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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成从床上坐起身,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前胸后背,转了转手臂,发现确实是活生生的人,虽然浑身酸痛无力,但比之身中数十刀的感觉实在是好上几十倍。
    他看了看周围,古色古香的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富丽考究的陈设,但却整洁有序,林成起身走向镜子,可就这简简单单的一瞥竟吓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迅速正视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和他有几分相似但却绝不是他的脸,他用双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脸,白天里如一头雾水般的遭遇瞬间涌上心头。
    我死了,我一定是死了,只有我死了我才会到这个人身上。
    林成向后跌坐到椅子上,他回想起了自己生前坠入河中的画面,冰凉的河水包围着他、渐渐他失去了知觉......直到再次醒来,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莫不晚,你叫莫不晚。”林成看着镜子的自己嘀咕着,片刻后,苦笑一声道“什么你,这不就是我么,我就是莫不晚。”
    林成打从睁眼看世界的第一天起就没有过什么好经历,更没有什么好运气,他经历过世上最糟的事,所以现在看来,虽然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不过好歹也算是死而复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更何况...现在的自己,长得还不错。
    他看着自己那身红喜服难受得很,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一身外袍就换上了,站在镜子前整理的时候,看着自己现在这张脸,不禁自言自语道
    “是比我长得好看...眼睛这么大...鼻子真高。”他又仔细端详了好久,发现人与人真是不公平,他从前风里来雨里去的都没有锻炼出这一身好身型。
    本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原则,这个全新的莫不晚推开了房门,他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非富即贵而且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不过与生俱来的敏锐也让他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顺着院子里的甬道走着,夜深了,只剩下几个轮值的下人们,在碰上莫不晚之后,都是匆匆的低下头,道了声“少爷您醒了。”
    林成本不会笑,可莫不晚的皮相实在难以挑剔,随便僵硬一笑都是温雅如玉,本想询问几句,可他们却都是一溜烟儿的跑开了,看着他们的背影,莫不晚也只能继续走着。直到看到了正厅前跪着的陈璆鸣,他走过去道
    “额...你好...?”
    陈璆鸣闻声后猛的回过头,见是他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的站了起来,还顺便向后退了几步与莫不晚保持了相当一定的距离。
    莫不晚见他像躲瘟疫一样躲着自己,心想他从前见到的公子哥都不如莫不晚半分却也能引来前呼后拥,这莫不晚到底是有什么毛病能这么不受欢迎?
    “你来干什么?”陈璆鸣轻蹙眉头,厌恶道
    “我...”莫不晚向后指着,组织了下语言道“我刚醒过来...所以...”
    “你不要想着来找我!”陈璆鸣直截了当的打断他的话道
    “额...不是,我就是刚醒过来,我想看看...”
    “看什么?”陈璆鸣又厉声的打断他道“你爱看什么就去哪儿看,总之离我远点!”
    “你能不能让人说完话啊?”莫不晚有些不耐烦,抬起右手绕过胸前,摸了下左边的耳后,这是从前林成一直以来的小动作。
    “你都做出这样的事了!你还要说什么?”陈璆鸣气势更盛道
    “我就是要问这个啊!我到底干什么了啊?”莫不晚道
    “你...”这倒是让陈璆鸣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莫不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继而道“你装什么傻?我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我告诉你都不可能!”
    莫不晚从来没觉得天儿这么难聊过,他叹了口气,想了一种他能接受的说法道
    “我昏迷醒过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我叫莫不晚还是白天从一个打我的老头儿嘴里知道的。”
    “什么?你失忆了?”陈璆鸣有些讶异道
    “对,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您能不能行行好告诉我这都是怎么回事?”莫不晚没什么耐心,敷衍道
    听着他刚刚说的话,他连他自己的父亲都不认识了,看样子也不知道陈璆鸣是谁了,莫不晚看着他一直在打量自己,咂了一下嘴道
    “大哥,我虽然不认识你了,但咱们好歹一个院儿住着,我刚才听几个下人管我叫少爷,看你这文质彬彬的样子,咱俩不会是兄弟吧?”
    “谁跟你是兄弟?”陈璆鸣侧过身毅然决然道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陈璆鸣强调道
    “那我是谁你是谁,这你总能告诉我吧?”莫不晚无奈道
    陈璆鸣虽然还是对他心有疑虑,但更是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直言道“我叫陈璆鸣,是大理寺缉妖司掌司之子、陈府的少主,你叫莫不晚,陈府护卫当家的儿子,就这么简单。”
    莫不晚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道“护卫?我怎么还是个打手啊?”
    “你说什么?”陈璆鸣问道
    “哦,没什么,那我不就是你们家仆人的儿子么,怎么他们还叫我少爷啊?”莫不晚漫不经心道
    “好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你不走我走可以吧。”
    陈璆鸣抖了下长袍,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他绷的直直的腰板,莫不晚摇了摇头道“有钱人都是什么毛病。”
    耗费的这么半天,也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这陈璆鸣对他的避之不及到是一览无余。吹了这一会的风,莫不晚也觉得身上还是有些难受,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四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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