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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傲天男主势不两立[穿书](修真)——甜

    还是说,他和宗主之间闹了什么矛盾?
    第142章
    狄玉龙曾问过尤阳煦,为什么太岳宗这个宗门对他们如此重要?
    尤阳煦说,是因为太岳宗会炼丹药,对于修炼一途,丹药武技法器都是稀缺资源,缺一不可。
    狄玉龙说道,不是,太岳宗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
    靠近仓州?尤阳煦问道。
    还靠近一个地方。狄玉龙道。
    尤阳煦明白了,太岳宗再往南就是闻人家所在的九天境了,距离皇城的地理位置仅一步之遥。
    祝华从魔神宗宗主殿出来,身边跟着的一位是六脉峰主,两人正为了仓州城的事忙里忙外。
    宿阳,渡劫期七重修为,有些许清瘦,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褂,眉短墨黑,花白的几缕头发束起,面皮紧紧地绷在脸上,一双眼睛肿胀而突出,鼻尖勾起,但整张脸却显得有几分的和善。
    他说道:大长老,太岳宗的弟子被炼成活尸,一下子老实不少,我让人连夜去清理了,但人多难免有漏网之鱼,逃出去几人,正在追。
    嗯。
    昨日见到了秦家的人,他们似乎对分到的东西有些意见,怕不是看不上。
    嫌少?祝华问。
    宿阳道:秦家人的脾气现在可大了,我觉着喂是喂不饱了,不如大长老你去和他们谈谈?
    祝华点头,也好。
    两人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些话,宿阳道:你可知宗主为何要将尤阳煦派去分宗。
    祝华目视前路,淡淡道:尤阳煦不光是宗主的弟子,还是屠神峰的人。
    宿阳意有所指道:那你觉得,他更是哪边的人?
    该是哪边的就是哪边的。
    那你希望呢?
    魔神宗的人素来不忌口舌不懂分寸,宿阳这人身为峰主,被手下的人奉承惯了,更是如此。
    祝华没有正面回答他,转而道:宗主把陶碧晴派去岷州了。
    你就没有阻止?宿阳道。
    阻止做什么。祝华道,分宗有了她,我的担子不就减轻了?
    宿阳哂笑,忽然来了模棱两可的一句,我怎么怀疑宗主和她他们两人有一腿呢。
    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祝华脸皮抖动了一下,他不会跟着人瞎猜这些事。
    我也是听手底下的人说的,失言了,大长老勿要见怪。宿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魔神宗宗主狄玉龙和三脉峰主陶碧晴,两人间风风雨雨的传闻这些年从未断过。不仅底下的弟子猜测,连长老和峰主这等地位的人也都感兴趣。
    在宗主面前不好越界,只好私下打听,却也能得一丝趣味。
    在祝华看来,陶碧晴必是宗主的亲信,这次派她去岷州,恐怕还不止要监视自己的意思。
    *
    月黑风高,一人蓬头垢面,脚践泥泞,正在仓州城外疯狂地逃窜着。
    他在逃命。
    仓州城盅养盅,尸养尸,终于养成了大患。
    魔神宗,不愧是魔神宗。
    抱头逃命的人不敢走官道,只能走小路。这些时日雨水多,小道上不好走,他又不敢调动元气御剑,只能任凭自己的腿在泥水中越陷越深。
    关东地区,一间酒家坐落于人迹罕至之处,专门做过路江湖人的生意。
    这几天,店内偶尔会来几个动作惊慌之人,皆从仓州方向而来,眼睛被压在帽檐下,从不说话,喝过一盏温酒,就会匆匆离开。
