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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软饭那些年(快穿)——观应是(33)

    褚修衍淡淡看了他一眼,若是叔公真这么想,那便好了。
    如何不是?三叔公拍了拍手,快准备洗尘宴,给世子压压惊。
    褚修衍轻抬起手,挡住了他,不必了,一切按平常来便是。
    是,忘记修衍你不喜人多,清云斋一直让人收拾着,你好好休息。
    闻声,后面人都在暗地翻了个白眼,真是能扯,清云斋一直都是褚修衍人守着,什么时候还能让他指挥着行事。
    不过,褚修衍也不理会这些,偏头对楚闻霖说道:走吧,这里风大。
    自从坠崖他醒来后,褚修衍对他便事事心细,楚闻霖也不好拂他好意,便点点头,跟着他向清云斋走去。
    三叔公只能在后面暗暗咬牙。
    筍桃和椿水早就听说他们回来了,除了巨大惊喜便是手足无措了。清云斋香没燃,替换衣裳也没备好,还是椿水想了起来,慌里慌张带着筍桃全都准备妥当了,才看见楚闻霖从远处走了过来。
    筍桃欣喜万分迎上前去,福了福身行了一礼,恭迎世子,公子归来。
    谢谢。楚闻霖笑道。
    褚修衍将披风脱了下来放在一旁,去将熏笼燃起来。
    是。筍桃有些疑惑,这时候还未入冬,点熏笼有些早了。虽然如此,但是还是按照吩咐去了。
    褚修衍伸出手,手背碰了碰楚闻霖脸颊,乏了?
    楚闻霖点点头,舟车劳顿这话不是说说而已,走了这一路,他着实疲惫不行。
    先去睡吧。褚修衍轻声说道,轻轻解开他外衣系带,脱了下来。
    楚闻霖迷迷糊糊之间也就没在意褚修衍动作,顺着他动作抬起手来让他脱了外衣。
    正巧筍桃和椿水抬着熏笼进来,看见两人动作莫名有些脸红,总觉得世子和公子像是对新婚夫妇一样。
    褚修衍将衣服放在了熏笼上,轻声道:你们今后就将熏笼常点起来。另外,去将他东西都搬过来,日后他与我同住。
    筍桃和椿水点了点头。
    房内安静下来,褚修衍走入了帘幕内,坐在了楚闻霖床边。
    铮越走了进来,看见帘幕后身影,低声说道:世子,昨日族长便遣下人将你账目拿走了。
    褚修衍取下楚闻霖头上没来得及取下发簪,握在手中笑了一声,他若是拿住便随他拿去。皇宫那里如何?
    涣远传来消息,说皇上暴怒。
    褚修衍手指绕过了楚闻霖头发,给秦仲黎东西送去了?
    是,已经让下人送去了。
    严郁风一直急功近利,就是因为他对自己这个太子身份以及那个皇位执着,那若是将秦仲黎皇子身份揭露出去,那该如何呢?
    既然严边宗和严郁风都想着除掉他,那他就让秦仲黎换掉他们。
    严边宗坐在榻上,冷冷看着眼前人,你告诉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活着回来?
    身前跪着在狩猎场搜查侍卫,将头磕在地上不敢说话,一旁是太子严郁风。
    说啊!严边宗一把将桌上茶杯掀翻在地,怒道。
    侍卫后背一凉,哆嗦解释道:微臣当日确实没有发现两人身影。
    严边宗呼着粗气,眼中一片猩红,他也明白了,这肯定是褚修衍使计。
    估计褚修衍也猜到严边宗他当时是想下了死手。
    坠入悬崖,多好机会。所以当夜严边宗便下了命令,一旦找到褚修衍,无论死活,带回来只能是尸体。
    但是最后居然那么轻易就掩人耳目离开,肯定是有人相护。严边宗没想到褚修衍手居然伸到了狩猎场周围。
    这次两人也是彻底撕破了那层虚伪窗户纸。
    看着他脸色,严郁风小声地说道:父皇,您是君,他是臣,即便他知道您心思,也不敢怎么样。
    严边宗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此,严郁风便按照他母后教他,说道:若他有什么心思,外公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世家那点兵力,不论如何也抵不上吧。
    严边宗揉了揉眉头,罢了,你们都下去吧、吴公公,吩咐下去,为褚修衍和楚闻霖举办猎宴,以示嘉尚。
    无论如何世人嘴还是要堵住,不想落人口实30340话,只能继续将这次事当成真来办。
    就像严郁风说,就算他们知道救驾都是借口,也不能抵抗圣威。
    炉里正燃着香,袅袅升起,外面天色刚刚亮起来,还不是起身时候,外面无一人走动,便没有一点声响。
    昏暗帘幕内,床上楚闻霖已经醒了过来,却发现褚修衍正一只腿曲起坐在他旁边。
    宽松中衣微微垂下,露出点精致白皙锁骨,黑发散开柔顺落在肩头。
    他看见楚闻霖睁开了眼,眼睛看了过来,微微笑道:醒了。
    楚闻霖点了点头,也坐了身来。这几日在安彬城与褚修衍同床同寝,楚闻霖已经习惯褚修衍在他身边感觉了。
    褚修衍看了看窗外,时间还早,过会儿再起吧。
    昨夜睡得早,楚闻霖觉得再睡下去,真该成猪了。
    突然,他注意到褚修衍脸上面具,有些出神。似乎第一眼见褚修衍时,他便戴着,没有一刻是取下来。
    发现他凝视,褚修衍轻笑了一声,想看我摘下面具?
