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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人师尊哭了吗(穿越 重生 修真)——

    他心里松了口气,应当是放人了,但是很快又绷紧,因为楚临渊还在面前。
    身后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他们两个都是魔修,你身在仙门之主的沧澜,居然和这两人都有勾结。
    楚临渊身怀魔君印,殷长灵也将之归为魔修。
    沈风渠感觉身上一轻,半空中束缚着他的那道力量似乎消失了,他回道,我如何与他们勾结了?我从来不曾帮过他们伤人性命、行卑鄙之事,再说我师兄,他如何算得上魔修?
    殷长灵看着他,面上讽刺,师兄?你是当本尊看不出来你的幻形之术?
    沧澜峰沈风渠?你既知晓你徒弟身怀魔君印,却还是随同而来,帮他在仙门掩藏身份。如此以权谋私,包庇他让他参加四峰大选,这还不算勾结?
    殷长灵随手一挥,一道掌风扬过来,沈风渠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虽说没有让他恢复原来是容貌,但是意味也十分明显了。
    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沈风渠没想到这些他都能知道,想来殷长灵以前也算是一方神袛,放在如今便是飞升的大能,实力确实不可小觑。
    但是他怎么样,怎么选择,轮不到这人来置喙。
    他伸手摸了一把脸,嘴角似乎出了血,微微上挑的眼角抬起来,点墨般的眼珠微转落在对面的人身上。
    我徒弟是我当年亲手收的,既收他,我便会对他负责,无论他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他。更何况这样的命他也并不想有,他是被迫接受。
    若是魔君印有弊,我会替他亲自除秽,不劳您操心了。
    楚临渊身怀魔君印,自己只以为是修为恢复,因为此事欢喜的不行,他想起来少年冷漠的脸上微微别扭的喜悦,心里就是一阵心疼。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会照顾好徒弟的。
    殷长灵眸中一片黑漆,周遭气息冰冷,一字一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身形未动,一道无形的风刃在半空中翻涌,割裂空气落在楚临渊的身上,楚临渊面前的胸口顿时一片血红。
    沈风渠看的心口一跳,窜出来一股火来,掌心里的月照剑变了出来,银白色的雪剑朝着殷长灵刺了过去。
    他嘴上是客气,但是心底想的是:
    老子的徒弟也是你能动的吗?
    第34章 为故人
    沈风渠在那一刻剑气凝聚在刃尖,眼看着要刺了过去,他又犹豫了一下。
    这一剑可能把整座寺庙都毁了,徒弟和他离得那么近,必然能发现他的身份。
    而且若是破了压制修为的禁制,四峰大选后面的比赛他也不用参加了。
    就这么犹豫的一会儿,他收了刃风,改成平平无奇的一道剑气扫过去。
    这种程度的剑气根本碰不到殷长灵,殷长灵在原地一动未动,剑刃顺着穿了过去,只割裂了空气。
    殷长灵伸手一挥,将沈风渠整个人带了过来,雪白的剑刃到他手里,长剑抵在了沈风渠脖颈边缘。
    不用徒劳挣扎了。
    殷长灵枯瘦的指尖微动,在他雪白的脖颈间擦出来一道血红的长痕。
    长剑擦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沈风渠被禁锢住,身形再次不能动弹了。
    殷长灵伸手撤了面前的结界,让对面的两人能够看清他如今的情景。
    不是想出去吗?他们两个人只能出去一个,另一个你要亲手杀了。
    楚临渊神情微动,目光落在殷长灵挟持沈风渠的剑刃上,被束缚在身后的冷白手指用力攥在了一起。
    小矮子,谁让你乱跑的?薛长枝啧了一声,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看都未看殷长灵一眼。
    方才殷长灵的话他们两个人都听到了的,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沈风渠身上。
    殷长灵把长剑又往前送了几分,鲜血顺着落在衣领子上,威胁他道,快选。
    我选了又有何用,这秘境里是你做主,谁知道你说话算不算的数?
    殷长灵嗤了一声,你是在质疑本尊?
    沈风渠的脖子更疼了,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一直在往下流,他看向白莲花,发现白莲花一直在看着他。
    那双琉璃珠似的眼珠十分深沉,他莫名读懂了里面的情绪。
    白莲花让他选薛长枝。
    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殷长灵到底会如何还不知晓,他不会选白莲花让白莲花去涉险的。
    薛长枝面上似笑非笑,小矮子,你不会是想选我吧?
