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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的自我修养[快穿]——冻感超人(91)

    钟宴斋瞟了他一眼,林奇讪笑了一下,黑眼睛眯在了一起,有点世俗的谄媚,在那张潇洒风流的脸上显得很格格不入,就是这样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笑容让钟宴斋低下了头,俯身轻轻亲了一下林奇的嘴唇。
    林奇眨了下眼睛,抬手抓了正要起身的钟宴斋的衣领,仰头张口迎了上去。
    吻与吻是不同的。
    激烈得如火,迅猛得如雷,缠绵得如水,两情相悦心意相通的人的亲吻却是任何语言都形容不出来的。
    在舌尖与舌尖的触碰嬉戏中,丰沛的情感彼此交流着,能深深地感觉到对方对自己浓烈的爱意,让人从肉体中短暂跳脱,拥抱亲吻彼此的灵魂。
    林奇与钟宴斋在床上总是很野蛮,连脱衣服都带着一股狠劲撕扯,钟宴斋从不温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吻里他懂了他太害怕,害怕自己在林奇的心里只留下很浅的痕迹,或者根本留不下什么痕迹,所以才如此强烈地要让林奇的身体记住他。
    细密的吻从舌尖转向脖子,林奇抱着钟宴斋的脖子用力地仰起自己的头。
    钟宴斋的温柔比他的激烈更让林奇难以承受,那种全身心地被人珍视被人取悦的快乐,林奇像是走入了一场温暖的雨,柔软的雨水打湿了他的面颊,让他呼吸困难大口喘气。
    林奇环抱住钟宴斋,难耐地咬了下钟宴斋的耳垂,手指用力地嵌向他隆起的肌肉纹理,细密的汗从发尖落向林奇的眼睑,林奇眨了眨眼,眼睛一酸,在钟宴斋的温柔中掉了眼泪。
    结束后,钟宴斋细细地啄吻林奇的面颊,怎么样,累吗?
    林奇深吸了口气,掐了下钟宴斋的下巴,挑眉道:小伙子很不错,服务到位,我没出力,不累。
    不累就起来,钟宴斋回捏了下他的鼻子,现在去你粉丝安排的聚会还来得及。
    林奇略有些吃惊,你也去?
    嗯。钟宴斋没多解释,很干脆地爬起了身,林奇眼睛亮了一下,坐起身扑上钟宴斋的背,在钟宴斋的侧脸用力亲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老公你真好!
    钟宴斋瞥眼看了他一眼,目光隐晦危险,林奇自觉闭嘴,爬下床快乐地往浴室前进,没走两步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转为矜持的踮脚步伐。
    钟宴斋坐在床上,无声地笑了下,林奇的每一个样子都让他觉得特别的可爱,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特别的没有安全感,越喜欢越这这么觉得。
    晚上的聚会比头一天接林奇的聚餐规模要大多了,这是训练场的车手们的一次聚会,林奇和钟宴斋过去的时候,聚会人群已经热火朝天了。
    地面上架着烧烤架子,浓郁的香气四面八方地传来,啤酒碰瓶的声音不断传来,还有人们谈话的笑声,气氛非常好。
    钟宴斋的出现引起了小幅度的骚动,这个跟贺尧一样头天来就打破训练场纪录的年轻人在众人中间已经有了姓名。
    难得的,还有人记得林奇,上来拿个啤酒瓶打招呼,我操,我刚远看还不敢认,真是你。
    是我,林奇也拿了瓶啤酒,对人扬了扬,拉了下身边的钟宴斋,介绍一下,我车手,钟宴斋。
    甭介绍了,都认识了,那人笑了两下,面色欣慰道,前两年你退了,我特别遗憾,现在能见到你回到赛场,我为你高兴干了。
    手上的半瓶啤酒下肚,林奇抿了抿唇,对他笑道:谢了,赛场见。
    林奇的笑容在篝火的映衬下明亮又干净,钟宴斋一开始只是用余光望着林奇,可后来,不断的有白天闻讯而来的熟人过来与林奇打招呼,谈论起林奇从前在赛场上的辉煌事迹,林奇与人谈笑的样子让钟宴斋根本移不开眼。
    回到赛车圈子的林奇就像是会发光一样。
    奇怪的是,钟宴斋的心里没有再为此感到苦涩。
    让他发光吧,他的心已经不再害怕。
    这次训练对林奇和钟宴斋的默契配合度提升很快,他们在训练场待了小半个月,也跑了所有的地形,对不同地形的跑法展开了讨论。
    令林奇没想到的是,前世和钟宴斋在赛车的事情上吵得不可开交,重来一次两人半点没有长进。
    只不过以前两人是吵着吵着就想打架,现在是吵着吵着就往床上滚,一顿肉搏之后,心平气和,抽烟说事,效率到位。
    离开热山那天,成风特地送两人去了机场,趁林奇去上厕所的时候,对钟宴斋很诚恳地认了错,我一开始对你态度不好,是因为我觉得林奇这样的车手,给谁当领航员都可惜了,别人配不上,不是故意针对你,对不住。
    钟宴斋对这种情绪可以说是感同身受,我理解。
