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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少年宗师,何等妖孽

    回想起白日里炼器比试,慕陵心头依旧震颤。
    那秦命,究竟是什么妖孽啊?
    半柱香的时间,炼制出一件战器。
    就连他的师尊,东策军炼器阁的阁老想要做到这一步,也根本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那战刀竟然能够加持到五成战力。
    这……
    闻所未闻,即便是东策军的炼器阁阁会,甚至是大秦炼器师公会的会长华不虚,也做不到吧?
    然而慕陵说出这话,他顿时就后悔了。
    毕竟这些话只能在心中想想,若是说出来,那无疑是不给陈康台阶下啊。
    果然,陈康听完慕陵的话,脸色瞬间阴沉入水。
    慕陵心头震颤,不敢说话。
    然而,陈康却没有对他做什么。
    片刻后,只听到屋内一道长长的叹气声。
    “你说的也没错,那个秦命,的确不是你们可以相比的。”
    陈康开口,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天花板,目光复杂。
    白日里,秦命竟然可以口吐炼器真言,那代表什么?
    代表秦命是炼器宗师!
    宗师啊。
    陈康苦笑一声。
    再给他两百年的时间,他都无法达到炼器宗师等级。
    那不仅仅看的是努力。
    那看的是天赋!
    有些人,天生就注定俯瞰众生,成一代宗师,功成名就。
    然而有些人,穷极一生,也无法走出那一步。
    可秦命,还是个少年啊,让他从娘胎里修炼,也达不到宗师这等境界吧?
    整个大秦,还不曾有宗师出世!
    “东策军占据大秦最强炼器阁会,已经八载。”
    “东策军的荣誉,绝对不能在我的手中搞砸。”
    陈康开口,眼神流露杀意。
    下一刻,他衣袂飘起,身形一抖,离开了房间。
    等到确认陈康离开之后,慕陵方才抬起头,缓缓的站起。
    “秦命,师尊亲自出手,这一次,你没有活路了!”
    慕陵的眼中涌现浓浓的嫉妒之心。
    秦命的天赋,让他绝望。
    但现在陈康出去,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去对付秦命了!
    想到这,他嘴角掀起一抹冷厉。
    ……
    固北城内,秦命和云蝶共处一处厢房之中。
    “秦命,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云蝶依偎在秦命的胸口,红唇轻启。
    秦命揽着云蝶的纤纤细腰,看着窗外明月,听到云蝶的问话,秦命淡淡一笑。
    “我,太多秘密了。”
    秦命说着,拉起云蝶的手,说道。
    “如果让你去猜,你这辈子都猜不到我的秘密,不过,你放心,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
    云蝶看着秦命那深邃的双眸,那深情的目光,让她俏脸微红,忍不住低下了头。
    “那好,我等,我等你把你自己对我全盘托出。”
    今天的秦命,再次给了她惊喜。
    她知道秦命会炼器,但没想到,秦命这么会炼器!
    少年宗师!
    能够口诵炼器真言,这绝对是宗师之境。
    然而整个南蛮域,有几个炼器宗师?
    云蝶是鸿运商会的大小姐,可以说,她的起点极其之高,一出生,就已经站在了整个南蛮域的最上层。
    所以,她知道炼器宗师的稀少。
    整个南蛮域,能够称得上炼器宗师的,绝对不超过一手之数。
    整个东玄域,炼器宗师,不超过两手之数。
    而若是论年龄,秦命以十七岁之龄成就宗师,世间独一!
    “若是单论炼器宗师这个身份,父亲应该会接受他把?”
    云蝶不由得心中想到。
    他自然希望秦命优秀。
    因为这样,秦命方才可以得到自己父亲的认可,她才能和秦命走在一起。
    二人依偎在一起。
    然而她不知道,秦命的真实身份。
    区区一个南蛮域的鸿运商会,在秦命看来,简直不值一提。
    “这么晚了,要不咱们去床|上睡觉吧?”
    秦命忽然提议道。
    云蝶脸色一红,娇躯一颤。
    她抬起头,对上秦命的目光,无限深情。
    秦命忍不住低下头,吻了过去。
    二人唇齿交织,一时间,情-欲迸发。
    秦命的大手,掠过云蝶那挺翘的tun部,继而蔓延而上,袭击她的两座山峰。
    云蝶的身体一股电流涌过,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秦命见时机成熟,准备托起云蝶往床|上去。
    然而云蝶的手,却在这个时候推开了他。
    “嗯?”
    秦命眉头一皱。
    这怎么不按剧情发展?
    一番前|戏之后,现在不应该进入正题了?
    云蝶声音细糯,脸庞早已是红透,她小声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
    “女人,总有那么几天……”
    秦命一头雾水,但很快明白过来,顿时,一脸幽怨。
    那幽怨的目光,让云蝶心头一软。
    “对不起啊,忘了和你说了。”
    “唉。”
    秦命叹了口气。
    箭在弦上,本不得不发,然而现在,却真的不能发啊。
    “没关系,我也并不是这么想要。”
    秦命又抱着云蝶依偎了一会,等到夜深露重的时候,云蝶这才离开。
    此时,房屋内只有秦命一人。
    他躺在床铺上,心头燥热,腹中的邪火迟迟不散。
    “该怎么解决呢?”