    面上虽然带着笑,眼底却无半分笑意,他点漆一般的眼眸映着沈风渠,一字一句道,你要是敢选我,等出去了,我一定弄死你。
    长剑在眼底倒映出来银光,沈风渠心想小魔头挺会威胁,爷不吃你这一套。
    他伸手抬起来指向薛长枝,开口道,选他。
    殷长灵,确定了吗?
    沈风渠,确定了。
    殷长灵说了个好,伸手一挥,柱子上的薛长枝便消失不见了。
    消失的前一刻,薛长枝直勾勾的看着沈风渠,眼神里明晃晃的映着几个字。
    :你给我等着。
    沈风渠,等着就等着,出去了再说。
    留下来的一个,你要亲手杀了,殷长灵把雪白的长剑放进他掌中,斩除邪崇之物,本就是你的职责。
    殷长灵在他身后轻轻推了一把,去吧。
    声音空荡而幽远,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话是对着沈风渠说的,却又像是在劝服自己。
    当年他杀了自己的徒弟,也是因为对方与妖界之主勾结,并非是他的过错。
    沈风渠手里握着月照剑,剑刃上面还有残留的深红血迹,深红的血顺着刃尖滴落在地上。
    啪嗒一声,在安静的周围格外明显。
    他抹了一把脖子,一步步地朝着白莲花走近,等到了白莲花面前,停下来脚步。
    楚临渊看着他,挣脱掉了束缚在手腕上的绳子,身后深紫色的长鞭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儿。
    动手吧。他说。
    沈风渠握紧了剑柄,轻声道,师兄我从来不觉得你是邪崇。
    他话音落了,唇齿之间念了一道诀,手里的长剑咻地一下从手里脱离,以不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在空中翻转,朝着身后的殷长灵刺了过去。
    沈风渠趁机扑过去去要去帮白莲花解绳子,摸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绳子解开了。
    走!沈风渠不敢回头去看,拉着楚临渊的手腕往寺庙外跑。
    殷长灵看着朝他过来的长剑,以及两人逃走的身影,轻声呵了一声。他在秘境里能够运用瞬身之术,在剑刃碰到他的瞬间移形换影,等剑过去的时候再回到原来的位置。
    所以这把剑根本就碰不到他。
    他指尖微动,心里起了杀心,既然违抗他那就成全他们一起去死。
    正要追过去,他身形蓦地一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他低头在身上看到了一条深紫色的长鞭。
    长鞭不知道什么时候卷上来的,无声无息,他居然没有注意到。
    下一秒,雪白的长剑迎面刺了过来,噗呲一声,插进了他的胸口。
    胸口处传来久违的疼痛感,有温热的鲜血流了下来。
    殷长灵伸手拔掉了长剑,长剑从血肉里出来,枯瘦的指尖溢出来深红的血,他面具下的一双眼眸深不见底。
    他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捏着银白色长剑的手松开,长剑直直地又回去了。
    月照剑割裂空气而来,沈风渠感觉面前破庙的门明明近在眼前,但是他们似乎怎么也出不去,没等他想明白,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道劲风。
    身边的人停了下来,他听到了一声闷哼,似乎有温热的血溅在他的脸上,白莲花的肩膀上浸了一片深红。
    师兄沈风渠看的眼皮子直跳,这剑是冲着他来的,若不是白莲花替他挡了,说不定会直接贯穿他的后心。
    他扶着楚临渊,心里一片着急,眼角瞥到旁边似乎有道人影朝他们看过来,他过去,躲在一道暗墙后面的,正是叶景。
    师兄,我先带你过去。
    破庙他们可能出不去了,如今不如先信叶景一回。
    叶景看起来离他们很近,沈风渠一直朝着叶景的方向跑,他心里跳个不停,小心翼翼地扶着楚临渊,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叶景那里。
    他们两人也跟着到了暗墙后面,沈风渠侧身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殷长灵在原地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殷长灵把身上的深紫色长鞭扯下来,上面的倒刺扎进皮肉里,他正要将长鞭整条捏碎,手里的长鞭却凭空消失了。
    紧接着,心口一道气血上涌,嗓间堵满了血腥气息,他吐出来一口黑血来。
    他的目光落在掌间的黑血上一点点的揉碎了。
    倒是小看那邪崇了。
    沈风渠对待叶景也是有些戒备,他分了一道神在叶景那边,想着殷长灵一时半会儿应当追不上了,捏了一道治愈术给白莲花治伤。
    白莲花身上好几处伤,脸色很白,看着他心情却似乎很不错。
    你方才帮我挡干什么?拉着我躲开就是了,还非要逞能,嫌伤的不够重?
