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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真真算起来,草木堂嫡系没有一个能和其他宗门比的,其他宗门不是家大业大,也要弟子众多,他这草木堂人数稀少,还净是女修,亲传弟子没有一个能干的,真不知道下一代草木堂怎么传承下去。
    ——包括他。
    他是丹药炼的不错,仅限毒丹。
    拿出来的那些都是南方子炼好的=v=
    不过一开始的目标从庇护对方加入了其他因素,如果真的作用大,那倒可以利用一二,免得赵云开过河拆桥。
    朱泯犹豫了,丹药关键时刻能吃,他是没打算吃太多丹药的,丹毒到了后期能清理,也会堵塞筋脉,销毁灵根,这可不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丹毒=灵根=修为=生命,他一点已不想拿命去赌。
    但师弟都说到这程度了,自己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只是不联系这么久似乎关系又生疏了,以前还和自己撒过娇呢,估计是又长大了,个子又拔高一截。(官皓:我有吗?)
    “我同意了,要举行仪式吗?”
    官皓心头一喜,脸上带了点骄傲,“等我正式拜入顾药师门下,堵住其他人的口舌,就和师兄举行仪式,到时我定拿上好丹药招待师兄。”
    朱泯没说什么,师弟是丹修,对他来说,送给别人丹药自然就是他的骄傲。
    但可能也有所察觉,丹药品阶越高,手法越纯熟,里面丹毒越少,修士吸收越好,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较小店家宁愿高价请高阶炼丹师也不愿自己耗费心力培养学徒。
    “那师兄可说好了。”官皓语调轻快。
    朱泯忙不奕的点头,送走了师弟,他都要忘了尾巴。
    关上门,果然!
    尾巴没有了,不知是不是大殿上那一会的事,朱泯这会儿的心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痒痒的要命,他搞不懂为什么尾巴会消失,就像不了解为什么会化形一样,但又找不出关键点。
    憋屈了这么一小会,有人来了,两个,院门大敞,直接进来了。
    拿出数个蒲团,随手放在地上,听见敲门声道了声进来。
    一个是刘将,另一个是……朱元。
    看到他,朱泯就想起来,还是雾夕告诉他,他在血脉觉醒的时候,雾夕屏蔽了他和朱元还有天天的感应,只是天天打算当孩子养的,后者却给了他离开的机会,朱泯不觉得有什么,更不觉得这就是背叛。
    雾夕却不,妖修生存法则,弱者臣服,给了他机会还不好好珍惜,之前看不顺眼也不会主动插手,现在跟朱泯时间久了,也发现朱泯的脾性,这时候有机会,还是顺手而为,就把天天的挪到自己那里,通过自己连到朱泯那里没什么事,朱元什么的就随随便便屏蔽了。
    别忘了,他的精血还在这里,当时朱元便吐了一口血出来,等了几日因没人发现醒来时还是晕在地上,修为还下降一个小阶==
    现在一知道对方回来自然是马不停蹄的来了。
    恰好在山峰脚下碰到另一个方向赶来的刘将。
    二人一前一后的上来了。
    刘将落后一步,他知道师兄回来消息要晚一步,下了早课才赶来。
    正碰到不认识的人竟然也上山了!
    秉承着‘我要为师兄守家’的想法,他慢上两步,跟在来人身后,细细打量,面白无须,脸面白细,头戴东珠冠,腰上挂着牌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v=
    朱泯知道了雾夕做的事,观念不和,没什么好指责的,只是心下愧疚,对上朱元时,面上就难免带上两分。
    朱元是来问问当日发生了什么事的,一进门打面碰上,从小看人脸色的经历让他养出一双好眼,一眼看出对方似乎知道了自己为何而来,并为此愧疚着,心下一动,他是不是可以、现下、把精血要回来!
    他也为此做了,面色苍白无血,动作无力,伏低做小的行了礼,他此时越是礼貌规整,成功的几率越高。
    不得不说,一个人的性格如此从小事便能看出,朱元知道了对方并不是狠辣之人自然心中无惧。
    如果此时只有朱泯一人,那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雾夕不会阻断朱泯的决定,对于雾夕而言就像是选一还是选二都是一样。
    但后面还有一个刘将。
    中间差点距离,他听了七七八八,也能听出来一二,听了朱泯要求朱元不得将一路上的事情告诉别人,之后便准备取出精血后,这时自然跳出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朱泯早就看见刘将来了,只是这事他没想藏着瞒着,自然不避讳对方。
    朱元见事情竟然停在这最后一点,咬牙,绝不能功亏一篑,有了这第一次,这时候失败还说不准有没有以后。
    他面色染上潮红(气的),手指颤抖,“阁下何人?”
    刘将直接扭头看师兄,半点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师兄,这千千万万不行。”
    他神色更是气愤,出口自然不客气,“既是签了血契,哪有奴仆问主子要奴契的,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他不告诉别人是他的本分,做了才是欺上,师兄可别姑息,更何况万一他拿了精血出门就告诉了别人,或者生死胁迫下,哪还会有秘密,这精血自然放在师兄那里安妥。”他大有师兄答应了他就抢过来的意思。
    朱泯听到奴仆时就想阻止,却被雾夕的赞扬声打扰,出口一晚,这段话就已经说完了,朱泯头疼,他现在该怎么和刘将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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