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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总裁文里当极品男配(穿越)——三千风雪

    陆宥脸上露出了一个鄙视的表情。
    说贱,也真是没见过这么贱的人了。
    这个纪沅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嫁给应舒涣之后也不老实,天天从应家偷钱接济纪家。
    陆宥也看不起纪家,虽然纪家出了一个纪熙,但到底小门小户,就跟吸血藤似的,靠着纪熙和纪沅,牢牢地攀附着应家这颗大树,永无止境的吸血。
    纪沅嫁过来一年不到,应舒涣就替纪沅处理了大大小小十几件事情,严重拉低了应舒涣高高在上的逼格,简直从王子变成了村干部!
    上山下乡三步走,精准扶贫到个人。
    这一次更过分,自从纪沅嫁给应舒涣之后,纪沅的舅舅沈建成就一直打着应家的旗号在外面开工厂。
    沈建成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男人,又好色又好赌,以前手里没钱就算了,后来傍上了应家这颗大树,在广州开了一家做奢侈品假货的加工厂,打着应家的旗号到处吹牛逼,还欠下了一千多万的高利贷。
    讨债的找到了纪家,天天泼油漆,闹得纪家鸡犬不宁。
    沈建成的姐姐也就是纪沅的母亲沈艳心疼他,逼着纪沅问应舒涣要钱。
    没错,是要,不是借。
    沈艳早就把应舒涣当成了自己的女婿,拿钱要钱理直气壮,从来都没打算还过。
    而纪沅在应家过得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舒坦,没钱不说,就是应家的一个保姆过得都比他这个小少夫人有尊严。
    应舒涣的父母对纪沅毫不掩饰的轻视、沈艳和沈建成的逼迫,让夹在中间的纪沅彻底崩溃了他根本要不到任何一分钱。
    纪沅在原主的回忆中明白,因为原主死都不愿意问应舒涣借这笔钱,沈建成就想了个阴损的法子,给应舒涣的茶水里面下了药,想要原主拍几张应舒涣的艳照出来,卖给狗仔或者娱乐报纸,获得一笔不菲的收入。
    应舒涣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这样的桃色照片,少说也是几千万起步。
    看完回忆中原主对家人的印象,纪沅无语
    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家人。
    纪沅摇摇头,心想自己穿越过来是摊上极品亲戚了,难怪应舒涣对他如此厌恶穿越,是他从记忆中学到的词语。
    你装什么死?陆宥警告他:你别以为有应老爷子给你撑腰你就真的麻雀变凤凰了,也不看看你的脸,应舒涣要钱有钱,要颜有颜,凭什么跟你在一起?!你要是还要脸,就趁早跟应舒涣离婚!
    纪沅一改往常的胆小内敛,抬头,淡然一笑:我为什么要跟应舒涣离婚?
    陆宥没想到纪沅能回他,愣了一下。
    纪沅从桥边的小路走上来,边走边开口:照你说的,应舒涣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我应该牢牢抱住他的大腿才对,怎么舍得跟他离婚?离婚之后便宜你吗?
    陆宥惊呆了,看着纪沅的表情就像见了鬼:纪沅疯了,他怎么敢跟自己这么说话?
    纪沅是什么人?
    他妈是小三,他就是小三的儿子。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小三的儿子也是小三!
    小三的儿子竟然也敢和他顶嘴?
    陆宥的火从心中起,两步往前,就准备像以前一样,给纪沅狠狠一巴掌。
    拳头刚刚捏起,还没落到纪沅脸上,就被纪沅半路给截住了。
    陆宥感觉到一股杀气弥漫在自己周围,他心里猛地一跳,随后感觉自己的手就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仿佛下一刻就要断了。
    纪沅!你敢拦我!陆宥瞪大眼睛。
    纪沅捏着陆宥的手臂,并没有直接折断,而是冷静地观察着四周。
    他初来乍到这个世界,还不太了解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是否有他对付不了的未知的事物毕竟那在大马路上高速前进的铁皮盒子,让纪沅十分震撼。
    如果这里的人身上都带着一些防身工具,又是纪沅不知道的,那他就吃了哑巴亏了。
    纪沅还不想自己一重生就立刻死回去,来都来了,他还是很惜命的。
    还好,陆宥身上并没有防身工具,如果有,他恐怕早就拿出来对付自己了。
    想到这一点,纪沅松了口气,又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确认陆宥没有同伙之后,用了一阵巧劲,将陆宥的手臂狠狠一敲,然后伸出二指,在陆宥的右肩狠狠点了一下。
    这一招叫蜻蜓点水,看似无害,其实内力已经打进了陆宥的身体中,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就叫做:点穴。
    纪沅点了陆宥肩膀上的一处重要穴道,起初不会有什么感觉,但一炷香之后,陆宥的手恐怕就断了。
    陆宥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猛地抬起头:你干什么?!你想对我动手?!你该不会忘了我是谁吧?你得罪得起陆家吗?!
