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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攻会生子(快穿)——大饼爱摸鱼(8)

    下次我自己跳上来吧,你看木姐姐心疼你。开灯后纪晚走入屋内坐在床上,虽然一直被背着,没有用力气,但他还是有点疲惫。
    可能是因为一路心跳太快导致被迫有氧运动导致的吧,这样一想还有点饿了。
    你确定她是心疼我?楚楠竹又露出了这种完味的笑容:只怕她是想歪了。
    想歪了?纪晚皱眉,她会想歪什么?等下她走前说的话!
    她肯定是误会了。纪晚哗的一下站起来,随后牵动到了伤口:嘶
    别乱动,楚楠竹休息了这么一会又原地复活,直接把纪晚从床上抱起来:去厕所,把衣服脱了。
    嗯?纪晚大吼:干嘛?
    楚楠竹:洗澡,还能干嘛?等下问酒店要一点药,你洗完了帮你揉一搜。
    可是,你不怕我们太亲密了,又被误会啊?毕竟木姐都觉得我们不太正经了。
    楚楠竹淡淡的看过来:她误会了吗?我觉得没有吧,虽然事实有点偏差,不过也是迟早的事,算不上什么误会。说完楚楠竹抱着纪晚进了厕所:你洗澡的时候要我扶着吗?
    嗯?他说了什么?没误会是什么意思?
    好像哪里不对劲?
    不用你扶着,我自己可以。纪晚缩在淋浴间角落,弱小无助又可怜。
    嗯。楚楠竹不勉强: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你叫我。他说完拉开门出去了。
    纪晚迅速将水流开到最大,温度适中,冲刷在身上很舒服,只是纪晚希望是凉水就好了,那样就能给脑子和脸蛋降降温,让它们不要再发烫了!!
    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纪晚在里面磨蹭了许久,终于把心情缓和下来了,他刚蹦出淋浴间,楚楠竹马上走过来又抱起纪晚:给你吹头发。
    诶,我自己来。
    当然了,楚楠竹才不管他的挣扎,而是把纪晚按在沙发上,打开吹风机又温柔又强势的帮纪晚吹头发,手指在发丝间来回穿梭,带来了一种像被电流击中的感觉。
    刚刚压下去的热气好像又冒到脸上来了。
    片刻后,楚楠竹终于放过了纪晚柔软的发丝,他关掉吹风机,又从口袋里弹出一瓶喷雾对准纪晚的脚踝狂喷,用自己的手心将药缓慢的揉进去。
    以后都要小心一点,别老受伤。楚楠竹半是威胁半是无奈:要不然你等着看。
    看什么?
    看我怎么收拾你。
    纪晚:
    楚楠竹的动作不算轻,他每揉一下,额前的碎发就会随着摆动一下,纪晚的心窝有点发紧。
    揉了好一会才放开纪晚的脚,已经不是很痛了,纪晚对他说:谢谢啊。
    楚楠竹:怎么谢啊?
    移开和他对视的眼睛:下次请你吃饭吧。
    背着你爬了30多层楼,照顾你洗澡,还帮你擦药,就一顿饭啊?
    一顿不够就两顿吧。
    楚楠竹像是没料到纪晚会这么回答,他倒是没给纪晚面子,直接笑出声来。
    纪晚快臊死了,只想他快点出去:快回去休息吧!
    楚楠竹挑眉:不用我陪你睡吗?晚上你要起来会不会不方便?
    不用了,我挺好,睡觉很死的,一般不会起来。
    楚楠竹点头,他看了一会眼角都红了的纪晚:明天晚上收工后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纪晚:干什么?
    楚楠竹:你和我来就知道了。
    纪晚撇了下嘴,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随后楚楠竹又观察了一下纪晚的脚踝,见没什么大事了便回他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然而纪晚压根没有睡着,闭着眼清醒的等到了快天亮。一整晚都在思考楚楠竹想要带他去哪里?以及,自己和因因的关系。
    其实纪晚对小时候的事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懂事以来所有的记忆都是在福利院枯燥孤独而又无趣的岁月,成人后又是个体弱多病的社畜,朝九晚五日复一日,如果不是这个系统的忽然到来,他压根就没想过找自己的家人。
    早上5点,天都没亮,季木离来敲门。
    他随便扒拉了下头发,眼睛发直,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门口站了一堆人,都是思因工作室的同事。楚楠竹就站在季木离旁边看手机,脸上没有一丝疲惫,这人是铁打的吗?怎么折腾都不会累?
