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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人师尊哭了吗(穿越 重生 修真)——

    慕容师姐以后不是我未来道侣了,沈峰主才是。
    沈风渠看向剑阁最角落里的少年,少年背脊挺直,艳丽的脸隐在暗处,垂着眼在看桌子上的书,没有对他投过来一个眼神。
    少年冷淡自持,与身边的人格格不入,仿佛与他们划开了一道界限。
    沈风渠收回了视线,嗓音清澈动听,赵长老有事,这段时间就有我来带你们。
    他想起来之前白锦夜跟他说的,这些少年都到了筑基一二层,如今可以开始练剑法了。
    你们先聚气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去后山我教你们沧澜剑法。
    他又问,之前赵长老教你们到第几式了?
    底下的弟子很热情,到第三式了!
    沈风渠,那我就从第三式开始教你们。
    底下弟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一寸不错,沈风渠有些无奈,心想这群看脸的小屁孩,对比起来,白莲花徒弟真是心性坚定。
    丝毫不被他这张脸迷惑,甚至不怎么正眼看他,对他的美貌无感。
    他冷白的指尖不轻不重的在桌子上敲了一下,那些弟子才收回了视线,开始凝神聚气。
    沈风渠在旁边看着,看到有不稳的弟子,会轻声指点一二,让他们稳住气息在丹田里,不要急躁。
    他神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眼神却是温和的,嗓音像是清澈的水流,带着缠眷的温柔之意。
    一众弟子在心里想,谁说沈峰主高冷不可接近的,如今看来,只是外表冷了些,实际上温柔着呢,能被温柔的大美人指点,他们实在是太幸运了些。
    沈风渠到了楚临渊面前,楚临渊也在凝神聚气,他发现楚临渊的聚气方式与寻常弟子不太一样,这种方式对于精神的集中力和修为要求非常高,最低得是化神期以上的。
    白莲花现在的要求远远达不到,按这种方法强行聚气,迟早会走火入魔的。
    沈风渠想了想,没有开口,打算回去再跟白莲花说,现在说四周的弟子都会听见,可能会让白莲花受到不好的影响。
    剑阁里一众弟子凝了半个时辰的神,聚气在身体里运转,半空中的灵气相互碰撞在一起,他们个个都很专注,似乎想在沈风渠面前表现的好一点,格外的认真。
    沈风渠看着到时辰了,让他们去后山集合了。
    弟子都是御剑过去,沈风渠注意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少年才从角落里站起来,眉目冷淡,把他当空气,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沈风渠叫住了他,站住。
    少年停了下来,眼眸微微抬起看向他。
    沈风渠,我跟你一起过去。
    他说的是他跟着,意思是让楚临渊御剑载他过去。
    楚临渊面无表情,师尊不是有剑吗?
    沈风渠心里翻了个白眼,越不想让他跟着他越要跟着,他冷了脸,你只管听命,哪来那么多意见?
    没大没小,目无师尊,不服管教。
    少年又沉默不语了,把长剑唤了出来,在面前不断放大,淡声开口,师尊上去吧。
    我御剑学的并不怎么好,一会儿若是把师尊甩下去,师尊可莫要见怪。
    沈风渠听着这话眼皮子跳了跳,不过想着徒弟应该不会真的把他甩下去,踩在了剑尖上。
    他上去后少年也跟着上去了,少年上去之后,长剑稳稳的向前,然后突然向前窜了一大截。
    沈风渠被这操作骚的瞪大了眼,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向前,险些从剑上栽下去摔个狗吃屎。
    看来是真的学的不怎么好。
    他勉强稳住了身形,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有些丢脸。他扭过头看过去,少年依旧稳稳的立在剑上,一双琉璃珠似的眼里没什么波澜,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到眼眸深处的一抹嘲讽。
    沈风渠老脸一红,感觉有些难堪,为什么每次都是在徒弟面前这么丢脸。
    不是他不想维持人设,这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又转了回去,在剑上注意了些,其实他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这剑他站不稳,难不成徒弟修为比他还高不成?
    这不可能,那就是徒弟的御剑能力太差了些,回去要好好教教才行。
    两人御剑到了高空上,两边云风飘荡,长峰壁立千仞,凉风吹在脸上轻轻拂过,剑在半空中飞的歪七八扭,沈风渠勉强稳住了身形。
    他在心里默默吐出了一口血,心想怎么还没到,低头看了一眼万丈云海,感觉腿有些抖。
    身后的人神态自若,在快要到后山的时候,剑身猛地向左偏过去,沈风渠瞪大了眼,大半个身子朝外斜了过去,他心里砰砰跳个不停,下意识地要去抓身旁的人。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白莲花微微向后侧开身子,避开了他的手。
    沈风渠,!!!?