    陆家?
    纪沅微微皱眉,在记忆中搜寻一圈,似乎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小世家。
    只是原主的记忆实在破损的太厉害,纪沅只要多回想片刻,就头疼不已。
    陆宥见纪沅被陆家吓住,松了口气,不由洋洋得意:果然,还是那个窝囊废!
    不过,他却是不敢再挑衅纪沅了。
    说实话,陆宥是有点心虚的。
    毕竟他只有一米七六,为了进娱乐圈当演员拼命减肥,如今瘦成了一道闪电,风一吹就能抛锚起飞,窜上青天与神舟七号肩并肩。
    而纪沅看上去圆圆壮壮的,胳膊比他大腿还有力气,往常的纪沅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猫,随便他欺辱作弄,但是今天的纪沅似乎变了一个性格,让他从心里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万一真的打起来,自己肯定不是纪沅对手。
    况且,纪沅虽然在应家不受欢迎,但毕竟是应老爷子亲点的孙媳妇,平时偷偷欺负也就算了,今天这个窝囊废像是兔子急了要咬人的模样,真让他去应老爷子面前告一状,别说自己,就是整个陆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啧,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别被我看见,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放完了狠话,陆宥看了眼手机,急匆匆地走了。
    纪沅也没追,毕竟他刚来到这个世界,无权无势,也不了解这里的官文法律,行事自然小心为上。
    穷寇莫追,他带兵打仗的时候,还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纪沅只是把好奇的目光在陆宥的手机上停留了几秒,又移开视线回到马路上。
    他看到路上的行人几乎人人都有这么一个小盒子,不由静下心观察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的肚子咕咕叫了一声,纪沅揉了揉肚子,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饿得有点胃疼。
    纪沅穿越时,是被应舒涣从床上踢下来的。
    现在身无分文,浑身上下摸不出一块钱,巧妇也难做无米之炊,纪沅想吃饭,就得弄点钱来。
    按照原主破碎的记忆来看,他所有的钱都存放在市中心的一套别墅里是一年前他跟应舒涣结婚时,老爷子赠送的婚房。
    纪沅犹豫了一下,毕竟自己刚被应舒涣赶出来,现在又这么灰头土脸的跑回去,实在太没面子了,这不是应了陆宥那句自己倒贴应舒涣的话了吗?
    自从登基之后,纪沅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了。
    半晌,纪沅的肚子咕咕叫的更厉害。
    算了,纪沅认命了,揉着脸颊往应舒涣家里走,脑子里冒出了一句台词:兽人永不为奴,除非多给两百。
    应该是原主的记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笑着想: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
    半个小时后,纪沅站在了别墅门口。
    负责打扫花园的保姆看到纪沅,脸色登时一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鄙视之意显露无疑,接着转身就跑进了别墅里。
    纪沅刚走到门口,别墅里就飞出来一个硕大的瓷器瓶,他连忙闪身避开,接着就是一个美妇人劈头盖脸的责骂:你还有脸回来!你都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哗啦上百万的瓷器瓶碎了一地。
    纪沅从记忆中得知,眼前这位美目怒瞪的妇人就是他的婆婆、应舒涣的母亲:慕幼兰。
    换做纪沅生前做皇帝时,谁敢对他如此不敬,早就拉出去砍了。
    只是现在来到了陌生的时代,他面对的又是在这个世界看起来颇有权势的应家,纪沅还没有蠢到直接和应家对着干。
    他还是个皇子时,就在宫内养成了能屈能伸、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的性格,否则这大周的皇位和江山,也落不到他手上。
    纪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眼望去,客厅里十分热闹。
    慕幼兰和应家的三四名私人医生都围着沙发上的应舒涣,而应舒涣的父亲应许正面色铁青地坐在沙发另一头,甚至还有一位意想不到的人他的哥哥纪熙也在场,并且神情紧张地看着应舒涣,目光中带着一些温柔与疼惜。
    随即,纪熙仿佛注意到了纪沅,目光看过来,眼中有些漠然,也没和他打招呼,仿佛不认识这个弟弟一样。
    第3章 离婚
    看着众星捧月的应舒涣,纪沅心中暗自觉得好笑,认为应舒涣这人简直比贵妃还娇贵。
    贵妃晚上闹头疼,也只是宣徐太医一个人觐见,应舒涣倒好,不过是被下了一些迷药,就娇气的叫了三四个医生。
    纪沅打量应舒涣的脸,他作为男人,实在有些漂亮的过分,嗔笑怒骂,各有风情,唇红齿白,双目含情,年纪不大,脾气倒差,把他比作娇娇的贵妃似乎也没什么违和感。
    慕幼兰心疼死自己儿子了,于是看向纪沅的眼神凶狠,仿佛恨不得吃了他。
    纪沅总算知道应舒涣这目中无人的坏脾气是怎么来的纯粹是应家父母宠出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纪沅回答慕幼兰的话,学着这个世界的人的说话方式:这是我家,我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纪沅虽然不能立刻对应家人发作,但也不想给他们好脸色。
    毕竟自己也是一国之君,放在大周朝,应家也就是个商户,连见天子容颜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是有,那也是得三叩九拜、祖上烧高香得来的机会。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纪熙,道:我还觉得我这位哥哥出现在这里奇怪呢。
    纪熙听罢,脸色有些不自然,与此同时,心中微微有些诧异:纪沅今天怎么了?
