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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被迫恋爱后——泡面香肠君(13)

    乐斐搂住未婚夫的腰,撒娇的蹭蹭他:好啦,我不是没事吗?
    你去学校干什么?找乐阳吗?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带他去医院不就行了?
    乐斐摇摇头,要是那么简单他就不用趁蒋菲菲父母闹事的机会,支开一个保镖,再求另一个保镖通融了。五年牢狱之灾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太残酷了,不如改成公开道歉,再赔偿,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协商,乐阳应该会同意的。
    说到底,蒋菲菲是为了他,他不能眼睁睁的不管,哪怕大哥反对,也要坚持到底绝不能放弃。
    为什么不回答?难道遇到麻烦了?
    韩暮把乐阳的名字,硬生生改成别的了。最近乐阳变化很大,没那么尖锐疯癫了,所以想试着改变态度,免得韩氏夹在乐氏中间难做。可乐斐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韩暮心疼至极:告诉我好吗?咱们一起面对。
    未婚夫的热切关怀,安抚了乐斐焦躁不安的情绪,试着吐露心声:我想让他们和解,蒋菲菲的父母一直咬着不松口,对乐氏影响不好。
    叹口气,乐斐红了眼睛:大众同情弱小,何况蒋菲菲还是女孩子,更容易得到同情。
    该死,明明不是你的错。
    你别这样,我害怕。
    收起恶狠狠的怨念,韩暮亲了亲宝贝的额头,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
    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许动乐阳,他是我弟弟!
    乐斐抓着未婚夫胸口,凶巴巴的,殊不知看在韩暮眼里根本没有杀伤力,别提多可爱了。忍不住捧起巴掌大的小脸,无奈的道:人家可没把你当哥哥,听乐盛的话,别再和乐阳接触了。
    站在楼梯转角的乐阳冷着脸,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要不是有宝宝,他一定会过去。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乐阳回头看去,是管家慈祥的笑颜。
    哒哒哒
    管家闲庭散步的走出去了。
    两位少爷好,需要准备餐点吗?
    乐斐立刻从未婚夫怀里出来,慌乱的整理衣服。韩暮真是的,总喜欢动手动脚,被瞧见了吧?以后还怎么见人?
    韩暮疑惑的盯着管家,因为他知道这位老奸巨猾的家伙,不会不懂非礼勿视的道理,更不会无缘无故现身。
    抱歉,不小心听见了两位少爷的对话,管家恭敬的弯下腰,但脸上并没有抱歉的意思,还很严肃的道:乐少,恕我冒昧,蒋小姐的案子属于个人行为与您无关。
    可她也是好意,乐斐难过。
    好意?既然说不通,那管家就换个思路:如果有人打着为您好的名义杀人呢?也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吗?
    安叔,你僭越了。
    面对二少的指控,管家再次弯腰道歉却没有退缩:惩罚蒋菲菲是乐氏和韩氏的默契,杀鸡儆猴,也是立威的一种方式,不然谁都敢踩一脚怎么行?再说了,她曝光的可不单单乐四少一个,还包括二少您。
    韩暮沉着脸:
    乐斐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俩。
    靠着墙壁的乐阳笑了,终于明白管家不让他出去的用意。
    身在漩涡中的韩暮本来就不无辜,媒体不敢提他,就真置身事外了?真以为自己清白了?
    是他在大礼堂走廊里堵的乐阳。
    是他主动侵入清风国度小区的。
    甭管以前如何,在这次风波中乐阳没错。
    何况这是两家长辈做的决定,乐阳怎么答应?韩暮哪来的脸要求他原谅?尤其是乐斐,他更没资格。
    只是没料到管家这么刚,直接怼雇主!是韩墨授意吗?
    暗流涌动的气氛令乐斐惴惴不安,十分讶异,又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暮哥,送我回去吧?
    这句话像导火/索般引/爆了韩暮的炸/弹:走什么走?你劳累奔波是为自己吗?还不是为两家公司的名誉?乐阳太不懂事了,乐盛保护他是尽大哥的本分,他倒好,心安理得的享受一切,什么也不付出!
