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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办报纸(穿越)——遥的海王琴(47)

    所以,下一个倒霉鬼是谁?樊之远手里剥着葡萄,一颗颗放到边上的盘子里,翠绿的果肉,看着就令人很有食欲。
    吏部乃天官,户部是地官,六部之中以他俩为尊,你说谁让位比较好?
    李璃支着下巴,歪着脑袋,葱白的手指拿起一颗剥好的葡萄放进嘴里。虽然名义上是带给樊之远吃的,但最终大多数还是落入了他的嘴里。
    好吃!咦,明明是一样的葡萄,怎么感觉这里的味道更好?李璃满脸笑意地吮了吮手指,瞧着樊之远问道。
    后者没有搭理他的意有所指,而是照旧手指翻飞,将一颗颗葡萄剥下皮来,放到李璃的面前。
    怎么,他俩你都有把柄?
    终于将一盘葡萄剥完,樊之远拿过边上的帕子擦了擦,然而刚一抬头,一颗葡萄便塞入了他的嘴里。
    樊之远的动作立刻就顿住了,然而当看到李璃收回手指还舔了舔那上面沾了的汁水时,身体跟着一僵,目光死死地盯着李璃那两根手指。
    方才那用力的一下,他的唇除了葡萄,其实还碰到了李璃的手指触感如今依旧在唇上。
    李璃还纳闷怎么忽然间这人的脸又红了,然而等意识到自己方才干了什么,他不禁跟着也愣住了。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两人相顾无言。
    李璃情不自禁地捏了捏手指,那湿润的触觉仿佛变得明显起来。
    咳咳,那个当然有,一个个富得流油,别的不保证,贪污受贿定时跑不了的,我都关注他们好长时间了。
    艾玛,他刚刚还舔手指了,是不是表示他俩间接接吻了?
    忽然间有点小激动,他抬起头看向满身不自在的樊之远,眼珠子一转,笑问:将军哥哥,要不要再吃一颗,我喂你啊?
    樊之远:明明说着正经事,怎么又忽然不正经起来?
    他努力忽视心中的那点异样,然后装作没看到李璃手中的葡萄,说:你做事向来不会无的放矢,这两个谁先来并不重要,不过人若是下台,顶替之人你可选好了?
    好了。
    樊之远思索了片刻,却没想到朝中还有谁合适,难道又是一个顾如是?
    他心里好奇,很想问一问,却见李璃笑嘻嘻道:你再吃一颗,我就告诉你,好不好?或者你喂我也行。
    李璃乖乖地张开嘴巴等待。
    于是樊之远站了起来道:夜已经深了,王爷早点睡吧,樊某告辞。
    诶?李璃叫住他,这不就是你的卧房嘛,床那么大,咱俩一块儿睡,来个秉烛夜谈怎么样?我告诉你啊!
    不必,樊某睡客房。说着,樊之远便大步而去,怎么看这背影都有股落荒而逃的感觉。
    大将军府,堂堂将军本人却要往客房去睡,大概也就他一个了。
    李璃瞪着他那耿直的背影,心里大骂木头。
    第58章 开张
    鞭炮噼里啪啦作响, 苏月布庄重新开业。
    被八卦小报造势之后,今日来瞧热闹的客人着实不少。
    李璃拖着樊大将军一同前来剪彩,这同进同出的画面让周围不禁连连尖叫, 吸引了更多人前来。
    苏月做生意八面玲珑,趁着这好势头, 大大方方地站在门口, 大声道:今日苏月浴火重生,全赖街坊邻居和京城的乡亲好友帮忙, 这次布庄重新开业,一律优惠,所有布匹衣裳全场八折。除此之外,拿着八卦小报的广告前来的顾客,在此基础上再打八折, 图个吉彩,多谢诸位捧场。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叫好。
    苏月布庄开业的广告早就在小报上打出来了, 全场八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不过没想到老板更加爽气, 拿着小报广告前来还能再来个八折优惠。
    这下手里没拿报纸都要么回家拿, 要么就去借,或者直接买, 这一传十十传百,又有更多的人知道, 于是纷纷往布庄来赶。
    此时的八折可不是先提了价,再往下打, 而是实打实的在原价上往下优惠,是以来人真不少。
    不过还没等打开门, 太后和皇后懿旨一前一后地到了。
    怡亲王会来,八卦小报本身便参与其中,并不稀奇,然而没想到连宫中的太后都能惊动,实在太让人意外了。
    虽然懿旨上不过就让苏月布庄挑两匹上好锦缎进宫,并没有大肆嘉奖,可单单如此,布庄便已经打开了宫门,到了贵人跟前。
    可见苏月的品行得到了太后的肯定,让宫中各位娘娘们喜欢。
    民间多少做生意的盼望着入贵人之眼,多少老字号花了大笔大笔的银子也没疏通这个途径。
    然而此等殊荣名不传经传的苏月布庄却能轻易进入。
    顿时所有人看向苏月的目光都变了,因祸得福,说得便是她。
    苏月喜气洋洋地接了懿旨,按捺住心中的激动道:感谢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福泽,苏月请大家一同沾沾福气,今日全场不是八折,而是五折,拥有小报者每人再多赠送一匹同款的料子!