    这怎么行??这朵白莲花真是太不要脸了!!摔下去可要疼死了,他才不要!!
    沈风渠在最后一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脑海里什么都不想了,就是要抓住白莲花。
    不是不愿意靠近他吗,还敢躲他??他偏要把人拽下来。
    冷白的指尖拽住了一角雪白道袍,剑上的少年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衣袖被风扬起来,两个人的墨发纠缠在一起,直直向下坠去。
    沈风渠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徒弟的怀里,他把人抱住了,底下是后山的一片空地,掉下去倒是不会受什么伤,但是疼是肯定的。
    两人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沈风渠在上面,他撞在了少年的胸口,鼻尖闻到了少年身上的冷香,整个人坐在了少年身上。
    少年墨发散在身后,那张艳丽的脸上神情冰冷。
    他感觉到了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沉气息,撑着地面从少年身上起来了。
    沈风渠冷着一张脸,从徒弟身上起来,在心里默念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对方,对楚临渊道,从今日起,回一指峰每天多练半个时辰的御剑。
    对面的少年没有说话,慢慢的撑着树站起来,那双覆着薄茧修长的手指仿若雕刻,琉璃珠一般的眼眸抬了起来。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古井下尽头的深渊,让人看一眼,忍不住的感觉到背后森寒。
    沈风渠看习惯了就不害怕了,表情依旧冷冷的,等着他回复。
    少年伫立良久,垂眼遮住了情绪,说了个好。
    沈风渠又有些担心徒弟会不会受伤,不过如今也不好问的,等回去再问问。
    后山里,弟子们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沈风渠到了一众弟子前面,楚临渊则是一个人找了个角落待着。
    阳光落下来将地面割离,少年的身形落在阴影处,与周围的聚拢在太阳底下的弟子看起来格格不入。
    他又变成了一个人置身在阴影里,再也不会有人过来了,他也不想再有人过来。
    不是那个人,都不再有意义而那个人,楚临渊抬眸看向远处众星捧月的男子,默默握紧了手里的剑。
    前仇新恨都难了。
    沈风渠一身月华白袍,眼角的弧度微微挑起来,看人的时候仿佛总是含着情的,墨眸朱唇,面容雪白如敷,眼睫宛如蝶翼,抬起来的时候微微颤着,在眼睑下映出一小片阴影。
    远远看着,清冷之姿立于清白梨树之下,遗世而独立,犹如高山仰止。
    被看的人丝毫没有感觉,沈风渠握着银白长剑,给他们展示了一遍沧澜峰第三式的剑法。
    美人舞剑,剑光凌厉,宛如血上拈花,银针穿骨,媚意灼眸。
    一众弟子安安静静的看着,目光里仿佛只剩下眼前的人和剑,等到沈风渠收了剑,他们一个个还都没有回过神来。
    沈风渠一道剑光斩落一地簌簌的雪白,开口道。可看明白了?
    他们下意识的点头,沈风渠道,那便开始练吧。
    他在一旁看着弟子们使剑,时不时用石子扔过去指正他们的剑法,倚在梨树下将弟子们的水平尽收眼底。
    目光落在最角落的少年身上,少年剑用的似乎也不差,但是态度并不怎么好,看起来十分敷衍。
    沈风渠很快就没空注意楚临渊了,有弟子让他过去教如何挽出来剑花,沈风渠到了那名弟子的面前,手把手的教了少年如何挽剑花。
    那名少年脸都红透了,低着头跟他道谢。
    有一就有二,不一会儿,沈风渠身边围了许多人,他让他们一个一个来,给他们比划示范。
    有的还故意不好好学,一直缠着他,沈风渠有些无奈,想着这张脸实在是麻烦,又讲了一遍。
    那名少年看起来十分开心,挽出来了剑花,激动地要去抱沈风渠。
    沈风渠正在考虑如何避开,一道寒光闪了过来,他整个人被迫后退,一下子撞在了身后的石头尖上。
    背脊顺着后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脸色疼得一瞬间白了,那名要抱他的少年脸上直接见了血。
    周围全部安静下来,一众弟子的目光全都落在楚临渊身上。
    人群潮水一般向两旁退开,不远处冷淡的少年立在人群之外,面上没什么表情,嗓音薄凉。
    不好意思,手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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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情难言
    沈风渠脸色扭曲了一瞬,感觉后腰往上的部位都麻了,他看着楚临渊的表情,少年波澜不惊,好似真的是他说的那样。
    那名要抱他的弟子捂着脸,瞪着楚临渊,谁信你是手滑?你伤着我是小事,伤着了沈峰主
    话说到一半,那名弟子想起来楚临渊就是沈风渠的徒弟,他用治愈术止住了脸上的血,看向沈风渠,沈峰主,你没事吧?
