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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一只大雁(45)

    叶阳心累。
    好在封栾已令人去传太医了,他等了一会儿,容太医便已来了此处。
    封栾已告诉他,宫中几名太医中,容太医是他最为相信的人,他便放了心,请容太医为封栾诊脉,甚至干脆强调,请容太医多注意一些,给太后下毒的人,会不会也对皇上下了手。
    容太医自然不敢怠慢,他小心谨慎,先诊了脉,又仔细观察了半晌,方开口道:皇上,云侍君,请放心,皇上并未有恙。
    叶阳松了口气。
    只不过容太医略有迟疑,片刻方道,皇上的身体的确需要调理,臣先为皇上开一副方子,皇上仔细服用几日便可。
    叶阳一怔,问:调理?
    容太医急忙回答:云侍君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他不曾直言,看起来着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叶阳以为大抵又是因为封栾睡不好,容太医要为他开安神药了,他没有太过在意,只是记得他还有一件事要同封栾说。
    叶阳将封栾拉到一旁,以防容太医或其余宫人听见了他和封栾的对话,这才道:皇上,也请太医去为慎阳王看一看吧。
    封栾微微一顿,只是匆匆答过:再过几日。
    这事拖不得啊。叶阳有些着急,他想起封越那奇怪的口音,不由又补了一句,对了皇上,我还有一件事,能不能再让我见一见慎阳王?
    他怀疑封越的身份,那最好由他亲自去试一试,若他猜测不假,他相信封越会愿意主动与他说话的。
    不想封栾微抿唇角,面上似已显露了一分不悦,可他并未直言拒绝叶阳的请求,甚至很快便将那不悦压了下去,重复道:再过几日。
    叶阳一怔,不明白封栾为何还要拖延,他只好再三强调此事的重要,认真同封栾说道:皇上,你想想,太后已经出事了,还很可能和楚太师有关系,慎阳王又啥都不知道,他也没有反心,只想撸猫过小日子,那要是幕后黑手也下毒胁迫他呢?
    封栾已经略别开脸去,声调微显冰凉,道:他已不见外人,就算你想见他,也是见不着的。
    叶阳:可是
    朕会让御隐卫从护国寺僧人手中接管他的日常起居饮食。封栾截断他的话,道,你不必多想,这些事本就不是你该关心的。
    叶阳:哦
    封栾看他似有失落,那神色间愠色更深,可看上去又不像是要对他发脾气,只是顿了片刻,匆匆说道:朕过几日再带你去见他。
    叶阳:
    呸。
    好心当作驴肝肺,一心为了你,你这又是什么脸色。
    狗皇帝!
    「叮!」
    他刚在心中骂完,忽又听得系统叮得一声响,吓得他一抖,左右一看,正见眼前飘起一行大字。
    「恭喜宿主开启角色封栾隐藏数值,该数值上限为100,满百则诱发事件清零,从头再计」
    「隐藏数值事关重要,请宿主谨慎而行」
    「封栾隐藏数值+5,当前隐藏数值为5」
    叶阳:?
    啥?这又是个啥?
    不是啊,这什么狗系统,天天开奇怪的进度条,隐藏数值是啥啊?都是关紧要了,咱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啊?!
    叶阳心中有气,拉开椅子坐下,连灌了自己几口茶,想着有生之年,自己一定要换一个能把话说清楚的系统。
    那厢容太医已写好了方子,转交给康宁,令康宁按着那方子行事,而后又转过身来,显是有话要嘱咐他们。
    容太医:皇上,您的身体
    封栾问:朕怎么了?
    容太医咳嗽几声,道:皇上身体康健,不过一时内火旺盛,需得仔细调理。
    叶阳一口茶水呛着,他听着这几个字实在不像是什么好事情,也是一时多嘴,下意识便道:调理啥?
    容太医急忙答:云侍君放心,皇上此乃肾火虚旺,并不严重,至多偶有失眠盗汗,待三月国丧过了,便可恢复了。
    叶阳顿了片刻:啥?
