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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人师尊哭了吗(穿越 重生 修真)——

    沈风渠有些无语,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心想这小子追人简直跟小学鸡一样,别扭的让人无话可说。
    小学鸡楚傲天。
    他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又回去了,回到了房间里,他把那些点心每个尝了一块儿,剩下的小人儿都变成了一个人亲亲,看上去孤零零的。
    沈风渠碰了碰小人儿的头,他面前的那个是个横眉冷对的表情,看起来莫名有些神似楚临渊。
    他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小人儿,把小人儿戳的晃了一下,谁都没你笨
    第二日凌晨,外面夜色未尽,沈风渠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房间外面有火把的光亮,他从床榻上起来了。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沈风渠墨发散在身后,披了外袍过去开门。
    门外以江翡为首,旁边是几名天水和凤銮的弟子,没等他开口问,江翡开了口。
    胤儿不见了。
    沈风渠愣了一下,随即正色道,我过去找人,昨日他和我是一起的。
    他进了房间里收拾好,又重新出去,再出去的时候在门外看到了楚临渊。
    少年握紧了长剑,冷淡地开口,我同你一起。
    沈风渠回想起来昨日在茶楼遇到的那些魔修,应当和那些魔修脱不了关系,他不放心带楚临渊过去,吩咐道,你在这边待着,我一个人去便够了,人多反而碍事。
    听你师叔安排,不许乱跑。
    江翡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对楚临渊道,你留下来,不必太担心你师尊,天水这边如今还需要人。
    沈风渠赞同的点点头。
    对面的少年不说话了,握着长剑垂着眼,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指尖微微绷紧,站在原地没动。
    沈风渠心想怎么这么粘人,他朝江翡投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过去拽着少年的手腕去了没人的地方。
    少年跟在他身后,手腕微动,似乎有些不自在。
    我又不是去几天,找人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懂事一点,在天水好好待着。
    沈风渠话音落了,才发觉这跟哄人一样,想来要对少年冷淡一点,但是看着少年绷紧唇角沉默不语的模样,狠话又说不出来了。
    这小子一向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沈风渠有些头疼,真是上辈子欠这小子的。
    他向下和少年十指相扣,察觉到少年又僵起来也没在意,心想哄都哄了,也不差这一回了,温声道,听话?嗯?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这小子耳朵红了,一路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冷淡的脸上险些绷不住,少年抿紧了唇,指尖向后缩挣开了他。
    谁管你。少年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转身留下了一道单薄的背影,身形带着些许僵硬。
    沈风渠心想好歹是把人哄住了,他过去和江翡说了一声,打算出去找人。
    这是胤儿的命格纸,能显示出来胤儿的位置,你拿着去寻,尽快回来。
    江翡似乎并不怎么担心,掏出来命格纸的动作甚至都有几分熟练。
    沈风渠看的眼皮子抽了一下,问道,那小子是经常丢?
    江翡面上沉稳,嗯了一声,语气没什么起伏,找不到就算了,他应当也能自己回来的。
    沈风渠,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师侄俩,怪不得常念胤那么的跳脱,江翡这师叔当的也太心大了。
    不过想想也是,不是谁都像他一样天天老妈子一样操心来操心去。
    到头来养出来一个别扭的粘人精。
    沈风渠拿了命格纸出了天水,命格纸方方正正,上面一个红点,底下刻的是八卦图,红点朝北边的方向一点点的偏移。
    他按着命格纸的方向走,到了小镇里越走越偏僻,化了样貌去询问路人。
    公子,冒昧问一下,往前一直走能去哪里啊?
    那公子是一名修士,看了他一眼道,前面是夜阑珊,魔修的秽乱之地。
    修士问他,怎么,你想过去看看?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魔修,提醒你一句,少沾那些东西。
    沈风渠向他道谢,又往前走了好一段,依稀能够看到一层淡黑色的结界。
    他破开结界进去,入目的是一座府邸,府邸修的阔绰,上面的牌匾上写着夜阑珊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沈风渠捏了一道咒隐去了身形,从府邸里直接进去了,他看着手里的命格纸,应当就是在这附近,想了想,直接进了正殿里。
    正殿里有许多戴着斗笠的魔修,底下活动眼花缭乱,干什么的都有他抬头看向台上,视线微微一顿。
    上面站着一名魔修,魔修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底下的紫眸若隐若现,一开口,声音像是放大了数倍落在耳边。
    今日拍卖的除了刚从各处进贡过来的奴隶,还有一只小孔雀。
    随着男子的话音落了,地上浮现出来一只只笼子,里面装的都是各式各样被束缚住的人,到了最后一个笼子,缓缓映出来了人影常念胤正在里面睡着。
    小孔雀说的便是常念胤。
    耳边是一阵阵糜乱的声音和兴奋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魅魔在欢声笑语,沈风渠不想听那些叫声,但是全部落进了耳边,连带着还有议论声。
    你说他进了后院儿里?
