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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傲天男主势不两立[穿书](修真)——甜

    仓州两字写得遒劲有力,被做成牌匾高高挂在了城门上。
    尤阳煦说道:像这样的城池,几乎每一个都有个代城主在管理,但实际还是归属于各个宗门的。
    李粲然心神一动,问道:你是说,仓州城是归太岳宗管的?
    对,可以这么认为。尤阳煦说道,城主是从太岳宗出来的,金丹期六七层的修为。
    董桉诧异道:才金丹期吗?
    照理说,至少得修炼到元婴期才能算是一方强者。
    也无怪乎他这么惊讶,在魔神宗见多了辟谷期的长老,现在猛地听到掌管一座城池的霸主才不过金丹期六七层修为,悬殊未免太大,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进了城门。
    李粲然走在人群中间,随意地往街道两侧看去。
    今天已经开市了,前来摆摊的商贩拥挤在道路两侧,行人络绎不绝,不远处就是酒家,食肆,以及各种商铺的建筑楼。
    偶尔从街角冒出一窜开败了桃树枝,孤零零的裹着残尽的春色。
    尤阳煦口中的秦家想必就是魔神宗分布在仓州城内的眼线,负责盯着这儿的一举一动。
    看起来很正常啊。同行的一位金丹期师兄懒洋洋的观察了会儿周围,说道。
    不要放松警惕。他身侧穿着一袭淡黄色劲装的女子压低声音道,太岳宗在这儿肯定有眼线埋伏,小心被认出身份。
    为了低调行事,他们一行人都穿了常服。
    当然,董桉不同。
    他穿得就像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怎么看怎么有钱的样子。
    李粲然身上这件还是晋入一脉之后宗门统一发的,对襟宽袖长袍,白色云样滚边,腰间还垂挂了一枚玉佩。
    玉的分量很轻,成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他怀疑这玉是魔神宗批发的。
    【那你为啥还要挂身上呢】小统有点纠结的问道。
    【你个系统懂什么,这是一套衣服知道吗,而且挂了玉佩就显得很好看】
    【】行叭。
    正在此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隐藏任务之一开启,从集市中购买蓍草或竹条,钱币或龟甲,赏金五百经验值】
    李粲然脚步减缓。
    这三样东西很耳熟,都是占卜所要用到的。
    但这隐藏任务之一是什么意思?新的任务?
    小统解释道,【这是属于仓州城秘闻任务中的,只是需要宿主你分步骤完成】
    明白了
    这么说来的话,这次隐藏任务需要他运用刚学到的占卜之术?
    蓍草与竹条是筮术中常见的草木预测一类,而龟甲与钱币则使用的是钱筮法,两者本质相通,都是数术易,需要用到数字起卦。
    他一直都怀疑筮术的真假,现在看来,倒可以靠自己实践一回验证了。
    紧接着,他就在心中悄悄记下了这条路线,准备等会儿再出去买这些占卜要用到的东西。
    一行人走了会儿路后,终于来到了秦家,没入门就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鱼腥气。
    出乎李粲然和董桉意料的是,秦家并非是城中的大门大户,而是全家老小都住在一间两进三出的院子内。
    若是对于寻常人家而言,这间院落的大小正正好好。但对于财大气粗的魔神宗来说,就过于寒酸了。
    没办法,眼线没人权,不能太过引人注意。
    为了隐藏身份,秦家对外是做鱼类生意的,每个月都要出海捕鱼几趟。
    他们几人到了之后先被家仆安顿住了下来,因为房间数量不够,李粲然被迫要与董桉挤一间。
    这时他才庆幸起来,幸好没让周容跟来,要不然得和他挤在一间里,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董桉就好多了,自己反正能压着他打。
    不知道自己在李粲然眼里的悲惨形象,董桉一屁股坐在床上,说道:我睡床,你睡地上,就这么说定了。
    李粲然道:想得美,滚。
    他说着提腿就踹,董桉连忙往旁边躲去,房门这时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小孩探出脑袋来,小声道:秦大人请你们去正厅商量事情。
    两人很快就跟着小孩来到正厅,发现尤阳煦三人已经坐定了,每人面前都摆着一碗茶。
    李粲然在一处空位上坐了下来,董桉坐在他的对面。
