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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攻略了大魔王[全息](穿越)——柏瑭

    随着衣物一件件被脱掉,萧止看到弗罗斯特肌理分明的身体上多了几道伤痕,几乎都是圣光造成的灼伤,就如同弗罗斯特之前说的那样,伤口的面积都不大,只能算是小伤而已。
    弗罗斯特说:你看,真的就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止却已经迅速一个火焰幻象闪到了他的身后。弗罗斯特一惊,迅速地想要转过身体,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肩头。
    此刻的萧止还来不及取消亡灵魂晶的效果,手依旧是冰冷的,但弗罗斯特却像是被烙铁触碰了一般,微微地颤了一下。
    萧止的指尖轻轻点着弗罗斯特的后背:阿森,你就是想瞒着我这个吗?
    眼前的后背很宽阔,有着修长匀称的肌肉,以及漂亮的脊骨线条,十分符合萧止的审美风格,但此刻他视线的落点却并不在这些上面。
    弗罗斯特后背那个狰狞的魔法阵此时正散发着灼热的温度,滚烫地,在萧止的只见接触到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阵烧灼般的疼痛。
    如同一个鲜活的烙印。
    可是弗罗斯特之前的表现却依旧冷静而从容,仿佛正在遭受这种折磨的人不是他一样。
    萧止莫名地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却又无处发泄。
    见萧止还是发现了自己想要隐藏的事情,弗罗斯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看着萧止,对他露出个安抚的笑容:没事的,不疼。
    萧止顿时觉得眼前的笑容十分碍眼。
    想到就做,他一把捂住了弗罗斯特的脸,将这个勉强的笑容盖住:不准笑,丑。
    弗罗斯特:
    然后萧止拽着弗罗斯特将他按在了床上:我派人去找格雷亚塔,他是布雷斯的前任大主教,说不定对你背后这个玩意会有办法,现在你不许再逞强了。
    说完,萧止就起身离开房间,让人通知格雷亚塔去了。
    顺便找了块风水宝地把图塔强和多雷斯壮的尸体安置下来,方便两人可能会出现的转化。
    回到房间之后,萧止见弗罗斯特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也不笑了,就拿那双清冷的铂金色眸子盯着他。
    萧止坐在床边,看着弗罗斯特:怎么了?
    又补充一句:不准说谎。
    弗罗斯特停顿了一下,才低声说:疼。
    这个字像是骤然打破了某种氛围,让原本有些紧绷的气氛骤然松懈下来,近乎凝固的空气也再次流动。
    萧止莫名地因为这个字露出了点笑意。
    他拿出了不死族专用绷带,准备先给弗罗斯特处理圣光灼伤的伤口,一边整理着绷带,一边说道:知道疼还一个人冲出去,觉得自己一打三很厉害是不是?布雷斯的人有多阴险你又不是不知
    忽然,他感觉自己肩头一沉,弗罗斯特的头靠上了他的肩膀,声音低沉:我是领主啊
    说完,他伸手环住了萧止,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锁在一起。
    萧止叹气:别捣乱,这样我没办法给你上药了。
    嗯。弗罗斯特抬起头轻轻蹭了蹭萧止的脸颊,语气很愉悦,却没有撒手的意思。
    萧止嫌弃地戳了戳弗罗斯特的脸颊:你这么开心做什么?被疼傻了吗?
    弗罗斯特发出了一声轻笑,却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地吻上了萧止的嘴角,冰冷却柔软的唇瓣落在萧止的唇畔,带着一点讨好,和一点安抚的意味。
    萧止心头涌上的那股无处发泄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就消散地无影无踪了。
    他也下意识地,开始回应着弗罗斯特的亲吻。
    第84章
    房间里的两人亲昵地吻着,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温和缠绵的氛围,仿佛温暖的水流,将整个世界包裹起来, 再也不受外界的干扰, 一直到永久。
    但这是不可能的。
    萧止的意识被一阵敲门声拉回了现实, 敲门声显得有些有气无力的, 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而房内的两人却都沉浸在和彼此的亲近中, 没有人注意到门外的声音。
    萧止一把推开弗罗斯特:是格雷亚塔来了
    说完, 他动作麻利地将弗罗斯特塞回了被子里,动作急了点,被子提的有些高, 直接连弗罗斯特的脑袋一起盖住,画面看上去就像死者现在情绪十分稳定一样。
    弗罗斯特:
    来不及管弗罗斯特, 萧止顺手整理了一下因为之前的动作变得有些许凌乱的衣服,然后才稍微有点手忙脚乱地走向门口。
    打开门后, 来访的果然是格雷亚塔。
    现在的格雷亚塔看起来比之前好了很多。浑身斑驳的血迹消失了, 纠结凌乱的亚麻色长发重新整齐地梳理好,看起来有几分生前那种充满魅力的样子了。
    既然已经来到了黑森,大主教也就入乡随俗地将原本破破烂烂的大主教制服脱掉,换成一套看起来做工很精致的黑色长袍, 还是黑森最近流行的款式, 正好可以遮住他残缺的双腿。
    格雷亚塔带着笑意看着萧止, 低声说: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呢?我这段时间可是听了不少版本的黑森领主与书记官的故事, 到底哪个版本才是真的?