    那边是禁地,是不允许过去的,简直是在送死。
    少主若是回来了,有他受的
    沈风渠没来得及细想,他的目光落在台上的笼子里,常念胤还在昏迷不醒,他要如何把人带走?
    他想了想,问向距离最近的魔修道,兄弟,我是第一次来,这些货都是要用灵石买?
    那名魔修上下打量他一眼,脑海里有些奇怪,方才怎么记得根本没有这个人?
    他狐疑地看向沈风渠,回他道,用什么灵石,我们又不搞修士的那一套,想要奴隶,自然是要用魔晶去换。
    沈风渠听明白了,这意思是他还需要搞到这个什么魔晶,灵石没有用。
    他还在观察这些魔修如何换魔晶,发现底下一片欢呼声,他循声看向台上,发现最里面的笼子里常念胤醒了。
    身后的藤蔓还在绑着,常念胤脖子上带的有一个黑色的咒枷,那咒枷是用来锁灵的。
    沈风渠还在等看是哪个买了常念胤,他一会儿跟过去,斩了那魔修把人带走。
    没等他看到哪个上台,上面的常念胤动了。
    一阵红光涌现出来,常念胤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藤蔓,少年面上带着嘲讽的冷笑,伸手放在脖子上的咒枷上,咒枷咔嚓一声便碎了。
    少年从笼子里站起身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变出来一把黑金弯刀,指尖扣着刀柄边缘,底下的魔修一瞬间安静下来,嘭地一声,刀尖卷着长刃削断了笼子。
    沈风渠看的愣了一瞬,心里浮现出来不好的预感,这小子不会是想
    然后下一秒,便证实了他的猜想。
    常念胤一脸欠揍样,在台上把剩下的笼子全部削断了。
    抓得正好,能把你们一网打尽了。
    底下安静了一瞬,一双双紫眸从斗笠下浮现出来。一众魔修面上神情各异,目光里带着各种各样的欲.望,杀欲、虐欲、淫.欲,破坏欲全部聚焦在了常念胤身上。
    旁边的一名戴着斗笠的男子正在用匕首去削一个类似于婴儿的东西,手里的婴儿散发着黑色的魔气,男子用匕首把婴儿外面的皮剥了下来。
    那婴儿双目赤红,身上没有一块儿好肉,似乎还在发出尖利的哭泣,声音让人听到了便觉得压抑难以喘过气来,男子出了声,少主不在正好,好好玩玩吧。
    看谁先抓住这只小孔雀。
    匕首嘭地一下插进了桌缝里,底下的魔修朝着上面的常念胤涌过去。
    沈风渠明白江翡的意思了,估计之前江翡没少因为这小子被气死,已经习惯了。
    他手里变出来月照剑,沈风渠在空中扫了一道刃风过去,银白色的剑光顺着一路劈到了台上,生生劈出来了一条路。
    一路的魔修全部都被刃风卷着尸首分离,沈风渠对付着沿路的魔修,到了常念胤边上。
    常念胤看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沈风渠,跟我过来。
    他又劈了一道刃风过去,一路上溅出不少血。沈风渠领着常念胤快到正殿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些魔修似乎并不怎么应战,仿佛是在故意放他们走一样。
    到了门口的时候,沈风渠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他顺着看过去,和人群中的一个戴斗笠的男子对上视线。
    男子眼眸漆黑,坐在原地未动,注意到他的视线,眼里紫色一闪而过,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沈风渠压下心里不好的熟悉感,领着常念胤出去了,出去之后才发现面前已经换了场景,不再是出府邸的路。
    天空上阴沉沉的,暗的没有一丝光,像是一座密不透风的笼子,风吹过来的时候带着湿腻的感觉,空气中团着一团团魔气。
    常念胤看了一眼,手里的刀插进了地里,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沈风渠感觉到四周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突然扭过头来,发现身后的正殿也消失不见了。
    身后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阴沉天空,周围荒野千际,空荡荡的。明明什么也没有,却平白像是有巨石压在胸口,给人窒息的感觉。
    沈风渠看向常念胤,我们中计了。
    没等常念胤回答,他又问,你是故意跟着魔修过来的?
