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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皇帝(穿越)——青枝令(157)

    ***
    渝州首富公子要成亲了!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渝州,同样被他们啧啧称奇的还有据说成婚对象是个男子这件事。
    而在舆论的引导和金钱的诱惑下,竟是说他们好话的比说坏话的声音要多。
    当然,这得多亏了宁家二老发给那些散布引导舆论人的银子。
    在宁家施粥一月为他家公子婚礼这件事后,市面上流传的便尽是二人如何般配,宁家如何心善这种话了。
    以至于到了婚礼时,竟还有不少有头有脸的人送来贺礼。
    楚毓在渝州一向低调,没人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不是冲着他来的。
    倒是有人听到婚礼另一方叫楚景了,但也都是认为同名,堂堂王爷跑到这里做什么?还和一个男人成婚?简直天方夜谭。
    加之见过楚景父子的人又是何等身份,婚礼不可能亲自到场,因此,竟是没人发现他们的身份,楚景和宁缺也顺顺利利,毫无波澜地成了亲。
    婚后楚景便着人收拾东西回京。
    宁缺问起,楚景顿时就有些懵了。
    他似乎、好像、确实没有告诉宁缺他的身份?
    呵、呵!
    他脑子空白了一瞬,面上却半点不显,对他笑着道:忘记告诉你了,我祖籍在盛京,住在这儿是为了陪我爹,他喜欢这儿,我兄弟姐妹都在盛京,他们这次没能来,等我们回去,再办一场婚礼。
    宁缺也不疑有他,更不会想到别的什么,点了点头十分乖巧地应道:那我让人去准备一些渝州的特产和礼物,带回去送给他们。
    楚景艰难点头。
    二人拜别楚毓,启程回京。
    当他们悠哉悠哉游玩了两个月后,才终于到了盛京。
    而当楚景看着那城门口高高的盛京二字时,因为游玩而被他遗忘的坦白一事终于重新浮上他的心头。
    景哥,咱们家在哪儿?什么时候才到啊?宁缺时不时好奇地看车外的街道,又问楚景。
    宁弟如果我说,咱俩在皇宫,你会怎么样?
    宁缺:???
    ***
    当进了宫,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皇宫,还有几个衣着华贵、气质斐然的男女时,宁缺脑子都还是空白的。
    他像木头一样被楚景牵着一个个认人,说实话,他一个都没记住,哦,记住了一个,就那个最威严,穿衣服最不一样的那个。
    这是我二弟,也是皇帝。楚景这样说。
    皇、皇宁缺说话彻底姐罢了。
    你喊二弟就行。
    楚晏倒是先笑着道:嫂子好!
    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喊什么,那就嫂子吧。
    陛、陛下!宁缺差点儿没被吓得心跳骤停。
    认了人,吃了饭后,他又被拉着去拜见了陈乐心,知道这是楚景的母妃后,宁缺十分忐忑,因为他觉得对方不会喜欢自己,然而陈乐心却并没有说什么。
    儿子大了,就是她不喜,也没有任何用。
    这次盛京之行令宁缺宛如梦,直到第二次婚礼当晚,他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楚景,才有了真实感。
    夜里,他抱着楚景,低声问道:景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楚景微微一笑,将他拥入怀,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楚景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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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 落花时节
    买头花了!最时新又好看的头花!
    糖葫芦!糖葫芦!
    新鲜的肉包一钱两个!
    楚如珍牵着马走在街上,一路走走停停看看,片刻后,停在了一家卖糕点的铺子面前。
    她看着面前的一种糕点,出声询问:老板,这个时节还有桃花糕?
    老板得意地笑了,姑娘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我家祖传的法子,让桃花保存个十天半月没什么问题,这盛京里可就我一家能在这个时候还有桃花糕的,您可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楚如珍微微一笑道:是吗?那就给我来几个吧。她摸出碎银子递了出去。
    热腾腾的糕点还散发着浓郁的桃花香味,楚如珍尝了一块,这糕点入口即化,齿颊留香,果然不辜负那超出市场许多的价格。
    楚如珍久未回京,此事也并不着急回宫,她先在街上到处逛逛。
    可盛京这个遍地高官权贵的地儿,碰上什么认识的人就太简单了。
    公子,您救救奴家吧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女声低声轻泣,好不惹人怜惜。
    被她称作公子的男子便于心不忍,对那花楼的妈妈开口道:我欲为她赎身,需要多少银两?
