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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我跑路了[穿书]——瑜眠(13)

    但俞想只觉得奇怪,宫修筠为什么对安歌如此在意,而且他为什么会如此快地得到消息?
    如果说宫修筠在看直播,俞想显然是不信的。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在帮他盯着自己的直播间。
    想到这里,俞想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最讨厌被监视的感觉,也讨厌被人管着自己。现在,宫修筠这两条都占了。
    想到这,俞想环抱着手臂,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说道:对,我就是喜欢他。
    你再说一遍。宫修筠又向前了一步,俞想的空间几乎被压缩到最小。
    这一刻,俞想能感受到从宫修筠身上传来的汹涌而来的压迫感,这是他从没体会过的。即便在穿越的当天晚上,宫修筠在暴怒中也没有释放出这种强烈的压迫感。
    而和今天下午微微脸红的他相比,更是判若两人。
    俞想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宫修筠,又或许两个都是真正的他。但现在给俞想的感觉是,宫修筠想通过这种方法让他臣服,让自己遵从他的意志。
    但俞想向来吃软不吃硬。此刻,他全部的逆反心理都被激起了,宫修筠不让他做什么他偏就要做。
    我说,我喜欢他。俞想想着,不就是演戏,他能演得了剧情戏,也能演感情戏。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他是大明星,成千上万的人为了他前仆后继,也不差我一个。而且他对我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俞想这话半真半假,安歌确实很有魅力,而且也对他很好,但他对安歌却升不起一丝喜欢的情感。
    因为他感受不到安歌的真诚,他对自己的好就像是套路,像是模板,唯独不像是心动。
    但用来气宫修筠,这些已经足够了。
    宫修筠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退后两步,远离了俞想。
    好,很好。宫修筠皮笑肉不笑,眼神更是冰冷异常。
    他盯着俞想,一路从头顶盯到了下颌,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俞想被他看得有些发毛,问道:你看什么?
    没想到,宫修筠却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再开口时,他和往日那个冷漠的宫总别无二致:你不要后悔就行。
    见宫修筠转身离开,俞想的头顶出现了一排问号。
    就这?就这???干打雷不下雨?
    俞想不知道宫修筠抽的是什么风,但他觉得,在一天之内同时见到他不正常两次,这绝对不是件好事。
    回到房间,俞想静下来认真思考这件事。
    宫修筠和安歌之间,必然有过一些过往,而且不是非常愉快。
    但这两个人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又能有什么故事呢?
    要不是俞想知道安歌对画画一窍不通,他都要以为安歌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白月光了。
    俞想上豆瓣各种组里看了一圈关于安歌的八卦,发现他这个人属于好好的帅哥偏偏长了张嘴的类型,平时就是各种瞎撩,但是真正的花边新闻一个都没有,洁身自好到仿佛不是娱乐圈的人。
    俞想左看右看都没发现什么端倪,索性放弃了。
    *
    次日晚上,俞想坐在直播镜头面前,鼠标悬浮在开始键上,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经历了昨晚的在线捉奸后,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几万观众。
    终于,在八点整点,俞想咬咬牙点开了直播。
    一开播,弹幕就瞬间沦陷:
    【还以为想想今天不播了,没想到啊!】
    【快来讲讲昨晚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正牌男朋友吃醋啦?】
    【搬好小板凳听八卦,听不到就不走啦。】
    俞想被逼的没办法,只要解释道:昨天那个不是我男朋友,就是我
    是我合租的室友!俞想灵机一动,觉得自己聪明的不行。
    *
    宫总。助理小心翼翼地又叫了一声。他看见宫修筠戴着耳机在看直播时,他的眼球差点掉出来。
    宫修筠没听见,助理本想再叫,却看见宫修筠骤然蹙紧了眉头。两道刀刻般的纹路出现在眉心,吓得助理心里一惊,不知道是那位又说了什么石破惊天的话。
    助理知道俞想很久了,但好像最近半个月以来,自家老板在他身上产生的情绪牵动越来越多了,甚至多到不正常。
    果然,下一秒,宫修筠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助理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跟着宫修筠的情绪做过山车,见宫修筠好不容易舒心了一下,他连忙找准时机问道:
    发言稿您要不要再熟悉一下?
