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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一只大雁(64)

    可即便如此,他见封栾精心准备,心中还是有说不出的触动。
    他看了看床上的衣服,轻咳一声,道:这衣服这么复杂,我一个人可穿不起起来。
    晚鹃立即上前,要助他将这繁琐衣物穿到身上,可叶阳却看向封栾,眨了眨眼,道:臣大逆不道,想要皇上帮帮我。
    封栾:
    封栾挥退殿中宫人,亲身上前,走到叶阳身边,他其实也摸不准这衣服该要如何穿戴,只是拿起其中一件,认真看了看,而后转向叶阳,道:爱妃
    叶阳已踮脚凑上前来,抬手揽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深吻,封栾被他这一吻所惊,略退后了一步,正好被他推到了床上去,压在那床上的喜服之上。
    好歹过了这么几个月,叶阳觉得自己的吻技多少有些长进,至少撩拨一下封栾是已足够了,他按住封栾的肩,干脆跨坐在封栾身上,双唇缠绵片刻方才分离,他觉得自己着实像极了媚主惑上的妖妃,压着声音同封栾说:现在穿了,待会儿还要再脱,多麻烦。
    封栾握着他的手腕,似是想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去,叶阳却又推了他一把,将他按回了床上去。
    新婚之夜。叶阳小声说,能让我主动些吗?
    翌日天明,叶阳睁开眼往床边一看,觉得有些头疼。
    封栾果真还是没去上朝。
    不仅如此,他睡得颇深,以往他明明难以入睡,今天叶阳推了他好一会儿他才醒转,好像还有些困倦,揽了叶阳又要再睡,被叶阳摇醒,冲他大喊:你不上朝了吗!
    封栾搂紧了他,闭着眼道:新婚之夜第二天早上,就算是皇帝,也得休朝歇息。
    叶阳:
    叶阳觉得自己已在后世口中所传的妖妃之路上越走越远,或许明天就会有人上折子骂他。
    叶阳头疼。
    而封栾闭着眼喃喃自语,还与他说话,道:朕若是再同你学十句话,你可愿随朕出宫看个戏。
    叶阳一怔,有些不解,问:看戏?
    大丧已过,玉上笙要开台复演。封栾低声道,不仅如此,马上就是年节,京中热闹得很,朕想带你一同到街上逛一逛。
    叶阳总觉得他心中另有谋划,他犹豫着不知是否要答应,封栾又说:沈妃也将要离京了。
    前些时日,封栾已对外宣称沈妃重病难医,年前已香消玉殒了,而宫中接连遭此噩耗,他暂无心思放在后宫之中,至少数年之内,他不会再收纳妃嫔秀女,直至他从这打击之中缓过来。
    至于这心理创伤何时才能够恢复那可就不好说了。
    叶阳觉得他在耍无赖。
    可他很喜欢封栾这样耍无赖。
    而封栾将大船斩浪赐给沈香凝,还遣了一支船队由她调遣,当然不是让她开着船出去随意玩耍的,叶阳莫名觉得这有些像是下西洋的味道,船队在沿海,沈香凝需先带人抵达南方,还需筹备行船的诸多物资,或许在数月之后,才能真正动身。
    今夜朕要在宫中为她践行。封栾低声道,可宫宴闲人颇多,朕知你与她有些交情,你可要随朕一道出宫送她离京?
    叶阳对沈香凝天生好感,毕竟凝姐离京,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见,他当然想跟着去送一送沈香凝,方才点头答应,封栾立即补上一句,道:既然都出宫了,就顺道看个戏吧。
    叶阳:
    叶阳觉得,这戏显然不简单,否则封栾怎么会接二连三地执着邀请他一同出宫,他不由皱眉看向封栾,而封栾满面无辜,道:听闻民间情侣相恋之时,总会相约出游,可朕还未与你一同出外游玩过
    他说得那么委屈,闹得叶阳莫名有些心虚,可逛街看戏,大庭广众之下还能有什么意外?他点头答应,封栾欣喜不已,又将他一搂,已闭上了眼喃喃道:今夜宫宴或许要到深夜,明日还要出宫,趁着现在,朕再多睡一会儿。
    叶阳有些不想说话。
    当晚封栾在宫宴之上为沈香凝践行,叶阳跟着胡吃海喝,却并未有机会和沈香凝搭上话,他一直在思索楚怜之事,他已许久不曾见过楚怜了,楚和谦逼宫一事后,他一直很担心楚怜的情况,原想趁宫宴问一问沈香凝,可不想实在没有机会,他便只能将此事放到明日和封栾私服出宫送沈香凝离京上。
    到了第二日傍晚,叶阳随封栾出了宫,赶到京郊之外,终于有了私下会见沈香凝的机会,可他也不必多问,他已看到了楚怜换作男装,遮头挡脸站在远方,似乎并不愿意上前与他们相见。
    那件事后,她已不大愿意与人交谈了。沈香凝只能替她解释,又担心楚怜所为惹了封栾恼怒,小心道,她心觉有愧,也不想到皇上面前来,我也已说服她了,待出海之后,她绝不会再回到陆上来
    封栾抬了抬手,道:无妨,朕明白的。
    对楚怜而言,这一切事情都已太过复杂,她父亲要杀封栾,而后封栾又算是灭她全家满门的仇人,哪怕她知道错在她父亲,她一时也难以面对,她需要时间,而在此之前,她只能躲避。
    叶阳只能不谈此事,而沈香凝心情颇好,此时还不忘调侃二人几句,一面问叶阳:你们出宫,该不会是为了看戏吧?