    刚才的小孩端着一个小盘子走了上来,李粲然连忙伸手去接,在端上茶碟时,他的目光被小孩手指上的一处伤口吸引了。
    只是简单用纱布包扎了下,血迹依稀可见,看样子伤势不轻。
    他皱了皱眉。
    小孩又跑出去给董桉端了碗茶。
    董桉揭开茶盅随意看了眼,又兴味索然的合了上去,挥了挥手道,端走吧,我不渴。
    被称作秦大人的秦家家主坐在位子上,向众人讲述了下前些日子发生在仓州城内的怪事,用简单话来说便是,三天之内,在城中多次出现了活死人。
    有出现在城隍庙中的,也有在酒楼茶楼里的,都是毫无征兆的从人群中冒了出来,吓得周围人四窜而逃。
    他的叙述枯燥无趣,也没有任何渲染气氛的想法,只是平铺直叙的讲了讲这些天的见闻。
    什么关键的信息都没有。
    尤阳煦也是听得无聊,但不好表露出来,只道:我知道了,我们会负责调查清楚的。
    离晚饭时分还有着几个钟头,众人皆是散去,尤阳煦让他们自由调查情报,等晚上再集合。
    回到房间,董桉突发奇想,对李粲然道:我们去花楼看戏去怎么样,那儿人多眼杂,说不定能探查到些什么。
    去花楼看戏?为什么看戏要去花楼?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哎,你不去我自己一人去了。董桉说着就作势往门外走去。
    等等。李粲然喊住了他,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宿主?】小统想飞出来拍他脑袋。
    【无事,我就是去见识见识花楼长啥样,没有别的想法】
    【真的么】
    【顺便再花点银子】
    【??】
    李粲然心中慢慢思量道,董桉说的不错,这种类似青楼的地方人员混杂。
    说不定很能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第60章
    仓州城。
    李粲然与董桉并肩走在城中一条最繁闹的街道上,手中皆是打了壶酒,一边走路一边畅饮,就像两个寻常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
    普通人之间不时兴用灵元石进行交易,他们特地跑去一家商行换了银子出来。
    一两银子相当于一枚中品灵元石的价格,李粲然担心不够用就换了二十两。
    谁料一壶酒才卖几十个铜板,多出的银子没处花就留在了身上。
    董桉喝了几口酒后不再拘束,他原本心里就藏不住事,喝多了聊了两句,干脆愈发敞开胸襟,从点评仓州城市貌到炫耀自己身世,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
    李粲然东耳朵进西耳朵出,根本没在听他的话。
    直到董桉聊到了自己外祖父,也就是屠神峰的藏书阁守阁长老,怨气流于言表。
    这老头一直看不起我,认为我就是个废物,败家少爷,不及他的孙女万分之一。
    他口中的孙女想必就是孔灵了。
    李粲然挑了挑眉,继续听他抱怨。
    灵姐的确比我好,修炼天赋也比我高,我这些都承认,我自己也喜欢她,但如果时时刻刻都有个人压在你头顶,被人拿来与你比较,你真的会受不住的。
    董桉语气郁闷,越说越来劲,索性打开了话匣子。
    灵姐太出色了,从小就稳压我一头,性格也比我沉稳多了,我呢,就是个再怎么努力也要被人欺侮嘲笑的小跟班。
    李粲然想起上次在太罗森发生的一事,他与唐星旦之间的那些纠纷,不禁开口道:当跟班不好吗?
    操,谁想当跟班,搁你你愿意吗?董桉没好气的说道。
    那是他实力跟不上,只能委曲求全找的下策。
    一脉新生中有两个辟谷期的,姚天濯和曹宁,形成了两个派系。孔灵和姚天濯是多年好友,他也只好投靠过去。
    路边这时走过一个拿着拐杖的乞丐,董桉豪气的在他碗里扔了一锭银子,吓了那乞丐一跳。
    他然后嘟囔了一句,废物才当别人跟班。
    李粲然没心思开导他,神情懒洋洋的继续听他诉苦。
    我接着就开始花天酒地,手里有多少钱就花多少,反正不花白不花。他兴致缺缺的又饮了口酒,说道,我喜欢男人你知道吗,在山下招男倌,专爱小家碧玉细皮嫩肉的那一款。
    我上次看到过,还没忘。李粲然道。
    他刚进一脉被大长老罚去打扫弟子院子时,恰好撞到了那一幕,至今记忆犹新。
    董桉斜眼看他,你就不惊讶?
    惊讶什么?
    我喜欢玩男人这件事。我家老爷子差点为这打断我的腿。
    喜欢男人女人是你自己的事,别碍到我就行。李粲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再说你不是仍生龙活虎的么,还有足够的钱花,难道活得不够滋润?
