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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帝王掌中娇——四默(48)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时间改回晚上十点啦_(:з」)_
    下一篇要写个真的能打(但还是时不时吐血)的小将军,嘿嘿,就是预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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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48(二合一)
    可是,已经离开上京三天的夏荣山,又如何好追?
    金吾卫离去后,梁王急召言裕华进殿。
    陛下。身披银甲的金吾卫统领,跪在了冰冷的大殿之下。
    裕华,你和朕说实话,上京城中有多少金吾卫可用!梁王紧张得嘴角抽搐,说话时,眼里迸发出不正常的光他为了压抑住心悸,一口气将长忠递来的丹药全灌进了嘴里,现下虽然四肢微微抽搐,神情狰狞,好歹算是撑住了,若是狄人来犯可撑多久?
    启禀陛下,上京城中金吾卫不足两万,若是狄人来犯言裕华适时顿住。
    瘫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冷汗如瀑。
    言裕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拼死而战,至多撑三日。
    三日竟然只有三日?!梁王不信邪地追问,为何只有三日?
    陛下,上京城多是手无寸铁的百姓,金吾卫守卫宫城,从不上战场,三日已经是极限了。
    三日三日梁王的眼神渐渐空洞,哆嗦着攥住龙袍。
    言裕华又追问:陛下,嘉兴关传回来的消息可属实?要不要再
    还派什么人?!梁王嘴角狠狠一抽,秦通达的儿子亲笔写的信,还能有假?!
    那现在
    梁王回过神:去,把太子给朕叫来!
    言裕华领命而去。
    他走出金銮殿时,被刺目的光晃得眯起了眼睛。
    天地一片银白。
    风里传来梁王怨天尤人的咆哮。
    他恨天恨地,恨伤重的穆如归,恨三日前离京的夏荣山他只不恨自己。
    言裕华冷笑一声,缓缓向东宫走去。
    宫中大乱的时候,穆如期还在醉生梦死。
    他被禁足在东宫之中,连朝堂之事都无法插手,旁人若是落得如此境地,必定绞尽脑汁,寻找机会翻身,唯独他,先是花了整整七日折磨夏玉,后将自己关在房中,喝酒度日。
    穆如期打发走了所有来劝说的谋士。
    他为何要费力去讨父皇的欢心呢?
    就算走不出这方寸之地,他也依旧是大梁的太子,依旧是父皇的唯一选择。
    穆如期抱着酒坛,觉得众人皆醉,唯有他是清醒的。
    那些谋士是什么说的?
    他们说:殿下,年终的祭礼,您说什么也要争取一下啊!
    若是让五皇子殿下站在秦皇后身边住持祭礼,简直是对您的羞辱!
    殿下,您也可以请求陛下让您前往嘉兴关,将功补过啊!
    各式各样的说辞,穆如期听倦了。
    他望着一张一张殷切的面容,疯疯癫癫地笑。
    都是蠢货!
    大梁的天下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不过这几日,劝解的人忽然消失了。
    穆如期得了清闲,躺在榻上,高呼道:拿酒来给孤拿酒来!
    拿着酒进屋的却不是东宫的下人,而是言裕华。
    殿下。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瘫在床上的穆如期,仿佛在看一滩毫无生气的肉。
    嗯嗯?穆如期费力地翻身。
    言裕华缓缓跪在榻前:殿下,陛下有请。
    父皇?穆如期打了个酒嗝,两个言裕华在眼前来回转悠,父皇找我哈,父皇找我!
    穆如期忽然开始笑:孤就知道,父皇最后还是还是会找我嗝!穆如旭算算什么东西
    言裕华继续沉默地跪在地上。
    父皇将我禁足又如何?现在现在还不是要巴巴地盼着我回去,因为因为我才是穆如期从榻上爬起来,抓着床纱才勉强没有跌跪在地上。
    他头晕脑胀的哼哼让言裕华皱起了眉。
    五皇子他流的脏血
    什么血?言裕华谨慎地问,太子殿下可要属下搀扶?
    穆如期笑嘻嘻地用手指戳着他身上的盔甲:还能是什么血?当然是身体里流淌的血!
