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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板人权系统(穿越)——木楚棠(94)

    而且学校和警方放出了视频,删除是不可能删除的,外人看来里边满满的都是嘲点,一个标准的大笑话。
    唐母扶着唐清斐,指责唐父道: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吗?都怪你,要不是你,那些人也不会嘲笑儿子嘲笑个没完。避避风头不行,非要批判这个批判那个,最后牵连到儿子,还被人翻旧账出来。
    唐父也窝着火,他又不知道唐清斐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披麻戴孝的事都跟警察说,早在警察不相信的时候就该回家找他们。他对妻子说:行了,儿子的事我全责,到时候法院找我不找你。
    当时真不如延毕,现在就不会这么早被举报。你们说让我别担心毕业的事,这下事情一爆出来,我的证直接没了,只有高中学历,大学白念了。曾经的枕边人最了解他,所以针对他的时候招招发狠,唐清斐栽在谢居安这儿,毫无招架之力。
    我们国外那么多朋友,你想出国了我们送你过去,你想工作的话就到他们那,不工作也没问题,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你。唐父想给儿子找条后路,国内舆论环境是不行了,国外可没有。
    你真的觉得他们会接收我?爸,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今天搞的这一出,他们和你关系再好,也会对你敬而远之的。对他爸的行为,唐清斐无话可说,因为想说的太多太多,不知道从哪开始。
    这个男人以为能救自己于水火之中,怎奈事与愿违,不过是在悬崖边推了他一把,白送机会给到悬崖看笑话的谢居安,让谢居安踹上他一脚,彻底踹他进深渊。
    他不愧是他父亲的儿子,一脉相承的自负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电影业更加发达的国家,版权法律已经高度完善,每天都有无数人带着作品和梦想投身电影业,他一个侵过权的人,当关系户都不够格。有大把人才能选,谁会放着他们不选,选个有前科的人呢?
    曾经唐清斐有一条最好的路,他在国内压下版权纠纷,再靠作品出国镀金,然而随着沈鸢戳破他的马甲,谢居安举报他享受不当特惠,以及他联合教授窃取他人作品,他的前途终结了。
    丈夫和儿子身上都背了官司,唐母只得说点别的缓解紧张的气氛:那就不工作,我们随便找个国家一待,玩够了就走。
    我不去,你们怎么知道我不会被那些国家的华人圈嘲笑?正因为他父母有很多认识的人都在国外,唐清斐才举步维艰。他们住在国外不代表不用国内软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没人联络他,背地里也许正讨论他出丑的场景。
    国内的朋友更是亲眼见到他磕头的一幕,能保证不私下和别人说吗?他不敢高估人性。
    门铃声响起,家里的阿姨去开门,来的是两位警察,他们出示证件走进唐家,告知唐父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造谣产生了恶劣的社会影响,将处以拘留,正式将其逮捕。
    唐清斐默不作声,快轮到他了,所有人将见证他向沈鸢因侵权的事公开道歉,一部分人还具有叠加效果,见证他两次道歉。
    他的粉丝起初维护他,但他们是学生或者从学生时代走过来,对老师滥用职权逼迫学生的行为深恶痛绝,有人反问他们遇到这样的情况时,会不会厌恶背后的既得利益者,他们中的大部分渐渐就不再为他说话了。
    只有一小部分,大概年纪太小认知不足,或者棍子没砸到脑袋上不知道疼,仍在找理由为他开脱。路人眼中,他们和他一体,脑残人教出一伙脑残粉,不得不说他这时候很厌恶他们,可和他们划清界限的话,就再也没人帮他说话了。
    一个人有无数职业能选择,而他就想进娱乐圈,想成为公众人物,别的路都不会选,这次他的路堵死了,他无路可走,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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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2章 隐婚影帝的流量前夫(完)
    唐清斐闭门不出整整一周, 唐母找了很多方法来开解和劝导他。这一周下来, 他终于不那么死气沉沉了, 说要在法院传票下来之前,出国待几天散散心。
    池扉要远赴非洲为自己代言的高奢品牌拍摄今年秋冬时装的广告, 算上往返大约要一周,品牌方为他和摄影师团队提供了食宿和包机服务。
    摄影师是上官谊的朋友,三人预定要一块在那边玩几天,但沈鸢最近在忙着提交著作权案的材料, 花的时间比计划中的长,临时去不了。
    明天就要出发,池扉一边收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 一边和沈鸢说:这次我要和他们一起去了,要坐飞机。
    你还没去过非洲吧?沈鸢问池扉。
    没去过,这是第一次。池扉叠好睡衣放进旅行箱中, 我想买点小玩意带回来, 你想要什么?