    楚闻霖连忙摇摇头,不敢。
    一些人特别敏感自己伤口,就像是逆鳞一般,触碰不得。
    虽然知道褚修衍不是那么偏激人,但是为保谨慎,还是算了吧。
    有何不敢。褚修衍淡淡说道,伸手牵起了他手,温热手心贴着他手背,放在了自己脸上,眼神平静,若是想看,你便亲手摘下来。
    掌心触碰到了那块金制面具,楚闻霖心下一动,看着褚修衍眼睛,手指捏住了勾着耳廓面具边缘。
    但是就在褚修衍以为他要取下时候,楚闻霖拂过了他鬓边,将他耳边散发撩在了耳后,在闻霖心中,即便有这块面具在,仍风华依旧,掩不了世子之才貌。
    而这块面具,自然还是不动为妙。
    褚修衍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缓缓低下了头靠在他颈边笑了起来,温热气息落在肌肤上,一阵痒意。
    世子,公子,该起身了。外面传来筍桃声音,抬头一看才发觉天已亮了起来。
    筍桃和椿水端了水过来之后,因两人都不喜欢服侍,便出去了。
    还穿着白色中衣,散着头发褚修衍选了件暗红锦袍,解开了系带替楚闻霖穿上。
    世子,我自己来吧。
    手脚健在,又不是小孩子,楚闻霖还是不习惯让别人替他穿衣。
    但是褚修衍动作却没有停顿,端正地站在他身前近处,楚闻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轻微气息。
    他将宫绦贴着楚闻霖腰间绕到中间,手指转动将其系成了结,顺着扶着流苏放了下去。
    然后褚修衍抬起眼看向了他,一双桃花眼深邃无比,专注无比,是我受之若饴。
    楚闻霖去阁部向学士报平安去了。
    铮越走了进来,怀中是那一沓账目,世子,族长让人将这些送回来了。
    放下吧。褚修衍不以为意地指了指书桌。
    铮越放下之后,看着楚闻霖远去背影,世子方法好像已经初见成效了。
    这些日子,褚修衍一直在让楚闻霖习惯他存在,从同室到同寝,再到现在穿衣穿戴,渐渐蚕食着他所有个人领地,而楚闻霖则全然不知,像是处在温水中,没有察觉到水温逐渐上升。
    褚修衍喝下一口清茶,眼神带着笑意,还不够。
    第49章 第40章 世家大族毁容受
    楚闻霖从阁部回来之时, 路过城边花池,便看见秦仲黎正被几个衣着华贵青年按在水里挣扎着。
    那几个青年看着便是锦衣玉食长大,猜一猜也知道应该是书堂里一些纨绔见秦仲黎势单力薄又无所依靠所以才拿他取乐。
    这也是平常事, 当初楚闻霖就是因此才被宁紫山在庶常馆百般欺辱,这才无可奈何投奔了褚家。
    但是看见秦仲黎,楚闻霖突然想起来这个时候,秦仲黎应该已经通过秋闱了, 再过些时日, 他就该被认回皇子身份了。
    思考起来, 楚闻霖便忘记了动作,停在了原地。
    其中一个青年不经意抬头便看见了他凝视眼神, 不禁吓了一跳, 连忙松开了手。
    喂,他拉了拉旁边同伴袖子, 想要阻拦他们,但是被拉起来人随着他视线看去, 不耐烦啧了声,看什么看?识相点,赶紧走, 还是说, 你也想泡泡这池水吗?
    其他人疑惑抬起头, 但是看到楚闻霖那一刻, 脸色一变,拉住了挑衅那人手臂, 别说了, 那是楚闻霖。
    怎么可能?他不信, 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 楚闻霖不是死了吗?
    褚修衍和楚闻霖救驾而亡事可是传遍整个京城了。
    你不知道,他没死!昨日才回来。
    他们也是知道楚闻霖与褚修衍关系匪浅,这次又救驾有功,正是风光时候,怎么敢惹他,所以几人忽然被他撞见,往日天不怕地不怕些小霸王,此时也都做贼心虚相互推搡着离开了。
    而被他们丢在一旁秦仲黎此时已经浑身湿透,发丝散乱贴在脸上,好不狼狈。
    他看见楚闻霖,多少有些无奈一笑,擦了擦脸上落下来水珠,多谢楚公子相助,让您看笑话了。
    我可什么都没干。楚闻霖解释道,他是在冷眼旁观好吗?
