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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傲天男主势不两立[穿书](修真)——甜

    狄玉龙说道:我知道这事,祝华和我说过他话锋一转问道,你这卦象有没有算错的可能?
    绝无。
    狄玉龙冷笑了一声,你可莫要框我,真当我不了解你们三脉的鬼面卦术么,预言卦不会精确到一个人身上,你这番说辞是想挑拨我与祝华的关系吗?
    他的话中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怒意。
    陶碧晴面色不变,仍是刚刚的那副表情。
    她在心中道,祝华与你的关系又何须要我来挑拨,何必装出这副愤慨的样子呢。无非是念着当初他救过你一命,你不想落人口舌罢了。
    你为何不说话?狄玉龙眉毛一竖,正想发火,就听见面前的老妪开口了。
    预言卦的确不会精确到一人身上,经过老身推断,其实算到了两个人,我自作主张将另一人排除了。陶碧晴说道,他的名字,宗主您当真要听么?
    狄玉龙看向她,脸色阴沉,直言无妨。
    推算到的另外一人是周容,我知道他是您看重的弟子,在藏剑冢中召唤出了梦天神,意味着魔神宗宗主候选人的身份,而且据我这两天的观察,这小子与正道之气毫不沾边,未来不可能站到我们的对立面上,所以我排除了他的可能,只不过
    陶碧晴说到这里,面色古怪,嗓子里发出了短促的笑声,他与那谢修的关系似乎很好。
    小孩子现在的关系再怎么好,以后都是会变的,我倒不担心这个。狄玉龙说道,但谢修你们还不能动,他是祝华看重的关门弟子,动了他我不好向祝华交代。
    陶碧晴点点头,神色了然。
    她听出了狄玉龙话中是何用意。只要谢修呆在魔神宗一天,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等祝华一倒,他便没了靠山,到时候还能掀起什么波浪?
    范邈回去后,就将陶碧晴这个老女人在心中痛骂了一番。
    这几次仗着三脉擅长的鬼面卦术,倒让她在宗主面前得了脸,不过渡劫期九层的修为,竟敢插手仓州一事。
    如果三脉先一步掌控了仓州城,那到时候获得的资源恐怕就没他白鹤峰什么事了。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将几位跟来的得力长老唤到了跟前,交代了一番北域联盟要做的事,又让这次参加金丹期的几名弟子过来了。
    这次的宗比说是个幌子,但也不能说不重要,这关系到接下来与各宗宗主谈判的筹码。
    魔神宗的弟子实力强横,就意味着能够控分。
    宗比的名次决定了各宗门招生的弟子质量,如果能在宗比中卖他们一个人情,就能在其它地方再讨回来。
    范邈的算盘打得门清,知道自己除了要做好这事,还得将这事做得滴水不漏。
    亲自交代完几个金丹期弟子,他又唤来了另外两个人。
    俞子真正在盘腿修炼,就被传唤到了范邈的殿中,唐星旦与他同时到达,两人互视了眼,都没吭声。
    他不是第一次面见这位二脉的峰主,但与第一次见面相比,少了几分激动难安,多了一丝警惕与面子上的恭顺。
    俞子真长身玉立,剑眉英挺,行完礼后就神色自然地问道:不知峰主喊我们前来有何要事?
    唐星旦也跟着弓着身子,行了个礼,等待命令。
    这些年来,他为宗门办过不少事,更多的还是见不得光的任务。
    范邈为了培养他们这一批弟子的血性,让他们杀了不少人,都是些宗门的仇家,有钱却没什么修为,长老们碍于宗门规矩不能出手,便让小辈们暗中下手。
    他杀过人,俞子真也杀过人,两人的手上都沾过不少血,也目睹过不少阴暗面,一些弟子没坚持下去退宗了,在这条路上走得最远的只有他和俞子真两人。
    两枚对范邈忠心耿耿的棋子。
    唐星旦有点想不明白的是,他尚且因为犯了诸多孽而沉默寡言消沉了一段时日,为什么俞子真能做到这般云淡风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范邈望着他们,沉吟了会儿,问道:你们可听说过白阳会?
    白阳会?俞子真心中一动,但却摇了摇头,弟子不知。
    范邈说道:白阳会是历年来宗比中那些表现优异的小辈自己建立的一个帮会,因为宗比的地点定在了白阳州,便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他们中的有些人已经退宗了,有些人还在宗门,却已经成为了长老。
    还有长老?唐星旦皱了皱眉。
    没错。范邈说道,但没有人知道,白阳会的成员都有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所有偷偷加入帮会的弟子都统一口径,绝不向外界告知其中的秘密,据说是一进入帮会,就被下了禁咒。
    他继续说道:曾经有人想要将帮会成员宣之于口,但什么都还没说出来就死了。
    俞子真微笑道:峰主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打入这个白阳会,一探究竟?