    常念胤额头上青筋乱蹦,当然不是,我脑子有病?跟着魔修来这种地方。
    沈风渠头一回露出来嘲讽的目光,我看也差不多了,一人挑一半的夜行宫魔修,你倒是真敢。
    虽说少年人就应该意气风发随意一些,但是这小子总是这样,他不希望这小子经历血的教训才知道收敛。
    你懂什么,这些魔修留着也是害人,我既然来了,不如把他们都斩了,不然岂不是白被抓了。
    沈风渠无话可说。
    他们一路往前走,沈风渠走着走着就发现,这里面似乎全部都是魔气灌成的,地上凝着的是魔气淤积成的土壤,长出来的树木也是千奇百怪。
    他用剑扫了一截树枝下来,树枝断裂处冒出来一阵黑色的魔气,许久才散去。
    沈风渠感觉这地方有太多不确定性,他想了想,把带来的一道唯一的瞬移破阵符给了常念胤。
    他把符咒塞进了常念胤怀里,若是我们分散了,你就赶紧念咒回去,不要管我。
    常念胤瞪着他,我怎么可能会丢你一个人在这儿?
    若是他把这人丢在这儿了,回去他师叔肯定会罚他的。虽然他师叔不善言语,但是他知道,师叔会怪他。
    沈风渠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我一个人反倒好出去一些。
    意思是再来找他才更坏事。
    常念胤黑着脸不说话了,低声骂了一句,大抵意思是沈风渠这种欠揍的,不明白他师叔会喜欢上。
    沈风渠听见了,懒得搭理他,走了一圈儿发现了,他们应该是到了魔修的一道大阵里,从有些树上有暗红色的符咒可以看出来。
    这些符咒你可认得?他对这些符咒并不是很懂,看到就有点头晕。
    沈风渠话音落了,才发现根本没有听到回复,转身看过去,周围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了人影。
    他们被分开了。
    沈风渠倒是没有太惊讶,在意料之中,他看了会儿阵法,想了想,闭上眼睛一直往前走。
    所谓大阵,眼前一切皆为不实,目之所及皆是障眼之物,不如闭目不看,用心去感受。
    沈风渠闭着眼睛不知道走了多久,耳边出现了一道细细压抑的哭声。
    他睁开了眼,眼前变了个地方,周围变成了一座山洞,山洞看起来十分潮湿,四周光线很暗,有水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哭声从山洞深处传过来,沈风渠顿了下,顺着往山洞里面走,进去的时候感觉似乎有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盯着他的背影有些发寒。
    他在山洞深处门口顿住了。
    里面有一团小小的身影,看起来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儿身上看起来脏兮兮的,墨发乱七八糟的散在肩膀处,脏的看不清颜色的衣服上凝着一团又一团的血迹。
    小男孩儿是赤着脚的,一双胖嘟嘟的脚上都是伤口,看上去像是被人用东西砸出来的,有一处伤口深可见骨。
    深红色的血和地上的沙土混在了一块儿,身影看起来单薄又瘦弱。
    沈风渠知晓如今在魔修的幻境里,应当小心一些。但是看着这小男孩儿的模样,莫名想起来那个冷淡的少年,在他不在的日子,楚临渊的童年说不定比这过的还要惨的多。
    心里仿佛被人用指尖轻轻的掐了一下,这么一心疼,他走了过去,到了小男孩儿面前。
    在他走过去的时候,背上那道目光似乎情绪更强烈了,是在防备、在警告,不想让他过去。
    沈风渠脚步顿了一下,并没有管,那人若是能出手早就出手了,只用目光警告他,说明动不了手。
    小男孩儿听见动静抬起头来,露出来一双黑漆的眼眸。那双眼睛生的是极为好看的,只是哭的有些肿,鼻梁上也是伤痕,见他过来,小男孩儿浑身防备起来,眼中一片如墨的深色。
    沈风渠到了他面前,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一块儿手帕。
    冷白的指尖上映出一角印有冷梅的手帕,沈风渠见他防备,嗓音温和下来,男孩子要顶天立地,不可以轻易哭鼻子。
    他离得近了,看到小男孩儿身上的伤口,更感觉到了触目惊心,血腥味儿很浓,仔细看过去,小男孩儿的脸色也有些白。
    小男孩儿指尖攥紧了衣袖,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白净的手帕,自己露出来的手指脏兮兮的,里面都是血污,他下意识的缩了缩指尖。
    沈风渠看到了他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声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小男孩儿没有再哭了,也没有开口,在沈风渠再要向前靠近他的时候,他站起了身,用力推开了沈风渠,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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