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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主白月光的那些年(穿越)——自在枯

    颜颂微微一笑,他余光已经瞥见了九天玄雷,他看着程谋明显惊愕住的表情,托起程谋的脸,用力地吻了下去。
    程谋的嘴唇与他想象的并不一样,他以为像程谋这样冷血的人,嘴唇一定也是冷的,可他却错了,程谋的双唇也是热的,热得像火,野蛮而凶悍。
    这一下,他便再也不想分开了。
    97%
    刹那间,远方骤然传来清越的鸣啼声,风暴已来漫天都是黑的,鸣啼之后,长云底部却是痛痛快快的一抹火红。
    凤凰苍云拖着灿灿的尾羽,引来灼灼天火,天火滚烫,顺势就烧上了束缚住程谋的锁链。
    98%
    颜颂艰难地对啾啾挤出一个笑,脸色煞白。就在刚刚,他豪赌了一场。
    他赌567究竟是不是他这边的人。
    诛魔短剑正中他的心口,心脏的位置,他自己刺进去的。
    程谋不知是不是回了心神,但他看见颜颂心口的那一抹鲜红的时候,漆黑的双眼终于有了神。
    颜颂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轻声道:程谋,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不管有多久,你等我,好吗?
    许久未等到回应,颜颂疲惫极了。
    他觉周围嘈杂无比,瞬间没了力气,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自然就没听见脑内传来的一声气急败坏的艹。
    99%
    天道玄雷尽数劈下,锁链也在那一瞬间被程谋无上的灵力与苍云天火的烧灼之下尽数碎裂,整个世界的灵力与气数全都向他涌来,以程谋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灵力、精神力、气运,甚至是那些记忆,全回来了!
    所向披靡。
    程谋杀红了眼,灵力疯狂地输送到颜颂体内,怀中人却睡着了一般,怎么都不肯醒过来。
    大战之后,天光大亮,在朝霞的红与凤凰火焰的红之中,能见紧紧相拥的两人,一人高些,一人矮些,高的低着头,矮的却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依偎在高的怀里。
    良久,高的微微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颜颂,此生此世,唯爱一人,唯负一人。
    我程静渊,听见了。
    好,我等你。
    主系统以人为本,一定要保证任务者的生命安全,因此,颜颂才敢用诛魔刺自己的心窝,用自己来威胁主系统。
    而567果真是颜颂这边的人,在崩坏值到99%的那一瞬间,他黑进主系统里,利用主系统那一瞬间松动的防火墙,强制关闭了格式化的程序,最后被主系统发现,惨遭扣积分,竟生生地将一个金牌系统给扣成了实习系统。
    而中司经历一场大战,百废待兴,凡尘也消耗得厉害,于是,所有人都把精力投入到了重建中司之中,暂时也没有人有那么多幺蛾子出来蹦跶。
    魔宫。
    魔君在哪里?魔君在膳房。
    魔域都传魔君养了个睡美人,自从上次浩劫过后一年多,魔君都未再出来走动过,只日夜在宫里,陪着睡美人说话。
    舒慈抱胸站在一侧看着程谋耐心地将蟹黄包捏出十八个褶,终于没忍住,啧了一声。
    程谋侧目,幽幽看他。
    舒慈轻咳一声,机智地转移话题:给谨辞做的?
    程谋难得出声,瞥他一眼,道:嗯。
    舒慈有点受不了这个魔君的贤妻属性,掀桌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吐槽一句:谁家蟹黄包捏十八个褶?
    然而,舒慈还未完全走出去,就见一侍从匆匆忙忙跑进来,大喊:魔君,人醒了!
    当即,程谋手中刚捏了两个褶的包子掉落在地,沾了灰。程谋却再也顾不得这个,匆忙地往正殿赶。
    正殿的寝殿里,躺着他追寻了一辈子的人。
    现在,他醒了。
    光是想想,魔君就觉得此生无憾。
    然而,当他急急忙忙迈进寝殿的时候,却看见了空无一人的床榻。
    魔君百火攻心,乍然,忽听见一拨弦声,那琴声如山涧清流,清心静意,而程谋却在瞬间就回了头。
    这一回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有一万年那么久。
    远处,只见一人素白衣衫,信手拨弦,青丝松松垮垮地用发带挽着,琴声中带着从千灾万劫之中走出来的一点从容。
    程谋却再也站不住了,他沉步走过去,粗暴地打断了琴声,简直暴殄天物。
    颜颂挑了挑眉,丝毫未动,仰头看着火冒三丈的魔君,眼中含笑。
    被颜颂看着,程谋也只觉得所有火气全都变成了毫无气势的一小缕弱弱青烟,然后随风就散了。
    他一把将颜颂拽入自己怀里,火热胸膛剧烈起伏,摩擦着颜颂的衣襟。
    你,还走吗。
    颜颂仰头,将下巴搁在程谋的肩膀上,轻轻闭眼:不走了。
    人都是一样的,对幸福的愿望都是一样的。颜颂忽然想起,他与程谋初吻的那天,就是这种盛夏才有的干燥明亮,只是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心中轻松,那种浩劫降临的湿哒哒的悲怆全都一扫而空。
    是了,我不想走了。
    我们终将浑然难分。
    全文完
    第52章 二十一世纪奇遇记
    程谋发现颜颂最近变得嗜睡许多, 晚上不但睡得早,第二天早上还醒得晚,两人聊天说着说着睡过去也就算了, 颜颂竟然还在【哔】的时候睡着且不动如咸鱼。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
    望着浑身冰凉凉已经陷入假死状态的颜颂,程谋陷入了沉思。
    是我魅力不够了吗?或者是谨辞厌烦我了?
