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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傅景舟,待在云慕洞府几天几夜不出,这不容易让人揣测么。
    云慕像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扬唇冷笑,“这意思,倒像是要让本尊给你个名分了。”
    江离素怔了怔,怎么这句话越琢磨味道越不对呢?
    只听云慕慵懒的卧在榻上,漫不经心的道,“听闻你觊觎本尊……”
    “没有的事!我没有!不是我!哪个家伙瞎说的!”江离素话如连珠,赶忙辩解。
    他这么着急,引得云慕轻瞥。
    云慕倒也没恼,只是接着道,“听闻你觊觎本尊徒弟之位,想拜本尊为师?”
    “……”原来是这件事。江离素被唬的一声冷汗,还想自己什么时候觊觎过云慕了。
    等等,想拜云慕为师这事也够呛,想必是从傅景舟那儿听闻的。
    江离素刚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下又提了上来,急忙回道,“误会,晚辈对师祖没有非分之想。”
    这一急,话也回的十分不对劲。
    “呃……是对师祖的徒弟之位没有非分之想。”江离素又补了一句。
    他这一回,就见云慕脸色一沉。
    云慕薄唇微勾,神情带着几分阴冷,“你是说,你看不上本尊?本尊不配成为你师父?”
    “……”不是,到底是怎么理解成这样的?
    江离素很想知道云慕的阅读理解还在不在及格线上。
    当然,他怎么敢说这话?
    “不,是晚辈不配成为您的徒弟。”江离素只好自贬,饶是被云慕那般威吓,说话仍有条不紊。
    生怕云慕又给他出难题,他又是接着道,“实不相瞒,晚辈要回洞府是有缘由的。”
    “什么缘由?”云慕问。
    江离素直视云慕,态度恭敬的道,“晚辈的伴侣受了伤,不好让他一人在洞府里,因此晚辈才急着要回洞府。”
    反正这话只与云慕说了,云慕身为大能,断不可能与旁人一样七嘴八舌,自是不会落入唐商庚的耳里。
    “……”云慕。
    “……?”江离素。
    诡谲的沉默倒是让江离素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云慕冷着张脸,绷着声音道,“你有伴侣了?既然如此,不如让本尊替你举办大典,宴请五湖四海的修仙者……”
    “……这就不必麻烦师祖了。”江离素婉拒。
    他怎么觉得师祖对举办成亲大典似乎跃跃欲试,兴致勃勃?
    应该是他看错了,师祖怎么可能会对他与谁结成伴侣感兴趣。
    云慕挑眉,“本尊为你主持,有何不妥?”
    “……”江离素本是为了搪塞云慕,却没料这位师祖今儿个不知怎么了,竟是对他起了兴致。
    他若回去,突然对小反派道,云慕要为他们二人主持成亲大典,还不知小反派是个什么反应。
    光是想象,江离素就觉得十分不妙,赶忙继续婉拒,“不……不必了。晚辈这等小事,哪里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
    不等云慕开口,他又是道,“师祖若是没其他吩咐,晚辈便要告辞了。”
    再继续待下去,还不知要说错多少话!
    云慕欺负他欺负够了,心情大好,听他这般道,爽快的放他走。
    江离素转身要走时,忽然想起了玉花宫密谋一事,想想自己这时若是不说,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因为没证据,他也不敢说的太明细,只是道,“师祖,玉花宫似是别有图谋,还望师祖多加小心,还有其他宗门……师祖也要多加防备。”
    云慕懒懒掀开长睫,出乎江离素意料的淡淡回道,“有心了。”
    话已传到,江离素也算是尽到了提醒的义务。
    他一炼虚期,除此之外也帮不上什么忙,其余只能看云慕如何应对。
    待到江离素一走,云慕总算是绷不住了,薄唇笑意尽显,忍不住轻笑出声。想起方才江离素所说之言,他又觉得十分好笑。
    想必江离素心里想他不会知道,才敢说出那番话来。
    可一想到玉花宫联合其他宗门要对付自己,他的笑意旋即如数敛去。
    为不让江离素被夺舍,他神识受损,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寒症又日日|侵扰,无法可解,除非熬过这年。只是对方算盘都打好了,又怎会一拖再拖?
    飞霜剑宗开山建宗之初,就占了修仙界中灵力最为浓郁且最为广阔的灵脉,几大仙门觊觎灵脉许久,奈何苦于剑修强大,不敢下手。
    再加上近些年来,飞霜剑宗日益壮大,宗门弟子天资卓越,以灵脉为基础,人才辈出,不是其他几大仙门可以比拟的。
    他们也知晓,飞霜剑宗再如此下去,只怕是一家独大。到时莫要说几大仙门制衡了,他们最终指不定只能听从飞霜剑宗的吩咐。
    □□便是因楚归涯身死一事,云慕心里跟明镜似的。
    当然,云慕狂也有他狂的资本。
    如若不是神识受损,他也压根不将那些家伙放在眼里。
    想到这,云慕忽然想起江离素也该快到自己洞府了,旋即一化身,变作了唐商庚的模样,穿着一袭藏蓝色长衫,俨然像是一名元婴弟子。
    眼下还是先确保江离素将那些灵气吸纳入丹再说罢。
    他可不想见到江离素爆体而亡。
    他速度自是比江离素快上不少,等到江离素回到洞府时,一眼就见到他正躺在榻上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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