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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大佬又骗我宠他(穿越)——弦三千(48)

    陆斯博见装拿出手机,给他搜索相应知识,临时补充了一段。
    在看见什么观音坐莲的时候,柏乔的脸红透了。
    你喝醉以后,让人无法招架。
    柏乔慌忙伸手堵住他的嘴。
    你别说话了。
    陆斯博见状,轻笑一声拉下他的手,放在一边亲了亲说: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呢。
    柏乔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生气的说点什么,奈何生不起来气,憋了半天就说了一句:哼。
    陆斯博笑着把手机递给他,空下来的手趁他不注意塞进被里,问他:你看这个好不好?
    老推车?什么意思?
    陆斯博调出图片给他。
    柏乔脸色一变,下意识推开手机说:不怎么话音戛然而止,柏乔蓦地睁大了眼睛,你、你
    我怎么了?陆斯博面上十分无辜。
    手、把手拿出来。
    那个图片很好看。陆斯博贴近他耳边,轻笑着吐息道:我们试试。
    唔!
    第56章 烟花
    春节当天, 景江新苑无疑是热闹的。
    景玉和莫忘都是跟在陆斯博身边的老人了,也没什么亲人,之前过年都是凑在一起为公司未来发展做规划, 现在公司经营步入正轨, 他们也就没必要大过节的还加班。
    单彷桦本来打算再过年这段时间给自己接几个通告出去活动,可能工作忙碌起来就不会觉得在家里待着孤单。
    但柏乔看了一圈没合适的,眼见着这孩子主动要接一个Bra的代言,被柏乔揪着耳朵带到景江新苑一起过年。
    通告什么的就别想了。
    单彷桦怀里揣着抱枕, 往沙发上角落一坐,跟个刚长出来的蘑菇似的,看着陆斯博颇有些殷勤的给柏乔按摩, 他歪了歪头, 问道:虞湛去哪了?
    他来景江新苑这边也有几天了,可一直没看见虞湛。
    柏乔说:出去忙了。顿了顿, 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指着后腰说:哪里用力一点。
    好。陆斯博听着他的话,手上的力道都是根据他的话而改变的。
    单彷桦生吞一个小金桔, 刹那间知道这个画面是哪里不对了。
    一般都是柏乔把陆斯博照顾的无微不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斯博也伺候起柏乔来了。
    单彷桦咽下小金桔, 砸吧砸吧嘴,你俩这是在秀恩爱吗?
    柏乔挑了挑眉,我还用秀吗?
    单彷桦:
    暴击。
    哼。
    这大过年的。
    单彷桦默默地转了个身。
    陆斯博帮他按了一会,搓热了掌心穿过薄薄的睡衣贴在他后腰上, 见柏乔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便说:我让莫忘准备了些烟花, 今天要守岁吗?还是早点睡?
    柏乔想了想说:守岁吧。
    他还没有亲身经历过守岁呢。
    不过,倒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过守岁这件事,感觉很有趣。
    也很有仪式感。
    但是柏乔问他:现在可以放烟花吗?
    据他所知道的消息,为了保护环境,烟花爆竹这一类的东西早就禁止了。
    可以,这里离市区很远,而且新研发的烟花都是可降解无污染的,只是颜色没有之前那么鲜艳。陆斯博在提出一件事之前,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要不然提出建议,柏乔很感兴趣,但最后却因为娱乐项目被禁止而扫兴,那是陆斯博不想看到的。
    陆斯博抱着人换了个方向,让他侧躺在自己腿上,轻轻撩开他额头上的碎发,手指轻柔的转圈按压着他的太阳穴,说:等一会天再黑些,就出去放烟花。
    好。
    单彷桦坐了一会又嫌无聊,便转过身来问:柏乔哥,我怎么感觉你这段时间很没精神呢?
    没精神?
    嗯。单彷桦想着之前,每次见到柏乔都是精神很足十分靠谱的模样,但是这几天,总感觉柏乔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那种累,身体不舒服?
    柏乔应景的打了个哈切,扭头蹭了蹭陆斯博,就是没睡好。
    单彷桦:啊?陆哥打呼噜吗?
