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今天也不想收龙傲天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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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垂在身侧的拳头不知不觉间攥起。
    心头的怒火随着言语的撩拨不断攀升到新的高点,焚烧着他本来充满负疚感的内心。
    “你们说够了么!”“前世”脑子一热,突然大声说道,目光间流露出狠戾的神色,直直盯向两人。
    “喝,你听见了么,这位秦师弟,自己干的事儿,还不让别人说。”
    “真是可笑,还以为‘炎尊者’是什么厉害的称呼,不过一句戏谑罢了,白放着天火灵根,连四海排位战前一百都进不去……”两名黄衣弟子看也不看“前世”,自顾自地嬉笑着。
    眼前的场景何其熟悉,“前世”早已经历经过无数次,四海排位战之中,秘境开启之前,这一切,无休无止的嘲讽和蔑视,早从他第一天踏进玄门就开始了!
    “轰——”
    无可抑制的愤怒化作白色火焰,从体内喷涌而出。
    明光瞬间照亮两名黄衣弟子布满卑劣笑容的脸庞,他们的瞳孔因为过度的光明刺激而收缩,笑容扭曲成为惊恐之色。
    甚至还未摆出防御的姿势,炽白火焰已如流风般冲过两人,天火过境,一切喧嚣化为死寂,只剩下满地黑色灰烬。
    风一起,什么都没有了。
    秦炽羽在后面看得惊心动魄,这事情已经没法收场。
    先前烧掉萧百画的怨鬼,可以说是忍无可忍,现在又烧掉同门,肯定是罪加一等。
    “前世”似乎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他看向手掌,白焰层层包裹之下的手掌,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
    经过一炷香时间的沉思。
    “前世”迈开脚步,依然往前走去,一路上留下焚烧的痕迹,而他已无法控制。
    悬圃,议事厅。
    数名长老脸色阴晴不定,围绕着议事厅中的玄门堪舆图而立,他们的目光集中在玄门掌门手指的北方黑洞之所在,在那里,一股不同寻常的灵力波动,牵动着每个人的心情。
    “确实是今天早上,大家都感受到虞渊中有异常的灵力波动。”
    “是否派人去查看了呢?”
    “已经派去了,青池长老带人去了。”
    “那我们再等等吧。”
    ……
    片刻间,议事厅门前一响,一名身着青色长老服的男子出现在那里,身后跟着两名黄衣弟子。
    “青池长老,你可算回来了,虞渊的情况如何?”
    青池长老脸色阴沉,摇了摇头。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前世”在惶惶然的状态下,回到东明山庄,立在后院院墙下,久久凝视着碧色的屋瓦。
    怎么办?
    不知道。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显然已经走入死地。
    ……就等着戒律司的人来抓捕他了。
    他该怎么向师尊交代?师尊脸上又会露出何其失望的神色?师尊会听他解释吗?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现在,那些诬告的罪状,都实打实落在了他身上,他的手已沾满罪恶。
    如果,真的投身玄天教呢?
    按照玄天教主的说法,这不过是一些小事,只是他缺乏经验,才会做的错漏百出。
    否则,他完全可以一边暗中除掉让他不爽的人,一边享受着明面上的风光。变强,和师尊站在同样的高度,势均力敌。
    “秦炽羽,”一个熟悉的声音猛地把“前世”从臆想中拉回现实,“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呢?”
    “前世”慌张回头,不知何时,陆万闲站在他身后,他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
    陆万闲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臂,两指按上脉门,眉头的疑云纾解开来,喜道:“这是……快要破境了?”
    “前世”一愣,等等,师尊怎么直接就摸他脉门,他身上的火可还没灭呢,万一烫伤了可怎么办?“前世”立刻把手从陆万闲手中抽出来。
    陆万闲意外,有些受伤地看向“前世”:“你还在怪我么?”
    “前世”最见不得陆万闲露出这样的表情,因此每一次都会努力完成他的期待,可是这一次,他却实打实地破坏了陆万闲的期待,也许,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在一个时辰后,陆万闲就会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卑劣的事情。
    至少现在,他看起来像是不知道。
    “前世”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人:“我……没有。只是,我怕你烧伤了。”
    “怎么会?”陆万闲诧异,“我没有这么娇嫩,虽然你是火系法修,体温高于常人,但也不至于到会烫伤的地步。”
    嗯?
    “前世”猛地举起手掌,在空中愣愣地看,握拳,又松开,并没有出现白色火焰。
    天火炎髓,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
    “前世”坐在屋中,面前桌上摆着一只茶杯。
    里面是韩惜见新近调制的东明山云雾茶。
    “快试试。”韩惜见脸上带着这样的期待,渴望地注视着“前世”。
    “前世”仍然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之中,他无意识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这副表情?”韩惜见不高兴了。
    如果不是傅唯一那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韩惜见肯定不会抓“前世”来试茶。
    “傅唯一呢?”“前世”忽然问。
    韩惜见拿出一个茶杯,给自己满上,一边闷闷不乐地说:“他一年有大半年都在外面游历,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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