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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心魔入魔首杀至爱,司徒奉雀是天生仙君,阿度也是天生仙君。天生仙君虽实力强悍,身负先天传承之法,但心境磨练往往比不上修炼飞升之仙。渡过无数漫长岁月,阿度本心性超然冷漠无关注之物,爱上韩封,把韩封放进心里,很多负面情绪由此产生,继而生出心魔。
    心魔由爱而生,为韩封而生,倘若阿度入魔第一目标必是韩封,这是刻入骨子的执着。只不过魔与仙执着不同,仙执着长相厮守,魔执着嗜血杀戮,越爱越要亲手撕开皮肉尝尽鲜血,吃掉灵魂化为一体。无数年来阿度从未有过心魔,这一劫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渡过去。
    手握成拳,阿度下定决心要做些事情,当即传音给正在上班路上的白粼。“白粼,我有急事需离开一阵,这段时间你保护好韩封,不能让他受一点伤害。他若有半点闪失,我必扒你龙皮,抽你龙筋!万万留心司徒奉雀,七月的事乃前车之鉴,绝不能让韩封步其后尘。”
    听到阿度的传音,白粼一脸苦恼,立马传音回阿度,“保护韩封没问题,我可对付不了司徒奉雀。当年七月千辛万苦飞升成仙,司徒奉雀一脚把七月踹下凡间,有谁敢说半个不字?即便韩封修炼圆满飞升成司命仙君,司徒奉雀不爽要让他跌回凡间,哪有仙家敢出头?司命仙君之位虽重,但不及司徒奉雀万分之一,即便你也不敢和司徒奉雀对着干,我哪有本事?”
    阿度的话让白粼放心不少,要知道他看见司徒奉雀就心底发毛,对着干他还真不敢。“行,这事包我身上。你可不要离开太久,司徒奉雀的心思谁也摸不透,万一出事我可兜不住。”
    掐断传音,阿度一个闪身出现在半空。长发飘飘,阿度以仙君之姿立于城市上空,俯视浮世繁华,繁花迷眼他眼中却只有一个人的身影。一去不知归期,阿度看着微笑的韩封眼眸沉痛,不道别只因不是诀别。衣袂翻飞,阿度转身消失,愿离别很短很短,愿重逢很快很快。
    心一痛,韩封突然有所感应,他抬头望天,刚刚有什么离开了。仇岩和沈清星担忧看着韩封,随即他俩换上笑颜努力逗韩封,希望韩封能稍微开心些。心空了一块,韩封失去笑容。
    白粼站在路口抬头望天,希望阿度离开的这段日子不会发生什么事,不然他可不好交代。
    ‘异想馆’,桌后的司徒奉雀咧开嘴露出诡异的笑,“度厄仙君生心魔,好戏,好戏。”
    七月将泡好的茶放在桌上,看着司徒奉雀的笑微微垂眸,这人无心无情,以他人的痛苦取乐,比魔更让人痛恨畏惧。七月转身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司徒奉雀冰凉的声音,“七月,左喻受伤了。他出任务时遇到道行高的和尚和道士,我命令他不许杀人,他就当真不杀。”
    震惊回头,七月手紧握成拳颤抖,只因他问了一句就要折磨左喻吗?司徒奉雀抬头注视七月,笑弯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关心左喻吗?说还是不说?”
    咬牙,七月缓缓松开手,面无表情道,“他救过我,我欠他一条命。他若死我无法还。”
    “哦?”司徒奉雀笑眯眯道,“那你可知让他救你的人是我?左喻可是我最忠诚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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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吞魂禁术(七)
    深深皱眉,七月不理会司徒奉雀的言外之意,“不管谁授意,救我的人说到底是他。”
    司徒奉雀扬起淡淡微笑,懒懒地打个哈欠,“放心,左喻不会有事。你有机会报恩。”
    左喻面无表情沉默,司徒奉雀的话根本不能信。有些人本质恶劣,装得再好也让人厌恶。
    上楼来的白粼与七月擦肩而过,他回头看离开的七月,觉得七月的样子有些奇怪。走到办公桌前,白粼一个翻身坐桌上,“还没找到凶手的踪迹?你这能力和以前差得不止一点。”
    “急什么。”司徒奉雀将玻璃碎片放桌上,黑气脱离碎片悬于半空,“记住,抓活的。”
    “我可不敢保证。”白粼双手环胸不屑道,“为确保万无一失,要不然你亲自去抓?”
    “什么事都要我亲自做,花钱养你们干什么?”司徒奉雀笑眯眯道,“不想要工资了?”
    “嘁。”白粼一巴掌扇走悬浮的黑气,“天上地下不待见你的那么多,你就不怕有个万一?万一有人能灭你。相信我,那时候绝对没人为你伤心难过,整个世界都找不出一个人。”
    “呵呵呵。”轻轻笑,司徒奉雀眯眼注视白粼,“真有那样一个人,我倒想认识认识。”
    黑气已飞远,白粼跳下桌子,“因果循坏。今日你的所作所为将造成难以改变的后果。”
    淡定自若,司徒奉雀微微含笑,白粼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话说完,白粼化作一道光追击黑气。一离开异想馆,白粼后怕拍拍胸口,幸好司徒奉雀没发火,刚刚他的发言实在帅呆了!
    司徒奉雀非敌非友,想安稳就得给司徒奉雀上个紧箍咒,奈何白粼实在找不到司徒奉雀的弱点,只能装逼乱来,希望能有点作用。黑气从空中划过,白粼一路跟随黑气来到一处废弃大楼。黑气飞入大楼,白粼落在五楼往里走,空气中弥漫浓重怨气,这里果然是凶手老巢。
    明明是白天楼里却极为阴森,冷风呼啸,阴气很重。沿着走廊,白粼来到最深处的房间。屋里黑气弥漫,屋子正中央画着一个用鲜血绘制的法阵,一个戴白色面具的人盘坐在法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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