凤书院外的一处湖边,杨柳依依,吹来一阵阵凉风。
    女修士慕筠被好说歹说地劝到这里,她抱着双脚,脸埋在腿间,一直在抽抽嗒嗒的哭个不停。她一边哭,一边讲述了她的父亲当年抛妻弃女的往事。
    慕筠啊,别难过了。小统坐在湖边的栏杆上惬意地晃着双脚,一边安慰她,人生还是要往前看。
    被它直呼名字的女子抬起脑袋,怪了一声,没大没小的
    小统嘿嘿笑了一声,想到了什么,说道:你别跟我父亲计较,他最近失恋了,心情不好。
    失恋?那你是慕筠诧异道。
    小统:哦,我是他捡来的。
    慕筠明白了,随即又蹙起好看的双眉,说道:那他也不能让你洗衣服啊睡到中午才起,还喝那么多酒。
    小统无奈地摊了摊手。
    第二天天一早,李粲然就听见了屋外咚咚的敲门声,推开门一看,就瞧见了昨天的那名女修士又过来了,身后还跟了一个打杂的,拉了一个堆满了瓦罐的小推车。
    慕筠朝他笑了笑,买牛乳吗,书院特供。她家这些年养了十几头奶牛补贴家用,整个书院的牛乳市场都由她一人承包了。
    虽然昨天被眼前的人冷淡态度气到了,但很快又原谅了他。奶牛场场花慕筠想到,失恋的话也太可怜了,脾气差也是难免。
    李粲然的头脑有点懵,他揭开推车上的一个瓦罐子,一股浓郁的奶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这是牛奶?
    喝喝看?慕筠笑眯眯的说道。
    李粲然可能还没清醒过来,竟听话地拿起了一个罐子,凑近嘴里喝了一口,十分甘甜顺滑的味道。
    好喝吗?
    还行。
    小统悄悄与慕筠说道:还行就是不错的意思。
    慕筠挑挑眉,明白了,看向李粲然说道:那这一罐就送给你了,以后每天早上阿清来书院送牛乳,都会给你留一罐。
    名叫阿清的小伙子连忙点了点头。
    李粲然纳闷了一下,他没说要买啊,但还是问道:多少钱。
    不用钱。慕筠感同身受地说道,就当是安慰你吧,祝你早日从失恋中走出来。
    李粲然:?
    李粲然:。
    第159章
    虽然慕筠每日早晨会让人送牛乳过来,但李粲然不是每罐都喝,而是搁置在书架上,用冰封着,想到了才喝一口。
    在这儿住了快一个月,周围的人却不认识一个,也没想过要去结识谁。
    困了就睡,不困的时候,要么躺在树荫里研究金羽令要么研究禁咒,日子过得颇为悠闲。
    他这副自我的做派,到了那些酸臭文人的眼里就变成了一身戾气,满身缺点。
    他们私下里评价道,就跟谁都欠了他钱似的,没人能在他那儿讨个好脸。
    亏得长了那张好脸蛋,却把头发剪了,道服也不穿,不伦不类的,从没个正眼看人的时候。
    说到这儿,那个头发绾成一个髻的文人深深不以为然道:他难道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
    太没有教养了有人跟着附和,可能是从小父母没教好吧。
    他们自以为小声的说话,被屋里的李粲然听得一清二楚。
    小统以为他要一笑了之的,却没想李粲然直接起身推开房门,话不多说地撸袖子揍了那群人一顿。
    当他一脚将为首的一人踹趴下的时候,小统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刺激。
    你你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其中一个矮个子的捂着掉了颗牙的嘴巴,对他怒目而视。
    李粲然看过去的时候,他害怕地移开了视线。
    这里是书院,可不是你这种野蛮人能进的!信不信山长大人立马就将你请出去!见有人起了头,立马更多的人加入了指责的行列。
    门外,不少人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哦?李粲然无所谓地笑了笑,如果书院都是你们这种人的话,我留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走了算了。
    成就值哪里都可以攒,何必留在这儿受气。
    他在魔神宗都没被人背后嚼过舌根。
    金凤书院新任山长越元魁一脸头疼地看着面前的两方人马,一方就一个人,表情淡定姿态悠闲,大有一不如愿就一走了之的意思,另一方是被揍的夫子们,平时就爱报团欺负排挤新人老师,此刻一副泫然欲泣求自己做主的样子。
    为什么一过来就要给他惹事啊?
    好像当初是说会阵法,直接就招了进来。
    现在他有点后悔了。
    本来想双方各打五十大板的越元魁突然心中一动,开口道:你是个修士?
    李粲然点头,嗯。
    正提着耳朵的夫子们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果然是个头脑简单的修士!难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和那个慕筠有得一拼了
    会布阵?越元魁继续问道。
    会。
    会布什么阵?
    李粲然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问,不想暴露自身实力,便随口说了一个简单的防御阵的名字。
    越元魁山长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坐了坐,睁大了眼睛,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李粲然:
    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待这位新山长开口,就有夫子提出了反对意见,越山长,我们金凤书院又不是宗门,从不开设专门课程,招修士做什么?再说,不是有慕筠那丫头在吗,还不如留着银子
    是时候该考虑起来了。越元魁打断了他的话。
    为什么?
    难道你忘了季何山长被人残忍杀死的事了吗?敌人阴险狡诈,我们却手无寸铁,连自保的手段都没有,岂非任凭他人欺凌?
    我说话的夫子支吾了半天。他本想说我们可以讲道理的,又自觉这话太蠢了说不出口。
    不用再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越元魁一锤定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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