    酒家的伙计起了疑心,费心打听了会儿,却得不出任何靠谱的消息。
    这天同样来了个仓州方向,如惊弓之鸟般的过路人,随身佩戴着剑,举止投足间像个散修。
    伙计多留意了他一下,在那人付酒钱时瞧见了他的左手,虽迅速缩回了衣下,却仍触目惊心。
    酒家打烊时,伙计才同老板细细形容,末了说了一句:像个死人的手。
    老板曾是个修士,对仓州城的历史有所耳闻,再加上这几日的所见所闻,知道事情大条了,赶紧叮嘱雇来的伙计道:不可透露出去。
    谁都不能说?伙计问。
    谁也别说。老板答。
    伙计是个年轻人,性子急,但这会儿也意识到了整件事的严肃性,皱着眉头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老板坐于灯下回忆:两年前,我去过仓州一次,那时候就觉着不对劲了。
    灯盏昏黄,一只招财用的貔貅瓷器摆在了桌上。在灯光下,貔貅的影子投影到墙壁上,变成了一只长着血盆大口的怪兽。
    两年前,老板偶然路过仓州,进城门时就觉到了丝丝不对。那城门口比以往多了几位盘查的修士,看相貌打扮像是附近太岳宗的弟子。
    太岳宗所在的太岳山虽靠近仓州,但仓州却不受它管。
    进了城门后,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硫.磺的味道,虽不浓烈,却刺得人鼻子难受。
    街上也有太岳宗的弟子行走,旁人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也许是仓州不知觉间落到了太岳宗的手上,据说仓州城的城主就是太岳宗出来的弟子,这也难怪他没做多想,按原定计划接着办事。
    直到硫磺的气味越发刺鼻,他才看见两个同样宗门打扮的人,像是刚炼完丹,从他身边匆匆经过。
    远远地掠过一眼,在瞧见那漆白的脖子,僵硬的皮肤时,他蓦然停住了脚步。
    哪是什么硫磺味,分明是用硫磺掩盖了腐尸味。
    仓州人喜爱玩盅,有活死人出现不新鲜,但那两个太岳宗的弟子分明像保留着神智。
    我有点糊涂了。老板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缓缓道,究竟是仓州落到了太岳宗的手里,还是太岳宗落到了仓州人的手里,这就很难说了。
    会不会是有别的宗门插手?伙计忙道。
    老板不语。
    伙计急于佐证自己,仓州旁边又不是只有一个太岳宗,那南边的青城山上不还有个青城宗么,同样是远古四大道宗,同样靠近仓州城,会不会是他们暗中下手?
    青城宗早就没了。老板摇头道,叹息了一声。
    什么?
    很久之前的事了。老板道,这两个道宗都想炼出长生不老的仙药,却忽视了修炼本身,实力不足,资源有余,哪能不被人盯上。
    *
    董桉穿着一件葱绿色的道袍,像一把绿油油的小白菜。他照好镜子,理好头发,从宗门昂首挺胸地出门,下山想要去找人勾搭时,瞧见了一脸埋怨表情的小统。
    剑映之,你怎么一个人啊?
    小统:你不是也一个人。
    董桉:你说得很对,要不我们结个伴?
    小统:你下山去做什么?
    你先说。
    我去给主人买东西。
    你主人这么丧尽天良?买东西都要你跑腿,你到底是他剑灵,还是给他打杂的呀?董桉语带羡慕地吐槽道。
    就是啊,我是剑灵,他把我当什么。小统被他一说,脾气也上来了,哼,不买了。
    走走走,跟我出去玩。董桉嘿嘿一笑,接着诱拐道,我给你买好吃的 。
    小统飞上他肩头,拍手催促道:买酒买酒买酒。
    一位原屠神峰的师姐路过,听到了他们的话,笑道:你们还真是胡闹,大白天喝什么酒。
    素月师姐,好久不见啊。董桉赶紧与她打招呼,这是去哪儿啊?