    心思日益细腻且不断怀疑自己要成为被师兄嫌弃的黄脸婆的一方魔君觉得自己陷入了危机。而且自打颜颂身体恢复, 醒来之后才过了一年。一年而已,自己就没有吸引力了。
    得到这个认知的魔君心中哀怨得仿佛深闺怨妇。
    程谋坐在床边,即使心中有怨,也仍旧轻手轻脚地给颜颂掖好被子, 随后, 披着漫天星辰,准备去魔宫正殿熬个通宵,来处理一下自己堆积的事务。
    可心中有事,他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 以至在批阅文件的时候, 对着身旁侍立着的亲信,随口问道:你说,如何才能长久地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亲信悚然至极,迅速抬头时力道太大以至险些闪了脖子。
    君上,您何出此言?
    程谋烦恼:你说, 难道我已经人老珠黄了吗。
    亲信十分想吐槽人老珠黄不是这么用的, 但他为了自己的小命奉承了一堆魔君正值壮年的话,最后才斗胆表示询问程谋是不是和殿里那位有了什么事儿。
    一下子, 程谋仿佛打开了话匣子, 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又添油加醋地给亲信说了一遍。
    亲信听完, 擦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道:既然这样, 魔君您不如多跟您那位聊聊,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您也可以看看他梦里是什么,了解他日所思夜所梦的是什么,这样,也好对症下药。
    听完这一席话,程谋醍醐灌顶,外袍也来不及披,匆忙间就回了寝殿。
    魔域夜里凉,颜颂畏寒,因此程谋直接在殿里加了一条地龙,免得冻着他。可即使这样,颜颂在睡着之后也是浑身冰凉,就连呼吸都微弱得近乎没有。
    程谋心中疑惑,却也从不曾问过,只心中隐隐有猜测是在颜颂身死那年落下的病根。
    程谋侧坐着,静静凝视颜颂的睡颜,这副皮囊是当时在卧龙镇净无慈的皮相,不如大师兄美艳,但线条柔和,不显得那么不近人情。
    程谋现在倒是更喜欢这样一些。
    他想着亲信的话,轻轻贴上颜颂的额头,用了法术,堕入梦境。
    即使如此,仍旧不忘啄了一口颜颂的嘴唇,将双唇吸得润泽发红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任着灵流将自己引入梦境。
    颜颂正在图书馆复习,三天之后他有一场考试,这场考试非常重要,如果挂科他可能一个暑假都过不消停,然而,他一个星期之前才想起来这码事,因此只能靠着咖啡与浓茶拼命熬夜复习,疯狂抱佛脚,一天加在一起可能只睡三四个小时,至于中司那边的身体一天能有多长时间的清醒,他也没空去想。
    考试重要!一个幸福的暑假更重要!
    正算完一道大题的颜颂想抬头休息一下,揉揉眼睛,却忽然觉得身边刮来一阵冷风,虽说图书馆里开着冷气,但也不至于让颜颂浑身发寒。
    他搓了搓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准备喝口咖啡继续奋战,可下一秒,他亲眼看见差一点就要被自己握住的咖啡杯忽然来了个漂移,敏捷地脱开了自己的手。
    颜颂:
    我是瞎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徒手去抓咖啡杯,这次倒是没出现那种灵异事件,他松一口气,心道果然是自己这些天太累了。
    而另一头,顺着灵流过来的程谋神色相当复杂了。
    他只是灵识过来,并不会拥有实体,因此其他人也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他起初十分疑惑周围的陌生环境,这里与中司是截然不同的地方,一草一木,建筑装潢,行人衣着,谈吐词句等等都完全不同。
    他正疑惑着为什么颜颂的梦境里会出现这种画面,紧接着,他就看见了坐在桌旁低头认真写着什么的颜颂。
    那张脸久远得快要被他忘却了。
    此刻颜颂正巧坐在窗边,被阳光笼罩着,睫毛与脸颊被镀上了一层浅淡的金。
    正值盛夏,颜颂为了方便,穿着圆领t恤和休闲短裤,完美地露出了一截脖颈和小腿。
    颜颂的样貌与大师兄虽然是一模一样的,但展露出的气质却完全是不一样的,眼前的这个颜颂柔和得像是在春季里消融的雪水,甘甜温暖,润物无声,是他记忆中那个待他温柔的颜谨辞。
    而程谋站在一侧,在各种疑惑、惊讶、怀念之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竟然是:
    他怎么穿这么少,露得这么多,叫别人看去了怎么办。
    若是程谋有实体,恐怕是真要脱下自己身上这件中衣,凶神恶煞地将人裹巴裹巴就扔自己床上去。
    只可惜,他没有实体,因此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灵力,也只是堪堪挪动了那个咖啡杯。
    程谋震惊自己何时竟变得如此弱鸡,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发现完全感觉不到那种能完全压制自己的力量,但他却再用不出灵力来了。
    这个结果超出了他的认知,因此,接下来他一直用着审视的目光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而且也许他是寄生在颜颂梦境之中的,因此他根本走不开太远,忧心之余,倒是安静写字的颜颂能让他稍稍松口气。
    在这种让他感到不安的时刻与地点,唯有颜颂能带给他些安慰。
    程谋俯身,以一个半搂着颜颂的姿势,明知颜颂听不见,却忍不住撩拨他的心,将嘴唇轻轻凑在颜颂耳边,低吟道:在写什么?