    唐星旦悄悄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范邈点头道:你猜的没错,如果你们两个有人能加入这个白阳会,老夫会请八脉的陶碧菱峰主亲自给你们解开禁咒,同时还能得到一样灵器。
    魔神宗八脉极擅咒法,区区一个禁咒想来不成问题。
    可惜的是,这些年来,魔神宗弟子中尚且没有人受到过白阳会的邀请,或者说有人进去了,却被洗脑了。
    唐星旦没忍住,开口问道:敢问峰主,怎样才能加入这个帮会?
    范邈说道:听宋长老打探来的消息,是要宗比前十。星旦啊,如果你能在这次宗比中表现出色,你们家族与二脉的合作也能进行下一步了。
    唐星旦舔舔干燥的下嘴唇,后槽牙咬得嘎吱响。他抱了抱拳,沉声道:是,弟子必当尽全力,不再掩饰实力了。
    俞子真也跟着表了个态。
    两人徐徐地从殿中退出,遁入了黑暗当中。
    *
    李粲然自从听了祝华大长老的一席话,心中警觉不少,这两天宗比也留了手,只使出了一半的实力。
    宗比的规矩,由各宗门的领队人负责出战顺序,每场胜出者可为宗门和自己各累积一分。
    等所有的比赛结束之后,按照得分排序,依次排出宗门和个人的名次。
    比赛共有两种形式,一对一和二对二。
    不知是岑柳在整他,还是在打什么别的算盘,李粲然这几场的对手修为很低,都是辟谷期出头的实力,周容也没逃过,给他指派的对手也和他差不多,修为很低。
    他对此没有任何怨言,主线任务要他进入这次宗比前十,之前还在担心不暴露真实实力难以完成,现在岑柳唱这一出倒在一定程度上帮了他的忙。
    不过同行的别的魔神宗弟子心中憋了不少气,认为他和岑柳相识,故意串通了耍手段捡便宜。
    没人敢出言指责周容,流言全朝他一人纷至沓来。
    因为不想锋芒毕露,只展现出一半的实力,胜得较为艰难,就有很多人认为他不配获得积分。
    不过,他没时间管这些。
    这两天,他得忙着应付俞子真。
    翻阅了储物袋中的很多藏书,小统也帮着他找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资料,始终找不到能用心头血炼造的丹药是什么。
    李粲然因为这事,心情不太好,董桉见到他几次都没敢打招呼,远远就绕走了。
    孔灵知道他不是为了闲言碎语,也就没上门安慰。
    周容忙着闭关修炼,也没人敢和他提,什么都不知道。
    倒是彭笑雪,三天两头就往他这儿跑,一边还要替他打抱不平。不过,她不会直说,只是阴阳怪气地吐槽,你们魔神宗的弟子也不怎么样嘛,幸好本姑娘当初没留下来。
    李粲然翻阅一本压箱底的古籍,一面拍着上面的灰尘,一面说道:记错了,你是被淘汰出去的。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呢!彭笑雪气得脸色通红,咬着牙道,整天翻着这些臭书,说话也越来越像个穷酸书生了。
    你厉害,你御剑都要人教。
    彭笑雪:??
    她刚想发火,转念一想,扬起嘴角道:我御剑之术已经学会了,要不要见识一下?
    李粲然正在这时,在古籍的最后一页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图案。
    金色的小巧的令牌,像是在哪儿见过。
    小统惊讶道,【宿主,这是金羽令!】
    他立刻回想起来,的确,这是金羽令的形状。自从他完成了分脉统考第一的主线任务,拿到了那枚羽令,除了从藏书阁借阅过几本禁.书外,一直都没用过。
    研究过几次,始终不得其法,孔长老也没和他说过别的。
    李粲然看过去,只见书页上介绍道:金羽令,世间极少有人见过其真貌,也不知其用途,寻常用作藏书阁的借书令,但其实这是一座移动的藏书阁
    嗯?
    移动的藏书阁??
    彭笑雪见眼前的人不搭理自己,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扯起嘴角问道:谢修,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出去。李粲然道。
    彭笑雪脸色一冷,你说什么?
    我让你出去。他面瘫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彭笑雪嘴角一撇,冷哼一声,将怀中的一盒灵元丹摔到他面前,这些算是你教我御剑的报酬,以后别想用这事勒索我!
