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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由谁出手……有蒋寒秋和叶离联手,若是明刀明枪打,放眼十洲有一战之力的不过四五人而已,顾苍舒还请不动他们。
    那就只有用阵法了,螣蛇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却找不到他的人,是因为此前他一直在翼舟上,而翼舟在阵中。
    十洲以阵法见长的门派,首推太璞,但顾苍舒要摘干净自己,绝不会用太璞的独门阵法,另一个则是……
    苏毓心中浮现出了最佳人选:金甲门。
    众所周知金甲门是大衍的爪牙,而归藏近来又与金甲门结下了梁子,由他们出马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这宗门庙小妖风大,派系争斗不亚于大衍、太璞,要趁隙利用不是难事,他随便一想都有十七八个办法。
    而且他记得金甲门当初凭着独门阵法在法会上取胜,取走的法器似乎也与阵法有关。
    苏毓揉了揉额角,传音给云中子:“师兄,两百多年前,金甲门在法会上胜出,取走的是什么法器?”
    云中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听他问得急切,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是个阵法,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那阵法号称‘天罗地网’,据说不管修为多高的大能,一旦陷入阵中,便再也无法逃脱,只能束手待毙。”
    苏毓对阿亥道:“别追了。”
    说着一个纵身跃到螣蛇背上:“去太璞。”
    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手中小小的琉璃瓶,紧紧握在手心里。
    第66章 十万火急
    此时, 归藏的翼舟中风平浪静,弥漫着闲散慵懒的气息。
    这日天朗气清,翼舟飞行在云下, 弟子们三三两两站在甲板上,有的谈天说地,有的切磋剑法。
    小顶和沈碧茶、西门馥等新弟子凑在一堆闲聊——如今到了自家门派地界, 她变成鲛人的事也无需隐瞒了。
    众人得知后自然大吃一惊。
    西门馥心如电转,立即窥见了商机:“这么说萧仙子也能泣泪成珠?”
    小顶点头称是,顺便往自己胳膊上重重掐了下, 眼角沁出一滴泪,滚落到腮边, 果然成了颗晶莹璀璨的珠子,泛着点浅浅的樱粉色——她发现不同情况掉的眼泪颜色也不一样, 犯困时流的泪是透明的,痛出的眼泪带点粉, 烟火熏出来的是银灰的……
    她灵巧地接住珠子, 放在碧茶手心:“碧茶,送给你。”
    西门馥目光中满是艳羡:“萧姑娘这眼泪愿卖么?三十万一颗, 若是有成色更漂亮的,还能再往上加价。”十洲富人多的是, 专门收集鲛人泪的不乏其人,不过一般鲛人泪以透明、银色为多,稀有些的是莹蓝色,这种颜色的他却是第一次见。
    沈碧茶两眼发直地盯着小顶:“萧顶, 我要是你,整天不做别的事,从早到晚不停哭,哭瞎为止。”
    小顶吓得直摇头:“不了不了。”她没事哭不出来,也不想一直掐自己,钱够花就行了。若是缺钱,从魔君地宫里带出来的珠宝法器,随便拿几样出来变卖,不比哭省力气?
    几人靠在阑干旁说说笑笑,沐浴在和煦的暖阳中,下方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岭,山花开得绚烂似锦,微风送来醉人花香和清脆鸟语,让人如饮醇醪,筋骨为之一酥。
    小顶惬意地望着同伴们,心里忽然一阵没来由的不安。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她皱起眉,冥思苦想了半晌,蓦地一个激灵:“咦,陆仁呢?陆仁去哪里了?”
    一边说一边比划:“脑袋圆圆的,脸色有点灰扑扑的,总是考第二名那个。”
    众人听见这个名字都愣怔了一下,听她这么一说方才想起确有这么个同窗,都摇头道:“似乎有些时日不曾见到他了。”
    小顶越发困惑,她知道陆仁容易被人忘记,每次到一个新地方,总会提醒着自己数一数人头。
    在郁洲海上登舟时,她还特地数过,那时候陆仁还在的。
    后来她忙着给师父炼药,接连几日窝在房中闭门不出,便没再留意这事——上了翼舟便不会跟丢了。
    她连忙给陆仁传音,却如石沉大海,半晌没收到回音。
    秦芝兰道:“萧仙子别急,既然陆兄已经登舟,总不至于丢了,多半又有谁不小心将他误锁在哪里了。”
    小顶听他说得有理,点点头:“我去找找。”
    众人都道要帮忙,便即分头去找。
    小顶先去陆仁的舱房,发现门没上锁,推门一看,只见里面空无一人,窗户半掩,床上被褥整整齐齐,案上还摊着一本符法书,旁边摆着笔砚朱砂和一张画了一半的符。
    几案和席簟上却已积了薄薄一层灰,砚台里的朱墨也干了,显然已有几日无人居住。
    接着几人又分头把弟子们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
    小顶本来不欲惊动师兄师姐,这会儿也没辙了,只得去找叶离和蒋寒秋,把陆仁不知所踪的事告诉了师兄师姐。
    两人对这个陆姓弟子印象模糊,听小顶说了后,特地去翻了名册,对照上面的画像,这才想起他来。
    叶离和蒋寒秋起初不甚担心,既然登舟的时候在,一个大活人还能掉了不成?多半是弟子们搜寻时疏忽了哪里。
    叶离便即用神识迅速将整艘翼舟扫了一遍,却没有找到失踪的弟子。
    蒋寒秋不信这个邪,亲自细细扫了一遍,什么犄角旮旯都没放过,依然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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