    这回宫修筠听见了,他摘掉耳机,退出直播间,才伸手接过稿子:给我吧,我再看看。
    *
    和安总,安歌老师,没有任何超过朋友之外的关系,大家都不要再刷了,不然我下播了啊。
    在俞想的连威胁带恳求下,关于男朋友的话题终于停止了。
    接下来连续几天,安歌都没有来直播间,但他却私下给俞想发了不少的微信。
    安歌最近进组拍新戏了,作为娱乐圈知名劳模,他专辑录完没多久,就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新工作。
    微信上,他天天和俞想吐槽饭有多难吃,环境有多差,蚊子大到他都不敢打。
    俞想几乎不回复,但安歌还是持之以恒地发着,简直把俞想当成了树洞。
    此后,宫修筠也没有再变得不正常,俞想难得过上了快活似神仙的日子。
    这日,他专心画了四个小时的画,放下画笔去歇歇。
    拿起手机,他发现竟然有十几通未接电话。
    俞想画画时会把手机调至静音,但平时也没什么给他打电话,乍一看到两屏的未接电话,还有些惊讶。
    他犹豫了一下,打了过去。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对面一个操着浓重口音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你就是俞想?
    你哪位?俞想反问。
    少废话,你爹妈和弟弟在我们手里,要是不想让他们缺胳膊少腿,就立马滚过来送钱。
    我没爹妈,也没弟弟,你找错了。俞想说着就要挂电话。
    对面却突然急了:你等等!我让他们和你说话。话音未落,电话那边已经传来俞英彦崩溃的哭喊。
    俞想!哥!!你快救我们啊!我们被绑架了!俞英彦撕心裂肺地吼着。
    旁边俞洪和朱春霞的喊声也传来:儿子,救救爸妈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之前对不起你,是我们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先把我们救出来啊!
    没等俞想回答,绑匪就收回了电话:怎么样,现在知道了?
    俞想不仅没慌,反而悠哉地坐了下来:所以,你们想要什么。
    五千万,现金。
    噗嗤俞想一听到这个数字,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但
    他们是生怕自己看不出这是一场合谋绑架吗,也不知道把赎金换个数字。
    但既然他们想玩,那他就陪着他们走走剧本。于是俞想说道:太多了,拿不出来这么多现金。
    我看你是不想让他们好了是吧?电话那端传来一阵闷声的敲击声,然后是俞英彦撕心裂肺的惨叫,听着不像是装出来的。
    俞想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还真是下血本啊,不过他能免费听戏也不错,于是他刻意等了十分钟,才说道:行,交易时间地点。
    对面像是没想到他居然这就答应了,愣了一下才说:明天晚上十二点,建明路48号,有一个垃圾处理中心。
    说完,绑匪又补充道:不许报警,不然你可就只能见到他们的尸体了。
    知道了。俞想答应道。
    但等绑匪挂了电话后,俞想反手就打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我家人被绑架了,一家三口。
    作者有话要说:  准时报道!
    第19章 解救
    到警察局时,俞想用力揉了揉眼睛,把眼圈揉得稍稍红了一些。
    然后他急切地拉住接待的警察:警察大哥,我爸妈和我弟弟被绑架了,绑匪要五千万的赎金。
    你先别急,把整件事从头到尾详细讲一下。
    于是俞想深吸一口气,从俞洪和朱春霞生意失败开始讲起。
    俞洪和朱春霞二人,也算是白手起家,从在市场批发服装做起,靠着打拼和一定的机遇,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服装品牌。
    眼看生意越来越好,品牌也越来越成功。但这时,两人却没能战胜自己的贪婪。
    为了一点点的利润空间,他们开始尽一切可能压低成本价,使用劣质的原料,粗糙的做工。这样一番操作下来,渐渐,产品口碑自然一路下滑。
    而他们意识到需要转变时,却已经晚了。电商应运而生,服装品牌和网店如同雨后春笋般争相冒出,摧枯拉朽般席卷了行业。
    他们的反应迟了些,没能及时赶上电商的潮流,最终失去了一切竞争力,只能黯然倒闭,而这一切不过是七八年光景。
    收养俞想时,是俞想和朱春霞夫妇二人最为志得意满的时候。他们的服装品牌越做越大,连锁店越开越多,一路春风得意,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个孩子,于是他们抱养了俞想。
    但烈火烹油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当事业崩塌后,俞想就成了他们的出气对象。
    扫把星,衰神,不吉利,各种侮辱的词疯狂地向他砸去。
    俞想什么都没有做错,却成了原罪本身。