    木制品, 比如弓啊木雕啊, 面具也可以,挂在家里,或者放在柜子里。沈鸢为它们想好了去处。
    好啊,那我自己随便挑了。
    沈鸢找出耳塞递到池扉手中:我相信你的审美, 和我们的心有灵犀。
    第二天一早, 沈鸢到机场送别两人。
    上官谊从他们后边绕到前边, 回头说道:我先走了, 你们慢慢聊。他提着箱子,嘴里念叨着电灯泡。
    等这件事解决,我们再一起去。沈鸢抱住池扉,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池扉回吻沈鸢,小声说道:时间快到了,我走了,拜拜。
    拜拜。沈鸢注视着池扉,直到池扉的身影消失在前方。
    他走向洗手间,余光看到唐清斐也在准备登机,唐母依依不舍不断叮嘱着,唐清斐只是心不在焉点着头。
    沈鸢没做逗留,唐清斐没发现他,他快步走远。
    妈,你一大早开车来送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唐清斐说了一堆注意身体别担心他之类的话,望着母亲离开的背影。
    她一走,唐清斐背着包,缓慢走出机场,他打了个电话,走上一辆大巴车,这辆大巴车不是机场运送乘客的,另有用途。
    大巴车驶向市内,停在一个熟悉的地点,一群人背着包聊着天,步伐轻快上了车。
    他们刚坐好,有人便问道:这车怎么这么破啊?
    不是大家一致同意要坐大巴的吗?说想找找小时候郊游的感觉。另一个人摸了摸座套,确定上边没落灰才坐下。
    最后一排的座位被撤掉,原位置放着的像是木箱,上边蒙着粗布,大家想着反正最后一排颠簸,也没人往那边去,在其他位置随便坐了。
    可这车不像老板的风格啊,坐在后排的一个女孩解锁手机要打开聊天界面,要不我代表大家发个语音问
    她的手指还没点击图标,后边伸出来一只手臂牢牢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干什么的?放开她!有男员工当即起身往后走,要从大汉手里救出同事。
    大汉松开手臂,却不是被刚才的话所威慑,他转而掏出一把刀架在女孩脖子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割喉了!
    想下车也来不及了,司机一脚油门,大巴车朝外环疾驰。
    那大汉刚刚从蒙着粗布的木箱中钻出,在他逼迫之下,女孩被迫往前走,他的同伙拿着刀逼到每个人面前:手机交出来,不然我们现在就一人一刀捅死她!
    所有人的手机都被收走,为数不多的几个男性正在思考对策,如何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被劫持的女孩,几个大汉对车里的人说道:我看你们还是老实点,要不然我们开车一个不小心,刀割到喉咙可就没救了。
    谢居安在后脑的疼痛中醒来。
    他刚才被人从身后敲晕了,睁开眼睛就到了这里,是座破旧的仓库,阴雨天地面肮脏潮湿,连空气都泛着陈腐的霉味,还有不容忽视的浓烈的汽油味。他被捆在柱子上,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背对着柱子,双手抱着它铐住,完全挣脱不开。
    不用猜,谢居安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唐清斐。
    唐清斐恨极了肆无忌惮的沈鸢,但沈鸢和他本就是陌生人,狠心程度比不上身为前任的谢居安。他对谢居安的恨意还有一层,那就是谢居安亲口承认爱的人是沈鸢。
    一脸恨意滔天的样子。我说过,你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世界辜负了你。谢居安嘲讽道,让我猜猜你除了我之外在怪谁,你爸妈吗?
    仓库里只有他们两人,唐清斐的反应说明这话刺痛了他,谢居安继续说道:他们做的那些事,最后享受到成果的都是你,你没资格怪他们,别要饭还嫌饭馊。你披麻戴孝那件事,没办法,谁叫你爸蠢呢?
    唐清斐失败的人生里,唯独对谢居安最为认真,认真到宁可说谎欺骗,也要让谢居安以为是自己救了他。他想起和谢居安认识的这些年,要不是父母自作聪明说封衡可以提要求,谢居安就不会和封衡结婚,是父母替他迈出了最错误的一步。
    一语中的,唐清斐气得脸色发青。找人要害谢居安母亲的也是他父母,决定是他们做的,锅要他来背。父母做错了,就要算在他头上,这难道不是连坐吗?
    到头来他付出了欺骗的代价,这代价极为惨痛,他承受不来,他走投无路,绝望中滋生出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
    唐清斐绝对不能认同谢居安,那说明谢居安看透了他,他在谢居安眼中仍然是个蠢货。
    谢居安当年不过是小吃街里看店的穷小子,却永远无形中流露出骄矜和疏离,及至早早成名,唐清斐更感觉他们之间的地位反转了过来。今天谢居安能大肆嘲讽他,他也不会让谢居安好过。
    唐清斐喝道:出来,给我打!
