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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人师尊哭了吗(穿越 重生 修真)——

    沈风渠有些无语,少年天天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这些话,还要让他再确定一遍。
    他拍了拍楚临渊的手心,是担心你,毕竟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楚临渊嘴角微微向上翘了一下,亲亲他的指尖,在冷白的手指侧面亲出来了一个绯红印,嗓音冷淡中带着温柔,师尊天下第一好。
    说完又顺着一个个的去亲他的手指,沈风渠被亲的头皮发麻,指尖捂住了少年的嘴,脑门青筋跳了跳。
    不许涂口水,黏黏糊糊的。
    然后沈风渠就感觉到自己手心传来了温热的触感,楚临渊看着他,语气平淡,师尊嫌弃我。
    谁跟你一样天天亲个不停的?
    简直是把他当糖人儿舔,恨不得天天含着。沈风渠有些无奈,松开手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给少年顺了顺毛。
    他想了想,又道,不能一直亲手指,下次亲脸。
    少年哦了一声,抱着他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像是盖章一样,戳上了楚临渊三个大字。
    沈风渠脸上被亲的也有些麻,他面无表情,在思考是不是不应该纵着这个粘人精。
    没等他思考完,亲着亲着不知不觉他就被楚临渊带上了床榻,没一会儿就没空去思考了。
    等到结束了,他也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少年精神奕奕,醒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
    琉璃珠一般的眼珠倒映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帮他揉腰。
    师尊
    沈风渠脸色有些白,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就不应该答应他每次被弄的什么也不清楚,楚临渊就总会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他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后来就被弄的受不了晕了过去。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他答应之后,弄他弄他的更狠,他越哭就折腾的越厉害。
    他开了口,嗓音嘶哑,滚下去
    楚临渊绷紧唇角认错,下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红唇被润湿,水渍上去还有一些疼。
    沈风渠衣襟还是微微散着,冷白的皮肤上凝上了青紫,墨发散在身侧,就着少年的手把水喝完了。
    喝的时候着急了些,轻声咳嗽了两声,脸色更白了,两颊泛出来一抹红晕,楚临渊在一旁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慢一点。说着,用手帕在他嘴角处把水渍轻轻擦掉。
    沈风渠真是动一下就要疼死了,好疼好疼,他一整天对楚临渊都爱搭不理,吃饭由着楚临渊抱他过去的,喝水也是,在床榻上躺了一整天。
    晚上的时候楚临渊过来给他涂药,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泛着淡淡的幽香,涂了之后好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整个身上也变得香香的。
    他自己闻了闻,身后的少年将他箍进怀里,在他脖颈处蹭了下,然后在他脑袋上亲了一口。
    后面几日都没再碰他,沈风渠感觉好多了,他们临走前又做了一回,又被折腾的晕了过去,但是第二天醒来,他发现不疼了。
    他醒来后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楚临渊似乎看懂了他的疑问,垂眸继续帮他穿衣服,言简意赅道,那个香香的药膏用了之后就不会疼了。
    沈风渠,
    他们两人在调查完案宗之后,打算再去一趟颛明镇。
    颛碧珠既然在那里,还是从那里着手调查比较好。
    在偃月寺附近待了几日,沈风渠临走前又去了一趟偃月寺,住持有些歉意,无佑前两日说有事路上耽误了,可能会回来的晚些
    沈风渠表示知道了,向住持道了谢,他们夜里就走了,坐马车去了颛明镇。
    到颛明镇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夜色蔓延至尽头,上古阴林周围围绕着迷雾,他们进了上次的村子里。
    周围十分的安静,安静的没有一丝人气儿,沈风渠似有所觉的在一户人家门口前停下,就是他们上次来那家剥蚕豆的老太太那家。