    陆斯博:
    陆哥打不打呼噜他不知道,但是陆哥现在挺想打你的。
    诶呀,弟弟别太单纯。莫忘从楼上下来,绕到沙发后面随手摸走了单彷桦剥了一半的桔子,往嘴里丢了两个桔子瓣 ,含糊不清的说:也就是这俩是男人,要不然,那孩子都生一窝了好吗?你个单身的小孩瞎问什么呢?
    单彷桦:!!!
    之前完全没有往那往那方面想。
    现在被莫忘这么一提点,单彷桦也能准确从之前的不对劲中察觉出一点内幕。
    比如,柏乔时不时扶腰,白皙的脖颈上时不时出现青紫色的痕迹。
    他一开始还关心过,给了两瓶风油精,对上柏乔那莫名其妙的眼神他还困惑呢。
    现在想想单彷桦恨不得抠自己眼珠子。
    你个大、傻、子!
    你们把他怎么了?景玉出来的时候,单彷桦已经抱着抱枕怀疑人生了。
    补充了一下青少年生物学必学内容。莫忘拍了拍单彷桦,别哭了弟弟,哭也改变不了你单身的事实。
    单彷桦:
    谁哭这个东西了!
    陆斯博看着他们吵吵闹闹,嘴角微微扬起,带着笑意的弧度不明显,但也能明显看出他此刻的心情不错。
    手上一下下的揉着柏乔的头发,跟rua猫一样,rua的开心。
    柏乔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他感觉自己似乎养成了奇怪的生物钟,腰酸背痛好像成常态了,这几天下来,都有点习惯了。
    靠在男人身上,鼻息间清香冷冽的气息十分明显,不知不觉间,他眼皮耸搭下来,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想睡,但是又想坚持着不睡等守岁,自己跟自己较劲呢。
    陆斯博发现他的不对,低头轻声问道:困了?
    唔、没柏乔声音很小,自己听起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陆斯博听起来却是像是小奶猫伸爪子的时候那轻声的呢喃,奶里奶气的。
    景玉见状,起身说:陆哥,我们先出去准备,等弄好了你把嫂子叫醒看烟花吧。
    景玉这声嫂子喊的很自然,完全没有打磕绊。
    陆斯博好像被这个称呼震了一下,冷静下来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景玉,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叫他。
    景玉叹了口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谁挨揍谁心里清楚。
    这一声嫂子叫出去,我可能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陆斯博说:也叫一声哥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景玉却听懂了,看着陆斯博满目温柔的帮柏乔理好碎发,对刚才说的话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景玉不由得腹诽,陆哥栽的很深啊。
    他说:好。
    下人在春节的时候全部放假,准备好饭菜以后别墅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外人。
    所以烟花的准备工作也得是他们亲力亲为。
    几个炸起来比较大的烟花,体积都不小,不过三个大男人搬起来也不费劲,只是时间上慢一些。
    陆斯博在暖气充足的屋内,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时不时撩拨他一下,以免他真的睡过去,再把人叫醒就有点难了。
    倒不是说柏乔叫不醒,纯是自己舍不得把熟睡中的爱人叫醒。
    晚上十一点多,景玉他们弄好了烟花给陆斯博发了条微信。
    陆斯博放下手机,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烟花准备好了,清醒一下,出去看烟花吧。
    唔。柏乔眉头蹙起,却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反倒是避开陆斯博的手,继续往他怀里蹭。
    看他一副逃避起床的模样,陆斯博这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都不知道该不该把人叫醒了。
    陆斯博充分尊重柏乔的意见,即使柏乔思绪凝滞半梦半醒之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陆斯博还是俯身凑到他耳边问道:宝贝,烟花还看不看了?