    这简直就跟白送没什么区别,人群顿时热烈起来,布庄的大门一开,纷纷涌进里面挑选自己喜欢的料子,哪怕是平时不敢买的,都能买一赠一试一试。
    李璃带着樊之远过来除了捧场,也有震慑的意思。
    今日人多口杂,就怕有宵小乘机作乱,不然一件好事也变成了坏事。
    不过他显然忘记了,自家小师弟还在这里当伙计。
    前头热热闹闹的人声鼎沸,然而铺子后面的院子里,一口井边却各个神色凝重,气氛有些严肃。
    一个伙计打扮模样的人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他满脸灰败,眼神绝望,垂头丧气地不发一言。
    不过此刻哪怕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大伙儿也暂时没那个功夫,他们的目光都望着另一个同样圆襟短打的年轻伙计上。
    他盘坐在地上,掏出一溜的瓶瓶罐罐,依次打开往进一桶刚从井里提起来的水中撒入药粉。
    这桶水从清澈变得浑浊,接着又从浑浊变为清澈,然后便听到他说:丢条鱼进来。
    话音刚落,边上的下人就从另一个水桶里抓起一条活鱼,放入了那桶水中。
    大伙儿的眼睛便紧紧地盯着那条活奔乱跳的鱼,心里砰砰砰直跳。
    能行吗,这可是被下了砒霜。店铺里其他伙计满脸忐忑,再看看已经从井水里捞起来的翻肚皮的两条鱼,不禁心有戚戚。
    幸好早些时间这井里就养了两条鱼,井深,黑漆漆的一般人都看不见。
    没想到就方才,这两条鱼肚皮朝上从井底浮起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今日客人极多,有些贵客看在太后和怡亲王的面子也过来捧场,都在二楼雅间坐着,少不得就得端茶上去。
    若是没有早做准备,岂不是得毒翻一帮子的贵人?
    那是将整个苏宅从上往下都拉去砍头都是不够的。
    想想这个后果,苏宅的管家便是一阵后怕。
    好在,怡亲王派了云小公子来,简直再英明也没有了。
    一个丫鬟匆匆地跑到后院,着急地问:岳山郡主来了,带着好几位小姐,都干坐着呢,什么时候才能上茶?
    茶?
    这水能要命,怎么上茶?
    管家于是望向水桶,刚才放下去的那条鱼已经躺平在水面上,呜呼哀哉了。
    丫鬟不明所以,往里面一看,顿时面容悚然。
    这这怎么回事?她结结巴巴道。
    下的还挺多,就这个量,尝一口,马上归西。云溪拿起一个瓷瓶,又往里面加了一些药粉。
    而他的话则让周围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丫鬟战战兢兢道:那,那我先去禀告小姐,让她先招待。她说完就跑了,发誓就算今日渴死,也绝不沾一滴水。
    云小公子管家讪笑。
    云溪放完了药粉说:再来一条鱼。
    一连三条,这桶水才将将养住一条鱼,游了有小半刻钟,云溪才道:可以了,这桶拿去烧水吧。
    他说着按照刚才那个药粉配比,往井里撒,接着又顺势丢了两条鱼进去。
    然后他转身,朝着那被五花大绑的人走去。
    那伙计模样的面露惊恐,那可是砒霜啊,居然就这样被解了?
    云小公子,这人怎么办?管家问道。
    云溪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地说:这样吧,我去问问王爷该怎么处置,要是没什么用,那就给我吧。手上有些毒药,正好还没人试试药性呢。
    他说着拍了拍屁股,便朝前头的铺子走去。
    云溪一早上就在处理这井水,说来前面发生了什么还并不清楚,更不知道他的两位师兄联袂而来。
    铺子人多,事忙,每一个伙计都忙得脚不沾地。
    云溪穿着伙计的衣裳,一走进铺子就被顾客给拉住了,一时间居然腾不出手来,好不容易摆脱,正要上楼梯,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从上面走下来
    樊之远毕竟不是空闲人,他陪着李璃坐一会儿,便准备回宫去。
    普一下楼,就见到一个明明已经迈上台阶的伙计突然脚底生风,一扭身就往回跑,那火急火燎的,连武功都用上直接挤开人群奔向大门。
    樊之远本还不当回事,如今这做贼心虚的模样,更让他目光一凌,心中疑惑顿起,不用他多言,身后的晓飞立刻追了出去。
    方才这一响动,引起了一楼铺子里的骚动,被撞开的人手里拿着布匹纷纷埋怨,然而一回头见到樊之远,这位就是神色淡淡依旧带着满身煞气的大将军,便不约而同地住了嘴,二话不说让开了道。
    樊之远看着那门口,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方才的伙计不管是身形还是武功路数都特别像一个人。
    李璃得了消息匆匆从楼上下来,看着樊之远问道:怎么了?
