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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徒弟又入魔了(穿越 修真)——不打

    就是,有人放出了第一句狠话,后面的人就开始肆无忌惮。
    我们小师妹看得上你的猫,是你的荣幸,你竟如此不知好歹真是有眼无珠。
    殷无殇扬眉,露出一抹有些刺眼的笑,我就是不想换,你们能怎么样?
    姜楚河嚣张道:我们无霜峰出山历练的弟子有十三个,你现在就一个,你自己掂量掂量,是要猫还是要命。
    要命
    殷无殇的话才刚落音,无霜峰的弟子就开始笑了起来,果然要来强横的,这小子就是不经吓。
    见他这么识相,姜楚河觉得有了面子,露出一抹笑,还不忘出来打圆场:早这样不就好了,都是一个门派的人,何必闹得这么僵。
    殷无殇却又继续道:也要猫。
    姜楚河的笑脸一僵,冷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我要命也要猫。
    那你就试试。
    殷无殇没再理他们,歪头想了想,怕等一下打架的时候,把肩头的猫儿甩出去,觉得还是放入胸前保险。
    于是侧过头,将沉睡的猫儿小心抱起,拉开了外袍的衣领。
    中途猫儿睁开了一眼,迷迷糊糊中见抱它的人是铲屎官,扬头往他脸上蹭了蹭后,又陷入了沉睡。
    殷无殇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用大拇指在它软软的耳朵上捏了捏,才轻柔的将它放入中衣里。
    安顿好猫儿之后,殷无殇抬头,刚刚满是温柔的双目中此刻被寒意侵蚀,手中的灵剑也出了鞘。
    对于他的决绝,无霜峰的姜楚河一愣。
    你竟然真为了一只猫儿,准备跟我们十三个人作对?
    有何不可。殷无殇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战意。
    他一直记得师尊对江小念说过的一句话,师尊说:有人故意添堵,若你做不到视而不见,那就不如死磕到底。
    胜负不论,只求安心。
    ***
    姜楚河见他如此不识相,也抽出了剑,语气中有不加掩饰的鄙夷和不屑:以一敌十三?好,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战斗一触即发。
    殷无殇还没动手,无霜峰十三个弟子围成的圈子,却被另外一道强横的灵气给强行劈开了。
    江小念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道:以一敌十三多不公平,不如加我一个。
    姜楚河刚刚正在暴怒,结果转头见到是他,顿时有些虚。
    众所周知,他是青芜仙君最宠爱的大弟子,未来落霞峰的继承人,别的什么人侮辱了就侮辱了,但是这个却不行。
    殷,殷师兄姜楚河扯着笑脸,讨好道:殷师兄,你别误会,我们就是跟江师兄闹着玩。
    怎么个玩法?江小念饶有兴趣道:说来与我听听。
    姜楚河马上避重就轻道:是这样的,我们小师妹看中了他那只猫,想借来玩玩。那只猫儿只是普通的猫儿,但江师兄护的太紧,所以就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点矛盾。
    哦!原来是这样。江小念笑了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他的琴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骨节修长的指节在琴弦上轻抚,一道琴音像风刃一般将甲板上的青石圆桌毁之殆尽,石头碎沫纷纷扬扬,被大风一刮,什么都没剩下。
    江小念轻掀眼睑,冷着脸没头没尾的说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让我看见再有下次,碎的就不是这块青石,而是你们。
    这琴音若是真打在人身上,肯定会将人切成碎屑。
    无霜峰的弟子一个个顿时被吓得惨无人色,只有姜楚河还稍微镇定,他壮着胆子问:为,为什么?敢问殷师兄,我们错在哪?
    他不死心继续道:而且江小念江,江师兄他并不受宠,你为何要如此护着他?
    错在哪儿?江小念收了琴,行至那弟子面前,眼底的笑意愈发的冰冷。
    我落霞峰的人和物,还轮不到你们来轻视。
    哪怕他曾是个小杂役,哪怕他要护着的是只猫。
    江小念说话太过强势,修为和靠山都摆在这,无霜峰的人不敢再造次,连陆小玥都收起了眼泪,一众人低着头灰溜溜的退了。
    殷无殇余光暼见他们走远,才盯着江小念道: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江小念收起了那幅盛气凌人的模样,嬉皮笑脸道:师尊护短。他说落霞峰人丁稀少,一草一木,哪怕是一只蚂蚁,他都要护好了。他不在这儿,那这任务肯定得交给我。谁叫我是你爹,呸!谁叫我是你师兄。
    殷无殇眸光沉沉,神色有些复杂问:师尊说的?
