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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大智在一旁却看得两股战战,他明白了,作为总指挥官的于凯峰,这些年并没有搁下对自身的严格训练,他依旧是一把能随时插入敌人胸膛的尖刃刀锋,远不像自己从升官后就一身肥膘,连举枪都费劲了。
    巴可达虽与于凯峰交恶,但他是以正规途径进入飞鹰,于凯峰也没有故意刁难他将他刷下,反而该给的指导,一样也不少,两人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可这俩人越平静,墙头草蔡大智就越紧张,他已经不是站错了队那么简单,而是一而再地站错队,因此,他必须要让巴可达和于凯峰的矛盾激化,来让自己不被两方所排斥和厌恶。
    而如何激化两人的矛盾,当然要着落在尹桐身上。若尹桐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马背上摔下来,那在一旁加油的于凯峰与巴可达势必都要有所动作,而他们一旦因为尹桐而对上,恐怕就是有你没我了。
    就像王珣、刘延川是于凯峰的左右手一样,龚熊队长也是蔡大智的心腹,龚熊的Omega正好也要参加从军考试,所以,他就被指派了这个任务。
    可事到如今,这个Omega得人教唆和提醒,只用嫉妒二字来做动机,也确实没有别的证据往蔡大智头上安,于凯峰在考场外面等了很久,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分班考试上下午各考两门,未到傍晚,军中传来消息,蔡大智叛变了,带领Away部分人马往瀛洲以南逃亡。
    原来他竟惧怕于凯峰到这种地步,只听说昨夜龚熊的Omega被审问了一夜,今天就再也待不住了,举家搬迁,想要投奔翟晨叛军。
    考试结束后,Omega们像从牢笼里释放出来的小鸟,一只只飞到各自的Alpha怀里。于凯峰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在役Alpha军人叛变,这是水星A军莫大的耻辱,蔡大智叛变是小,泄露Alpha军事重地所在位置和战略机密是大,所以于凯峰必须要截住蔡大智。
    等尹桐出现时,于凯峰已经抽光了三筒雪茄,一身烟草味,他用力抱住尹桐,严肃地对他说:“时间不多了,我简单说,你听好了。我要去执行任务,手.雷、手.枪、子弹都让厉庭给你送来了,你必须要保护好自己,还是那句话,谁欺负你,你就十倍、百倍给我报复回去,还有,必须好好上课,回来以后我考你,你要是没有长进,我就揍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尹桐仰着头,惶然地问。
    “快的话是三天,慢的话是一周,我尽快回来。”
    “你注意安全,不能受伤!”尹桐喊道。
    “嗯。”于凯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意犹未尽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掉转过头,大步离开。
    Art部队的人全部跳上了车,趁着夜色离开了Omega学校,与他们一起的,还有来这里看护妹妹的巴可达。
    巴可达莫名其妙地被推到车里带走,说是执行任务,可车里的Art战士们满面肃容,谁也不说是什么任务。
    于凯峰当然不放心把巴可达扔到这里,让他有可乘之机。瀛洲在遥远的南方,他们连夜启程,希望在明天晚上之前,能够截住蔡大智的脚步。
    第90章
    尹桐和阮倪圆圆他们不同,对Alpha们去执行任务有不一样的理解, 因为他毕竟是亲历过战场的人。Art战舰上重炮连连, 赫特岛上血腥厮杀, 即使尹桐躲在于凯峰怀里闭着眼睛没看到那些尸首,但依然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听到了密密麻麻子弹的声音, 知道与死神擦肩而过是什么滋味。
    最快三天,最晚一周, 这是于凯峰给的承诺。尹桐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前三天, 去问厉庭消息,厉庭说Art战士们都还没回来。尹桐不停宽慰自己, 也许任务比想象中要难一些,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可从第四天到第七天时,他已经坐立不安、彻夜难眠了。
    “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在食堂里吃饭,阮倪奇怪地看着尹桐, “你的下巴变尖了,于总不是让你多吃吗?可别又瘦了。”
    尹桐嗯了一声,麻木不仁地吃着眼前的饭菜,可根本品尝不出来咸了还是淡了,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
    圆圆看出尹桐的魂不守舍, 笑道:“你不会是想于总了吧,哈哈,咱们AO分开生活不是很平常的事吗?每个月见一周,我觉得挺好啦, 希望下次见到曲伟时,我的身材变得特别曼妙!”
    阮倪孙笛克都笑了起来。
    “很危险,他们出去做任务。”尹桐嗫嚅道。
    “哎呀,你就别担心了,于总那么能打,我们都不担心自己的Alpha,你担心什么啊!他们一定会凯旋的!”阮倪抱了抱尹桐。
    尹桐也不住地进行自我说服,可到了第七天,于凯峰和Art士兵们还是没回来,也没有传递回来任何消息。
    “刚走的第二天,手机就发不出信息了,我想是离开了驻地,那有电报吗?”尹桐问厉庭。
    “老袁说目前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他们还在蓝帕格海面上,”厉庭说道,“别担心,少爷这次点兵没有点老袁,他留下老袁,就是要我们在这里保护你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尹桐低着头慢吞吞地走回宿舍里,于凯峰走的那天在考场外面是很着急的,他抽了很多雪茄,一身烟草味,这与他以往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样子很不同,说明外面发生的事情让他很恼火,他又重重地捏着自己的肩膀,亲自嘱咐了一会儿才离开,说明他对自己的处境很不放心,但又不得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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