    有他这样的冤大头,对方自是毫不客气道:怜香可是我的头牌,公子您真的要赎身?那妈妈我也不狮子大开口,这个数。她用指比了个一。
    男子问:一千两?
    妈妈好笑道:一万两,不二价。
    他一噎,你这是抢钱啊?!
    妈妈半点不虚,买卖买卖,有买才有卖,您要是不买,我也不能强逼您啊,何来抢钱一说?
    男子更是说不出话了,他有心救人,却囊羞涩,几千两尚且拿的出,一万两他有倒是有,可若是真用一万两买个花魁回去,他这双腿非得被打断不可。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岑小郎君,果然还是这样一副古道热肠的心思,就是不知道,你家里的娘子知道你要花一万两给她买个妹妹吗?楚如珍靠在马旁,悠哉悠哉地看着眼前的人。
    说起这岑小郎君,便是当初与楚如玉有过婚约那位,退婚后他被好生收拾了一顿,并且迅速成了亲,然而婚后竟也不改原来的性子,遇到女人就满脑子怜惜心疼,半点不改。
    那人没认出楚如珍来,但听她这语气,岑小郎君就十分不舒服,若非还想着对方是女子,不与她一般计较,他只怕是想要与她理论一番了。
    楚如珍没兴在这儿围观什么英雄救美,美人又以身相许的戏码,她正牵着马扭头就要走,谁知一阵动静传来。
    官差来了,快跑啊!
    无论是嫖客还是青楼女子,纷纷一哄而散,也就是楚如珍面前几人被绊住了脚步,被前来的官差逮了个正着。
    青楼这种地方,向来是民不举官不究,官差也就偶尔来这里威慑巡查一下,只要跑得快就没事,谁知今儿偏偏有场好戏。
    这下好了,买卖没了,还得去应付官差,少不得要出血。
    而楚如珍却在这队伍里看见了熟人。
    二表姐?
    是小韫啊?楚如珍上前打招呼。
    楚韫兴冲冲道:二表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告诉皇帝表哥了吗?
    楚如珍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没呢,打算一会儿再回去,路过这儿就碰到你了。
    楚韫如今在京畿营里做个小首领,巡查的人就是他带队的,他看了看那些人,对楚如珍道:那姐你等等,快午了,咱们吃了饭呗,你先去对面摊子等等我,我马上就来。
    楚如珍点头道:好啊,还有时间,不着急。
    说着,她便转身朝对面的小吃店走了过去,然而,当她走近坐下,才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即便他背对着她,她却还是一眼便认得出来。
    楚如珍眸光动了动,一时头脑有些空白,连老板问她什么问题都没听清。
    直到老板连番询问引起了别人的注意,眼见前面那道身影也动了动,楚如珍才回过神来,问老板叫了两碗馄饨。
    可对方还是转身了。
    或者说,或许就是因为听到她的声音,这才转的身。
    是他。
    是她。
    二人心同时想道。
    随后表示默契的笑容。
    老师。楚如珍率先开口。
    柯襄笑着道:我这桌子没别人。
    楚如珍听懂了,她站起来,走到他对面坐下。
    没一会儿,老板端着馄饨来了,放在了楚如珍面前。
    柯襄看了两眼馄饨一眼,还是没说什么,倒是楚如珍先开口解释道:还有一碗是小韫的,他等会儿就来了。
    她看着柯襄面前的那碗阳春面,忍不住道:老师没银子吗?珍儿愿意孝敬的。
    柯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道:我只是喜欢简单点的东西罢了。
    楚如珍随意地点头,原来馄饨是不简单的东西。
    她用勺子先给对方舀了几个到碗里,我吃不完,不能浪费,老师帮我吧。
    柯襄看着从她碗里挑出来的几个馄饨,微微怔了怔,随后面不改色的一同吃了下去。
    他们没说什么话,因为很快楚韫就来了。
    一刻钟过后,柯襄便与他们分道扬镳了。
    楚如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墨色的衣衫逐渐隐没在落霞,缓缓离去,不疾不徐。
    可就是不知为何,或许是他的形单影只,又或许仅仅是忽然吹来了一道夹杂着细碎雨滴的风有些微凉。
    细细的雨落在她眼角,令她的心也微微泛凉,密密发疼。
    人已经走远了。楚韫无奈道。
    楚如珍回神,瞪了他一眼,用你提醒?