    容太医为他重复:肾火虚旺。
    叶阳:啊
    这些词汇,他实在听不太懂,可又是肾又是火又是旺的,他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恨不得立即抬手,想要阻止容太医继续说下去。
    可容太医着实是个较真的人。
    他见叶阳似有不解,未免云侍君误会他的诊断和用药的份量,便又更深一步向叶阳解释。
    而今尚在国丧,臣先为皇上开些清降心火的药。他诚恳说道,待三月之期过,云侍君与皇上同过房,便可恢复如初。
    叶阳:
    救命啊!
    你这太医,咋还开车呢!
    第58章 醋意
    叶阳听懂了, 叶阳很窘迫。
    容太医如此说,那不就是等于在说封栾是欲/求不满不得发泄,等三个月守孝期过, 他泻一泻火就能恢复如初了。
    可把这事摆在明面上说出来,未免有些太过尴尬, 叶阳只得咳嗽一声, 假装未曾听见也不在意,而当事人封栾被点破心事,一时之间竟不知还能如何言语挽回颜面,尴尬支吾一句, 方勉强道:容太医, 你莫要胡说。
    叶阳急忙跟着不住点头,认真赞同皇上的观点。
    可容太医是什么人。
    他好歹也在宫中待了几十年,见惯宫中风云变化,对皇上后宫中的那档子事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心中波澜不惊,只当作是皇上担忧国丧时传出这种消息于他不利, 便主动点头强调,道:皇上放心,老臣明白, 臣绝对不会将此事传出去的。
    封栾:
    叶阳:
    叶阳觉得,老太医领略的方向, 好像有些不太对。
    而今他与封栾二人尴尬沉默,容太医反倒是觉得自己领略了圣意,再说皇上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皇上的身体,他一向甚为上心在意
    容太医咳嗽一声, 认真劝阻,道:皇上,您虽年轻体壮,可也需多加注意身体。
    封栾:朕很好。
    臣明白,清心禁欲四字,说来是简单,可要落于实处,只怕有说不出的困难。容太医认真道,既是如此,皇上可曾想过,这三月还是单独歇于寝宫之中比较好。
    叶阳:
    叶阳听懂了。
    这是说封栾既然抵御不了诱惑,那就干脆远离万恶之源诱惑本身叶阳。
    封栾一僵,道:朕也不是不是特别需要
    此事说小是小,说大也大。容太医认真道,若长久以往,只怕对皇上您的龙体都要造成影响。
    封栾:
    容太医觉得点到即止,而今他已劝阻到了,便也不比再往下多言,他转而看向叶阳,谈起正事,道:云侍君,保险起见,臣也为您诊一诊脉吧。
    若有人可能会对封栾下毒,叶阳平日常伴皇上身侧,也有可能成为那狂徒下手的对象,不若今日一同看过,往后再多加注意一些,以免节外生枝。
    可叶阳想起自己的那个梦他提心吊胆,生怕容太医也说出什么内火虚旺的话来,一面战战兢兢等容太医为他把脉。
    好在容太医只是略看了看他的脉象,确认他未曾中毒,便点头欣慰道:云侍君的身子,着实比以前好了不少。
    叶阳:
    能不好吗?再不好他每天的御花园长跑岂不是都白跑了?
    不过只是把脉而已,云侍君不必紧张。容太医又道,臣为您开些药,您再好好调理调理身子。
    叶阳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封栾的那些毛病。
    可不料下一刻容太医忽而略带些暧昧地笑了笑,起身去同康宁嘱托药方用量,他的声音不大,可叶阳还是明显听到他同康宁说的第一句话。
    康公公,就照皇上的方子。容太医说,再去掉几味药就好了。
    叶阳:
    封栾:
    太尴尬了。
    叶阳觉得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这么尴尬过。
    他本已压制下去的窘迫又再升上心头,转眼见封栾正在小心打量他,像在判断容太医说的那句话的真假。
    叶阳的脸又红了。
    他一想起那个梦,便觉得心跳微快,躁动不安,偏偏封栾还要盯着他看他觉得脸上发烫,也许又脸红了,却偏要鼓足勇气,憋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冲着封栾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撩拨我!
    封栾:
    叶阳又说:我都二十岁了,成年人,有点想法怎么了!