    叶阳不由一怔。
    他从头到尾也不曾和沈香凝说过自己要去看戏,为什么沈香凝会这么清楚他们要去做什么?
    今夜玉上笙重新开戏,若有机会,应当是断不可错过的。沈香凝对叶阳微微一笑,那神色倒还像是意有所指,一面道,可惜我今日离京,倒是看不到了。
    叶阳先前尚未了解过玉上笙今日开台唱的戏,等告别沈香凝,目送沈香凝与楚怜离开,他方回过头,好奇问了封栾一句,道:我们今天要去听啥?
    封栾答:应当是新戏。
    他似乎不愿说出这戏的名目,叶阳无言相对,只想着听到了就知道了,一面随封栾返回京中,车马到了三元班外,外头照旧挤着一大群人,而那三元班主带着戏班内的人在外拼命维持秩序,一眼瞅见封栾,倒是先腿一软,险些跪倒。
    沈少珩暗中摆手,让他冷静,三元班主见几人均是私服,知晓他们是微服私访出的宫,便也不敢声张,只当他们是贵客临门,亲自恭恭敬敬将几人迎到雅间内去。
    他为几人奉上茶水,战战兢兢陪着笑,道:墨侯先生说今日有贵客来此,草民倒不曾想到会是皇上
    叶阳听见墨侯先生四字,不由微微蹙眉,看向封栾。
    这事牵扯到明砚,他可就越发觉得不对了。
    可封栾目不斜视,看似端正严肃,没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等三元班班主告退之后,他还抬手挥退了康宁与沈少珩,仅留自己与叶阳二人独处。
    叶阳毕竟不怎么看戏,戏台上也没什么字幕,哪怕聚精会神地去听,他也仅能勉强听懂个大概,这太为难他了,他便干脆不去听了,抓了把瓜子正要磕着,封栾忽而揽住他的腰,缓缓亲吻上来,叶阳一惊,下意识推开封栾,道:你做什么?这不是在宫里!
    封栾答:又没有人会看见。
    他们在雅间内,仅有一面对着戏台的墙面开着窗,好能让他们看见戏台上的光景,也就是说,除非戏台上的人抬头往此处看,否则不会有人觉察他们在做什么。
    而戏台上的人,是不会有时间抬头朝上看的。
    可叶阳心中难免有些惊慌,私下的情趣和在这种地方亲热胡闹不一样,就算以往他们俩曾在宫中车辇上云雨过,周遭也有宫人随侍,可那毕竟不太一样,封栾可以令宫人暂且离开,却不能让三元班清场,而一旦戏台上的人抬首往上一看,便要瞅见他与封栾在一块,在此没羞没臊地搂抱纠缠。
    他已许久不曾这样心跳如鼓满面通红了,眼见封栾还要再凑上前,他只得再度匆匆推开封栾,小声嘟囔,道:别胡闹。
    封栾微微挑眉,又在他唇上一吻,一面抖开折扇挡住他,低语道:朕不胡闹。
    叶阳面红耳赤,喃喃说道:若是让人看见了
    封栾反问:又能如何?
    叶阳面上一热,匆匆别开脸去,只想着迅速移开话题,一面封栾再寻了借口与他亲热,匆匆便问:他们在唱什么?
    封栾凑在他耳边,笑吟吟与他说:他们在唱我们。
    叶阳微微一怔,再想认真去听时,封栾已再度抖开折扇,将二人遮挡于后。
    唇舌交缠,他呼吸渐深,脑内昏沉,隐隐记得此处是在戏院,周遭还有外人,他攥着封栾的衣襟,想要将封栾推开,却觉封栾收了折扇,一手扶住窗框,径直将那一侧窗扇关上了。
    只要关了窗,外头可见的也不过是一片交缠黑影,他最终余光一瞥,正见台上玉上笙一身红妆喜服,对着台上另一侧玉冠黄袍的人缓缓走去。
    他终于抬手揽住封栾脖颈,口齿不清般喃喃道:另一扇窗
    封栾按住窗框,将那窗砰地带上,又恐有身影透出窗去,拂袖捻灭烛火,屋内昏暗无光,而叶阳脑中沉沉,耳边鼓乐齐鸣,只隐隐辨识出一两句唱词,融在那暧昧不清缠绕的气息之中。
    「待侍君作了皇后,便又是一段千古佳话」
    他听得台上在唱。
    「帝后情深,神仙眷侣」
    他已听不清了。
    他人何言,又能如何。
    他所求所见的,都在眼前。
    叶阳揽紧了封栾,迫不及回吻回去。
    什么神仙眷侣,这虚头巴脑的,有啥意思。
    他不求神仙眷侣,只望今世当下。
    朝朝暮暮。
    一以贯之,终身不移。
    [正文完]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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