    收拾好了吗?楚楠竹放下手机,纪晚注意到他的手机屏幕显示在查路线。
    可以了。纪晚回复。
    这天的任务也很多,而且还特别累,楚楠竹一直没有休息的时间,拍综艺的外景其实也是有剧本的,楚楠竹需要完成节目组给设置的各种恶搞关卡。
    被追着跑,被水淋,被奶油打中脸这些都属于小事,楚楠竹虽然是炙手可热的明星,万千粉丝,但他给一直没什么架子,工作上也从不懈怠。
    最新的惩罚是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心凉,纪晚在边上看着都打了个颤,导演喊了停,小助理纪晚立刻拿着毛巾冲了过去盖到楚楠竹头发上。
    怎么样?要紧吗?冷不冷?我现在给你去拿一套干衣服。纪晚帮楚楠竹搓头发,隔着毛巾都能感觉到他头发丝上散发出来的冷气。
    楚楠竹捉住纪晚的手腕,凉嗖嗖的把纪晚都给冻了一下,毛巾下露出他一只眼睛,睫毛上挂着几颗冰渣,语气倒是挺坦然:担心我啊?
    这时候了还不忘调戏?纪晚狠狠把毛巾扯下来甩他脸上:自己擦。随后转身准备返回保姆车上给他拿衣服。
    你别走,楚楠竹收紧手指,不让他离开:帮我擦一擦,小晚,我好累没有力气了。
    妈妈了个瓜子,楚楠竹这是在干嘛?撒娇啊?这么大一坨了,真是
    心不甘情不愿的,纪晚别别扭扭的又重新拿起毛巾给他擦头发,只是手上力气用的挺大,仿佛是打着要把他头发薅秃的打算。
    小晚,楚楠竹假装柔弱:你把我擦晕了。
    擦晕了正好,让你贫嘴,应该差不多干了啊,我去给你拿衣服,放开我。
    不给走。楚楠竹死不放手,反而越抓越紧,正当纪晚想说点硬气话时,季木离来了,她顺道还带来了一套衣服递给了纪晚,并对他们两个翻了个白眼。低声对两个虐狗人士道:
    青天白日呢,注意影响,楚楠竹你啊,大明星知不知道高调过头了会怎样?还有你啊小晚晚同学,小心楚楠竹粉丝嫉妒你,都给我收敛点!
    嗯哼季木离又眼睛一眯,清了清嗓子,凑到纪晚耳边道:你觉得怎样?
    什么怎么样?
    效果啊,就你昨天找白莲花买的药,用了没?
    哦那个啊,应该有用吧,不知道,我还没用。白莲花给他开价100来着,贵死了。明明只是长个腿毛而已。
    季木离又惊到了,原来他们昨天大汗淋漓一脸肾虚是日常操作了,那再加神药会怎样?会不会精/尽人亡?季木离觉得,这一万块花的值。
    木姐你问这个干嘛?难道说,你也买了?纪晚有些惊讶,她也要长腿毛?女孩子要腿毛干嘛?
    哦季木离羞涩一笑:试试。
    纪晚:原来你还有这爱好呢?
    季木离冲他眨眼睛:我很期待效果。
    纪晚点点头,冲他竖大拇指:好厉害。
    从早上到接近太阳落山,楚楠竹今天的行程终于是结束了,按照昨晚的约定,要带着纪晚去某个地方,虽然不太明白,但纪晚还是跟他走了。
    楚楠竹开车,驾驶了大概有两小时,一路颠沛,昨天一夜没睡的纪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不知道多久了,外面应该是个景区,大晚上的人也不少,零星有几个游客背着帐篷准备爬山。
    醒了?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楚楠竹的下巴正抵着纪晚的额头,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靠着楚楠竹的肩膀睡着了。
    靠着睡不算什么!但重要的是,他还在楚楠竹肩膀上留下了不少可疑的水渍
    丢死人了!淦!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急,真的不急,先看他们甜甜的对手戏,我喜欢他们这样脸红心跳,嘻嘻,我看了存稿,还有两章到屁屁
    不要辣么涩啊真是的,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为了补偿你们被吊胃口,v后我天天日万!不日我我找白莲花买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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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来自十七年前的流星
    【日记】因因兴奋极了,高兴的手舞足蹈,山上温度很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取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叫醒了我们,说流星雨来了,快许愿,我和因因抬头看,流星雨虽然转瞬即逝但是真的好美我现在学到的词汇形容不出它的美,我只能说流星雨就和因因的眼睛一样漂亮。最后我问因因,许下了什么愿望?因因插着腰,鼻子都要翘天上去了,他大声说:世界和平!楚楠竹日记。
    怎么会睡着了呢?纪晚非常狼狈的薅了把头发,看着那滩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没眼看没眼看,只觉这张脸已经飞到爪哇国去了。
    睡得真香,昨天没休息好吗?楚楠竹眼睛一瞥,还火上浇油打趣:还打呼噜了。
    我不打呼噜的。纪晚这就不能忍了:他们都说我睡觉很安分的。
    他们?楚楠竹上扬的嘴唇僵硬,脸色一下就变了:他们是谁?