    再后来,夫妻二人尝试过很多生意。但他们早就没有了年轻时候的精气神,更没了那股冲劲和干劲,因此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做衣服时攒下的积蓄,随着一次次的生意失败而越来越少,再加上他们此前养成的大手大脚的生活习惯没有改变,生活过得愈发捉襟见肘,并最终一时脑热,走上了借高利贷这条不归路。
    他们这么对你,你还决定要救他们?听完故事的女警忍不住了,义愤填膺地说,被旁边的前辈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
    但俞想只是叹了口气,表情中有几分挣扎和无奈。
    毕竟是爸妈。俞想重重地低下头,仿佛被重担压弯了脊梁,但五千万,我真的拿不出来。
    说着,他的眼圈又红了起来:他们说不让报警,但我无论如何也拿不出五千万。反正怎么都是绝路,还不如相信你们,请你们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
    你放心,我们是人民警察,帮助人民群众是我们的职责。
    俞想在心里松了口气,反正拿不出五千万,他们是个死,报警他们也是个死。反倒是报警他们还有一丝希望。
    他选择了这个情境下的最优解,早已仁至义尽。
    至于他们是不是和绑匪互通有无,这些俞想不关心,也不会费心去猜,现在有专业的刑警参与其中,是是非非自有证据来说话。
    警察先让俞想给绑匪打了个试探的电话,就说凑不够钱,问可不可以稍微少点。
    电话很快就通了,俞想对着写着台词的纸念道:你们要的五千万太多了,我凑不出那么多现金,用银行卡可以吗?
    不行!电话那边绑匪断然拒绝。
    这在所有人的意料中,俞想又说:那能不能少一点,求求了,实在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但这回对面却没立刻回答,而是安静了片刻。
    几位警察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
    然后只听对面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要给多少。
    经过一番交流后,俞想在绑匪起疑前挂了电话。
    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俞想皱着眉头问道。
    是,几名警察经过了一番讨论,也给出了结论,根据我们侦破绑架案的经验来看,讨价还价时征询他人意见,给出赎金的弹性空间,听电话比较耐心,这些现象都指向一种可能性这是自产自销。
    就是人质和绑匪合谋的绑架案。女警怕俞想不懂,给他解释。
    啊?!俞想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是他们自导自演?
    你回想一下,最近有没有其他征兆。
    俞想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之前他们曾经问我要过五千万,应该是被高利贷缠上了,我当时拒绝了他们,没想到
    这就对了!警察说,那么正常人在遇到性命攸关的绑架时,通常不会去求助拒绝过他们的人。如果你拒绝过他们,他们通常不会向你再次求助。
    如果这是场自导自演的绑架,那目标只有一个
    我。俞想指向了自己。
    是,警察说,既然我们想到了这个可能,那为了安全,你不能去了。
    俞想乖巧点头:好的。
    他暗自咬着牙,没想到他们居然不仅想要自己的钱,甚至还想要自己的命。
    半夜十二天,垃圾处理厂。这样的时间和地点,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俞想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去了,迎接他的会是什么。
    而他如果真的死在那里,也只会被当做是被绑匪残忍杀害,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头上去。
    太狠了,这招真是太狠了。
    俞想感到背后阵阵发凉,汗毛根根竖起,冷汗几乎要滑落下来。他一想到自己一念之差可能就要丧命,不得不感到后怕。
    次日晚上,俞想坐在警车里,看着监控画面。
    一位和俞想身形很相似的警官穿着他的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拖着一个半人高的拉杆箱子,还提着一个硕大的编织袋。
    这些钱都是特批提取的假钞,专门用于这种场合。
    俞想看着警察渐渐走向垃圾处理厂的深处,然后接了一通电话,紧接着把手机放到了地上,继续向里走去。
    警察的监听设备是缝在领子里面的,监控直接用权限调取了附近的天眼,都不受手机的影响。
    只见,警察又走出去几十米后,从暗处突然窜出来两个黑影,各持着一把刀,指着警察让他把手里的箱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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