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吃软饭那些年(快穿)

我吃软饭那些年(快穿)——观应是(31)

    严边宗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儿臣,儿臣知错了。严郁风小心翼翼地回道。
    严边宗眼神严厉了下来,紧紧盯着严郁风,你有何罪啊?
    严郁风身形一顿,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桌上折子,却发现并非弹劾规制。
    刹那间他就明白了,是楚闻霖耍了他!
    他咬着内唇,看着严边宗审视目光,强行镇定下来,儿臣今晨突然染疾,之后恐不能伴父皇出行打猎,扫了父皇兴致,儿臣有罪。
    严边宗缓缓收回了目光,朕当什么呢。日叫你来也是关于此事,虽为秋猎,你身为太子也不能忘了自己身份与责任。既然有疾在身,之后便每日匀些时间来学习如何处理朝政。
    严郁风松了一口气,是,儿臣知道了。
    出了营帐,严郁风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了起来。
    【楚闻霖,本宫记住你了。】
    还有褚氏。
    他决不允许未来他登上皇位时,还有一个褚修衍牵绊。
    第45章 第36章 世家大族毁容受
    清晨营帐里昏暗一片, 楚闻霖正在睡梦中。
    屋内像是被人点了熏香, 有些浓郁但并不呛鼻。
    他翻了个身, 便感觉一个东西踩到了自己脸上, 冰冰凉凉,有些软乎,他睁开眼睛一看就是那只兔子, 自己还被塞了一嘴兔毛。
    呸了几下楚闻霖才把兔毛全都吐了出去, 他捏着兔子后颈直直看着它, 兔子也直直地看着他,抽了抽鼻子。
    楚闻霖突然心想兔子烤了好吃还是炖了好吃。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兔子扭了扭跳下了床,跑了出去,却又被人中途拦下了。
    褚修衍拖着它肚子抱了起来走到一旁,拿起桌上一把剪子剪去了烛灯芯, 缓声说道:这灰兔伤势很浅, 你今日便可抱回去了。
    本就是想着养好便送给世子。如今它也亲近您,也算正好。
    反正他也没精力养。
    褚修衍抚摸着灰兔柔软皮毛, 嘴角微勾, 是吗?
    走出屏风,楚闻霖突然想到了昨日林璋和他说话,世子,昨日那头鹿?
    怎么?褚修衍斜过眼睛看向他。
    总归是您打到, 但是却记在我笔下
    无碍, 记在谁笔下都是一样。说罢褚修衍让人把营帐大门打开了来, 外面光这才透了进来,照亮了帐内。
    回到了自己营帐,学士正悠闲喝着茶,见楚闻霖回来了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他坐下时候才发现桌上折子没有了,学士,剩下奏折呢?
    已经送过去给太子看了。
    太子?
    一番交谈,楚闻霖这才知道今早事。
    那这东西若是搁太子手上,能不能送到严边宗手上那可就玄了。
    不过,预定剧情中他犯下这个错总归还是会成为未来秦仲黎压倒严郁风一把利器。
    命中注定事,谁能道清楚。
    感叹了一声,左右无事楚闻霖又回到通铺上又睡了一会儿,下午时候才起了床,却只感觉浑身酸痛。
    这里铺没什么垫着,格外硬。大概是他在褚家是给那些软褥锦被给惯坏了,一时间躺在这里还有些不习惯。
    晚上褚修衍又将他叫了过去。
    他看见楚闻霖身上有些发皱衣服,又在他耳边闻了闻,不禁皱了皱眉。
    楚闻霖所属营帐只有三人住着,就是学士,他和林璋。可是初秋还有稍许闷热,难免有些重气息。
    日后你便在我帐中歇息。
    楚闻霖有些犹豫,可是,这不和规矩吧。
    闻言,褚修衍淡淡看了他一眼,垂下了眸沉默了起来。
    忽然感觉周围空气似乎变得有些凝重了下来,楚闻霖顿了一声,答应了下来,那闻霖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后几日便清闲多了。
    楚闻霖也又出去打了几次猎,虽然到手猎物少之又少,偶尔褚修衍会与他一同前往。
    严郁风望着他们骑马远去身影,眼神沉沉,一个小厮绕过人群回到帐中俯身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笑了起来,随手解下了腰间玉佩扔给这个小厮。
    到了最后一日,随行人都上马随严边宗一同出行猎物。
    人群中央严边宗一身明黄骑装,直指着林中,笑道:今日可是你们最后机会了,谁猎最多,朕重重有赏。
    气氛所致,周围人皆兴奋大声应道,是。气势之强,惊得一片鸟飞起。
    严边宗中气十足哈哈大笑,好!就让朕看看你们本事。
    楚闻霖没想与他们比,自顾自地向深林处走去。
    严郁风低头看了看跟着小厮,如何?