    你这一点看得比我明白。董桉已经喝高了,扯起嘴角笑了下,我是身在局中,过得太好容易不知足。
    李粲然轻嗤一声,不再理会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
    两人不紧不慢的穿行在街道中,走得好好的,人群突然往两边散去。
    发生什么事了?
    李粲然跟着人群往后退,一边往喧闹之处抬眼望去。
    只见一队身穿白色传统道服的青年昂首走过,表情严肃,隐隐可见一丝多年身居高位的傲气。
    人群给他们这行人特地避让出一条大道来。
    李粲然心道,这些人不出意外就是太岳宗的弟子了。
    什么东西啊。董桉恼怒的就要推开周围的人往前走,好狗不挡道。
    他下一秒被李粲然拉住了,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
    几个凝气期的你也怕?董桉鄙夷道。
    李粲然低声愠怒道:如果你只是一个人我不拦着你,但在你找事之前,想想跟来的队友,再想想充当宗门耳目在仓州城生活多年的秦家,别连累别人。
    要说脾气暴躁不怕事,他可以比董桉表现得狂上一百倍,但他绝不是没有脑子,基本都是一人挑起的事一人承担,不会去拖累别人。
    董桉被他骂得一愣神,头脑稍稍清醒了些。
    任务要紧,能避免的争端暂时别去惹事。
    太岳宗的弟子秩序井然,很快就路过这条街道,看不到影了。
    他们这是做什么?
    自觉充当仓州城城管?
    李粲然心中暗自思量着,耳朵内传来人群小声的议论。
    果然和他所料不差,太岳宗的这群人仅仅是巡街而已,但声势如此浩大,竟有种施压的意味。
    看来这仓州城已经被太岳宗视作自己管辖的地界了。
    市集照常,商贩继续叫卖,行人来往走动,脸上的神色都已见怪不怪。
    董桉喝光了手中的一壶酒,终于在绕了几条道的情况下找到了花楼。
    庆元春。
    他念了一遍花楼的匾额,然后提腿就走了进去。
    此时还在白天,客流不多,李粲然跟着董桉进去后便扫了眼内部环境。高楼悬梁皆是上好的梨花木,一曲歌舞表演刚刚结束,包厢座位处传来稀稀落落的掌声。
    他正要往里走时,瞧见了另一方向来的三人,当场愣住了。
    五个师兄弟尴尬的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尤阳煦最先反应过来,喝斥道:你们两个来这儿干嘛?
    董桉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想往外逃去,被尤阳煦一只手给拽住了,瞠目道:说,是不是你的主意?
    不,不是董桉连忙摇头否认。
    不是什么?这是你们两个能来的地方吗?滚出去。尤阳煦狠狠骂了一句,然后对着李粲然道,你也出去。
    两人被毫不留情的赶出花楼,神情郁闷。
    董桉不忿道:你说他们是来调查情报的吗,我看着怎么不像呢?
    李粲然啧了一声,谁知道呢。
    既然没处寻乐,他便只得将隐藏任务提上行程了。董桉仍惦念着看戏,准备再找处别的瓦舍勾栏。
    两人分道扬镳。
    李粲然一个人去集市准备把要买的东西都买齐活了。
    走了好几条街都寻不到蓍草,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捆竹子,然后便是龟甲,他挑了几个大小适中的放进储物袋内。
    最后是铜钱,商行的老板见他去而又返,脸上连忙露出热情的笑容。
    随身带着灵元石的多半都是修真之人,这类人最是财大气粗,属于商行的贵客。
    您还要换多少银子?他拿出算盘问道。
    李粲然从储物袋中掏出了方才买酒找来的碎银,说道:给我换成铜板。
    老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们不做这类生意。
    不做?李粲然手指轻点柜台,蹙眉反问,你确定?
    做做做,您要换多少枚铜板都行。担心惹怒他,商行老板立马改口,冷汗涔涔的打开抽屉寻铜板。
    你这么害怕干什么,不做就不做呗,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大人您说笑了。老板擦了下额头,拿出了两串铜钱,您看这两串够吗?
    嗯?他怎么知道够不够?
    李粲然面瘫着脸,说道:这锭碎银子该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老板吓得连忙又低下头翻找铜钱,您等等,我再找找。
    【宿主你别吓他了】小统小声道。
    【我没有啊】
    这难道不是在正常交流么。
    商行老板又掏出了两串铜板,加上刚才的两串一并递了过去,四串,四串您看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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