    她说完就气呼呼的关门离开了。
    小统说道:宿主,你刚才的语气好冷啊
    我没心情陪她聊天。
    不过是觉得呆在自己的宗门没趣,来他这儿找认同感了,他可没心思伺候这位大小姐。
    李粲然从储物袋中找到了那枚尘封已久的金羽令。
    如果这真是一座移动的藏书阁,那么他心中的问题应该能在这儿找到答案。
    俞子真到底要周容的心头血为了什么。
    第98章
    那张残破的书页上除了画了金羽令外,还描摹了一个复杂的阵法图式。
    李粲然在当中看到了几个认识的字形与符号,心中了然,这想必就是开启金羽令的图阵了。
    说干就干,他很快用九霄笔在一张水纹纸上铭刻了书页上的这个阵法,然后将金羽令放入中央,元气顺着阵法的枝干向中间靠拢。
    金羽令被成功激活,光彩夺目,照亮了整间屋子。
    李粲然试探着将手指靠近,刚一接触到阵法,就感觉自己的心神被吸入其中。
    等他睁开眼,发现里面的布局和屠神峰的藏书阁如出一辙。
    这果然是一座移动的藏书阁!
    更令他感到惊喜的是,他与金羽令有了心灵链接,也就是说,只要他心念一动,想要的相关书籍就能出现在眼前。
    小统碍于身份原因,能查阅的资料很局限,这座移动的藏书阁比它强多了,简直就像bug一样的存在。
    他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呢李粲然很痛心,这都错失了多少资源啊。
    什么叫知识改变命运?
    这才叫真正的知识改变命运。
    稳定了下激动的情绪,他从金羽令的内在空间中退了出来,看向从中带出的一本书册,一卷竹简。
    书册讲述了一种丹药的制成,而竹简则介绍了一种传闻中的邪咒。
    这两样东西都需要人的心头血。
    小统说道:众所周知,魔气比阴气更容易侵蚀一个人的神智,当体内的魔气达到顶峰,难以再压制回丹田时,就需要修士需要借助外力。
    一共有三种办法。一种是将魔气引渡到体外,再封印到某一器皿当中,但魔气霸道,只有神器才能引渡;第二种办法是服用丹药,一般来说丹药都有药效长短,只能暂时压制;第三种方法就是通过人体引渡,也是最残忍的办法,需要与人双修,这样一来另外一人就会抵御不住魔气,从而被侵蚀身亡。
    李粲然分别翻开书册和竹简看了看。
    书册中描述了一种丹药的制成之法,心头血的主人体质越好,越能有效压制魔气。但有一点,这种丹药炼成的成功率太低,更多的只是一种提出的理论。
    至于竹简所记载的邪咒,与修炼无关。
    这种邪咒是用来嫁接生命的。
    李粲然的手指毫无节奏地点了点桌面,眼神思索。
    俞子真心中想的是哪一种?
    *
    随着白阳州宗比如火如荼地展开,岑柳的目的也变得昭然若揭起来。
    台中,一名辟谷期二层的人不敌失败。
    李粲然从比试台上顺着台阶往下走,直洞洞的日光晒得他头昏脑涨。
    这是他击败的第五个辟谷期三层以下的对手。
    耳边传来一片不加掩饰的嘘声,众人愤愤不平的目光几乎将他的背影洞穿。
    有好几个平日碰到面还能聊上一两句的人此刻也变得颇为不忿。
    就连董桉都用一种不服气的眼神打量着他。
    你想说什么?李粲然眉眼微抬,问道。
    董桉拦在了他的跟前,憋了好久,终于憋出了一句话,谢哥,这样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现在所有魔神宗的弟子都这样看你,说你与岑柳师姐私下认识,暗中勾结。
    李粲然说:是么。
    董桉还想说什么,却见身前的人绕开他走了。
    李粲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高高站着的一个女人。
    岑柳打的什么主意他总算知道了,通过给他安排修为水平低的对手,激起别的弟子不满的情绪,再孤立他。
    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董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想质问几句,又觉得按他的脾气不可能会搭理自己,不禁心情愤慨,踢了一下台阶,准备接下来的比试。
    等董桉击败对手从台上下来时,内心稍微平静了些,但还是想不通谢修为何要做这不公平的事。
    他觉得,自己一个人打抱不平没用,还是得靠他灵姐出马,便兜兜转转来到了孔灵的院子。
    孔灵正在练习剑术,见到他来,放下了手中的太初剑,出声问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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