    他捏了一道法术进去,院子里也十分安静,屋子里没有亮灯,树影沙沙作响,他推开了门。
    屋子里光线很暗,沈风渠在门口站着,视线微微一顿。
    里面是一张床榻,灰尘散去,床榻上一具死人白骨,看上去死了有些时间了,穿的那一身衣服,正是之前老太太穿的那身。
    白骨躺在床榻上,床榻周围结着浅浅的蛛网,在夜色下折射出来银光。
    沈风渠去施了咒,发现神魂已经散了,什么也查不到。
    一般被人杀害,死的时候应当是有怨气的,神魂徘徊数年不是问题。
    除非是自愿死的。
    沈风渠牵着少年出去,又去了其他村民家里,情况全部一样,整个村子里的村民都被杀了,神魂都没有留下来。
    他们都是自愿死的。
    如何能集体自愿去死?除非是受某种信仰的迷惑而信仰。
    沈风渠看向案台上的那一尊神像,神像供奉的是荜阙,他们这里是上古遗迹,一直信奉的也是当地的神明。
    我们再去地宫看看。
    楚临渊看了一会儿那案台,开口道,上面被动过了。
    沈风渠按照他说的上前,到了案台边缘,他去把荜阙的神像拿下来,荜阙是男生女相,所以雕刻的神像是并膝跪坐的。
    而底下的坐台明显要大一些,看起来像是供奉打坐的僧人神像,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神像被人换过了。
    沈风渠拧了拧眉,拿起底下的坐台看了看,发现坐台背面,刻的有两片微不可见的竹叶。
    当世高僧,无俦以玉簪花为信物,无佑以竹叶为信物。
    竹叶刻的并不明显,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字符。
    沈风渠把神像又放了回去,对楚临渊道,走吧。
    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案台上的荜阙垂着眉眼,神情依旧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眉眼之中带着几分悲悯。
    地宫的入口依旧是他们上次去的样子,沈风渠点燃了长信灯,牵着楚临渊进去,路上碰到侍女,把路过的灯盏全部都点亮了。
    每次面对侍女的时候都有种侍女在朝着他笑的错觉,沈风渠掌心里冒出来冷汗,一旁的少年握紧了他。
    师尊,不用害怕。
    楚临渊说着,手中变出来一把长鞭,长鞭扫过去,路过的侍女头上全部都盖上了一张白布。
    沈风渠正在点灯,猝不及防地对上被白布遮住的侍女,白布下五官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到底下的五官似乎动了一下。
    唇角轻轻地向上勾了起来。
    他有些无语,你给她们盖白色的,一点也不吉利。
    反而看起来更恐怖了。
    楚临渊在他旁边顿了一下,长鞭顺着扫过去,白布全部都变成了红布,看起来像是一个个鬼新娘,沈风渠脸都木了。
    被他这么一搞,他倒是没那么害怕了,点上了灯,再去看之前看过的壁画,依旧是被改动过的。
    改动后的壁画意思很简单,是好人没好报。
    壁画上的内容有一些讽刺,沈风渠看了一遍之后就收回了视线,他轻声问,你说,他会在这里吗?
    既然都把他们引到这里了,应当是会现身的。
    神像那么明显的被换掉,又刻上竹叶,分明是引他们过来的。
    楚临渊看了一眼深处的地宫,握紧了他的手,不知。
    在这里最好,他直接将人杀了,省的再继续找了,以绝后患。
    反正上一辈子也是无佑带头集仙门围剿他,那妖僧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早已入魔还不自知。
    沈风渠和楚临渊继续往地宫深处走,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周围侍女手上的灯全部熄灭了。
    四周安静下来,沈风渠下一刻便感觉不到楚临渊了,他手腕上还系着命理红线,红线还在,他稍微放下了心。
    重新燃上了灯,沈风渠这才发现,周围壁画消失了,墙壁上空荡荡的一片,侍女雕像后面,多了一双素色的靴子。
    沈风渠站在原地没动,灯光映过去,后面的人影显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无佑,但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一身竹叶纹长袍,眼底清澈见底,手中拨着一串儿深色的佛珠,无佑看着他眼底情绪平淡。
    无佑声音平淡动听,沈施主,我已经提醒过你许多次了,没想到你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提醒过他许多次了?
    奉佛村里一次,上次地宫壁画里一次。
    沈风渠这才回想起来,当时奉佛村里殷长灵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的,想来是无佑当时在警告他。
    一直让他不要包庇邪崇,邪崇说的便是楚临渊。
    既和邪崇私通,你愧对沧澜,有辱当世之名,可知晓自己翻了滔天之错?