    沈风渠其实有事,腰后面还一直疼着。他站起身,下意识地往好处了想,可能徒弟表面不在意,实际上心里还是不愿意他教别人?
    他换位思考,若是楚临渊跑去跟别人学东西,他心里肯定也不舒服。
    无妨,楚临渊,沈风渠叫他,淡声开口,你的剑锋容易走偏,平日里再多练练,这样的错误下次不要犯了。
    少年提着剑又回了阴影处。
    后面没有再有人过去让沈风渠教他们挽剑花了,楚临渊在四峰拿了魁首的事早就传遍,他们如今可不想得罪。
    到时间差不多了,沈风渠便让弟子散了回去,他和楚临渊一同回了沧澜峰。
    沈风渠要进房间里,旁边的少年也跟在他后面,对他道,师尊,下午是我不对。作为赔罪,弟子愿帮师尊上药。
    他回过头,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哦,如何不对?
    楚临渊说,不应当懈怠练习,在后山误伤到师尊。
    沈风渠心想听你骗人,若是真是剑练的不好,大选上是怎么拿第一的?
    不过他愿意给徒弟台阶下,回他道,你知晓便好,日后勤加练习。
    他进了房间里,没有关门,给少年留了门。
    心里有些奇怪,楚临渊怎么又愿意接近他了,之前不是一直厌恶他靠近吗?难不成是下午看到那些弟子的表现有了危机感?
    沈风渠啧了一声,说不定楚临渊心里还膈应着,但是又不得不来试着接近他,这么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
    反正是楚临渊膈应,他乐的看小狼崽子憋屈的样子。
    徒弟要给他看伤,沈风渠就没有客气,进到房间里便脱了外袍,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了膏药放在床榻边缘。
    他皮肤生的冷白,背部线条婉转凌厉,那一对蝴蝶骨仿佛要飞出来,侧身的时候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一小片绯红。
    沈风渠自己看不到后背和腰侧,但是这副身体皮肤容易留痕迹,稍微磕磕碰碰就会青一片,他在后山的时候感觉到磕的很疼,估计伤势看起来肯定吓人。
    从楚临渊的方向,看到的就是宛若冷玉的凝脂上映出来一大片青紫,配上微微侧着的那一张绝色的脸,凌.虐美十足。
    楚临渊手里拿着膏药,眸色深沉,师尊躺在榻上,上面都是瘀血,要揉开了才行。
    沈风渠猜的也是如此,他上了床榻,按着少年说的趴着,他听到床侧传来动静,少年也上来了。
    一双覆着薄茧的手指碰在腰上,指尖带着几分灼热和粗砺的触感,沈风渠感觉到皮肤似乎颤了一下,少年的手碰在了后腰的伤上,疼得他瞬间小声吸了口凉气。
    少年冷淡的声音传来,疼?
    沈风渠没有回答他,承认了岂不是很丢脸?他拽紧了旁边的被褥,你只管揉便是。
    然后少年就开始使力了,沈风渠感觉到后腰一阵酸疼,还有些奇怪的感觉,他咬紧了一角枕头,指尖微微用力。
    楚临渊看着那只手,冷白的指尖透出来一层薄薄的粉意,他还没怎么碰到瘀血中间的位置,身下的人就仿佛受不了似的,指尖用力到有些泛白。
    这么怕疼吗。
    他恶意的用力去揉上那一片瘀血,用的力气只会让这人感觉到十倍的疼,但是又不会对伤势有任何好转。
    后背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那一对蝴蝶骨突出来,沈风渠额头和脖颈上冒出来一层细细的汗,他闷哼了一声,疼得眼睛里含了一层水光,红唇含着枕角濡湿了一片。
    这副身体怎么回事,被揉了下就能疼成这样?不过幸好一般药膏见效都很快,忍忍,明天就能好了。
    他后面又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疼得快哭了,心想自己要是真哭可就太丢脸了。但是那一声轻哼跟小猫的叫声一样缠人的很,让他自己都听的觉得尴尬,他拽紧了被褥,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轻轻点
    楚临渊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后他微微一顿,手上动作更用力了。
    沈风渠说了轻点,可是徒弟看起来可一点也没有放轻的意思。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徒弟揉完的,等徒弟说好了,他指尖都有些抖,浑身有些失力,墨发濡湿沾在脸侧,红唇也被咬肿了,看上去像是被人用力欺负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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