    不过你真的特棒,成风心服口服道,原来我觉得贺尧就已经是挺天才了,你让我见识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钟宴斋道:你过奖了。
    不过奖,我们这帮人都不说虚的,成风眼一瞪,我夸你可不是为了让你飘,你脚踏实地,好好跟奇奇干,你两人这配置,不拿个冠军都对不起你在场上烧掉的三个胎。
    成风握了拳头在钟宴斋心口轻轻一捶,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林奇看见,林奇忙招手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啊。
    没有,没有的事儿。成风后退一步以示清白。
    钟宴斋对林奇勾了下唇,没动手,只是说话。
    林奇拍了下钟宴斋心口的衣服,对成风道:这可是我的大宝贝,小心点,轻拿轻放。
    成风操了一声,算了,我走了,难受。
    回到本市,林奇与钟宴斋先做了几天的体能训练,做完体能训练,两人就泡车场研究车。
    车这种重工业产物,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新换代,必须得常摸常新,要不然拉力赛中间车出了什么问题,连修都不会修,那就不用比赛了。
    林奇从车底滑出来,屈膝坐起,对还在另一部车下的钟宴斋道:怎么样师傅,这车坏哪了?
    钟宴斋的声音从车底传来,减速器坏了。
    林奇调侃道:修一下多少钱?
    钟宴斋也从车底滑了出来,高挺的鼻梁上沾了点机油,那张端正与桀骜并存较劲的脸此刻像不驯的天平倒了下去,他静静地看着林奇,面色冷淡道:看你了。
    林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打几折?
    九九折。
    就这么点儿?
    诱惑力度不够。
    两人正说笑的时候,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林奇与钟宴斋忙肃了脸,收了笑容,是经理人过来了,跟林奇与钟宴斋打了下招呼,就直奔了主题。
    短道拉力赛的参赛邀请函。
    第121章 极速过弯13
    这次的短道拉力赛是城市邀请赛,只邀请一些曾经参加过几个登记过的拉力赛选手参与,多余的名额就看各个俱乐部的推荐意愿。
    经理人二话没说就把邀请函给钟宴斋和林奇送来了。
    去不去?林奇问钟宴斋。
    他们俩磨合的时间还很短,满打满算也就才三个月,作为车队参赛有些过于冒险。
    钟宴斋望向林奇,林奇也正在看他,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钟宴斋已经一锤定音,我们去。
    城市的边缘是无边的海,海水不够清澈,不足够支撑旅游的事业,只有零星的本市居民在傍晚茶余饭后的时候来看一眼夕阳。
    泛黄的海水带着泥沙乘着风上了岸,咸咸的海风冲向鼻尖,空无一人的海面显得特别空旷,林奇坐在堤面,深吸了口气。
    海风吹起了钟宴斋的t恤下摆,夕阳照在脸上,淡淡的温暖,微醺般的缱绻,钟宴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站在林奇身后。
    林奇屈起双腿,双手往后一靠,心里有点慌,他扭头望向钟宴斋,你觉得咱们俩能拿个什么名次?
    钟宴斋望向模糊的海平线,锐利的轮廓在夕阳中染上油画般的色彩,他沉默一会儿,道:中段左右。
    林奇差点没裂开,才中段?
    参赛名单我看过了,钟宴斋垂首客观道,都是很有经验的车手,中段已经是我预估的比较理想的成绩。
    林奇:真是没有一点开挂男主的自觉。
    不要对成绩有太大的负担,钟宴斋揉了一下他的头顶,淡淡道,享受比赛。
    林奇瞳孔微微放大,像钟宴斋这样骄傲的酷哥,竟然会说出这种类似示弱的话,林奇吃惊之余,忽地想到是不是钟宴斋看出了他的不安,才会说这样的话来安慰开导他。
    想到这里,林奇抬手抓住了钟宴斋的手掌。
    钟宴斋的手很大,指节修长,指甲干净,看上去就像是钢琴家的手,谁能想到这样一双文秀干净的手会驾驭人类极限的速度。
    林奇将手指嵌入钟宴斋的指缝,轻轻扣住,你说的对,享受比赛。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
    比赛赛程紧张,林奇和钟宴斋很快地收拾了行李与车队人员一起前往参赛城市,提前去适应城市的气候。
    北方城市冷得更快,昼夜温差大,林奇与钟宴斋中午在本市上飞机的时候还穿着t恤,半夜落地就得穿薄外套,还有点感觉凉意丝丝地往脖子里钻。
    林奇手攥在口袋里,哈了一口气,这怎么感觉都快入冬了。
    10月份这里是快入冬了,经理道,我听说这里山上都下雪了。
    林奇脚步一顿,脸上表情有点不好,该不会跑雪道吧?
