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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过分可爱[快穿]——诗槐(76)

    这下是真的大大超乎了许夕的意料,看着他眸中没能掩藏住的波动,折昱恶作剧成功似的笑了一下,终于又有了小时候灵动狡黠的影子:被我说中了?别惊讶,毕竟这么久以来我一直看着哥哥呢。
    许夕这下不是惊讶,简直是惊悚了,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嗓子有些发紧:什么意思?
    折昱却故意不往下说了,存心吊着他似的,换了个话题:说起来,哥哥不纳闷这是哪里吗?
    许夕方才便已不动声色的迅速将周围环境扫视了一圈。可以肯定,这里绝不是天界,因为天界绝不会是这样的荒凉死寂,寸草不生。
    这里分明是鬼界。
    是我做的手脚。折昱说,露出一个遗憾的神色,没办法,谁让哥哥是个负心薄情郎,我若不主动来找你,你怕是要把我忘没影了吧?
    许夕没说话,余光往身后瞥了一眼。
    来时的通道已经彻底关闭了。
    别看了,你既然进来了,就出不去了。折昱道,突然俯身靠近许夕,带着一股慑人的寒气,阿渺哥哥,你这副警惕的态度,真的很让我伤心啊。
    许夕想往后退,却被男人未雨绸缪的伸臂揽住了后腰,森冷的鬼气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蔓延至全身,许夕不舒服的蹙了蹙眉: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简直是太不一样了。
    这不是那个信任他、依赖他的稚弱孩子,不是那个太阳似的火热真诚的少年,而是变成了漆黑望不到尽头的暗夜、幽深探不到底的冰潭,神秘、强大,又充满危险。面对这样全然陌生的折昱,许夕本能的竖起了防御,甚至产生了一丝战栗和惧怕。
    尤其是折昱说的那些话,更是让他生出了一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祥之感。
    我自然和以前不一样了。折昱垂眸望着他,若我还是以前那副傻样子,你今天也不可能再见到我了。
    他没有多说,许夕却能明白。
    这可是六界中被称为修罗界的鬼界啊。
    折昱能活下来,甚至将鬼王的位置稳稳当当的握在手中,难以想象究竟经历了多少。
    鬼不会死,只会魂飞魄散。折昱抬起手,轻轻抚上许夕的眉眼,他的手指没有一丝人类的体温,却莫名带着一种温柔的缱绻,连声音都放轻了许多,我面临过很多次那种时候,但只要想到你就都挺过来了。
    我活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今天能站在这里,再一次见到你。
    他不顾许夕的僵硬,把他整个人紧紧揉进怀里,贴在他耳边喃喃道:阿渺哥哥,即使你一点也不想再见到我,可我却真的真的好想你。
    鬼族如今已经停止了无休止的厮杀,四部臣服,因为他们终于迎来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把握大权的鬼王。
    在鬼界的中心地带,矗立的是无人胆敢靠近侵犯的鬼王宫,那堪称奢华的建筑让许夕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愣住了:这是
    完全仿照流花宫的模样建的。折昱笑着给他介绍,哥哥,你喜欢吗?
    许夕不答。
    说起来,自从见了我以后,哥哥还没怎么和我说过话呢。折昱带着许夕进了宫殿,停下脚步转身看他,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许夕不打算再和他兜圈子,直截了当问:你想做什么?囚|禁我?
    折昱太聪明了,许夕甚至有种自己在他面前完全透明的感觉,在这种人面前演戏,无疑是让对方看笑话,倒不如直接摊开来说。
    折昱笑了笑,瞳孔却有点冷:阿渺哥哥,你真的好无情啊。他逼近一步,伸手掐住许夕的下巴,轻轻问,我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价值了,所以你连做戏应付我都不屑于做了,是不是?
    许夕被他掐的有些疼,想去拽他的手,却被折昱用另一只手死死钳住: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许夕不动。
    怎么,你哄过那么多男人,就不屑于来哄哄我吗?折昱一直以来掌控一切的那种冷静自若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脸上现出一丝狠意,攥住许夕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前用力一拉,狠声道,阿渺哥哥,你知道吗?我原以为你只是花心了些,以为你对谢云寒真的有情。当初离开的时候,我就想着将来有一天,一定要把你从他身边抢走。可我后来才发现你原来根本就没有心!
    你用寻药的借口离开谢云寒,接近敖烁,又故意让他产生误会,假装失忆甩掉他,再度找上了萧允你若只是因为花心去招惹他们,绝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你分明有一个清晰的目标,所有人都只是你达成目的的道具,想必当初的我,也是其中一个吧?折昱自嘲的笑了一声,缓缓问,阿渺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
    许夕抬眸盯着他:你一直跟着我?
