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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文清足尖轻点,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灵活地转动着折扇,碎石瞬间化作齑粉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地面的裂痕越来越深,与之一同从地面迸发出来的还有墨绿色的汁液。
    只见那一滩滩汁液聚于地面,慢慢长成一个孩童的模样,只不过两只眼睛是空的,身后甩着长长的尾巴,嘴里发出骇人的笑声。
    鬼女蛇兴奋地原地打转,粗壮的尾巴不停地拍打着地面。
    从裂缝中钻出来的“小孩”越来越多,张牙舞爪,慢慢朝着叶文清靠拢。
    叶文清纵身一跃,踩到一处石块上,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之景,只觉头皮发麻。
    青霜剑受了主人想指示在一众“小孩”间来回穿梭,可“小孩”们却丝毫未受其影响,依旧嘻嘻哈哈地走着。
    这些“小孩”所到之处,地面全被腐蚀,一股子焦臭味弥漫在空中。
    鬼女蛇躲在后头,借着石壁的倚仗,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叶文清的模样。
    看着越来越近的“小孩”,叶文清掌心汇聚灵力。登时一道白色的光芒垂直照入地面,地上的裂缝犹如一条爬动的蜈蚣般,四处乱窜,然后逐渐开始闭合,而那些个“小孩”哎呀一声,如同栽豆子一般慢慢掉了进去。
    还没等叶文清喘口气的功夫,便感觉到肩膀上一阵凉意,脖间好似被攀上了一条毒蛇,凉嗖嗖的,混合着酸臭味气息的笑声在耳边无限放大。
    叶文清低头一看,一条似成年男子那般大的绿色胳膊,正环在脖间!胳膊上正往外渗着水,打湿了洁白的内衫。
    第4章 鬼蛇王
    叶文清屈起手肘,狠狠朝身后砸去,可惜预想中的结果并未发生,一下撞了个空,脚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而脖间的那只胳膊愈发用力缠着自己。
    鬼女蛇得意的笑声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叶文清稍稍撇过头看了眼身后之景,那鬼女蛇依旧倚在方才的石壁边,只不过是多了两条粗壮的胳膊。
    呼吸愈发困难之际,叶文清脑海中却飘荡着四个字:“画蛇添足。”
    “朋友,我记挂你多年,可你却不记得我了。”鬼女蛇身形一闪,贴在叶文清身后,继续用她那磕磕绊绊的异常刺耳的嗓音喊了出来,自以为温柔的态度,却是让人听了忍不住捂住耳朵。
    “舌头都只剩一截,还是别学人说话了。”叶文清啧了一声,艰难地扯出一句话,“好好的,一条蛇的尊严都没了。”
    鬼女蛇难得没有大发雷霆,而是松开钳制住叶文清脖子的手,改为极其轻柔地在他脸上抚摸着,一双不对称的眼珠子里难得有了些别样的心绪。
    呼吸总算顺畅了,叶文清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借着袖子的遮掩,掌心悄悄运力,面不改色地睨了眼鬼女蛇那丑陋不堪的脸,道:“我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好歹也是母的,就不知道矜持一点?”
    鬼女蛇手一顿,用力地扯了扯叶文清的头发。
    叶文清借着头发被扯的力度,身子往后一仰,电光石火间,抬掌便往鬼女蛇的七寸打去。
    就在这时,耳边破风声响起,一把通体泛着白光的长剑裹挟着厉风凛然袭来。
    “师兄,到我这来!”封敛臣高声喊道。
    叶文清并未如封敛臣所言,两脚借力在一旁的巨石上一蹬,灵活地在半空翻了个跟斗,再次抬起一掌与剑一同往七寸袭去。
    鬼女蛇吃痛地咆哮起来,直接用肥硕的身子把叶文清给撞在石壁上,两只胳膊不断地在地上挥舞着,连带着头顶上的石块都被她给震落了。
    叶文清被她这一撞,人都蒙了,脑袋昏昏沉沉的。
    封敛臣心急如焚,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足尖轻点,越过如雨的乱石,飞身上前一把搂过叶文清,躲到一处石壁上。
    “嘶,轻点。”叶文清后背撞到了石壁上,疼得皱了下眉。
    封敛臣以为是自己下手没轻重,有些歉然地看着叶文清,待目光触及他肩头上那抹殷红时,面色骤变,不由分说地拽过叶文清让他背对着自己。
    背上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上衣,活像是粗心的画师把颜料打翻了一般,深一处浅一处的。
    “这可是方才那些石头所致?”封敛臣颤抖地问。
    “是啊。”叶文清点点头,感慨道,“没想到这丑蛇发起狂来,还挺有几下子的。”
    “我方才让你到我这边来为什么不来!”封敛臣一下没忍住,红着眼冲叶文清吼道。
    叶文清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这么吼过,一时有些惊讶,也有些不爽。半晌,方才回过头看着封敛臣。
    “哟,脾气挺大的。”叶文清盯着封敛臣看了一会儿,慢慢悠悠扯出了一句,不紧不慢地打掉封敛臣攥着自己的手。
    “师兄。”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礼,封敛臣有些局促不安,“我……”
    我了半天也没挤出下文来,只好换了话题:”疼吗?”
    叶文清嗤笑一声,故意曲解了封敛臣的话:“你疼不疼我怎么知道?要不,我给你吹吹?”
    “行了。”叶文清整理了一下松散的衣襟,重新系好衣带,往后退了几步,“有什么话出去再说,那丑蛇又追来了。”
    封敛臣眸光微黯:“是。”
    叶文清暗暗偏过头,轻轻吐了一口气,见封敛臣没往这边看,便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贴在后背上的衣料,疼得一个激灵,后背又重重地磕到了石壁上,如针扎一般的疼痛顿时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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