    平时看他一眼都小心翼翼地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面带微笑,仿佛才注意到纪沅,温和地回道:小沅,你别误会,我只是听说阿涣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
    慕幼兰提高声音道质问纪沅:我儿子怎么不舒服你难道不知道吗?!要不是小熙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的本事有这么大!
    她的好教养都被纪沅给气没了,本来她就对纪沅怎么看怎么不爽自己最喜欢的小儿子娶了这么一个男人,恨得她捶胸顿足,可是又不能忤逆老爷子的意思。
    于是,她对纪沅的刁难,一天比一天刻薄,今天终于彻底撕破脸皮。
    谁知道纪沅并不像往常一样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反而倚在门框上,淡定地开口:我老公不舒服,我当然知道。
    老公这个词,是纪沅刚从原主记忆中学会的。
    一直没说话的应舒涣忽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纪沅无视了应舒涣的视线,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开口:不过我很好奇,纪熙怎么比我这个合法伴侣还了解应舒涣,你倒是挺关心自己弟弟的丈夫。
    他叹了口气,话里有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应家的小少夫人呢。
    纪熙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然后抿着唇,飞快地看了一眼应舒涣: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话没说完,应舒涣面色不快地警告纪沅:纪沅,他是你哥,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比起早上把自己从床上踹下来的暴怒,现在的应舒涣已经收敛了脾气。
    纪沅依旧没给他一个正眼瞧,让应舒涣莫名有些奇怪。
    他怎么不哭也不闹了?换做以前看到这个场面,纪沅早就吓得浑身瘫软,连连道歉了。
    好了。应父出声,打断了应舒涣接下来要说的话,顺便也用眼神示意慕幼兰少说几句。
    慕幼兰抿着唇转过头,极其恼怒,看到应舒涣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美目含着泪水,又不忍掩面。
    纪熙轻轻地拍了拍慕幼兰的肩膀,这一幕看在纪沅眼里,让他为已经死去的纪沅感到不值。
    怎么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家人?
    自己站在这儿仿佛成了多余的一样?
    纪沅稍稍一联想,就知道曾经的纪沅在应家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了。
    他见过不受宠的皇子,在皇宫里过得连条狗都不如。
    曾经的纪沅,恐怕也是这个境遇。
    应许坐在沙发上开口:既然小沅回来了,那么就把事情讲清楚。
    纪沅听罢,摸了摸肚子,默默吐槽:我还想吃饭呢就不能吃完饭再讲吗?
    他看着沙发上空出来的座位,十分自然的坐了上去,原本还打算翘个二郎腿,发现自己现在的身材限制比较严重,于是作罢,只是换了一个更加轻松的姿势,惬意地休息了一会儿。
    却不想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各自心里都冒出了疑惑。
    纪沅今天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刚才进门时就轻松地躲过了慕幼兰砸门口的花瓶,动作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说话也从胆小懦弱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以前在应家的时候,纪沅永远低着头,十棍子打不出一句话,别说是没打招呼的坐下了,在应家,应父应母不让他坐,他就绝不敢动弹一下。
    哪像现在这样,坐得心安理得,毫无压力。
    而且
    眼前的纪沅不但说话口气变了,就连身上的气质也变了。
    只是随便往哪儿一坐,就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应许在生意场上打拼了十多年,只在一些官场上身居高位的政客身上才体会过这种压迫感。他在建京的地位已经无人能出其左右,就算是面对政客,也从来没感受过这么强的威压,就好像
    就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封建王朝,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自己只是匍匐在脚下的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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