    言罢,甩开言裕华伸过来的手:孤好得很,不用你扶!
    言裕华干脆地收回手,将穆如期说过的话默默记下,然后掏出帕子,擦了擦被碰过的衣袖,目光嫌弃又恶心。
    但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恭敬:殿下,还请动作快一些,千万别让陛下等急了。
    喝醉的穆如期哪里能快?
    太子变成了无头苍蝇,在屋内不断打转,被衣带绊倒后,才想起来叫侍女: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人都躲起来了。
    穆如期折磨夏玉的手段,宫人们都看在眼里。
    如若太子未被禁足,他们还能为未来的一份虚无缥缈的荣光,硬着头皮留下,可眼见禁足时,穆如期不思进取,陛下也对东宫不管不问,宫人们的心思就变了。
    谁也不想死得那么痛苦,好些人宁愿去浣衣局,也不愿意继续留在东宫。至于那些实在走不掉的,能离穆如期多远,就有多远。
    所以穆如期喊得嗓子都哑了,才有两个面色苍白的宫女跑进来,替他更衣。
    孤孤要进宫,你们你们,竟敢怠慢穆如期怒气冲冲地拔出了挂在墙上的长剑。
    宫女们惊叫着瘫软在地上。
    言裕华蹙眉走过去,挡在了她们面前,再次跪地行礼:殿下,先进宫,回来再处置她们吧。
    对先进宫。穆如期趔趄着后退半步,手中长剑伴随着一声脆响,跌落在地,等我见过父皇,再来再来处置你们!
    宫女们面如土色。
    还不快起来,替太子殿下更衣?言裕华无声地叹了口气,催促道,耽误了时辰,唯你们是问。
    是是!宫女哭丧着脸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替穆如期系衣带。
    喝了酒的穆如期却已经忘了要杀她们的话,美滋滋地站在铜镜前:孤若是穿上龙袍
    说话间,两个宫女噗通、噗通地跪倒在了地上。
    连言裕华都惊讶地抬起了头。
    穆如期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前世当过皇帝,知道坐在至尊之位之上是什么滋味,更无法忍受跌落的痛苦。
    没有人在尝过权利的滋味后,舍得放手。
    你们知道吗?父皇老糊涂了,居然信什么仙丹!穆如期扶着铜镜,对着镜子里的影子哈哈大笑,照这么吃下去,他他最多再活三年!
    言裕华面色大骇,两个宫女更是恨不能戳聋双耳,哭倒在了地上。
    行了,走吧。穆如期笑了一会儿,渐渐回神,大摇大摆地走出卧房的门,孤要去见父皇,孤要将让那些觉得孤一蹶不振,与皇位无缘的人都跪在孤的脚下!
    言裕华抿了抿唇,并不说梁王让言裕华入宫为何,只同往常一般,跟在太子身后,化为了一抹银色的暗影。
    而在宫中的梁王已经等不及了。
    怎么回事,太子怎么还没有来?!
    长忠端着参汤,苦口婆心地劝:陛下,太子殿下许是被什么事耽误了您先把参汤喝了吧!
    耽误了?梁王一把推开长忠,顺手将那碗热滚滚的参汤全部泼在了金銮殿前,现在还有什么比国事还要重要的事情吗?!
    陛下
    去,把五皇子给朕叫来。梁王倒回龙椅之上,揉捏着眉心,咬牙道,旭儿旭儿也是朕的儿子。
    长忠会意,转身催促身旁的小太监:还不快去五皇子府上请人?
    殿前的灯漏滴滴答答作响,在击铙的响声过后,五皇子穆如旭出现在了金銮殿前。
    儿臣给父皇请安!
    旭儿?梁王见先到金銮殿前的是五皇子,眼里划过一丝失望,又很快急切地坐起身,旭儿,你可听说了嘉兴关之事?
    穆如旭的神情微微有些慌乱,显然也听到了穆如归伤重,嘉兴关或许已经破了的传闻,当即道:儿臣知晓!
    若狄人打入上京,你你可有法子?
    儿臣穆如旭苦笑摇头,若狄人当真打入上京,儿臣愿意带着全部府兵,守卫皇城,宁死不降!