    少爷,乐四少刚回家半年,父母兄长偏疼一些很正常。
    管家不得不提醒二少,这是乐家的内务事,而且乐总在晚宴上亲口公开说过乐斐是养子,会给百分之一的股份当嫁妆。听着感人,每年一亿多红利,可除了这些别的就不用想了,没有继承权。明眼人全能瞧出乐总的态度,内外有别,到底是乐阳更金贵。身为养子,乐斐也不该指摘乐阳,这是最基本的本分。
    你什么意思?偏疼就可以打压另一个吗?安叔,我一直以为你喜爱乐斐,会体谅他的难处,没曾想,你也是个趋炎附势的人,韩暮听出了弦外之音,也不愿当着未婚妻的面掰扯,指着门:今晚我留他住下,你回家休息两天,顺便冷静冷静脑子。
    自己才是韩家之主,若管家再这么无礼就开除吧。
    而管家也有坚定的立场,乐阳就在附近,是韩墨长这么大头一回动欲/念的人,绝不能在家里受委屈。
    谢二少体恤。
    不卑不亢的管家顺着楼梯往上走,对上乐阳关心的目光时,笑容非常温和,抬起胳膊半拥着乐阳的肩膀往里走,小声的道:我掩护您换衣服。
    好,乐阳动了动嘴唇,无论管家因为什么护着他,不可否认,他心里是有一点触动的:其实你不必这样。
    别担心,我在韩家当30年管家了,从小看着二少长大,了解他的性子,虽冲动,却不是会打长辈的人。而且几位韩家长辈都放过话,让我管教二少,所以,今天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罢了,您不必自责。
    就算如此,我依然谢谢你。
    管家打开客房的门:您在这儿等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嗯。
    关好门,管家掏出手机联系了两个保镖,让他们守在外面,才去乐阳的休息室拿衣服。两人换下工作服,管家亲自开车送乐阳回市区。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而不开心。
    快毕业了还去书店买书啊?
    不是的,我忽然对厨艺感兴趣了而已。
    阳光轻洒而下,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落在乐阳身上,灿烂无比,仿佛多了一层光润般炫目。管家眯着眼,直到看不见乐阳的背影,才把今天发生的情况告诉韩墨。
    夜色正浓。
    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从贵宾通道走出来,鹤立鸡群站在中间的人正是韩墨。
    搞定了一个大项目,但他并不开心,坐上劳斯莱斯后低气压更重了。想起韩暮说过想和乐斐过二人世界,韩墨看向窗外的世界时,冷冽的视线里闪过一抹淡淡的伤感。明明有两个家,他现在哪个都不想去,又不愿意住酒店。
    叮。
    进来一张图片。
    乐阳捧着第一次烤的小饼干,笑容甜蜜,就算脸蛋黑了几块,也压不住他的风采。
    饿了。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韩总想去哪儿吃?
    坐在副驾驶的保镖道:还有三分钟到韩宅,要不要通知厨娘?
    调头,去清风国度。
    【小剧场】
    墨:一天天的总勾搭我。
    乐:打卡而已
    第22章 大佬要留宿
    新出炉的小饼干卖相一般,但味道挺好,乐阳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做居然成功了!
    放嘴里一咬,嘎嘣脆,乐阳高兴的又吃一块。
    噹噹噹,有人在敲门。
    谁呀?
    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以为是邻居或物业的乐阳瞪大眼睛,惊讶的合不拢嘴。大佬怎么来了?不会是为了小饼干吧?
    乐阳有自知之明,赶紧打开门,一道冷风吹进来,只穿半袖睡衣的乐阳瑟瑟发抖,差点竖起眉毛。
    不欢迎?
    欢迎,乐阳连忙让开位置,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太着急,忘记穿拖鞋了。玄关的瓷砖和木质地板不一样,天天来来回回的踩自然会脏了。
    韩墨随着乐阳的视线往下看,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有点窘迫,更像怕冷的样子。站在门口的韩墨脸黑了,大腿一迈,将冒冒失失的小家伙打横抱起,甩掉黑皮鞋,快步走到沙发前放下人。
    后面的保镖立即关上门,守在外面。
    陷入软绵绵的沙发里,乐阳蒙圈了,脑袋上仿佛有好几只小天使在转圈圈。
    望着近在眼前的盛世美颜,乐阳目瞪口呆,傻乎乎的模样恰巧取悦了韩墨,不仅不去计较小东西搬家没告知的事,还心头痒痒的,很想摸。
    忍耐不是韩墨的性子,强势的他慢慢低头,高大的身躯瞬间笼罩下来,双臂撑着沙发扶手,正好把小好几圈的人困在胸前。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仿佛掌控了乐阳的人生,可以随心所欲。或许,没说搬家是不想添麻烦吧,毕竟,韩墨自己也没料到有一天会过来。
    想来乐阳也很欣喜吧,他那么爱我。
    韩墨紧紧的盯着属于自己的小猎物,大手顺着他的曲线往下滑,直到捏住凉凉的脚丫子。
    不爱穿鞋?