    他找了一伙人,他们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吃了上顿没下顿,他出了足够的钱买断这一次,让他们帮他绑人,这样刑期不长,还能为他做事。至于他,他当然是选择同归于尽了。
    他要报复谢居安,就要利用对方的软肋。
    飞机起飞前天空中布满阴云,隐隐有雷声传来,据天气预报称附近省市也将遭遇雷暴天气,沈鸢莫名心神不宁。飞机上不能上网,沈鸢联系不到池扉,他开始自行查阅航班飞行的路线,又在微博搜索关键词航班。最上边就是本市机场航班因恶劣天气延误及取消的消息,说明短时间内天气条件就已不适宜飞行,池扉他们到了哪里?
    沈鸢正要打电话向机场询问航班情况,地板上传送阵的图案突然亮起。
    池扉回来了,他说:天气太差,飞机在半路上迫降了,我们在那边订了酒店,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出发。
    沈鸢手机响了,来电的是魏修。
    魏修说:有人打电话到工作室,说有事找你,但是没有说明身份,只留下了电话号码,要不要找人查一下?
    不用了,号码给我,我打过去。沈鸢说。
    他拿到号码拨出,按下免提键,刚嘟了一声对面就挂了。
    我好渴,先去喝点水。池扉拿着杯子去接水喝。
    挂断电话后不到三秒钟,对方向沈鸢发起facetime通话,沈鸢在接通之前用手指遮住摄像头。
    像是一间巨大的厂房内,能清楚听到拳头击打在人身上沉闷的声音,甚至被空旷的内部所放大制造出回音,打来电话的人却是唐清斐。
    不管什么事,反正没好事,唐清斐这是要威胁他。沈鸢问:找我什么事?
    沈鸢,你的舔狗现在在我手上。唐清斐切换到后置摄像头,谢居安被绑在水泥柱上,几个人正在殴打他。
    唐清斐靠近他们,镜头正对着谢居安。
    谢居安刚才一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哪怕几个人同时下狠手打他,听到唐清斐和沈鸢说话时却急切地看向镜头:你别过来!
    池扉轻手轻脚回到房间,坐在沈鸢对面,这时电话那边有人低声说道:那群人我们也
    视频电话在这里中断,池扉问沈鸢:那些人指的是谁?
    我找魏修帮忙联系一下。沈鸢又打给魏修,让他问问谢居安的经纪人行程的问题。
    魏修很快回电话说,今天工作室放假,组织集体活动,参与的人早上已经出发了,经纪人在家休息。
    难道他们也被绑了?池扉有种不祥的预感,找上官谊让他推算位置看看,我们马上过去。
    两人刚要走,池扉的手机响了。
    池扉的经纪人说:刚才有人打来电话,说要商谈合作事宜,我告诉他你在飞机上,合作的事要等你回来之后。
    池扉报了一个号码给助理:打给你的是这个号吗?
    对,就是这个人。经纪人说。
    我知道了,我飞机刚迫降不久,那个人是你就当是骗子吧,不需要理会。池扉不解唐清斐特地通过经纪人找他是何意。
    我忘了说,我在机场看到唐清斐来着。他骗他妈要走,他妈走之后他没上飞机,不知道去了哪儿,估计是去绑人了。沈鸢接完电话,唐清斐就打到池扉的经纪人那里,两个电话一前一后,莫非唐清斐想趁机离间他和池扉的感情?
    你带着我,这样你就是一个人过去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花样。池扉变成蛇钻进了沈鸢的口袋里。
    停吧。仓库里,结束了一轮殴打,唐清斐找了把椅子坐下,他找来的人没下重手,因为都要留给他。
    不要来?你真是愚蠢。唐清斐向门口喊道:进来。
    工作室今天要出游的员工们被人押进仓库内,手全被铐着,唐清斐鼓起掌来:你让他来,说不定你们还会有一线生机,不让他来的话,你们就悬喽。等着瞧吧,你很快就能付出自以为是的代价了。
    你不会以为他真的会来吧?太可笑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死心。唐清斐揪着谢居安的衣领,靠得极近,放心,他来了也没用。我现在不打你,等他来了,我先一根一根打碎他的骨头,等你看完全程我再打你的。
    谢居安漠然道:你放了他们,他们不是你报复的对象。
    如果遭到绑架的只有他一个人,绑就绑了,可他不知道工作室的人也被绑了来,他实际上失去的是向沈鸢求救的机会,能救下除他之外所有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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