    不过你要继续这样下去?楚闻霖没有记错话,这个时候他应该是知道了自己身份,怎么还会如此被动被人□□。
    秦仲黎听他这样说,好像愣了一下,低头一笑。
    他不知道楚闻霖这话是不是他想那个意思,但是知道自己原来是姓严那一刻。他也思虑了许多。
    听闻当年他母亲就是被皇后害死,他无依无靠这样冒然回去,定然凶险万分。虽然现在处境艰难,但总是能保得住命,回了皇宫那可就不一定了。
    可是他也不甘心,他这些年来寄人篱下,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考取功名跻身上流。
    如今能够一步登天,他怎么会不心动。
    一阵冷风吹过,冻得秦仲黎有些发抖,他抬起头来,却发现楚闻霖早已不见了。
    清云斋内,褚修衍正与自己对弈,刚落下一子时,铮越走了进来:世子,秦仲黎求见。
    手指捏着白棋放入棋盘,褚修衍轻声应道:让他进来吧。
    秦仲黎身穿布衣,踏入门栏,看着褚修衍,缓缓屈膝跪了下去。
    正注视着棋局褚修衍斜了他一眼,手指拈着棋子在棋盒里轻轻敲着,我经不起你这一跪,你还是起来吧。
    还请世子相助,为仲黎夺回原位。秦仲黎俯身下去,将头抵在了地上,若能得势,仲黎定不忘世子恩情。
    你想清楚了?我需要可不单单只是皇子。一个没有野心庶出皇子可不是他需要好棋子。
    停顿了一瞬,秦仲黎抬起头来,眼神坚定:想清楚了。
    既然要夺,他便夺太子之位,不然他不会来求褚修衍。
    褚修衍又落下一子,见他样子,笑了起来,起来吧。
    秦仲黎找他是为了利用他寻回尊贵身份,而他就是要利用秦仲黎让严郁风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到了宴会日子。楚闻霖和褚修衍换了身衣服出了府,前往宫中
    途中楚闻霖才发现穿着下人服饰跟在身后竟是秦仲黎。
    稍微愣了愣神,他便知道秦仲黎已经迈出第一步,褚修衍开始设计给他回宫铺路了,不禁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主确实能屈能伸,难怪最后当了皇帝。
    跟在身后秦仲黎见此,向他温润一笑,没有多做解释。
    这一幕被褚修衍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他掀开了帘子,拢着楚闻霖腰上了马车,最后一瞬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秦仲黎,眼神有些许危险。秦仲黎一愣,低下了头去,心中却有些疑惑。
    楚闻霖与褚修衍自然是这个宴会主角,被安排在了严边宗左侧行列中,同一桌而坐。
    严边宗面带着笑容地坐在上位看了过来,猎场途生事端,你们二人护驾有功,本以为朕要痛失两位忠臣,谁知你们竟能绝处逢生,实在是我朝之幸。故此虽说此次是赏秋猎宴,实则也是为了嘉赏你们二人对朕一片忠心。朕与你们同饮。
    褚修衍将酒抬了抬,淡笑道:能维护圣威,是修衍荣幸之所在。
    圣威,而不是严边宗。意思他现在所说话与所做事,都是体恤严边宗,给他留面子而已。褚修衍虽不说破严边宗这番说辞,却也不退让。
    两人对视一眼,严边宗眯了眯眼,心底明白了褚修衍已经知道这次事是何人所为。
    他勾起嘴角,将怒意压在心底:世子好觉悟。吴公公,将赏赐抬上来。
    只见吴公公领着十几个侍卫,抬着六个大箱走了上来。抬到大殿中央,侍卫将其打开,两箱金锭,两箱珠宝,还有两箱是上等珊瑚玛瑙。
    吴公公笑道:除此之外,还有西城外百亩良田,与数处宅屋,宴会后就如数送到世子府上。
    楚闻霖看着那几箱东西,缓缓摇着头喝了一杯酒。
    这也太闪了。
    他已经想好回去后该放哪儿了。
    谁知旁边褚修衍却神情自若地说道:修衍能有今日,还是托皇上所赐,这些赏物实在是受之有愧,就容修衍尽数上交充盈国库吧。
    严边宗看着他,挑起了眉哦?世子有这份心意,实属难得。
    楚闻霖听后却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咳嗽几声。
    褚修衍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抚摸上他背上轻轻拍着。
    楚闻霖捂着胸口顺了几下,平息了下来,世子,我没事了。
    褚修衍却笑了一下,手掌顺势滑下落在了楚闻霖手边,望着那些金银珠宝低声问道: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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