    说完,顺势在人脸上偷亲一口。
    柏乔抿了抿唇,跟挡蚊子似的挥了两下手,调整了下睡姿,含糊不清的说:看。
    想看那自然就不能继续睡下去,陆斯博扶着腰身迫使他坐起来,然后调整姿势让他坐在腿上,侧身躺在自己怀里,说:他们准备好了,再不去,连烟花剩下的纸箱子都没了。
    嗯。柏乔回答的干脆,但就是没有正眼的意思。
    陆斯博见状,便想着干脆不守岁了,等明天再买点烟花放给柏乔看也是一样的,那不看烟花了,我带你去上楼睡觉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柏乔瞬间睁开眼睛,不、不睡觉。
    陆斯博:
    看他眼睛还是一片茫然,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样,只条件反射似的开口。
    陆斯博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拿睡觉当做每次运动的开场白,现在是着带人上楼去休息,结果把人给吓醒了。
    柏乔眨了眨眼睛,逐渐聚焦的目光落在陆斯博身上,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不过,醒都醒了,他干脆说:我们出去看烟花吧。
    陆斯博有些无奈,说:好。
    院子被景玉他们清理出一块空地,离别墅还有点距离,却也是观看烟花最好的位置。
    见他们出来,景玉拿出打火机,朝着陆斯博挥挥手,那意思就是点烟花了。
    然后,打火,点燃了线。
    莫忘和单彷桦早在景玉拿出打火机的时候就跑了,景玉点了火也赶忙往外跑。
    滋啦滋啦引线燃着的声音十分清晰,伴随着景玉踩雪狂奔的嘎吱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烟花炸开前最后的声响。
    砰!
    砰!
    砰!
    烟花带着彩色的拖尾直冲天边而去,在几声快速的声响过后,没了消息。
    众人:
    景玉看了看打火机,再抬头看看放上去的烟花。
    好家伙,这烟花都没我打火机的火亮呢。
    买错了?
    景玉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
    被骗了吗?
    然后只听砰砰砰三声连响。
    天空炸开了一朵朵烟花,五彩斑斓的烟花逐渐扩散再渐渐消失,一个接着一个在天空中泛出彩色的光。
    烟花的声响不小,在烟花的范围中,大家说话都听不清,只能看着口型才能知道是谁说话了。
    景玉和莫忘好像吵起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热闹。
    柏乔和陆斯博站在一边,看着单彷桦上前拉架。
    突然感觉耳朵上一暖,柏乔狐疑的看向男人。
    陆斯博左右手牢牢扣在柏乔耳朵上,挡住不少烟花带来的声响。
    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却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柏乔嘴角微抿,抬手搭在陆斯博的手腕上。
    陆斯博问:怎么了?
    柏乔点了点他的手表,没有说话。
    陆斯博顺势看去,手表上的时间不断变动,秒针几次转圈,分针在最后一刻直直的指在了凌点。
    新年快乐!柏乔突然喊到。
    陆斯博笑着说:新年快乐。
    柏乔抬手扣着男人的脑袋把人按下来,不由分说的咬住他的唇瓣。
    陆斯博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当即反客为主似的,将人抵在了墙上。
    手在他的后背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做了一个格挡,细节温柔,但丝毫没有收敛力道。
    在寒冷的冬季,柏乔感觉自己热的都快冒汗了。
    烟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完了,夜晚变得十分寂静。
    脚边还有烟花残留的碎屑,鼻息间也有淡淡的烟火味。
    景玉他们一人手上一把手摇小烟花,没注意到他们这边。
    柏乔看的有趣,说:离的这么近,不会烫到吗?
    不会。陆斯博虽然没这玩过,但是也是做足了功课的,材质很安全,是幼儿可手持的烟花棒,无害的。
    柏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就听见莫忘大喊一声:景玉老贼,你受死吧!
    说着,莫忘手捧一堆点燃的烟花棒,像是挥舞着宝剑一样奔着景玉冲去。
    景玉还在那和单彷桦分享烟花棒的玩法,闻言往旁边一躲,地上都是雪,莫忘无法刹车,直直的冲了过去,诶诶诶!?
    他慌慌张张的挥舞双手,却没办法将人拉过来,烟花棒也不小心碰到了衣服。
    诶我去!莫忘赶忙将烟花棒埋到了雪地里,这才将衣服救下来。
    莫忘坐在雪地里叹气,柏乔突然蹙起眉头,莫忘,你的头发
    啊?莫忘下意识的摸了一把,暖暖的,还有烟。
    ???
    !!!
    啊啊啊!
    莫忘瞬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直接扭头往雪地里一趴。
    那个晚上。
    莫忘借机剃了个秃头。
    早饭的时候,众人看着莫忘那反光鸡蛋一样的脑门陷入沉思。
    莫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澄清道:别瞎想,我只是觉得有一块被柏乔揪掉了不好看,就干脆剃秃了,等他们一起长出来。
    单彷桦特别给面子,即使看出是假的也没拆穿,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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