    啊?乐阳有点晕,缩了缩腿,男人抓的更紧了。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韩墨身上的气息非常凌厉,威压更是无与伦比,但他并没有生气,低声道:不爱穿鞋?
    睫毛抖了抖,乐家觉得大佬超别扭,明明说不愿意多讲,可还是重复了。其实你可以不来的,何必在这受委屈呢?
    乐阳滚了滚喉结:一时忘了。
    下次不用急着开门,穿鞋花不了多少时间。
    发现大佬误会的乐阳没解释,害臊的抿抿嘴,眼角却偷偷瞄正在抽纸巾的大佬,他要做什么?
    哎,别介!!
    乐阳猛地坐起来,像虾米似的蜷成一团,努力伸长胳膊去推男人的手。
    别乱动,韩墨夹着乱踢的腿,还是我行我素的擦掉几个小黑点。现在好了,白白的,比料理店里的嫩豆腐还细嫩有光泽,恨不得韩墨的牙齿在蠢蠢欲动,瞳孔的颜色也跟着变浓了:我饿了,小饼干呢?
    终于得到自由的乐阳噌一下跑进厨房,站在男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好热,他摸了摸脸,暗叹真不争气,被碰一下就受不了了,万一哪天被撩,岂不是要瘫软如泥了?赶紧喝杯凉水,把小饼干拿过去。
    男人坐在沙发上,板着脸,十分严峻,目光肆意的打量房间,就像主人一样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就算乐阳知道男人天生性情冷淡,并不是故意的,也依然有些胆颤:那个真的要吃吗?家里有面条,有蔬菜,我可以马上煮一碗热腾腾的面!
    嗯。
    果然嫌弃了。
    乐阳也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原本是想刷刷存在感,装成喜欢他的样子,但制作过程乐阳非常仔细认真没敷衍一丝一毫!扭头回到厨房,乐阳从抽屉里拿出围裙穿上,再煮水,切菜,下面,汤头虽没什么油水但味道清新入味,易消化,最适合晚上吃。
    面好了!乐阳摆上笑呵呵的面具,走到沙发前,见男人没动就试着伸手拉他:快去洗手,现在不吃一会儿要坨了。
    韩墨顺势站了起来,比乐阳整整高一头。
    每次只能仰视的乐阳并不在意,就当对方是吃激/素长大的。把人推进卫生间,乐阳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桌子上,再把摆在客厅的花拿过来,这样一看既美观又养眼,希望抽风的大佬吃完立马走人,乐阳不愿意和他继续暧昧了。
    说白了,他怕沉沦。
    韩墨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太有吸引了,哪怕他不说话,凶,傲,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扪心自问,韩墨这种人不适合谈恋爱。
    怎么说呢,暖男有都是,为什么要被他冰冻呢?你活泼一点,被他盯着看,都会自惭形秽,反省是不是妨碍到他赚一个亿了。
    韩墨出来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脱了高定外套后,动作优雅的搭在扶手上。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潇洒的拉开领带。
    乐阳屏住呼吸,明知人家只是脱个衣服而已,他还是红了脸。
    坐在椅子,韩墨拿起筷子时微微一顿:你的呢?
    刚才饼干吃多了。
    尝了一口,韩墨似乎很满意,慢条斯理的全吃光了。
    乐阳乖巧的递上纸巾: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再给你做。
    好。
    韩墨静静的喝水,猛兽一样的目光跟着乐阳捡桌子,收拾厨房的锅碗瓢盆,还有各种各样的调味料。原来煮面、做饼干要用这么多工具和食材,耗时、耗精力,倒是辛苦他了。
    见乐阳要洗碗,韩墨悠悠的道:客厅里还有一个盘子。
    啊!谢谢你。
    乐阳快速的走到茶几旁一看,雪白的盘子上只有一点点饼干渣!止不住的雀跃在灵魂里跳跃,就像一刹那花全开了的感觉。
    美滋滋的乐阳扬起眉梢,因为太雀跃,都没留意到韩墨近身了。
    这么开心?
    乐阳轻轻嗯了一声,扭头要逃,被韩墨拦住了去路:有大号睡衣吗?
    他想干嘛?在一刻,乐阳的大脑在高速公路上狂奔而去,罢工了。
    大号睡衣。
    乐阳眨眨眼,大佬的意思他懂:可,我这里没有其他房间。
    你不愿意我留宿?
    当然愿意!大声地表完爱意,乐阳又吞吞吐吐的,甚至把盘子抱到怀中:我是怕委屈你,床不大,而且没有多余的枕头,被子我躺好几天了,不是新洗的,出身高贵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洁癖,说成这样,我就不信韩墨还敢留下来。
    韩墨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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