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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一只大雁(15)

    叶阳已经站起了身,木然道:我臣去令人再加几层毯子。
    他显然是紧张过了头,那副模样,好似连腿脚脊背都是僵硬的,封栾不由失笑,倒还是婉转与他说:朕今日想睡床。
    叶阳一时紧张。
    他不敢半句争执,不住对封栾点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便看着封栾头顶的好感度噌噌噌往上涨。
    「封栾好感度+1+1+1+1封栾当前好感度61」
    叶阳:
    不行,他必须避过此劫。
    叶阳回头去搬自己的枕头被褥,待宫人伺候封栾宽衣收拾妥当之后,看到的便是空荡荡仅铺了床单的床榻,与费力抱着宽大被褥枕头往软榻处挪动的叶阳。
    他不由陷入沉思。
    叶阳又将软榻上以往封栾常用的被褥枕头抱了过来,放在床上,用心快速地为封栾铺床。
    封栾沉默半晌,开口问道:云侍君,你在做什么?
    叶阳为了展示自己的诚心讨好,并未令宫人上前帮忙,被褥有些沉重,他铺床铺出一头细汗,一面回答:皇上,睡床好呀,这床可软和了,不必顾虑我!我就喜欢睡硬的!
    封栾:
    叶阳已铺好了床。
    他恨不得飞奔往后退去,还不忘主动替封栾吹熄宫内灯烛,伴随着好感降低的声响,一路躲到那软榻之上,也不曾听见封栾叫住他。
    足过了半晌,叶阳方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探头往外看了看封栾的好感。
    封栾似已上床歇息,屋内又不曾点灯,他瞪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也只看得清那好感数值似乎又掉到了50出头,具体的数字,他看不大清。
    叶阳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真好!
    他又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躲过一劫!今天也是有惊无险的一天呢!
    叶阳一向睡得很好。
    他抱着被子一夜深眠,被窝里又暖和又舒服,到了外头天光大亮,他方才迷迷瞪瞪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莫名觉得床上好像有些挤。
    他昨夜抱着睡的被褥好像换了个花色,摸上去滑滑的,像是上好的丝绸,摸起来就比他的被子要贵很多,手感还还挺
    等等。
    叶阳猛地睁开了眼,满面惊恐。
    怎么回事!封栾为什么在他床上?!
    他被子呢?
    这狗皇帝为什么又没去上朝!!!
    第20章 同榻
    叶阳瞪大双眼,一时竟不知自己该不该推醒身边的封栾。
    他不知何时已睡到了床上,身上盖着的是昨夜搬过来的封栾的被褥,而他方才觉得抱在怀中丝绸顺滑一摸就很贵的被子嗯是那个该死的狗皇帝。
    叶阳不由闭上眼,想了想自己方才的举动。
    他好像抱着那被子,又揉又蹭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到那被子上去
    叶阳觉得自己要死了。
    这场面怎么想怎么暧昧,换了谁只怕都遭不住,也不知道封栾方才到底醒没醒,若是他没醒还好,好歹睡着时不可察觉,应当不知道自己抱着他蹭了那么久,可若是封栾醒着
    呵呵。
    叶阳勉强往床另一侧挪了挪身子,动作轻巧,生怕惊醒封栾,可封栾睡在外侧,还压着他的被子,如此境况之下,他着实有些动弹不得,而原先尚显得十分宽敞的床上躺了两个人,便略略显得有些拥挤起来,叶阳一时不知该要如何才好,认真思索许久,也只能决定装睡。
    他不信封栾能睡上一天不起来处理政务,那只要等到封栾先起身离开了那他自然也就不用直面眼下的尴尬。
    叶阳打定主意,方才闭上眼睛,却听得身边人闷笑一声,似是觉得他的举动极为有趣,还故意轻声道:何必自欺欺人。
    叶阳:
    叶阳面无表情睁开眼睛,看向封栾。
    他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绝不能让封栾看出他心中的窘迫尴尬,几乎是硬着头破往下说道:我就是想睡个回笼觉。
    封栾已侧过身来,如今一手支着头靠在枕上笑吟吟看他,道:那如今云侍君可清醒了?