    秦命心中着实有些郁闷。
    就在他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但一瞬间,他双眼微眯,心一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躺在铺上,闭上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秦命的呼吸声,逐渐的平缓。
    叮!
    一抹寒光乍现!
    这黑夜之中,杀机突起。
    一双手,诡异的出现在秦命面前。
    砰!
    秦命所在的床榻,一瞬间粉碎成木渣。
    “去死吧!”
    暴怒的声音响起。
    陈康的面容,从黑暗中浮现。
    他的这一掌,突然袭击,即便是武灵巅峰也要当场饮恨。
    他很自信,自信已经灭了秦命。
    然而,就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空气中闪过一丝波动。
    一根手指,悄无声息的暴刺而出,狠狠的朝着陈康的头脑勺刺去。
    陈康全身灵力一颤,整个人头皮发麻。
    刚才是他最放松的时候,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杀机完全弥漫了整个房屋。
    不过他也是老来成精,灵气骤然爆发,一身修为毫无保留的形成一股风暴,堪堪阻止了那背后的杀机。
    砰!
    陈康向前退了几步,猛然转身。
    “怎么可能!”
    他惊呼一声,目光凌厉的看向那黑暗内。
    黑暗中,一根手指缓缓缩回。
    而后,秦命那青秀的面孔,浮现而出。
    “没想到,东策军炼器阁的阁老,竟然不惜身份,前来刺杀与我?”
    秦命淡笑一声。
    陈康面色一变。
    “你的修为?”
    他细细感知,顿时一惊。
    “武灵五重后期!”
    陈康一惊,他没想到,秦命的武道修为,竟然也不弱?
    他能够在炼器一道上有如此之高的天赋,已经让人惊叹,陈康下意识的以为秦命单纯就是个炼器师。
    毕竟一个人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精力,在炼器上造诣极深,还有心思涉及其他方面。
    然而现在,武灵五重后期的修为,让陈康有一瞬间的愣神。
    十七岁,武灵五重后期修为,在大秦,也算是名动一方的不弱天才了。
    嫉妒!
    很快,陈康的脸色扭曲在一起。
    “你如此妖孽,今晚你必须要死!”
    秦命已经发现了他,他必然不能留下活口。
    砰!
    强悍的灵力瞬间爆发。
    陈康的修为,赫然在武灵七重境界!
    若是在炼器师中,这个修为,算是不错了。
    而陈康也有自信,他高出秦命三个境界,必然可以压着秦命打!
    “暴风灵拳!”
    陈康一拳轰出,七重修为毫无保留,滚滚灵力如潮水般疯狂的涌出。
    他狞笑着,拳头携带着强横劲风,瞬间来到秦命的面门之前。
    “去死吧!”
    他自问已经胜券在握。
    他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一丝疯狂。
    砰!
    然而,他这一往无前的一拳,突然被一股力量生生的遏止了。
    他发力,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前进一步。
    陈康面色一惊,一眼看去,只见到秦命淡淡伸出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看似柔弱,普通至极。
    然而缓缓伸出,却让陈康一身的劲力,全部消散。
    强横的灵力,爆涌着,却无济于事。
    “我想,你可能高看你了。”
    “武灵七重,于我而言,翻手可灭!”
    秦命屈指一弹。
    砰!
    几乎是在一瞬间,恐怖的灵力凝于一指,倾泻而出,灵力被压缩到一个极致。
    那爆发出来的恐怖威力,直接将陈康震飞而出,身体破窗而出。
    陈康神色惊恐。
    怎么可能!
    自己武灵七重,高出对方三重,可结果呢?
    不是对方的一指之敌?
    他控制不住的倒飞而出,落在地面。
    嗖!
    下一刻,一道黑影从屋内纵横而出,杀意弥漫,直指陈康!
    陈康瞳孔一缩,死亡的气息几乎是一瞬间笼罩了他的身体,他忍不住张嘴,呼吸急促。
    一掌,距离他只有不到一寸。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惊呼声喝道:“手下留情!”
    那一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
    陈康的心,一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他赶紧爬着倒退,逃离秦命的那一掌。
    “为何阻止我?”
    秦命收掌,负手而立,淡淡问道。
    两道人影从黑暗中走出。
    赫然是普林和炼器会会长华不虚。
    华不虚道:“给我一个面子,饶了他如何?”
    秦命闻言,眼神睥睨。
    “你觉得你的面子在我这里,值几个钱?”
    说话,毫不留情!
    贵为炼器巨擘的华不虚,脸色一变。
    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是带着一丝恭敬。
    “晚辈只是觉得,陈康这一条贱命,怕脏了前辈的手。”
    陈康拱手,躬身道。
    一旁,普林面色同样恭谨。
    而陈康,早已愣在当场。
    晚辈?
    前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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