    小厮点点头,一切妥当。
    听他这么说,严郁风满意地抬起了头,却没曾想撞上了褚修衍眼神,他咳了一声,直接拉转马转身离开。
    直觉有事发生,褚修衍皱了皱眉,牵起缰绳向楚闻霖方向去了。
    走到林中,楚闻霖也开始觉得今天这匹马有些不太对劲,总不愿跟着缰绳走,但是又没什么大问题,他便想着先让它停下来再说,吁。
    谁知它竟猛地一抬头哼哧一声,甩了甩头,甩开了蹄子朝着一个方向飞速奔去。
    正跟上来褚修衍,挥起马鞭打在马肚上追了上去。
    吁。楚闻霖死死拽着缰绳,想要拉住他,但是这匹红马却完全不听指挥,直冲冲穿着灌木与树干。枝条甩在他脸上,抽出了一条条红痕,楚闻霖却顾及不上这些,层叠树枝忽然稀少,眼前竟猛地出现了一处断崖!
    楚闻霖吸了一口冷气,当机立断从马背向下跳去,却已然来不及,惯性让他地上飞速地翻滚至了悬崖边缘,在最后他只来得及看了褚修衍一眼,便直直坠下了悬崖。
    褚修衍眼睛睁大了一瞬,没有丝毫犹豫,踩着马背便跟着跳了下去。
    白色外衣逆着疾风向后飘去,悠悠荡荡落在了稀疏树枝上。
    严边宗正与一个司马相谈着,一个侍从却突然悄声到了他身边,与他小声说了此事。
    他瞥了一眼那个侍从,冷静地回过头,低声说道:不要声张,将消息压下来。
    为防严边宗出现这样意外,侍从牵着他马回了营帐,详细禀告了此事。
    他皱起眉头,可知道原因?
    好像是马发了癫,不受控制,褚世子为救楚闻霖一同被拉下了悬崖。
    你先下去吧。严边宗挥了挥手让侍从退了出去,闭眼深思了起来。
    严郁风此时也骑马回来了,他进了严边宗营帐,掀袍笑着跪了下去恭贺父皇。
    严边宗抬起头来,眼神一转,忽然变得犀利起来,有何所恭贺?
    自然是心头大患已除。儿臣本想着楚闻霖是褚家人,只想先解决了他,谁知褚修衍竟一同坠了崖,也算是一石二鸟。这般,褚家变成了一盘散沙,一攻即破。严郁风眼中还满是得意,却没发现严边宗神情却变了,原来是你所为!
    正是儿臣。严郁风话语刚落,一块砚台便直接砸到了他额头,啊
    真是蠢钝鲁莽!严边宗指着他大骂。
    父,父皇严郁风捂着额头,眼神茫然看着他,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褚家是有军队,那些人只受褚修衍指挥,若是让褚修衍手下人察觉到他死有任何不妥,你觉得会如何?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褚修衍可以说是富可敌国,手中有也不仅仅是钱财,还有大量刀枪剑戟粮草兵马。可是那些东西除了他没人知道在哪里。
    正因为此,严边宗才一直没有动他。一个世家,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毁灭。严郁风被他养在身边也有十几年,却依旧学不会长虑顾后,让他失望至极。
    严郁风额头上血一滴滴流在地上,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严边宗看着他样子,叹了一声。事已至此,褚修衍九死一生,而他只有严郁风这一个儿子,他也只能顺势而为先瞒着褚氏,以意外身亡掩饰过去。
    吴公公!严边宗大喊一声,将吴公公叫了进来,奴才在。
    让人下去找到褚修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严边宗语气低沉,带着些危险,另外,不要将此事透露出去,传消息出去说有刺客,把整个狩猎场封起来,谁都不能踏出这里半步。特别是褚修衍带来人,就说他在朕这里。
    马公公眼神一闪,是。
    他出了营帐,踢了踢正围着火堆闲聊看守,将刺客消息放了出去,让他们将狩猎场围了起来。
    然后左右看了看,走向了褚修衍营帐。
    铮越听见外面吵杂声,正往外走了一步,便被看守挡了回去,皇上有令,所有人一律不得踏出营帐半步。
    铮越听后却皱起眉头,看了看渐暗天色,那请问可曾看见我家世子?