    师尊说的。
    得到江小念肯定的回答后,殷无殇陷入了沉思,他默默回了房,将熟睡的猫儿从胸口抱了出来,塞进柔软的被子里。
    然后自己独自一人蹲在床边,守着猫儿发呆。
    刚刚江小念说的,师尊护短,一草一木,哪怕是一只蚂蚁,他都要护着。
    那这里是不是包括曾经还是小杂役的自己?
    当初在比武场上,师尊刁难林落那一幕,想必是有意为之吧?
    这样就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林落让自己舔干净他的鞋,而师尊也会刚好这样刁难林落。
    林落把自己罚去了面壁崖,而师尊也刚好将林落罚去了面壁崖。
    这么明显的事情,亏自己当初还以为是巧合。
    而且当初师尊还装作一脸陌生的样子,问自己是不是落霞峰的人。
    想着师尊当初为了帮他出气,如此煞费苦心,现在回想起来倒是让殷无殇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吵醒了沉睡中的猫儿。
    猫儿睁开眼后翻了个身,四脚朝天用力伸了个懒腰。
    睁开眼四处打量了一下,它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但猫儿也不慌,因为身旁守着美人铲屎官。
    喵呜∽铲屎官,我口有点渴,喝你一点水哈。
    苏白离从床上跃下,飞速的爬上了桌子,看到铲屎官的杯子里有水,前爪攀着杯沿,埋头就准备喝。
    我给你重新倒一杯。殷无殇动作更快,将自己用的杯子飞快地夺来。
    喵?为什么?
    殷无殇重新拿了一个新杯子,放满水递了过去。
    那杯水我喝过了。
    猫儿一愣,喝过怎么了?以前也没这么讲究。
    喵?咋滴?你又有洁癖了。
    苏白离还偏不信邪,爪子一挥,将刚刚铲屎官倒给他的水连杯子一起打下了桌。
    他歪着头,一浅一淡的鸳鸯眼直勾勾地盯着铲屎官手里的水杯。
    喵喵喵!我就要喝你手里那杯。
    殷无殇犹豫片刻,还是将自己用过的杯子放到了猫儿面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悄悄的就红了。
    猫儿开心的甩了甩尾巴,喝完铲屎官杯子里的水,还不忘顺便洗了洗小爪爪。
    洗干净爪爪,猫儿又像以前一样,将湿漉漉的小爪子递到铲屎官的面前。
    喵呜∽呐!帮我擦干净。
    殷无殇垂眸看着那粉粉的肉垫,刚刚耳尖的绯色蔓延至了脸颊。
    他默默拿来干净的巾帕替猫儿擦爪爪,眼睛却下意识的移开了,幽黑的瞳孔飘忽不定。
    猫儿歪着头,显然有些奇怪。
    从前铲屎官都要先亲亲它的粉肉垫,再擦小爪爪的,今天怎么省略一步了?
    等爪子干了,猫儿跃下桌,顺着铲屎官的裤腿爬上了他的膝盖,仰着头熟练地趴好,等着铲屎官来给它顺毛。
    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铲屎官摸它。
    猫儿侧过头,漂亮的鸳鸯眼里尽是疑惑。
    喵呜?本大爷姿势都摆好了,你居然不摸?
    铲屎官只呆呆的看着他,手上却没有动作。
    猫儿不甘心,只能自己动手。
    它用尾巴缠上了铲屎官的手腕,牵引着铲屎官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背。
    殷无殇当然想rua猫儿,他都要想疯了。
    想挠挠猫儿的颈毛,想摸摸它的背,还想揉它的粉肚皮,亲亲它的小爪爪,更想将脸埋到它的身上吸个遍。
    可以想到这只猫儿是他的师尊,他就有点下不了手。
    揉猫儿的粉肚皮,就是揉师尊的肚子。
    亲亲它的小爪爪,就是亲师尊的手。
    将脸埋到它的身上吸个遍,就是将师尊
    啧!这种事虽然特别刺激,但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殷无殇莫名其妙就脑补了全过程,他的脸又红又烫,整张脸仿佛煮熟的大虾。
    可他的手,已经被猫儿的尾巴牵引上了它毛绒绒的后颈处。
    殷无殇只得偏过头去,红着脸温柔的挠了挠猫儿的颈毛。
    猫儿舒服的从喉咙中吐出咕噜咕噜声音。
    喵呜∽太爽了!比盲人按摩还舒服。
    猫儿不自觉的扬起头,将毛茸茸软乎乎的头送到了铲屎官的手下。
    刚眯着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翻,可铲屎官的手却又收了回去。
    猫儿眼睛瞪大了,颇有些委屈的喵了一声。
    喵?铲屎官你是怎么回事啊?老子还没被伺候的舒服呢,怎么就停了?