    萧止的记忆又瞬间回到了几分钟前,顿时觉得耳朵开始发烫。
    虽然哪个版本都不是真的,但现实的走向却意外地和故事符合了, 甚至比故事还要再离奇一点这要怎么解释哦。
    还好,他现在还有亡灵魂晶的效果在,整个人白惨惨的,一点异状都看不出来。
    萧止生硬地转开了话题:那个进来吧,领主正在等着你。
    格雷亚塔的眼睛微眯,弯出一道充满智慧的弧度,敏锐的大主教从其中嗅出了不寻常的氛围。原本他只是想打趣一下两个人半天都不开门的行为,但萧止此刻的表现却在说明,刚刚大概真的有发生什么。
    来了黑森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死亡是一见这么美妙的事情。不仅不再受到时间的禁锢,也不需要再担忧疾病和意外伤害,还有许多知道了无数隐秘八卦的同僚,这里简直比神国还要美妙。
    可惜,从萧止那张看起来很平静的脸上却无法读出更多的信息了,格雷亚塔只能遗憾的作罢。
    跟着萧止走到了床边,格雷亚塔见到了一脸没事人一样的领主大人,不禁疑惑起来,这人看起来好好的叫他过来干嘛?
    他的疑惑终结在了弗罗斯特转身的一刹那。
    秘典法阵!格雷亚塔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片刻后,他又看得仔细了一些,确实是秘典中记载过的法阵,但是有些不一样,多了许多结构
    他指着其中的一个繁复的图案说:这是专门用来镇压力量的结构,会让被法阵控制的人无法调动身体中的能量。
    格雷亚塔又指向了另外几个:这个和那边那个可以增强痛苦的感知,一般用来刑讯那些罪无可赦的叛徒,用痛苦撬开他们的嘴;还有这个,这种结构是破坏记忆的,用来让一些应该消失的秘密彻底消失
    嗯?格雷亚塔的声音一顿,仔细看了看,这一个结构并没有被记录在秘典里,是谁自己研究的吗?我看看应该有封印和阻隔的效果才对居然能够完美的嵌入法阵里,却不破坏力量循环,是个高手啊。
    越听,萧止的心头就越沉。
    原来,这个法阵比他之前所见的还要残酷,在他不在的那段日子里,阿森又一个人经历了多少痛苦与折磨呢?
    弗罗斯特倒是对自己曾经的痛苦不甚在意,语气如常地和格雷亚塔说起了之前的经过:在他们使用那个魔法阵对付我之后,我感觉到背后这个法阵开始发烫。并且,在法阵里面呆得越久,烧灼感就越强,直到脱离了法阵的区域之后,温度才不再增加。
    格雷亚塔将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思考着:大概是法阵受到同源的力量吸引,再次活跃起来,他们应该是想要向您身上的那个法阵注入力量,让它变得活跃,然后顺势限制您的行为和战斗力。您的选择很正确,要是在里面待久了,对您来说可是很危险的。
    他又问:您身上的这个法阵应该许多年了吧?
    弗罗斯特平静地说:嗯,大概五百年前,安德烈亲自刻上去的。
    安德烈!!!!听到了老仇人的名字,格雷亚塔沉稳睿智的样子险些崩塌,他的衣袍无风自动,在空中飘荡着,丝丝缕缕的怨气从他的身上溢散出来。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是安德烈的话就不奇怪了。他身为大主教,原本就是有资格查看秘典的,再加上他向来都喜欢研究法阵,在布雷斯内部也算得上高手,他留下的法阵,怪不得这么复杂。
    之后,格雷亚塔开始尝试着破解这个安德烈留下的法阵。
    他的口中呢喃着玄奥的咒语,伸手在虚空中画出了另一个魔法阵,随着他的动作,原本附着在弗罗斯特背后法阵里的力量被一点点抽离,明亮的金色光芒一点点地脱离了出来,凝聚在虚空中。
    等到金光聚集到了一定程度,格雷亚塔收起法阵,迅速地将金色的光芒向着旁边的空中一扔,然后挥手放出一道浓郁的死气将之击碎。
    格雷亚塔轻轻捻了下指尖,将圣光带来的烧灼感抹去:圣光的味道居然这么恶心,我之前都没发现,真是太蠢了。
    他转头对着两人说:我抽掉了注入法阵的能量,顺便处理掉了其中几个压制力量和增强痛苦感知的结构,之后就算领主再次陷入对方的法阵里,也不会再被压制了。不过,被破坏的记忆已经消失,就算破解了那些结构域也无法找回。
    萧止看向弗罗斯特,弗罗斯特对着他轻轻点头,示意原本的烧灼感已经停止。
    萧止这才看向格雷亚塔:那些封印的结构呢?