    可五皇子府上的府兵,也就八百人,如何面对穷凶极恶的梁人?
    梁王的心凉了半截,将希望寄希望于被禁足的太子。
    穆如期以前行事,甚是有条理,在政务上也有独到的见解,如今大梁危矣,他或许
    哐当!
    梁王的思绪被一声巨响打断。
    只见穆如期不知何故,竟然被金銮殿前的门槛绊倒,头朝下栽倒在了地上。
    哎呀!侍奉在梁王身边的长忠吃惊地张大了嘴,弓着腰跑过去,都愣着做什么?快把太子殿下扶起来啊!
    穆如期跌得晕晕乎乎,起身后,先没觉得疼,单单觉得恼火。
    他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伸手就将守卫在金銮殿前的金吾卫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
    区区一个门槛,也敢拦他?!
    剑身上银光闪闪,刚跑过去的长忠叫了声天哪,又忙不迭地退了回来。
    梁王一时没反应过来殿前发生了什么,眯起眼睛,指着四处乱跑的长忠,问跪在殿下的五皇子:旭儿,他们在做什么?
    梁王看不清,穆如旭还能看不清吗?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在金銮殿前举剑发疯的穆如期,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向梁王描述。
    不过也不需要穆如旭来描述了。
    举着剑的太子冲进了金銮殿,金吾卫也跟着闹哄哄地追了进来。
    他们怕伤着穆如期,不敢出手,却又不敢放任他乱跑,就这么一追一赶得在金銮殿前闹起来。
    梁王气得七窍生烟,一口气噎在胸腔中,憋得面色涨红,你了半晌,忽而双眼一翻,软绵绵地栽倒在龙椅上。
    父皇!穆如旭大惊失色,扑过去,父皇太医呢,快叫太医啊!
    这下可好,金銮殿前彻底炸开了锅。
    太医匆匆而来,将晕过去的梁王送到了后殿,穆如期也被冷眼旁观了半晌的言裕华攥住了手腕。
    胡闹,真真是胡闹。五皇子这才腾出心神去看穆如期,结果还没凑近,就被冲天的酒气熏了个踉跄,皇兄,大梁危急存亡之际,你竟然竟然还去喝酒?!
    穆如期醉醺醺地甩着手腕,满不在乎地说着胡话:大梁危急存亡之际?荒唐,穆如归又没造反,大梁有什么
    皇兄!穆如旭倒吸一口凉气,九皇叔在嘉兴关为了守护大梁江山,受了重伤,你怎么能如此污蔑他?!
    穆如旭倒不是真的为穆如归鸣不平,但如今,太子摆明了犯了大错,他要做的,就是将更多的罪名堆在他的头上。
    受了重伤?穆如期敏锐地捕捉到四个字,喜笑颜开,当真是喜事啊!
    皇兄,你
    怎么不是喜事呢?穆如期拍着手,指着穆如旭,难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吗?
    穆如旭躲开穆如期的手,愤怒道:皇兄污蔑九皇叔不够,还要来污蔑臣弟吗?
    穆如期不甘示弱地骂回去:你就是这么想的!
    无人阻拦,两个皇子居然就这么在金銮殿前毫无形象地吵了起来。
    另一边,梁王幽幽转醒。
    准备上前伺候的长中忽而愣住,懊恼地自言自语:真是糊涂了,奴才该换身衣服,免得酒气熏到陛下!
    他转身的时候,被言裕华一言不发地拦下。
    金吾卫统领身上同样沾染着浓浓的酒气。
    言统领,您这是长忠不解地蹙眉。
    公公莫要换衣服才是。
    言统领此言何意?
    两位殿下方才在金銮殿前的争吵,想必公公也听见了。言裕华压低声音,与长忠耳语,待会儿陛下问你,你肯定要如实禀告,也要承担陛下的第一波怒火,倒不如对陛下说,太子殿下是酒后失言,说不定陛下不会那么生气。
    长忠眼底划过一道精光,不评价言裕华的话是对是错,却也没有将身上的衣服换下。
    很快,床帐内传来了梁王虚弱的声音:长忠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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