    好像碰到了一个熟人。樊之远说着,便往外头走。
    能被樊之远称为熟人的李璃忽然想起来自家的倒霉小师弟,莫不是撞上了吧?
    于是他扬起微笑,故作不知地问:那你看清楚了?是谁啊?
    樊之远摇了摇头,他只是匆匆一瞥,对方动作太快,并未看清。
    他皱了皱眉,心底有些疑惑,此刻的小师弟应该在师父身边才对,怎么会在京城,又穿着一身伙计的衣服?
    苏月的身边有不少李璃派来的人手保护,这个伙计有武功显然不是单纯的伙计,却又为什么会替李璃办事?
    这样想来,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看错了。
    无事,你且忙,我先回宫。
    到了门外,樊之远在不远处稍微等了一会儿,便见晓飞转了回来,对着道:将军,属下无能,跟丢了。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没有交手。
    晓飞曾经是死士,如今是樊之远的亲卫之首,他的武功自然不弱,然而就这样还跟丢了,可见对方的轻功有多卓越。
    京城中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高手了?于是樊之远那点按下的疑惑顿时又浮现了起来。
    而这边,云溪兜兜转转在大街上饶了一圈,躲在暗处亲眼瞧见樊之远骑马离开,才敢回到苏月布庄的铺子里。
    他找到李璃,拍了拍胸口道:差一点,大师兄,差一点我就跟二师兄面对面了!你俩一块儿来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这露馅了,可怪不得我哟。
    云溪埋怨着,内心有点小打鼓,他觉得凭樊之远的眼力,说不定已经发现他了,不过这不是他的责任,所以一定要把锅给甩出去。
    事情若是都能提前安排,还要你警觉什么?既然都发生了,多说无益,井水又是什么情况?李璃摇着扇子闲闲淡淡地说。
    咦,居然就这么轻轻巧巧地放过他了,云溪有些怪异地看了李璃一眼,不过他很有眼色,没敢自找不痛快,于是将下毒的情况说了一声。
    李璃听了不禁冷笑道:我真是高看那两个了,什么肮脏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简直愧对他俩如今的地位!
    可不是嘛,就一个弱女子,又是派人暗杀,又是下毒的,也太没品!云溪一直跟随着苏月,是知道这姑娘起早贪黑有多不容易,不禁愤然起来,大师兄,难道就这么放过了?要不要我去给他们井里的也下点毒,以牙还牙?保管神不知鬼不觉。
    别人如同一条疯狗,不顾无辜之人的死活,难道我们要跟他们一样?李璃斜斜地看了他一眼。
    云溪:说得好有道理。
    不过嘛,冤有头债有主,人都在我脑袋上拉屎,我若还让他活着,也未免太好欺负了些。李璃弯了弯唇,眼底带着恶劣的冷笑,杀意顿显,杀人者人恒杀之,天经地义。
    当苏月布庄什么事都没发生,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之后,有人便知道又一次失败了。
    当天夜里,左相门下的一名幕僚惨死在家中,中的便是砒霜之毒,他的手边还放着一盏未凉的茶,死不瞑目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茶杯上的花纹。
    除此之外,家中上下皆安然无恙。
    左相听到下人的禀告,不禁闭上了眼睛,吩咐道:命人好好安葬,不用查了。查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来。
    此事一出,几位大人也急匆匆地来到相府,见到那幕僚的死相,面有骇然。
    左相
    左相看过来,笑了笑道:诸位也都看到了,这次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一个幕僚,下一次,怕是轮到我们了。
    砒霜之毒,以牙还牙,这就是怡亲王给的警告。
    左相的脸上虽然依旧带笑,可眼底已经深沉的可怕。
    李璃这一手,可比之前直接剁了刺客手掌,分类送还给主谋者更具有威慑力。
    谁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试一试。
    苏月那边
    收手吧,顺便通知武宁侯,无需再折腾了。左相摆了摆手,眼底阴郁。
    第59章 借琴
    云溪讪笑地看着面前的樊之远, 弱弱地唤了一声:二师兄
    虽然早有这个被认出来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樊之远的动作这么快,第二天半夜就堵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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