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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疼得一直哆嗦,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偏偏叫不出声。直到嬷嬷将她扎得奄奄一息时,贤妃才悠悠道:“放开她吧,黄妙儿,你如实招来,我还能考虑一下是否饶过你,否则一会儿直接让人将你削成人棍,封到坛子里,说吧,你是不是三皇子的人?”
    黄妙儿哪里敢认,拼命摇头,谁料贤妃却是个雷厉风行的,她直接冲一个嬷嬷使了个眼色,那嬷嬷便拿出一个刀,直接砍掉了黄妙儿的手,黄妙儿吓得直接晕了过去,却硬是被嬷嬷捏人中捏醒了。
    她对面的贤妃娘娘,宛如恶鬼,竟是笑道:“才砍一只手,就疼得撑不住了?都说了若是不招,就将你削成人棍,继续砍!”
    黄妙儿吓得尖叫道:“我招,我招,我不是三皇子的人,我真的不是啊。”
    贤妃冷笑道:“不乖的孩子,不仅要被削成人棍哦,信不信我让你痛苦十倍?拿刀来,一刀刀切掉她的肉,让她痛不欲生,继续!”
    见嬷嬷拎着刀再次朝她逼近时,黄妙儿快要崩溃了,她哭着道:“不要切我,我招我真的招,我是三皇子的人,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我还什么都没做,我可以改投大皇子,改投您,只要您饶过我,我日后就效忠你们,我可以给三皇子送假消息,您饶了我吧!”
    她若是单纯的只是三皇子的眼线,饶了她,再反利用她也不是不行,可是她不该勾引了旁人,还来勾引她的
    皇儿,这么个□□的玩意,贤妃哪里容得下,偏偏大皇子还这般宠爱她,将她封为了侧妃,就冲这两点,贤妃就容不下她。
    见她认了,贤妃就道:“毒死吧,等大皇子回来了,就说她公然行刺我,被你们制服了,逼问她幕后指使时,她自个吞了毒药。”
    嬷嬷们恭敬地应了一声,给黄妙儿喂了一颗毒药,黄妙儿早在听到贤妃的话时就震住了,根本没料到贤妃会这么果断地处决她,她再想挣扎时,却被嬷嬷制服了,直接被灌了毒药。
    她被毒死后,贤妃就命嬷嬷将她的尸体直接送到了三皇子府,自己则让嬷嬷划破了自己的衣袖,拿刀子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不算深的血痕来,她包扎好,就哭哭啼啼入了宫,找皇上告状去了。
    见她竟在大皇子府遇到了刺杀,皇上又惊又怒,连忙让太医给她看了伤,贤妃哭道:“臣妾无大碍,还好臣妾躲得及时,她又被嬷嬷制止住了,臣妾这才躲过这一劫,否则臣妾就见不了皇上了啊。”
    她一向骄傲,脾气也甚为火爆,还从未这样哭哭滴滴过,皇上心中不由毛毛的,拍了拍她的手,“爱妃受委屈了,你放心,朕一定给你做主,黄妙儿人呢?”
    贤妃道:“她没能刺死我,被嬷嬷逼问时,自个服毒了,我气不过已经将她的尸体丢到了三皇子府。”
    这倒像是她的行事风格,皇上眼角抽了抽,“你怎么知道她是三皇子的人?”
    清楚皇上极为重视豫王妃,贤妃直接将梁依童捅了出来,“本来臣妾也不知道她是三皇子的人,是豫王妃提醒的臣妾,臣妾便派人查了查,谁料她竟真是三皇子的人,我今日去大皇子府,就是审问她去了,谁料,她听了我的话,竟丝毫不见慌乱,拔出匕首,就要刺杀我,她肯定是被三皇子指使的,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见事情竟牵连到了梁依童,皇上微微蹙了下眉,派人将梁依童喊入了宫,入宫的路上,梁依童已经听说了贤妃的所作所为,饶是对贤妃有了一定的了解,此刻梁依童也有些惊讶,根本没料到贤妃会来这么一手。
    如此一来,不管三皇子是否承认刺杀的事,但凡皇上查出了黄妙儿是他的人,他都
    必然会惹得一身腥,怎么罚他,全看皇上的态度。
    梁依童心中稍定,清楚皇上将她唤来,必然是贤妃将她卖了,她忍不住磨了磨牙,只觉得后宫的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贤妃平日见了她一口一个妹妹,卖她时却毫不迟疑。
    梁依童倒也没觉得不安,这么好一个给三皇子落井下石的机会,她自然得加把火啊。
    她进来后就恭敬地跪拜了一下,“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的神色倒也还算温和,“起来吧,朕唤你过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听贤妃说,你曾提醒她黄妙儿是三皇子的人,此事是真是假?”
    梁依童点头,小模样温顺极了,“回皇上,是真的,皇后娘娘千秋宴时,臣妾提醒的。”
    皇上:“你是如何得知她是三皇子的人?”
    梁依童恭敬回道:“是王爷出征前告诉我的,说黄妙儿有问题,让我与她保持距离。”
    皇上自然不觉得,她会自个得知这么重要的事,见确实是豫王告诉她的,他便颔了颔首。
    皇上摸了摸手上的扳指,神情有些高深莫测,他虽信任豫王,却不代表,希望梁依童跟贤妃走得太近。
    梁依童心中紧了紧,解释了一下,“最近贤妃娘娘和皇后娘娘一直以诚待我,她们几次邀请我入宫,我都因身体不适没能过来,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那日又见黄妙儿冲撞了皇后娘娘的幼妹,怕她以后也会皇后不利,惹出祸端,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出她的身份。”
    梁依童抿了抿唇,继续道:“我本想直接告诉皇后娘娘的,那日却是她的生辰宴,怕扰了她的兴致,想了想,还是告诉了贤妃娘娘,将此事说出后,臣妾心中才踏实了些,也不知究竟做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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