    哦,陶碧晴要来岷州分宗,黄长老让我过去,一会儿直接带她过来。素月道。
    董桉笑容稍微顿了下,随即道:这样啊,您忙去吧,别耽搁了。
    素月走了之后,小统拉下脸来,不行,我得赶紧告诉我主人去。
    董桉点头,事情不太妙啊。
    *
    陶碧晴最终没有来成。
    一艘载着两具魔神宗弟子尸体的云舟落在了天都峰上,当时见云舟内没人下来,杂役弟子走上前去想要用驭兽牌收了驮载云舟的仙鹤队列时,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血腥味。
    两具尸体正是天都峰的正式弟子,金丹期的修为,半个月前被派去仓州城做任务,这会儿才回来。
    这件骇人听闻的事被压了下来,仅有天都峰的几位弟子,和魔神宗的高层长老们知道。
    宿阳从没见过这两位弟子,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没听人在自己耳边提及过,这会子却也压抑不住的动了真气。
    魔神宗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过,自己宗门的弟子被人杀了还送上门的经历。
    万息山脉上,天都峰与靠近的几支分脉的弟子都被紧急召回了。
    三脉。
    峰主殿,陶碧晴阴阳怪气道:死了个金丹期的弟子,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两个。她身边跟着的一位长老纠正道,伸手比了个二字。
    我知道。陶碧晴骂道,两个金丹期,魔神宗在这个修为的弟子多得是。
    长老知道她敏.感了。之前她手底下一位心爱的弟子失踪,宿阳似乎说过几句风凉话,梁子已经结下了。
    长老道:宗主的意思是,这件事不能善了,但要先查一下死掉的弟子是被谁杀的。
    你是说,可能不是仓州那两家干的?陶碧晴道。
    长老:宿阳峰主已经前去仓州调查了,但北域还有不少宗门盯着我们,宗主让你尽快地处理完北域的事,切记,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第143章
    董桉是在回宗的路上遇见整个人躲在阴影里的姚至,当时第一眼没有瞧出来,等看第二眼时,他人已经被迎面的拳头揍趴下了。
    姚至带着怒气来的,没有用任何武技,单用的拳头,每一拳都招呼到了董桉的脸上。
    董桉被打蒙了,打碎的牙齿混杂着血沫从嘴角流了下来,吐了一地。
    姚至面无表情,眼睛当中夹杂着浓重的寒气与恨意。
    董桉实力够不上,元气困在丹田,经脉断了两根,疼得手脚抽搐,他深知自己不是姚至的对手,也不能喊人救命,只能认栽。
    姚至只有杀了他才能出气,但他杀不了董桉。等董桉被揍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时,姚至才最终停了手。
    他的手指骨上沾满了血,用董桉的衣服擦干净了,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是你说的?姚至开口,说了过来的第一句开场白。
    不是我。董桉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才声音嘶哑道,姚哥,真不是我,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修炼魔气的事。
    姚至的脾气平和了,才耐着性子说道:我回来了,从禁狱那个鬼地方爬出来了。你没点表示?
    厉害。董桉道,你现在,缺银子吗?
    姚至哈哈笑了,你害怕吗?
    董桉听到他的笑声就闭上了嘴,知道眼前的人是个疯子,脸上尽量挤了个不怎么真诚的笑容,我没想过你能从禁狱出来,我听到消息后挺高兴的。
    真的高兴?
    真的。董桉又往地上吐了口血,一颗被打碎的牙齿掉了下来,小心的说道,灵姐也很高兴。
    姚至:别把她搬出来。
    董桉看出他脸色不对,但此时没力气了,垂着眉眼,有气无力道:姚哥,放过我吧,不是我。
    那好,但空口无凭,你得证明你自己。姚至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把他人往上提了提,这道理简单吧。
    证明?这要他怎么证明?
    董桉脖子一梗,像只被放了血的鸭子一样,脾气也上来了,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打算再开口说什么了。
    既然姚至不可能杀了自己,也不敢拿他怎么样,顶多就是揍一顿出气,那就由他吧。
    董桉知道,还是自己赢了。
    李粲然看到董桉时,他浑身裹着绷带,就连脑袋上也缠了圈,样子颇为惨烈。
    怎么被人打成这副样子?李粲然惊叹,你做啥了。
    董桉坐在一张轮椅上,欲哭无泪,心里还憋一股气,冷声警告道:别幸灾乐祸啊。
    我哪有。李粲然笑道。
    董桉的轮椅被人给推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墙边的牡丹花开得正盛。
    阳光太刺了,给我轮椅调个头。董桉说道。
    李粲然动了动脚。
    轮椅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弯,董桉赶紧喊停,过了过了,再转回去点。
    李粲然道:你元气呢,不能用吗?
    我踏马经脉断了,还断了两根!
    这么可怜?
    李粲然将他轮椅调了个角度,董桉终于满意了。
    你在看什么呢?他问道。
    画阵法。李粲然道。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本进阶版阵法图册,正在研究。
    他是学会元气化阵了,但只学了个皮毛,还有很多知识没掌握。
    过两天,岷州还要举办一个阵法赛,他已经报名了。
    董桉难得好学,道:你看在我受了不轻的伤的份上,给我讲讲呗。
    可以啊。李粲然道。
    他正愁没地方做【教书育人】的任务攒成就值,董桉这就送上门来了。
    你阵法从哪里不懂?李粲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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