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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人师尊哭了吗(穿越 重生 修真)——

    他越想方才壁画上的男子越眼熟,想了半天意识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道才知是,浓情悔认真。回头皆幻景,对面是何人? 《桃花扇》
    楚临渊:和师尊分开的第一天,想他。
    第31章 如何幻
    那壁画上的男子和叶景很像,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让人印象深刻。
    不是壁画上的人像他,是他像壁画上的人。
    身后骤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沈风渠转过身来,在横梁上看到了一抹人影。
    薛长枝从横梁上跳下来,黑靴踩在地面的稻草上,我还以为要等几天你才能找过来,没想到你也没那么笨。
    沈风渠又四处看了看,没找到楚临渊的人影。
    你在这里?那我师兄呢?他在哪儿?
    薛长枝,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
    小矮子,你怎么这么关心你师兄。薛长枝拽着他的后颈领子把他拽过来,把人扣在了怀里。
    你少操心他,他可比你厉害多了,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如何从这秘境里出去。
    沈风渠被这魔头粘乎乎的缠着,感觉难受的紧,他把薛长枝的手从他脖子上拿掉,往旁边站的离他远了些。
    你离我远点。
    薛长枝眯了眯眼,冷白的手指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长本事了啊,自己解了血咒?
    沈风渠担心他又给喂血,红唇抿的紧紧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没有回答他。
    你是以为不张嘴就没事了?薛长枝看着他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微微挑了一下眉。
    沈风渠挣开了他,捂着嘴巴后退了两步,瞪着他道,你再下我也有办法解,威胁我没用!!
    要不是他压制了修为打不过这魔头,一定要把这个魔头按头锤爆。
    我怎么威胁你了?薛长枝又把人拽回来,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来,疼你还来不及。
    沈风渠鸡皮疙瘩要起来了,你少来,我们在秘境里分开行动,你不要跟着我。
    现在明白白锦夜之前为何劝他不要压制修为了,一旦被某种狗皮膏药缠住,真的是甩都甩不掉。
    那可不行,薛长枝揽着他的肩膀一点点松开,我要跟着你。
    沈风渠,他就知道。
    他不想说话了,说话也是白费力气。
    壁画上面的画已经化为灰烬消散,庙里除了他和薛长枝的动静,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沈风渠想起来薛长枝方才说的,问他道,你见过叶景了?
    见过了,长的还行,可惜活不太久了。
    沈风渠目光里带着询问,但是薛长枝明显不愿多说了。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夜尚且深,庙里已经查探过了,看样子叶景是有问题的,还得从叶景那边入手。
    沈风渠想要回去,走了两步感觉到后面的人在跟着他,他停下了脚步。
    你真要跟着我?
    薛长枝伸手提着他的后颈领子,你别走那么快。
    沈风渠没再说什么,他沿着原路回去,到了容叔家院子外,施了道法术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什么变化,薛长枝也跟着进来了,在庙里的时候看的并不真切,如今看才发现,薛长枝的脸白的吓人。
    沈风渠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才不会管这人的闲事。
    床榻对面的铜镜还盖着白布,他过去把白布拿掉放回了柜子上面,耳边听到了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转身看到薛长枝已经脱了衣服。
    薛长枝后背到腰上有一道乌黑的长痕,伤口深可见骨,黑色的血顺着渗出来,他正在给伤口上药,药粉洒在上面,上面的伤口立刻止了血。
    他把一角衣袍撕成了布条,用布条把伤口上面的血擦干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少年的背挺拔宽厚,冷白的线条蜿蜒,配上深红转黑的血,有种凌厉的美感。
    沈风渠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受伤的,不过没有开口问,自己躺在了床榻上,没再去看床榻边的人。
    房间里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旁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薛长枝躺在了他旁边。
    沈风渠睁开了眼,忍了忍,没忍住道,下去。
    还直接上床了,要不要脸!!?