    不可能,折昱离开鬼界就无法修炼,这几个月如果一直在跟踪他,折昱不可能有如今这么可怕的修为。
    我无法离开鬼界,但我分出了一缕鬼魂跟着你。折昱的手指触上许夕的唇瓣,冷白的指尖揉弄着粉嫩的唇肉,有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色|欲意味,我的鬼魂也能隐身,你自然察觉不到。
    许夕心下微沉,他确实完全没料到过这种情况。
    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告诉我。折昱等了半晌,只得到一片沉默,于是颇为可惜的叹了一声,我原本想对哥哥温柔一点的,可谁让哥哥不听话呢?
    他说着,空气中突然涌现出几道黑色的藤蔓,从不同角度缠住了许夕的手脚。那东西坚韧异常,许夕第一时间释放出魔息想将它们隔断,谁知魔息竟被那藤蔓尽数吞噬,继而释放出一种麻痹性汁液,悄无声息地浸润进许夕的皮肤中。
    折昱接住许夕软下来的身子,高高在上的看着他,露出一个令人心惊的笑容:毕竟像哥哥这样没心没肺、冷心冷情的人,就要被绑到床上,艹哭出来才好。
    手腕被藤蔓吊在半空,许夕浑身都在发抖,疼的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被男人强迫着继续打开。他的身体又冷又热,意识有些模糊,眼角好像流了泪,又被人温柔的舔舐掉。
    连舌头都是冷的。
    许夕迷迷糊糊的想,终于撑不过去,意识陷入了一片昏沉。
    再醒来时,他被好好的裹在被子里,衣服里塞了一个暖乎乎的汤捂子,紧紧挨着他的肚子。
    折昱坐在一边,见他醒了,问:还疼吗?
    鬼族体质寒凉,鬼王寒气更重,他把那些东西弄在许夕体内,着实折磨的许夕不轻,失去意识以后还在捂着腹部直冒冷汗。折昱对他是爱极恨极,很想让他吃次苦头,可看他痛苦的模样,却又实在舍不得。
    许夕捂住腹部,还是有点疼,不过比之前已经好多了。
    折昱想去抱他,却自知身体寒冷,此时会让对方更加难受,只好隔着被子在许夕身上拍了两下,温声提醒:阿渺哥哥,我不像那几个傻子一样好糊弄,也不会像他们一样屡屡对你心软。我知道你不爱任何人,不过没关系,余生你就在这里陪着我,我有时间和你慢慢熬。
    许夕阖上眼皮,好像又睡着了,没有一点反应。
    折昱面无表情的攥紧了手指,盯了他半晌,起身离开了。
    这是什么?
    次日,折昱拿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指盖大小,用一条红绳穿着。他把许夕抱到床边坐下,脱掉他的鞋子,不顾他的反抗,硬是给他系在了脚踝上。
    里面盛了我的一缕魂,系在你身上,就算你跑了,也找的到你。折昱系好铃铛,把那纤瘦白皙的脚腕握在手里把玩,当然,这里处处都针对你下了禁制,你体内又有麻药,跑不了的。
    许夕皱眉:娘兮兮的,我不带。
    哪有?明明那么好看。折昱在他小腿上捏了一下,想想你被**到发抖的时候,小铃铛就会叮叮当当的响,难道不是很有情趣吗?
    许夕叹了口气:你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怎么就长成这么个玩意儿了?
    折昱被他骂了也不生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诡异的笑了笑,身形突然变小,竟恢复到了五六岁的幼年模样!
    阿渺哥哥,还有着婴儿肥的小男孩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冲许夕张开手臂,奶声奶气,抱!
    许夕磨了磨牙:折昱,你还要不要脸了?
    小折昱有点伤心,自己爬到许夕身上,用短短的小胳膊搂住他,委屈道:刚刚哥哥不是还说我可爱吗?怎么又讨厌我了?
    许夕不为所动,这副天使面孔下隐藏的是一个大变态,他吃饱了撑的才陪他演戏。
    哥哥,要亲亲。小折昱把一边肉嘟嘟的小脸送到他跟前。
    许夕冷笑一声,伸手在上面用力掐了一把。
    啊!那片白嫩的皮肤很快就红了,小折昱一下子变得泪眼汪汪,捂着红肿起来的腮帮控斥,哥哥,你太坏了!
    许夕呵呵一声:过奖,没你坏。
    我哪里坏了?小折昱歪着头,用一种天真无辜的语气问,是因为昨天我把哥哥艹坏了吗?