    那一瞬间,颜颂只觉得有一股电流直击自己的脊背,手中的笔一抖,在本子上划下一条长长的道子,紧接着,就是脸颊发红,双耳发烫。
    颜颂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忽冷忽热的他甚至怀疑自己发了烧。
    刚想静下心来写题,脑子里忽然浮现程谋那张谁欠了他五百万的脸。
    嘶颜颂日夜颠倒地复习了这么多天,倒是真的有些冷落那边的程谋了,也不知他现在在干些什么。
    事已至此,颜颂自然无心再学习下去,只能提前收拾东西,去食堂吃饭。程谋则更是一路跟着他,竭力模仿着路上所见那些人的动作与说话方式,以及猜测并迅速学习那些他根本就看不懂的东西的用途与使用方法。
    从颜颂从图书馆里出来到他给宿舍门口的小黄狗带了一根火腿肠过去这段时间里,程谋已经整明白了ATM机、共享单车、手机、饮料自动贩卖机和电视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过味来的程谋也就正巧看见了正在将火腿肠一小截一小截地喂给小黄狗并嘴角含着浅笑的颜颂。
    小黄狗哈哈地吐着舌头,亲昵地在颜颂掌心蹭来蹭去。
    看得已经将近一个礼拜没怎么跟颜颂亲热过的程谋双眼冒火,被冷落久了,果然连一只狗都要嫉妒。
    好想魂穿那只狗。
    下一秒,程谋就觉得自己的视野骤然变矮,他茫然抬头,鼻尖正好戳中颜颂干燥温热的掌心。
    程谋:
    颜颂问道:吃饱了吗?那我先回去了。
    颜颂并没有对一只狗会回答他的问题抱有希望,因此他擦了擦手,就站起身来,而那一刻,他正好看见原本还对他异常亲热的小黄狗忽然就冷了脸,一双大黑眼睛凛了起来,里面竟现出几分饿狼扑食时的凶狠来。
    颜颂:小黄,你怎么了小黄,怎么给了我一种你被程谋附体了的既视感啊小黄。
    颜颂后退两步,小黄竟冷着那一张脸,蹒跚着像是还不习惯四腿走路那样艰难地朝他挪了过来。
    看他急切的样子,像是有话对颜颂说。
    颜颂看了一眼表,想着距离午休还有一段时间,还可以再陪小黄玩一会。
    哪知小黄根本不领情,只张着嘴去咬颜颂的衣角。颜颂耐心地看着他,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程谋也相当急切,他不明白这个梦境为什么会如此逼真,这里没有程谋存在过的痕迹,他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他搞不懂的东西,他更不知道颜颂为什么会在这里生活得如此自在,他只怕这是颜颂的梦境,而颜颂日思夜想的都是一个没有程谋,真正自在的地方。
    这个猜测几乎让程谋快要疯掉。
    而程谋憋了半天,组织许久语言,才爆发出了一声:汪!
    程谋:
    颜颂想走,却怎么都甩不开小黄的纠缠,他无奈,只能躲着门卫大爷的视线,将小黄藏在自己t恤下面,偷偷地将他带进了宿舍里。
    他舍友中午直接在图书馆午休,不回宿舍,因此颜颂也不用担心小黄会吵到别人。
    颜颂翻出一条自己不用的毯子,简单地给小黄做了个窝,道:你睡这行不行?
    程谋摇头,不可以,我只想睡你的床。
    颜颂却没看懂这个意思,或者说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照顾小黄的意愿了,只反锁了门,自己翻身上床,扯过薄毯子,闭目睡了。
    程谋看着离自己有点远的颜颂,心中哀怨:好想在这有个人身,好想跟谨辞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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