    旁边的人一动不动,压根不搭理他。
    沈风渠伸腿踹过去,还没碰到人,他的脚踝就被薛长枝整个握住,那只手微微使力,脚踝处传来快被捏碎的疼痛。
    别吵。薛长枝看他一眼,脸色依旧是白着,眼眸一片漆黑。
    沈风渠疼得脸上一片狰狞,你先松开。
    薛长枝松了手。
    沈风渠咻地一下把腿收了回来,自己摸了摸脚踝,往床榻角落里缩了缩。
    赶不走这魔头,他今晚看来不用睡了。
    沈风渠靠墙睁着眼,困意不断地上涌,他努力睁大眼,心里想着不能睡不能睡。
    睡着了万一后面的魔头又对他做什么怎么办?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因为担心薛长枝,一时之间反倒忘记了对面的铜镜,没那么害怕了,他上下眼皮子粘在了一起,很快就睡着了。
    薛长枝看了一眼他的睡姿,轻声嗤了一声,手撑在脑袋后面,目光落在对面的铜镜上。
    他看了一会儿,眸底若有所思,耳边传来轻微的小呼噜声,没等他扭头,怀里就撞了个人进来。
    薛长枝真是要气笑了,临睡前还让他滚下去,现在又过来缠上他了。
    他又看了一眼对面的铜镜,对上里面人的目光,倏然挑唇一笑,箍上了怀里人的腰。
    沈风渠睡梦中感觉到不太舒服,伸手推了他一下,力气不怎么重,软绵绵的。
    薛长枝感觉到铜镜里面的人目光冰冷冷的跟冰渣子一样,简直能把他冻穿。
    他心里啧了一声,指尖微动,柜子上面的白布哗一声落下来,遮盖住了铜镜。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
    薛长枝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到底没有推开,他垂眼看着怀里人的小半边侧脸,眼帘逐渐阖上。
    天方尽头的夜色若明若暗,月亮隐隐泛红,月色一点点褪去,天边泛出来鱼肚白。
    沈风渠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右眼皮子莫名跳了跳,连忙小心翼翼地从薛长枝怀里出来了。
    他昨天怎么睡着了的?看来以后不能随意个人睡一张床。
    幸亏他那便宜徒弟不在,毕竟上次徒弟才警告过他,若是看见了他一张嘴如何说的清。
    他心里不知不觉地把白莲花说的话放在了心上,而且莫名有不太好的预感。
    沈风渠刚动,箍着他的人就睁开了眼。
    他对上一双黑漆的眼眸,里面一片幽深,箍在他腰上的手也用力收紧,勒的他有些疼。
    松开。沈风渠在心里大骂不要脸,不过嘴上没敢说出来。
    他感觉到了一丝杀气,薛长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杀气一点点的收敛,然后松开了他。
    一等人松手,沈风渠立即从床上蹦了下来,捏了一道洁净术,站的离床榻远远的。
    外面容叔已经早起开始忙碌了,沈风渠对薛长枝道,你在房间里,不要出去了,以免引人怀疑。
    薛长枝闭着眼没有说话。
    沈风渠就当他听见了,推开门出去,院子里大毛小毛也已经起床了,正在石桌旁帮容叔收拾东西。
    石桌上排列着大大小小盘子装的粉末,有一盘看起来像是石灰,还有一些黑色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沈风渠问道,容叔,这些是干什么的啊?
    大毛正在抓着粉末糊一脸,闻言回答道,这是过几天要祭祀用的!!
    小毛在一旁点点头。
    容叔面上露出一丝苦涩,看着大毛小毛眼底都是心疼,对沈风渠道,公子有所不知,过几日便是要祭祀了,这些艾草和石垩磨成的粉是用来除去献祭之人身上的污秽。
    沈风渠听出来一些关窍,询问道,献祭之人?选中的是大毛小毛?
    并非如此,容叔情绪十分低落,村里每年都会推选五人出来,要求是未婚配的男女,幼童也在内,今年正好轮到他们二人了。
    祭祀是如何祭祀的?容叔不妨说说,不知我能不能帮上忙。
    容叔心想小公子如何能帮上忙,不过还是告诉他了,祭祀没什么讲究,选中的人前一日净身一日不食,当日子时跪在神像前守夜守一夜即可。
    但是,从五年前开始,神像告知我们村里出了邪崇,每年的祭祀也是为了给邪崇找出来,若是选中的不是邪崇当夜就会死人。
    死多少如何死完全看那位的心意。
    沈风渠闻言没多惊讶,那神像本来就并非真神,若是真神,他们过来也就没有意义了。
    祭祀还有几日?容叔且宽心,大毛小毛不会有事的。
    容叔并没有安慰到,面上还是一副悲痛的表情,回他道,三日之后。
    还有三日三天的时间。
    沈风渠看了一眼石桌旁的大毛小毛,大毛小毛互相在对方脸上抹粉,雪白的脸花了一片,胖乎乎的小手弄的艾草粉到处都是。
    他又回了房间里,发现薛长枝已经起来了,一直在看着房间里面的铜镜。
    我出去一趟。
    沈风渠打算再去叶景院子里看看,他没管薛长枝怎么回应,发现人没跟上来正好顺了他的意,和容叔说了一声,出了小院儿。
    他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隔着半空和神像对上,仿佛看到了那双睥睨的眼睛抬了起来。
    背后仿佛有冷风吹进来,沈风渠心里发毛,连忙收回了视线,连带着把门也带上了。
    沈风渠在快要到叶景住的小院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江小曲。嗓音冷冰冰的,是白莲花徒弟!