    大学和高中舍友。纪晚无语道:这么多年还只有你说我打呼噜。
    以后都不能和别人一起住宿舍。楚楠竹侧过脸从车里拿出一副口罩戴着,随后又从后座拿出一个书包背上,两人下车。
    他们边往前走,纪晚边说:我已经毕业了不会再住宿舍,再说了,我住宿舍怎么了?又不会耽误你事。虽然现在人没有白天多,但是零零散散会有背包客去山上露营和看日出。
    楚楠竹是公众人物,他这样贸然出现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正想提醒他注意点,却发现他不知道啥时候又戴了顶鸭舌帽,还给纪晚也准备了一顶,不由分说的就扣到他脑袋上。
    你干嘛啊?纪晚有些不解:没人认识我,我就不用戴了吧。
    戴着吧,和我一起,戴一样的,我都没和你同宿舍过,还不能戴同样的帽子吗?楚楠竹替他把帽子摆正,又接着说:不许住就是不许,除非和我一起同居,合法的那种,你以前和同学住宿舍属于非法/同居。
    非?非什么?
    非法/同居。楚楠竹说的理直气壮。
    他为何总是能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呢?纪晚翻白眼:敢问大侠违了那门子法?和同学住宿舍也是违法的?
    违反了楚楠竹曲起手指弹了一下纪晚的帽檐:楚楠竹不许纪晚和别人单独同处一间屋子法。
    纪晚:
    我觉得您应该去四医院三楼看看。
    四医院三楼?
    是,精神科欢迎你。
    哈哈哈哈,那好吧,请三楼的纪晚医生给我看看行吗?
    纪晚:他不想说话。
    楚楠竹带着纪晚往前走了一段,路不算很宽,晚上的路灯也不算很亮,只是和楚楠竹这样漫步有种饭后散步的舒适感,明明也没认识几天,总感觉就已经成了老熟人。
    纪晚刚刚看了一下这座山也不是什么很有名气的山,才1000多米高,可以坐缆车直达山顶,也可以沿着山路爬上去,楚楠竹显然是要带着他开挂上去。
    大部分游客都选择了爬山,毕竟坐缆车就少了那味了。懒如猪的纪晚表示很满意,他不是很喜欢出汗,会尽量避免有氧运动,自己在家也是做做无氧训练训练腹肌。
    到了坐缆车的地点,买票上去,纪晚才发现这缆车有点不太好,它是封闭式的,仅仅门缝哪儿有间隙。纪晚进去之后瞬间便觉得很压抑也很闷,还好楚楠竹在身边,才让这个空间没那么吓人。
    很怕?楚楠竹一眼就看穿了纪晚的异样:坐过来一点,靠着我,是怕高吗?
    缆车的是四面全透明玻璃,所以可以从脚底下将山峦一览无遗。虽然夜色很深,啥也看不到就是了。
    没见纪晚动作,他自己主动贴了上来,手环住他的肩膀,轻拍:不怕不怕,抱住我就行了。
    纪晚:可以爆打楚楠竹吗?
    这里纪晚四下转动眼珠子:门是用链条锁的,窗户呢?
    楚楠竹摸了下顶上:焊死了。
    也就是说,只有这么点门缝是这个空间唯一透气的地方,纪晚头皮一点一点发麻,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这样也好过在电梯里,小时候被一些坏心的同学坑进电梯,他在里面天旋地转,吐到肠子都快出来了。
    现在只是有点压抑而已,没关系还能忍受。
    纪晚,楚楠竹忽然按住他,并且把他往自己怀里拉:抱紧我,别怕了。
    我好无语啊,纪晚翻白眼:我不怕高。
    我知道你不怕高,你有幽闭恐惧症吗?没关系下次来不坐缆车了,我们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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