    看守摇了摇头,没见着,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吴公公这时走了上来,看了一眼看守,平静说道:世子正在皇上帐内,让咱家来告诉你一声,不必担心。
    铮越看向他,却被他推着往帐中去,快些回去,若是被当了刺客,咱家可管不了。
    敏锐察觉到手中被塞了什么东西,铮越怔了一瞬便低下头,答应道:是。
    回到帐中,铮越展开手掌,便看见了一张丝绢,展开来便看见上面用着炭笔写着:涯下,救人
    湍急水流冲过身体,衣衫被浸湿,发丝散乱粘在皮肤上,冰冷至极。
    褚修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楚闻霖身上。但他脸色苍白,额头还有着大片血渍。
    到了最后,居然是他护住了自己。
    褚修衍睫毛抖了几下,似乎刹那间便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伸出被水浸发白手指,有些颤抖探向楚闻霖鼻间。
    还有微弱鼻息。
    察觉到这个事实,褚修衍紧绷身体才放松了下来。
    他抬头望向上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几只鸟闪动翅膀声音。
    他从袖口拿出玉哨,唇边微抿哨口,一道仿若鸟鸣般尖细声音穿透涯谷,顺着风在江面上盘旋远去。
    第46章 第37章 世家大族毁容受
    世子, 楚公子头部受创严重, 老夫猜测极有可能有淤血在内, 这才导致他一直昏迷。
    褚修衍卧在塌上低垂着头, 散落发丝挡住了他神情。而楚闻霖就枕在他怀里,头上伤口被细心包扎起来,但还是闭着眼睛丝毫没有要醒过来样子。他温玉般手指划楚闻霖紧闭双眼, 问道:何时能醒?
    徐大夫低吟了半晌, 摇了摇头, 老夫只能开些活血化瘀之药,但却也不知楚公子何时能醒。
    不知何时?褚修衍似乎轻笑了一声,道不清是什么意思,你下去吧。
    世子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忧,楚公子脉象平和,并无生命之忧, 只是
    后面话不言而喻。也就是说楚闻霖不会死, 但是醒不醒过来便两说了。
    褚修衍却没有再说话了。
    大夫低低叹息了一口气,悄声退了出去。
    那日褚修衍与楚闻霖坠入悬崖, 一直跟随他守卫听见哨声找到了他位置, 另一边铮越担忧世子贸然归来皇帝图谋不轨,便放出消息,让在附近守候人带着褚家守卫,接褚修衍到了附近安彬城, 谨慎起见, 还找了知根知底徐大夫过去。
    却没想到楚闻霖再没有醒来。
    他突然抬起了眼, 对门外喊道:涣远。
    下一瞬,一个身着干练黑衣人单膝跪在了他面前,涣远听候世子指令
    褚修衍淡淡说道:我要你去帮我找件东西。
    第二日清晨,大夫敲了敲门,世子,药已经熬好了。
    屋内没有声音,他犹豫了片刻推开了门,便看见褚修衍似乎依靠着床栏睡着,此时听见声音也睁开了眼睛。
    还请世子恕罪,老夫在外没听见声响,担心发生意外这才
    无妨。褚修衍声音沙哑,透露出了些许疲惫,他伸出了手,药端过来吧。
    唉唉。徐大夫连忙低着头端着药碗呈了上去。
    褚修衍还穿着昨日换上宽袍,往日他最喜干净,一身衣裳觉穿不到第二日,如今却为了楚闻霖彻夜相守,衣冠不更。徐大夫出去时候,还不禁感叹褚修衍对楚闻霖情谊竟这般深厚。
    褚修衍一只手臂环着楚闻霖腰,单手将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然后端着碗边往他嘴边倾斜。
    可是无意识人怎么会自己吞咽,楚闻霖甚至牙齿都张不开,褚修衍捏着他两颊,却只能让他张开一小口,最后药汤还是只能顺着他唇边向下流去,浸湿了中衣。
    褚修衍动作停了下来,缓缓端起药碗,顺着边沿喝入了一口。
    苦涩味道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褚修衍神情却未变分毫。
    他低下头顶开楚闻霖牙关,小巧舌尖压着他下齿,将药送了进去,舌尖不经意滑过楚闻霖,湿软而温暖。
    一碗药喂完,两人衣服上都是药痕迹,空气中也漂浮着淡淡草药苦味。
    褚修衍抵着楚闻霖额头,轻轻吻着他唇边水渍,神情低沉。
    严边宗在营帐内踱步着,内心总觉得有些不安,严郁风还跪在他面前,但是额头上伤却已经处理了。
    外面看守掀起帐帘,只见下崖寻找褚修衍人回来了。
    如何,找到褚修衍没有?严边宗一手背在身后,看着他们低沉着声音问道。
    为首一人已经浑身湿透,盔甲止不住朝地上落下水滴。
    他摇了摇头,跪了下去,微臣该死,微臣带领人马还未找见褚世子。
    严边宗不禁怒从心起,连个死人都找不到,朕要你有何用!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