    格雷亚塔脸色有些沉:封印应该是安德烈自己研究出来的,很多全新的结构。安德烈虽然是个阴险的老鼻涕怪,但他研究布雷斯法阵许多年,还是有点成就的,我需要一点时间
    萧止秒懂,看来记忆封印短时间内是破解不了的。
    还有一点。格雷亚塔说,领主大人,面对布雷斯的时候请小心一点,他们既然拿得出一个法阵,说不定还隐藏着什么针对您的手段。
    弗罗斯特对着他颔首:谢谢提醒。
    之后,格雷亚塔将弗罗斯特背后的法阵记录了一份,带回去慢慢研究了。
    等到格雷亚塔离开,房间里再度只剩下两个人之后,萧止坐回到床边,继续着之前被打断的包扎事宜。
    弗罗斯特身上的圣光灼伤只愈合了一点,虽然他有着强大的恢复能力,但在面对这种克制属性造成的伤害时,伤口的自愈速度明显大打折扣。
    萧止一边帮弗罗斯特包扎着圣光灼伤的痕迹,一边说:之后你可不能再这样一个人冲上去了,真要打的话,叫上我。
    弗罗斯特嗯了一声,然后认真地注视着萧止的每一个动作,直到最后一道伤口被包扎完毕。
    萧止手里的绷带还没有收回,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向前一拉,整个人再次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弗罗斯特轻轻地蹭了一下萧止的脸颊,低声说: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不让你担心我。
    然后就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沉默了下来。
    萧止靠在弗罗斯特身上,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靠着的是一具没有任何心跳和呼吸的身体,明明是很怪异的感觉,此刻却只有熟悉和淡淡的温柔。
    他笑了,将绷带收进背包,伸手将弗罗斯特的一缕银发缠在指尖:知道就好。
    两人拥抱着,谁也没有先放手的意思,享受着短暂的共处时间。
    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这样属于两个人的时间不多了。
    之后的日子里,大陆的氛围明显紧张了起来。
    布雷斯在发动短暂的进攻和撤离之后,军队并没有撤退,反而是驻扎在了和黑森的交界处,并且迅速开始修筑着防御工事。在这个有魔法的不科学世界里,只要你愿意投入成本,建筑的修建速度可是很快的。
    甚至布雷斯开始向信众发行光明之证。
    说白了光明之证就是一种氪金道具,买得越多,越支持圣战,说明你对神的信仰越虔诚。原本就被深刻洗脑的布雷斯信徒们顿时忍不住了,恨不得掏空家底也要在圣战中做出贡献,让神看到自己的虔诚。
    所有人都知道,布雷斯明显是摆出了长久战斗下去的意思。
    借助全新的武器和不断的以希矿补给,布雷斯的攻势相当猛烈,经常对黑森发动突袭。很多的时候黑森只能处于被动防御的状态,形势极为不利。
    作为最被看好的盟友,多利联盟的内部却并不安稳。由于多利联盟的议会制度,参与其中的各方人员都各有不同的利益,很难全部站在统一的立场上。
    现在主和派和以沙伦娜公爵为首的主战派争论不休,甚至主和派还逐渐占据了优势。
    因为布雷斯针对多利联盟开出了共同防御协定,只要多利联盟愿意签署协议,将可以和布雷斯共享新式武器,并受到布雷斯的武力保护。
    全大陆都知道,布雷斯的武器有多强大,一时间多利联盟的内部充满了倒向布雷斯的风声,或许其中有一部分在暗中收了布雷斯的好处,让主和派的声势更为浩大。主战派则坚决表示,布雷斯已经奇袭过多利联盟一次,并且到现在也没有归还迪灵大公国的意思,不能信任他们。
    两派之间的争论拖住了多利联盟的脚步,让多利联盟的主战派暂时无力支援黑森。
    不仅如此,新的坏消息再次传出。
    长月沙漠的耀犬部落和布雷斯达成了合作。耀犬部落是长月沙漠排名第五的强大部落,光论战斗力的话他们其实远在鬣蜥部落之上,甚至因为过于好战,有了疯狗部落的外号。
    由于经常对外发动战争,导致耀犬部落消耗不断,排名一直被鬣蜥部落压了一头。
    现在鬣蜥部落没有了,布雷斯还开出了丰厚的条件,这群疯狗就飞快地倒向了布雷斯那边,并借助布雷斯的力量,开始张牙舞爪地镇压长月沙漠的其他部落。
    无愧疯狗之名。
    甚至连玩家也有不少加入了布雷斯那边,原因也无非就是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毕竟玩家只是来玩游戏,不像大陆原住民那样有节操和立场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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