    殷无殇讪讪一笑:头就不摸了吧?
    喵呜?为什么?
    苏白离总觉得这次铲屎官怪怪的,不亲他爪爪,不给他顺毛,甚至还不吸他。
    往常铲屎官最喜欢摸的头和小耳朵,这次竟然也不摸了。
    苏白离想了想,难道是因为小半年不见,铲屎官就对他生疏了?
    嘤~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
    猫儿气得喵喵直叫,立马亮出爪子挠上了殷无殇的手。
    殷无殇见发飚的猫儿,听着它盛怒又委屈的猫叫,心头一软。
    只得压下脑中那些羞耻又奇怪的思绪,伸手重新将白毛团子揽入了怀,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它。
    虽然有大半年没见了,但是猫儿喜欢的那些动作,该用多大的力度,殷无殇他还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抱着它,手指微弯呈爪状,伸入后颈毛的地方,力度适中,一下一下挠着。
    十来下后,再顺着颈毛往后背理。
    挠完后颈后背,又顺势将猫儿翻过来,开始揉弄它软乎乎的肚皮。
    苏白离僵了一下,下意识的亮出了爪子,可是铲屎官的动作让他太舒服了。
    然后欲\望战胜了理智,猫儿甩了甩尾巴,默默收回了爪子。
    呜呜呜呜∽
    太舒服了,就让他再堕落一次吧。
    浑身被rua了个遍,猫儿终于舒坦了,被铲屎官rua得四脚发软浑身颤抖,无力的摊着粉爪爪,连奶声奶气的叫声都不利索,断断续续的。
    殷无殇一边伺候猫大爷,一边脑子都要炸了。
    他以前最喜欢听猫儿舒服到颤抖的叫声,可现在
    这叫声竟然自动在脑中过滤成了师尊的声音,连动作都在脑海里成了影音原片。
    明明只是rua个猫,可却羞耻度爆棚,比十八禁还要h。
    这还算了,偏偏揉肚子的时候,不小心还瞥见它两后肢中间小小的猫蛋。
    当初在落霞峰上差点互摸蛋的场景突然冒了出来,殷无殇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感觉自己要不行了,鼻血快要从嘴角流了下来。
    殷无殇快速放下猫儿,闪电般冲近洗漱室里,将门呯的一下关上了。
    被抛下的猫儿一阵懵逼,铲屎官这是发什么疯?rua猫rua到一半就跑了是几个意思嘛?
    自己这么可爱的猫儿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嘤∽
    果然,时间一久爱就会消失!
    ***
    殷无殇冷静下来,从洗漱室出来时,猫儿已经不见了。
    到第二天中午,他们才重新见面。
    只不过,那时的猫儿又成了师尊,并且帮他惩治了一顿无霜峰的弟子。
    事情还要从下飞船说起。
    飞船属于法宝类型,速度当然比不上苏白离御剑。
    从门派御剑到涂灵山两天两夜就成,但飞船要耗时将近七八天。
    所以戚长老准备在途中停一天,让众弟子下飞船去凡间的城镇补充一下吃食和物资。
    因为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所以飞船停在城外的半空中。
    弟子们从攀云梯上依次爬下飞船,在轮到殷无殇时,不知身后人是有意还是无意,重重的推了他一把,把他直接推下了离地十几丈高的飞船。
    这距离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但仓促间根本来不及召出灵剑,连江小念都只来得急惊呼。
    眼看就要跟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殷无殇认命的闭上了眼。
    这个距离摔不死他,最多让他断个手或个断脚。
    但想象中的疼痛竟然没到来,失重感一轻,他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好闻的寒凝香扑面而来。
    殷无殇下意识的抓住这人的腰,箍得紧紧的,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张冷漠清隽的脸。
    殷无殇一愣,脱口道:师尊
    嗯。苏白离抓着他缓缓落了地,随意道:安全了。
    哦。殷无殇呆呆的应了一声,手上却没动作,依旧牢牢抱着苏白离的腰。
    苏白离被他箍得有些喘不过气,拧眉又道:你还要抱到何时?
    啊?哦。殷无殇这才回神,慌张的松开手,红着脸退到一旁。
    刚刚手上的触感还在,他脑中莫名飘过一句话,[师尊好香好软、腰好细]
    苏白离哪晓得他想的那些,侧头问:刚刚谁推的你?
    啊?
    见着铲屎官心不在焉的,苏白离还以为他是被吓坏了,只能耐着性子又问:刚刚谁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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