    叶阳沉默片刻,权衡再三,干脆将那杯子往头上一蒙,道:我我昨晚上没歇息好。
    言下之意,是希望封栾早些识趣,赶紧离开,去忙他的国家大事,别老在这儿瞎杵着闹两人尴尬。
    封栾却仍是一动不动,还要与他搭话:你没睡好?四更时康宁唤朕起身上朝,在外喊了好几声,朕看你倒是一句也没有听见。
    叶阳:
    他将脸更往被子下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闷声闷气回答:你不也没听见。
    封栾说:朕当然听见了。
    叶阳:那你为什么没去上朝。
    有美人在怀,又搂着朕的胳膊。封栾低语轻言,朕怎么舍得。
    叶阳:
    叶阳面如火烧。
    睡睡着时候干的事,那当然不能当真。叶阳强行冷静解释,您是当世明君,这时候就该坚定信念,不受诱惑,毅然起身
    封栾打断他的话:你昨晚上不是没睡好吗?
    叶阳:
    封栾:既然没睡好,那四更时朕原想要坚定信念,不受诱惑,毅然起身你应当也是知道的吧。
    叶阳:我
    封栾:那你为何还抱着朕的胳膊不松手?
    叶阳:
    封栾深深叹气:身为当世明君,却有位如此祸国殃民的侍君,朕也十分苦恼。
    叶阳:
    叶阳默默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干脆拿那被褥彻底挡住了自己的脸,决意在此装死,不管封栾再说什么,他都绝不回答。
    可不想封栾又伸出手,故意轻轻推了推他,道:云阳,朕要起身了。
    叶阳一言不发。
    封栾:你既是侍君,总该伺候夫君起身更衣吧。
    叶阳假装自己睡着了。
    封栾故意道:那朕唤晚鹃与康宁进来,让他们帮朕更衣。
    叶阳:
    封栾:只是晚鹃那嘴实在没个把门的。
    叶阳噌地坐起身,睁大双眼瞪着封栾,道:多大人了!自己连衣服都不会穿吗!
    他对一国之君高声大喊,而封栾竟连一点好感都没往下掉,竟还是笑吟吟看着他,甚至主动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有美人相助,朕不想学会。
    叶阳:
    叶阳受不了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油嘴滑舌的狗皇帝??
    他憋着一肚子的火,又见封栾挡在床榻外侧一动不动,简直恨不得一脚将这狗皇帝踹到床底下去,可他不敢,气呼呼说道:你自个搁那儿躺着,我拿什么给你换衣服。
    封栾轻轻叹了一口气,侧身凑近叶阳耳边,压低了声音与叶阳说话:你还是得先起身。
    他离得太近,热气拂在耳畔,叶阳几乎打了个激灵,好似酥酥麻麻从耳侧挠将下去,吓得他呲溜往后又缩了一些,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睁大双眼看着封栾。
    封栾轻咳一声,道:朕有些不方便。
    二人对视许久,叶阳猛地便懂了。
    他恨不得飞速原地蹿起,扒着被子便往外爬,他也不知自己昨夜是怎么到床上来的,鞋子不在外头,他想也不想便光着脚往下跳,哒哒哒跑出老远,如是身后跟着什么洪水猛兽。
    对,没错,大家都是男人,不过正常生理反应,他可以理解。
    理解个屁啊!
    他刚刚还和这狗皇帝睡在一起,还巴巴搂着人家往狗皇帝身上凑,不行他接受不了,这玩意谁能接受得了啊!
    叶阳惊惊慌慌跑到外间,想着反正外头也看不见里头床上的情况,便想开门叫康宁进来,伺候穿衣什么的他才不干啦!可他还来不及开门,便听见外头康宁正在与容太医说话,像是容太医来此处送药,得知皇上也在此处,便令人快些回去,将要送给皇上的药也一并带过来。
    叶阳不由便想起了容太医以往呈给封栾的药汤。
    呸,送什么药,这狗皇帝哪里不行了,这不是明明行得很吗!
    他想自己毕竟衣冠不整,便等容太医离开了,方才开口唤康宁进来,而他心中憋气,不想管康宁他们要如何处理此事,自己取了衣服鞋子穿上,将那头发胡乱一抓扎起马尾,气呼呼去御花园中贯彻他的长跑锻炼计划。
    封栾知自己调笑打趣太过,叶阳好像生气了,此时还是暂缓些许待叶阳平静下来再说,而容太医奉了安神药进来,又为封栾把脉,一面道:臣听康公公提起,昨日您又犯了旧病不知您昨日歇息如何?可还有梦魇?