    沈风渠嘴上虽然在责怪他,手上动作却忍不住放轻了,修为有限治愈术效果也并不好,他勉强帮白莲花止住了血。
    想起来白锦夜之前给他的药管用的很,他从储物戒里拿出来,把药粉都洒在了楚临渊的肩膀上。
    楚临渊握着他的手腕,认真道,你能选我,我很高兴。
    为你挡,也是下意识的反应。
    沈风渠对上他的眼底,被里面酿着的情绪灼了一下,又开始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了。
    总感觉白莲花最近有些不对劲。
    叶景看着这两人的气氛越来越怪异,见他肩膀上的伤应当差不多了,开口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一会儿可能就会追上来,你们有话一会儿再说,我先带你们出去。
    他们如今只能先跟着叶景了,沈风渠看了眼楚临渊的胳膊,主动扶着人跟在叶景的身后。
    叶景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带着他们弯弯绕绕,从破庙里的暗道里走出一条小路,沿着小路带着他们出去了。
    出去后到了一座院子前,叶景停了下来,看了他们一眼,面上微微歉意道,我可以带你们先在这边躲一会儿,但是希望你们等会儿不会被吓到。
    他说着打开了门。
    沈风渠顺着看过去,在院子里看到了一名人首蛇尾的男人。
    男人长的俊秀,但是看起来病怏怏的,黑色碗口粗的蛇尾盘旋在院子里,双目看起来似乎有些无神,但是听到动静的时候迅速转过了头,看着叶景的眼神亮了起来。
    沈风渠只来得及看到一道黑影,蛇妖就朝着叶景扑了过来,趴在叶景身上撕开他的衣服开始啃他的肩膀。
    是真的啃,血肉模糊的那种。
    沈风渠看的眼皮子直跳,一只冷白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然后他的眼睛就被身后的人捂住了。
    少年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不要看。
    耳边能听到牙齿碾磨肉块儿的声音,沈风渠失去视觉,背后微微靠在少年的身上,鼻尖似乎还有身后的人身上混合着血腥味儿的冷香。
    一直等到声音停止了,楚临渊的手才收回去。
    蛇妖男子嘴边还沾着血迹,眼眸里逐渐清醒起来,他水蛇一样无骨的缠在叶景身上,紧紧的抱着人,面上带着心疼和愧疚,眼角红红的。
    叶景脸色苍白宛如纸,衣衫被染红了一大片,上面的血肉一点点的又愈合了,他轻轻摸了摸蛇妖男子的脑袋,把人带进了怀里,带着安抚的意味。
    漱玄,把嘴擦擦,先起来。
    名唤漱玄的蛇妖闻言从他身上依依不舍的起来,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这才注意到沈风渠和楚临渊,眼眸微微睁大,咻地一下躲在了叶景身后。
    沈风渠,到底是谁比较可怕?
    叶景面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意,对他们二人道,他性子就是这样,两位公子不必介怀。
    他这是怎么回事?沈风渠问道。
    第35章 如相问
    沈风渠在一旁听叶景讲完,有些叹惋,不过是一个俗套的人妖苦恋故事,还是男男的。
    一只蛇妖救了无意间落入妖门的少年,后来相处中爱上了少年,不惜耗损以自己的神魂为代价,把少年从妖门里送出去。
    而少年也喜欢蛇妖,为了和他在一起,把自己变成了半人半妖的体质,可以同时穿行两个不同的界限,甚至以身饲妖。
    他说的邪崇便是我了,村子里每年都会死人,但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丢下漱玄一个人。
    叶景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问他们二人,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能够穿过两边,但你们也是想从这里出去吧?
    他也是看这两人能穿过两边,才愿意告知实话的,打算赌一把。
    沈风渠,你知道如何从这里出去?
    叶景,他是掌管这里的神袛,奉佛村原本就是建在他所设的大阵上,只要找到阵眼毁了,大阵也就会散了。
    楚临渊突然开口道,若是大阵毁了,你们村子也会消失的。
    是啊但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已经一千年了,延寿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也该结束了。
    还记得那时你问我为何村子里都是按照棺房建的吗?
    叶景看向远方的天际,眼神中带着一丝哀伤和叹息,因为村子里的人本来就都算不上活人。只能住属阴的棺房,正常的院子是没有办法住的。
    奉佛奉佛,哪是奉的真佛?不过也是为了一己私欲,得到自己想要的永生不死的长寿罢了。
    而殷长灵,由平生最讨厌妖族、拥护人族,变的和妖族同流合污,每年处死祭祀的村民,实际早就已经抛弃了那些所谓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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