    楚韫心里翻白眼,要不是他提醒,指不定她要什么时候才会回过神呢。
    楚韫知道他这个姐姐是最爱嘴硬的。
    回家吧。
    楚如珍回了宫,和弟弟见了面后,说了一下他们爹如今的情况和生活如何,便去休息了。
    临走前,楚如珍还拿出个玉佩来,这是送给我侄女的礼物。
    前不久,皇后才生下一位公主,宫正是有喜气的时候。
    楚晏收了,却有些不高兴,我的礼物呢?
    楚如珍无语,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么?
    二姐你真没良心,自己出去玩儿都不知道给我带礼物!楚晏斥责她。
    说来,这几个兄弟姐妹里,就数他最可怜,其他人都能到处跑,到处玩儿,可他只能待在这皇宫里,想出宫逛个街都还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二姐,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可要讨好我,不然我就给你赐婚,让你睡你不喜欢的男人,你也说了,我现在可是皇帝,赐婚可就是一句话的事。楚晏明晃晃威胁,却又意味深长道。
    楚如珍愣愣地看着他,半晌终于回神,抬就要动,楚晏见势不妙赶紧躲开,这才躲过楚如珍的一脚。
    行啊,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都学会威胁你姐了。楚如珍阴沉沉地笑道。
    楚晏怂怂地道:我开玩笑的!你好好休息,我去看我闺女了!
    说完赶紧跑了。
    楚如珍轻哼一声。
    翌日一早,楚如珍就收到了一个锦盒,并伴随着送锦盒来的人的一句话:我家郎君送公主殿下的贺礼。
    贺礼?她有什么喜事需要祝贺?
    楚如珍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赫然摆着一支桃花簪。
    上面的桃花玉栩栩如生,似乎还散发着暗香。
    不不是似乎,而是却是有一股香味,不过却不是桃花香,而是一股淡淡的药香。
    她看着这支发簪,心也百感交集、五味杂陈,面上一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他怎么会
    一滴泪清脆地滴落在桃花上,发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声音。
    楚如珍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高兴多一点还是难过更多一点。
    她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可似乎谁也没走出来。
    她知道这份礼的意思。
    他从不会逼迫她,更不会怪罪她。
    他只会静静守在那里,等到她回来时,等到她看见时,轻轻冲她笑一笑。
    那是在说:我还在这里。
    也是在说:我还在等你。
    明明是从她先开始,可如今不肯上前的也是她。
    而柯襄,从来都是一副包容的姿态,似乎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默默地在原地守候,只要她一回头,便能看到。
    楚如珍赶在宵禁之前出了宫。
    公主殿下,马上就要关宫门了。守宫门的将士说。
    楚如珍淡淡道:我去宫外住一晚。不会有事的。
    她骑着马,来到了记忆里的宅院外。
    似乎从柯襄回盛京后,就没在这里挪过窝。
    不过也是,他全家就一人,左右不过几个下人打扫院子、洗衣做饭,又能需要多大的地方?
    多了也是白费。
    楚如珍到了这外面,却又迟疑了。
    她将马栓在树上,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前来关门的下人看见了她,一愣,姑娘找谁?
    楚如珍还没出声,便看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柯襄。
    柯襄说道:找我。
    郎君回来了!
    柯襄扭头看向楚如珍,要来坐坐吗?
    楚如珍片刻后才道:不会影响老师的名声吗?
    柯襄认真地看着她,半晌,才轻叹口气道:殿下这是你应该为自己考虑的问题,我这般年纪,还在意什么名声?
    楚如珍听着这话,微微一笑道:那可不一定,不都说人越老越看重这东西?
    柯襄:
    槽多无口。
    楚如珍一时间忍俊不禁。
    柯襄看着看着,也没忍住,无奈笑笑。
    二人坐在院子里,月亮挂在了当空,地上映着二人长长的影子,两道影子交融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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