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今天也不想收龙傲天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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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四面八方各安方位的符纸中写就的金字纷纷化作金光,一线一线先后聚拢在空中的金色符咒字周围,无数条金线开始围绕着秦炽羽上空的符咒字旋转,仿佛灿烂星河围绕着北辰旋转。
    秦炽羽望着上空,暗自赞叹。
    忽然视野角落一抹异样的白光闪过,一把白灿灿的飞剑不知何时出现在陆万闲头顶斜上方,剑锋正对着他毫无防备的后颈。
    秦炽羽急得大叫一声“仙长小心”,翻身就要爬起,身体却被法阵定得死死的。
    陆万闲左手控制着法阵,右手将袖一扬。
    看也不看飞剑一眼。
    那飞剑却兀自调转剑锋,转向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盛天骄,“嗖”地窜出,在盛天骄惊恐的神色中,“扑”地一声钉入他腹部。
    盛天骄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到腹部露出半截剑柄,天赐切金断玉,其锋利足以将人劈成两半,盛天骄被飞剑入腹,还未感到疼痛,身体因为重力缓缓下坠,剑柄便向上切开一分。
    “不——!!救命,陆仙长,救命啊!!!”盛天骄惨叫起来,眼看着自己被劈成两半,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体验,就算对于精神力远超常人的修真者来说,亦是如此。
    陆万闲使了一个噤声罩,将盛天骄的嘴巴罩住,省得听他吱哇乱叫,影响心情。
    盛天骄本来是被岩壁上一处突起的石头挂着,如今那石头撑不住盛天骄的体重,已经裂开,随时都有可能彻底脱离岩壁。
    盛天骄右臂整条烧焦,只有左臂能用,他方才从黄金原石的精神折磨中稍稍清醒过来,看见陆万闲正忙于起法阵,以为陆万闲无法分神旁顾,所以才趁机祭起飞剑,想要先杀陆万闲,再杀秦炽羽。
    谁知陆万闲一边起着复杂到盛天骄看了都晕的法阵,一边还能四两拨千斤反制飞剑。
    盛天骄懊悔不迭,然而此时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身边连一个传信的人都没了。
    传信?对,还有盛家令牌。
    盛天骄完好的那只手正扒着岩石,使自己不至于立刻滑下去,被飞剑割成两半,不能松开去触碰令牌;另一只手却已烧焦了,稍微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五根手指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盛天骄哪里知道自己会落入如此绝境,他咬牙集中注意力,试图用神识去激发令牌的传信功能,试了几次都失败。
    那边法阵中,所有金光都收束于秦炽羽丹田内,如一重重金网裹挟住气海内的天火灵根,光华逐渐熄灭,秦炽羽也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
    陆万闲本想背着秦炽羽出去,见他睡得人事不知,眼睛下面还有疲倦的青影,不好直接叫醒他,便揽住他身子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地下大厅。
    空荡荡的地下大厅里只留下盛天骄一人,不管他怎么挣扎惨叫,都不会有人听见、看见,唯有高高的洞顶上密密麻麻的黄金原石,不断散发着强横的灵力,磋磨着盛天骄吸饱了蓝银矿石灵力的躯体。
    不能发声,不能动弹,肉.体与精神双重折磨,不知何时终止……
    与此同时,玄门主峰悬圃,议事堂中。
    一名传信弟子立于堂下,刚刚向掌门和诸位长老禀报过卓雍峡谷的雪崩情况,因为盛家子弟及时帮忙清理,经过短短三天,卓雍峡谷已经可以畅通无阻,前来参加擢仙大典的队伍也陆陆续续来到了玄门七峰之中。
    “只是,盛家子弟中还有四人进入了峡谷北侧的峡道,至今还没寻到踪迹,也未曾发回信号。”传信弟子禀报道,他顿了一顿,说道,“其中有盛天骄师弟……”
    “盛天骄?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玉衡峰主王真人捻须自语道。
    “是这一届参加擢仙大典的一位后起之秀吧。”瑶光峰韩峰主回忆道,“与我们家惜见年龄相仿,是同一辈年轻人啊。”
    “自从白雪原老家来了人,韩峰主口头总不离惜见、惜见,我们想忘掉都不成了,万一此次擢仙大典那惜见拔得头筹,我们几个老儿必定要抢先一步把人要走,到时韩峰主可不要后悔今天先透了口风。”王真人笑道。
    “哪敢哪敢,能蒙王真人赐教,是惜见的福分。”韩峰主也笑着客套起来。
    擢仙大典不仅是玄门中选拔内门弟子的比试,亦是盛、王、辜、韩四大修真.世家的角逐。
    因此,盛家一个颇有希望的后进子弟困于雪崩之中,其他家的长老们并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些看热闹的心理。
    他们心中想的是,一个小小的雪崩就能把你们盛家的后起之秀困住,这后起之秀的质量也不怎么样嘛。弱肉强食的修真界第一大宗门内永恒的真.理,他们从不避讳对弱者的嘲笑,即便当着玄门第一大炸.药桶天玑峰主盛玉髓的面也一样。
    盛玉髓铁青着一张脸,留下一句“待我去拿他来”,便闪电一般出了议事厅。
    盛玉髓这几日也没闲着,光是擢仙大典的事儿就忙得他焦头烂额,他又不擅长与人打交道,叫他杀个把元婴修士还是很简单的,但是要他协同这群元婴修士有条不紊地筹办大型活动,他就力不从心了。
    “玉髓啊,你这性子太急,难当大事,这次筹备门内大比,正是个好机会,磨一磨你的性子。”
    当盛玉髓跟盛家家主表示自己能力不足以承担此般重任的时候,盛家家主笑眯眯地把锅推了回去,还给盛玉髓画了张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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