    沈风渠有些惊讶,这个无佑管的可真宽,他冷淡地开口,无佑大师当真是心系天下,但是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我与我徒弟如何,和无佑大师似乎无关,不劳您操心了。
    若是寻常弟子,我自然不会多管,但是你徒弟怀有魔君印日后屠戮仙门为祸苍生,你纵容包庇他,便是过错。
    无佑嗓音依旧听不出喜怒,因为修为过高,他甚至感觉不到灵力的波动,然后四周突然发生了变化,无佑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看看吧日后他是如何屠戮仙门的。
    沈风渠愣在了原地,周围换了副景象,尸山血海一片,黑色的魔气在周围笼罩,惨叫声连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重的让人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站着没动,在血海尽头看到了一道人影。
    男子一身玄色银纹长袍,墨色的长发散在身侧,身形修长俊逸,手中长鞭淋漓了一地的深红,气质阴冷森寒,艳丽的脸上带着一抹血迹。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男子回过头来,墨色的眼底翻涌着腥红,冷白的指尖缓缓擦掉了血迹,唇角微不可见的扬了一下。
    沈风渠?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冰冷。
    沈风渠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知道如今幻境应当是假的,他手里变出来了月照剑。
    一道剑意扫过去,男子站在原地未动,修长的指尖握着长鞭微微一扬,将他的剑意粉碎在半空中。
    男子低笑了一声,眸中翻涌着无尽的墨色,找了你这么久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晚安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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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斩恶念
    长鞭迎面劈过来,沈风渠在原地犹豫了一下,空气中的灵力迸溅成波纹向四周蔓延,他堪堪地侧身躲过,耳边风声割裂传出劲响。
    地面上陷出一条条裂纹,紧接着向下凹陷,周围的尸体顺着震动掉进了深渊里。
    天空尽头都是血染的深红,沈风渠在长鞭再次过来的时候用长剑挡住了,身形向后退了数步,雪白的长剑扬出来剑意,挡住了席卷而来的藤蔓。
    对面男子看起来无比的阴沉,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那是一张和楚临渊一模一样的脸,沈风渠被那眼神看着,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心里闷闷的,然后他不由得去想,若是他帮楚临渊重铸灵根,到时候楚临渊会不会也会因此恨上他?
    没等他多想,面前多了一道人影,楚临渊挡在他面前,手里提着玄黑长剑,长剑出鞘迎了过去。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交织在一起,周围魔气翻涌,玄衣男子握着长鞭,眯眼看向楚临渊,目光不善,让开,不然我连你一块儿宰了。
    楚临渊表情冷淡,没有开口回应他,依旧是挡在沈风渠的面前,把人护在身后。
    师尊,你离远些,在旁边等我一会儿,我解决了就去找你。
    少年对他这般说了一句,冷白的指尖握着长剑,玄色的长剑冒出来无尽的威压,地面上不停震动,月华长袍翻飞,和玄衣男子的魔气碰撞在一起。
    沈风渠听话的退到了一旁,让他动手,他确实对着那张脸下不了手。
    无佑应当就在幻境的哪里看着他们,沈风渠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传了道音给少年,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如今要先找到无佑再说。
    沈风渠到了一处山洞里,山洞潮湿阴冷,里面的墙壁上刻着许多壁画,光线过暗有些看不清楚,他点燃了一盏长信灯,照着去看上面的壁画。
    壁画上面刻的是一个书生,这名书生出身贫寒,然而极赋天资,从小发奋苦读,奈何命运舛瞬,迎来人生中一次又一次的不幸,日日苦闷难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来书生遇到了一个僧人,僧人说要度化他,在僧人的帮助下,书生渐渐地从低落阴影中走出来,不再沉浸过去,逐渐回归了正常人的生活。
    这般的过了几年,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已经好转、风平浪静的时候,就在平淡的一天,书生上吊自杀了。
    自杀前,书生给僧人留了一封血书。
    一字一句,泣血难平。
    沈风渠看到了那两行字,微微愣住了。
    三尺微命,一介书生。空余长志,难越关山。
    这是他在上古遗迹村落里那间破院子里看到过的,想来这上面的僧人应当就是无佑。
    这道关山,书生最后也没能跃过去,选择用死亡来逃避。
    沈风渠还在思索,察觉到旁边传来了细微的动静,他眼角扫到一角月华白袍,还在惊讶居然这么快?
    解决了?
    他尚且未转过身,身后的人箍着他的腰大力的将他抵在了墙上,灼热的气息扑洒在他脖颈上,沈风渠额头磕在壁画上,有些疼。
    不知道少年又在胡闹什么,他掐了一把少年的指尖,松开,你有没有受伤?
    沈风渠转过身来,对上一张熟悉艳丽的脸,艳丽中带着几分阴冷,他眼角又扫到了一截深色的藤蔓,心道不妙,袖中要变出来月照长剑。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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