    他用这么一副无害的孩童模样说出这么邪恶的话,许夕浑身过电一般发麻,羞耻的不行,终于忍不住冲他吼了一声:你正常点行不行!?
    一阵低笑响起,是属于成熟男人的嗓音,那孩子转瞬间已恢复真身,浅色眸里含着戏谑的笑意:害羞了?让你害羞,可真不容易。
    少废话。许夕冷冷踹了他一脚,我饿了,去给我弄东西吃。
    折昱也不生气,拾起鞋子给他重新穿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道:遵命。
    他倒是不介意许夕这副态度,相反,他乐意欣喜的很。他见过许夕在那几个男人面前的模样,或充满诱惑,或百依百顺,或柔弱可人可那又怎样?全都是在做戏而已。
    比起那些,他更愿意看到许夕真实的模样,即使对他冷嘲热讽、怒目而视,也比那些假模假样的应付和欺骗好的多。
    确定折昱离开后,许夕立刻去扯脚踝上那见鬼的铃铛,可邪门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一根红绳,而是施了咒符,除了折昱本人,竟谁也取不下来!折腾一番无果,许夕只得放弃,下床去绕着这庞大的宫室走了一圈,去研究折昱布下的禁制。
    那禁制的确是针对他的,许夕的内力被压制的一丝都发挥不出来,再加上体内的麻药,手足绵软,力量连普通人都比不上。那禁制看不见摸不着,却犹如实质,例如那殿门分明没锁,可许夕却硬是走不到门口,一旦超出既定范围,就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回屋里。
    许夕气的不行,只能又回到内室,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灌下去灭了灭心头的火气,不死心的又开始在地上画阵法。通往天界的阵法他应该没有画错,只是被折昱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改换了而已。再画一次,会不会就成了?
    即使只有一丝机会,许夕也想尝试一下。他手动的极快,马上差最后一笔完成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整个人被抱到了桌子上!
    他吓了一跳,以为折昱来了,定定神一看,眼前却没人,四周也没有任何人影。
    许夕皱眉:你隐身了?
    没人回答。
    多大的人了,不要玩这种把戏行不行?这种看不见人的感觉让许夕毛毛的,他挑衅了一句,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许夕也忍不住怀疑起来,难道不是折昱?
    正想着,一股凉意突然靠近,有什么冰冷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
    许夕惊的瞳孔一缩,想往后躲,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固定住身子,再也动弹不得。
    唇瓣被得寸进尺的挑开吮吸,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低低的喘息和靡靡水声,听上去缠绵不已,待一眼看过去,却分明只有一个人坐在桌子上,仰着头红着脸,无助地承受,诡异至极,却又旖旎刺激至极。
    折昱!好不容易被放开,许夕颤声道,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
    没人说话,只有男人隐隐的呼吸声,下一秒,许夕的身子被仰面推到在桌子上,茶壶茶杯一并落下去,啪嚓摔了个粉碎。
    窗户半开,风儿飞进室内,忍不住为她看到的一幕惊讶驻足。只见长发披散的美人歪倒在桌面上,眸含水光,双手无力的捉住自己的前襟,那衣裳却依旧被人故意戏弄一般,一点一点扯开,最后诡异的凭空撕裂开来。接着,美人一只玉足徐徐抬至半空,似乎是因为极度羞耻,足尖微微蜷缩着,白嫩的颜色透出了粉,过了一会儿,便轻轻颤抖起来。
    清脆的叮叮当当声和着低低的抽泣响起,久久没有停歇。风儿捂着眼不敢再看,回头奔出了屋子,体贴的将窗户带上,把一室旖旎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
    他真的好坏呜呜呜
    第90章 风情万种(29)
    哥哥,折昱凑过去,轻轻拍了拍床上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你生气了?
    被子烦躁的往里面挪了挪,用背影给了男人大写的两个字滚蛋。
    折昱才不滚,厚着脸皮爬上床,从后面把被子整个抱进怀里,低声轻哄:我错了好不好?我没想到哥哥脸皮那么薄,他的声音里泄出一丝笑意,以后不那么玩了,嗯?
    玩你个大头鬼!!
    被子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叱骂,许夕简直要气死了,这个王八蛋,居然还好意思提!
    就在方才的那场欢爱里,折昱居然隐身做完了全程,让许夕觉得简直像他自己一个人表演了一场活春宫!
    羞耻的这张老脸都顶不住了!
    也不能都怨我啊,折昱叹口气,谁让哥哥又想逃跑来着?不寻个法子治治你,你能听话吗?
    被子里毫无反应,看起来不想再搭理他一句话。
    折昱盯着被子,眼里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随后将被角猛的一掀,自己也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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