    很好。封栾轻声答,一夜无梦。
    不仅一夜无梦,他今日神清气爽,以往总显昏沉的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若真好好算起来,他已有许多年不曾睡得这么好过了,他不知这是怎么了,也许夜中有人在他身侧,他便会安稳一些,而叶阳偏又喜欢往他怀中蹭他想起此事,便抑不住微弯唇角,心情愉悦,而容太医看着他的神色,似乎便已经懂了,笑呵呵将东西收拾妥当,一面道:是药三分毒,往后若是不必再用安神药,那自然是最好的。
    封栾点头。
    他待容太医离去,问了叶阳去了何处,便听沈少珩前来汇报,说云侍君想借马场一用,似乎是打算继续学习骑马了。
    封栾没想到叶阳竟还要继续学习骑马,他今日已未曾去上朝了,手头还有许多政务需要处理,不能每日跟随,便只好吩咐沈少珩盯着些,以免叶阳坠马受了伤,到了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给他换个软些的马鞍。
    沈少珩不明所以,正要领命而去,封栾却又叫住了他。
    少珩朕有事问你。封栾略有犹豫,待令关了门沈少珩折返回来后,方才小声询问,云侍君他初学骑术,已有不适,昨日方恢复一些,今日就去骑马,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沈少珩并不知那日叶阳骑马磨破了屁股,因而封栾的这一番话,着实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眉想了许久,再看封栾面上神色隐有些窘迫,似是他所言的,本是一件极难以启齿的事情。
    沈少珩顿悟了。
    今早劳模皇上竟然又没去上朝,那还能是什么事啊!
    沈少珩了然于胸。
    他重重咳嗽一声,左右一看,反正屋内只有康宁与封栾二人,他便压低声音,还用一手掩面,小声却笃定一字一句与封栾说:皇上,您放心,男人都是很坚强的!
    封栾:
    封栾隐隐觉得沈少珩的这句话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他想了想,叶阳离去时明显生气了,可他没有经验,又很难同人开口道歉,康宁更不必说了,这小子出不了什么有用的主意,他只能拉住沈少珩的衣袖,令沈少珩坐下,认真询问:朕听你阿姊说,你是京中不少小姐的梦中情郎,喜欢你的姑娘,能从玄武门,排到朱雀门。
    沈少珩咳嗽一声,有些心虚,道:也也没有,那都是我阿姊随口胡掰
    封栾认真询问:今日朕一时逗得太过,阿阳好像生气了,朕朕该要如何将他哄回来?
    沈少珩立即就来了精神。
    身为坊间野史、传奇、戏曲、小说资深读者,这种男欢女爱儿女情长的事情,虽然他没怎么经历过,但是他自认深谙其道,大可为封栾这般毫无经验的无头苍蝇悉心解惑。
    是这样的,皇上。沈少珩凑前一步,认真开口道,据属下多年研究
    封栾神色不变,却显是来了兴趣,抬首示意沈少珩继续说下去。
    云侍君生气,那十有八九是因为害羞,可他心里还是爱着您的。沈少珩道,这种时候,就该将人堵进墙角,抢占先机,步步蚕食,将他最后一丝的害羞,统统化作虚无。
    封栾不由微微蹙眉,有些疑虑。
    这好用?封栾问道,你试过?
    沈少珩摇头。
    臣虽然没有试过,可臣看过。沈少珩认真笃定道,皇上放心,臣看过的每一本书里,都是这样说的!
    第21章 山无棱
    叶阳练马归来,便见封栾还在他宫中等候,见他回来,好似还有些忐忑,紧张地握紧了自己手上的奏折。
    叶阳已冷静了不少,他正决定避而不谈早上发生过的事,封栾却已将他叫住了,有些犹豫地看向他,道:你过来一下。
    叶阳:
    他见封栾面有歉意,觉得封栾或许是想要同他道歉,想着宫内还有宫人,应当也不会出什么事,大不了他大喊就是了,于是他皱着眉走到封栾身边,问:怎么了?
    封栾轻咳一声,问他:你今日觉得如何?
    叶阳满头雾水:什么如何?
    封栾:你的你今日骑马,没再伤着吧?
    叶阳:
    今日他的马换了马鞍,比上次用的马鞍要舒适不少,他虽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好歹是没再把屁股和大腿磨破了,可有了早上那一遭尴尬相处,如今封栾问他这个问题,总是令他觉得很奇怪,他只好随口嗯了一声,算是答应,而后别开脸去,脑内全是今天早上的尴尬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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