    沈风渠顺着看过去,在林子里看到了白莲花的身影,他眼睛微亮,欢喜的扑了过去。
    一天没见到徒弟,倍感亲切!!
    师兄他小跑过去,在白莲花面前停了下来。
    然后他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前的少年冷白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向上,一把将他按进了怀里。
    沈风渠头顶磕的有些疼,他小声埋怨了一句,面前的人把他箍的更紧,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这才几天?忘了你怎么答应我的吗?嗯?
    第32章 浓幻景
    沈风渠抬起头来,对上少年玻璃珠似的眼珠,莫名有些心虚。他伸手碰到少年的背,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温热。
    你受伤了?沈风渠着急起来,掌心里一片鲜红,他连忙要站直了去看少年背上的伤。
    楚临渊一手箍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垂眸看着他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身形稳然不动,四周蔓延着冰冷的气息,显示着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沈风渠,你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其他的等会儿再说。
    师兄沈风渠看着他似乎依旧不愿意撒手,心想这小子怎么跟倔驴一样,放轻了声音,我跟薛长枝真的没什么,昨日碰见他也是意外,等会儿再说好不好?一会儿伤口拖下去要变严重了。
    楚临渊看着他眉眼中尽是担忧的神色,指尖微动,一点点的松开了他。
    沈风渠拽着他转了个身,发现他身上的月华白袍几乎撕烂的不成样子,看上去像是邪兽的爪印,背后几道伤口还在不停渗血,染红了一大片外袍。
    你这是怎么弄的?我还没问你呢,是从哪儿过来的?
    楚临渊,在另一边。
    沈风渠又问他,另一边是哪边?知道我在这里为何不来找我?
    楚临渊言简意赅的回答,那边很危险,想处理完再来找你。
    但是在铜镜里看到了一些画面,还是没忍住来找人。
    沈风渠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白莲花未免太懂事了些,真是越来越孝顺了。
    不过明明他才是师尊,尽管白莲花不清楚,但是要照顾也是他来照顾白莲花才对。
    师兄,离这不远有座庙,我先带你过去看看伤口。
    现在不能回去,回去的话会碰上薛长枝,可能又会牵扯麻烦。
    楚临渊嗯了一声,脸色还是有些白,不过身边气息没有那么冷了。
    沈风渠带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对他道,你是进来后就在另一边?那边是哪里啊?
    他总感觉楚临渊说的有一些模糊,另一边似乎隔的很远,似乎又很近。
    是这个村子的另一半。
    另一半?
    楚临渊,等会儿我可以带你过去。
    现在不担心我了?沈风渠打趣了他一句,看到他唇角微抿的模样,心底有些想笑。
    这白莲花还真是别扭,分明是不想让他跟薛长枝待在一起就那么担心他跟魔修勾结?
    看来真是把他当师弟了,也算是另一层面的为他着想。
    沈风渠这般想着,领着人进了破庙里。
    他把楚临渊和血肉粘在一起的衣衫分开,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一瓶青瓷瓶装的药粉,这药粉还是临走时白锦夜给他装的,据说治伤效果特别好。
    正要撒上去,一只冷白的手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
    没有不担心你,楚临渊一字一句,顿了一下道,你愿意跟我过去吗?若是不愿意,就先留在这边。
    他嘴上是在询问沈风渠的意见,冷白的指尖却握的很紧,琉璃珠一般的眼眸盯着他,似乎只要他说留下两个字,整个人就要暗淡下去。
    沈风渠手里还握着药瓶,忍不住笑道,自然是愿意的,既然危险,我更要过去保护好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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