    他试图为方才的窘迫找到一点儿与他心意并无多少关系的理由,而封栾听他如此说,抑不住弯唇,却压下声音与他说:是,你已弱冠了,不是小娃儿了。
    叶阳:
    完了,他怎么听着封栾这句话,也觉得封栾封栾是在开车呢
    果真下一刻封栾便又说道:不仅可以有想法,还可以有行动。
    叶阳:你耍什么流氓
    夫妻之间,如何能算是耍流氓呢?封栾道,朕可还记得,那日在长州时,你同唐风青说
    叶阳恨不得捂住封栾的嘴,好在容太医已走回来了,他心中还惦记着太后一事,要来同封栾说一说他近些时日认真钻研的结果,他似已找到了下毒之人的手段,只是还需测试,应当再有两三日,便能有结果。
    待容太医告退,屋内仅留封栾与叶阳两个人时,叶阳想着要缓解尴尬,便在此提起了封越之事,道:皇上,在此之前,还是先去见一见慎阳王,将事情说清楚比较好吧?
    他没想到方才还心情颇好的封栾在听到慎阳王三字后,便不由沉了脸色,微微别开脸去,显是心有不悦。
    叶阳没想到封栾和封越之间的芥蒂已到了如此地步,他还以为封栾是在和昨夜封越的无礼置气,便想若将见面之日后延一些,封栾或许能够接受,道:那要不明天去?
    封栾挑眉:明日不许去,你膝伤未愈,需要静养。
    叶阳:
    刚才还说他活蹦乱跳呢,昨夜也没在意他膝盖有伤啊,现在倒是计较得很。
    叶阳又改口:那后天?
    封栾:后日掠影回京,你要陪朕去御书房。
    叶阳:大后天总行了吧。
    不行。这一回封栾好似连借口都懒的找了,不许去,朕不高兴。
    叶阳:
    叶阳费力忍下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冲着封栾大声道:你咋不讲道理啊?
    朕不讲道理?封栾也冲着他愠道,朕对你,难道还不够讲道理吗?
    叶阳正要反呛回去,耳边猝不及防响起了系统提示音,吓了他一跳,抬首去看,便见封栾那个所谓的隐藏数值又增加了。
    叮。
    「封栾隐藏数值+10,封栾当前隐藏数值为15」
    叶阳:
    他不知道这隐藏数值究竟是什么玩意,但这东西高了一定不好,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和封栾争执,憋着气走到一旁,也实在懒得理会。
    封栾也不与他说话了,他冷着脸翻起折子,只是看他神色,他的心情绝不会太好,而康宁还侍立一旁,有些尴尬,左右一看,觉得自己或许是劝不动皇上了,这才小心翼翼挪到叶阳身边来,小声与叶阳道:云侍君,您莫要怪罪皇上,皇上应当只是有些吃味了。
    吃味?叶阳不由一怔,不是吧?他吃醋了?
    叶阳终于认真回想自己方才与封栾说过的那些话。
    之前封栾为他加了好感,是因为封栾觉得,自己在关心他。
    结果封栾这股开心劲还没过去,自己就转而关心起了封越,说也要为封越诊脉看一看身体,提一句两句便也罢了,他追着封栾说这件事,从封栾的角度来说他是该吃醋。
    叶阳原以为封栾是使小脾气不讲道理,现在看来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觉得憋着气吃醋的狗皇帝还有些可爱。
    算了算了。
    叶阳深吸了一口气。
    是爷们就该大度!小事而已!道歉就好!
    叶阳终于转头看向封栾,决定主动道歉。
    你要不想去那就不去了。叶阳说,是我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是我的错。
    他没想到,就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封栾恰也同时开了口,还像是有些不甘心地憋闷,嘴上却是在同他道歉,说了一句是朕的错。
    叶阳:
    封栾:
    他二人对视片刻,不由相视一笑,好似顷刻之间便已消了方才争吵的怒气,而叶阳更是记得,就在不久之前封栾还是不怎么愿意与人道歉的,那时候他若想说一句对不起,便非得拐弯抹角兜上几个圈子,好似承认自己有错,对他而言,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也对。
    他是一国之君,那本该就是万人之上的身份,在这样的位置和立场上,要他轻易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谈何容易。
    可封栾在竭力改正自己的过错与缺点,而他
    只有他一个人,始终在逃避。
    叶阳皱紧眉头,觉得如此下去,绝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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