    雪道,尤其是雪山,在拉力赛中属于危险系数很高的赛段。
    拉力赛自身就有死亡赛事的别称,雪山就是拉力赛中的死神。
    比赛成绩可以放平常心,人命不能。
    说实话,林奇不担心钟宴斋会出大状况,钟宴斋是男主,小世界气运的支柱,小世界只要还想运行下去,无论如何也不会找钟宴斋的麻烦。
    林奇怕他就没那么好运气。
    联盟是解除了生命限制,可没承诺林奇会在每个小世界里长命百岁,他依然有意外死亡的可能性,就像那次离开狄岚时的飞机失事一样。
    林奇沉沉的面色一直保持到了酒店里,经理人对他和钟宴斋掏出两张房卡时,林奇才如梦初醒,下意识道:我跟小钟分开睡?
    对啊,经理人有点莫名其妙,睡两间不好吗?
    林奇欲言又止,表情很一言难尽。
    眼色十级的经理人立刻道:放心,咱们俱乐部有钱。
    林奇:谁担心俱乐部的经济情况了。
    钟宴斋已经抽出了其中一张房卡,对经理人道:我们一起睡。
    啊?经理人略微脸红了一下,我、我不是很方便。
    钟宴斋懒得理他,对林奇道:走。
    经理人:原来不是说他。
    经理人在原地尴尬了一秒后,举着房卡跟了上去,小钟,我订的可是大床房啊!
    大床房这种东西对林奇来说不但不讨厌,还很习惯,经理人确认没问题后也就离开了,这次终于眼色爆发,体贴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看来小钟和小林相处得真不错,经理人对两人的和谐乐见其成,关门的时候心里一乐,不知怎么,嘴角还挂上了一点窃笑。
    林奇长出了一口气,甩了背包,直接倒在了大床上,喃喃道:雪山不会这么狠吧。
    既然特意把赛道设在这儿,没理由不利用这里特殊的地形,钟宴斋拎起林奇扔在地上的背包放到沙发里,将自己的背包也放到那儿,环手俯视双眼无神的林奇,怕了?
    林奇瞄了他一眼,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怕了。
    林奇的作风从来都是肆意自由,怕这个字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人生里,如果怕,也就不会选择赛车。
    为什么?钟宴斋道。
    头顶的吊灯散发着刺眼的光穿破睫毛,林奇眨了眨眼睛,我也说不清,不知道,反正突然就挺怕死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膛慢慢起伏,不想就这么结束。就算是注定的离别,也想拖延到最后一秒。
    浪子是鸟。
    他们自由地飞。
    有一天,他的脚上忽然多了一条线,他忽然就害怕飞得太高,回头见不到线的另一端。
    钟宴斋抓住了那条线。
    林奇正沉浸在要死要死要死的自我猜测中,忽然被猛然俯身抱住他的钟宴斋压得猛咳了一声,我操,你谋杀亲夫啊!
    钟宴斋亲了一口他的侧颈,沉默地用力抱着林奇,顺便把黑化值降到了10%。
    林奇一脸懵,果然诚实的孩子有糖吃,他就是把他怕死的想法给交待了下,钟宴斋就这么高兴吗?
    林奇拍了下钟宴斋的肩膀。
    两人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抱着。
    打破温馨静谧的是林奇肚子里一连串响亮的咕噜声,跟打嗝一样,起头之后完全无法控制。
    林奇:很感动,但是很饿。
    半小时后,外卖到达,林奇搓手吃烧烤,烤五花肉由锡纸包着,小心地揭开,一股带着肉香的热气迎面扑来,林奇陶醉地吸了口气,抽出一串洒了辣椒面的焦黄烤五花肉,一口咬下去,他幸福地差点没掉眼泪,撸掉一串后,啪的一声,冰可乐适时地递到了林奇手边,林奇痛饮一口,辣得哈了一声,爽
    钟宴斋盘腿吃烤羊肉串,瞟了他一眼,刚刚那个恍惚地说自己怕死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作为一个有力的青年,林奇饭量很不错,可以持续地沉迷在烧烤的快乐中,吃得有点飘了,他抬起腿把脚搁在了钟宴斋大腿上。
    钟宴斋回过脸,林奇喝了一口可乐,对着他挑了挑眉。
    钟宴斋低头,林奇脚上穿着白袜子,坐了一下午的飞机,又是晚上,脚有点肿了,袜筒紧紧箍在脚踝,雪白的袜筒和屈起膝盖微微往上游的牛仔裤中间是一点干净古铜色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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