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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反派师尊(修真)——似水如清(6

    而戈欢拍的时候,也是触景伤情,哭戏哭得不能自已,每次都要何亦歌搂在怀里哄好久才能缓过来。
    每个人盯着大屏幕,偌大的包厢里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静到极致。
    戈欢下巴轻靠着何亦歌肩上: 我感觉我又经历了一遍,
    有什么新的体会呢?
    你最后为什么要控制我?
    这个问题,宝贝儿,不要再问了,我已经认错并为此付出代价了,我错了,错了
    他打死不会忘记演完这一场,戈欢生了七天七夜的气,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
    最后他使出浑身解数,哄了半个月才有所好转。
    我到现在还是觉得你特别狠心,你以后会不会还这样,丢下我, 戈欢也是看到剧本的时候才明白根本不是自己入魔误杀了他,而是何亦歌自己。
    演这场的戏时候,他酝酿了好久,因为快绷不住那种窒息感,崩溃感。
    怎么会,怎么舍得,宝贝儿,别乱想,我天天巴不得与你腻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开,分开一秒我便觉得难受,度秒如年。
    戈欢用下巴轻轻蹭了肩,轻描淡写道:这还差不多。
    每次被甜言蜜语转移了过去,这次也不例外。
    何亦歌习惯性抚摸他柔顺的发丝,此刻戈欢就像一只挠人的小猫咪,格外惹人怜爱。
    你,你干什么? 戈欢伸进衣服捉住兴风作浪的手,你,越来越放肆了
    这还有几分像以前的何亦歌,当初一副禁欲高冷直男样,现在呢。
    不过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宝贝儿,今天难得的好日子,来一次
    嗯,那我们,去开个房间,或者去厕所
    没事,他们都在专心看屏幕,我们做我们的不会让其他人看见的,信我
    这边进行着如火一般的激情运动,另一边苏千玉握着李小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小小,我看网上说这本书是以你自身为原型,真的吗?
    他不是没看,是看了没太懂,不理解极星子为什么要折磨自己的徒弟,灵核比徒弟重要吗?还有戈欢为什么被极星子三番两次折磨还他妈贱兮兮地不走,简直欠虐!
    又不敢这么直接问,是他心肝儿写的,一定是有深意。
    不要听网上瞎说,本故事纯属虚构, 李小微微仰头,他希望这辈子苏千玉都不要知道这本书里的极星子是以他为原型写的。
    估计得气个半死。
    不过剧本改过以后,只会难过得半死吧。
    好在苏千玉压根儿没往那处想。
    那你下一本想好写什么了吗?
    没想好,写千玉哥哥好不好,
    我? 苏千玉捧起李小小小的脸庞,亲了一口: 我有什么好写的,写我怎么英俊潇洒吗,那也可以,最好多给我配几位美女,都得为我要死要活,离开我不行那种,那这样子吧,我出身高贵,就普普通通一皇子,然后
    李小往他腰间狠狠一掐,痛得苏千玉咬牙切齿:你想得挺美,我肯定将你写成矮矬穷,爹不疼娘不爱,从小捡垃圾为生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小小,亏我刚刚还想将皇后之位留给你,你竟然,哎,最毒男人心
    嘿嘿
    苏千玉凝视这张嫣然笑脸,也不管了,低头含住李小的双唇,动情地吻了起来。
    李小脸腾的一下红了,水灵的大眼瞪得浑圆,这好歹有人在,怎么能
    他忙想挣脱开,苏千玉正在兴头,牢牢环住不允许动弹。
    唔千玉哥,
    苏千玉松开,用拇指左右轻轻摩擦他被吻得湿润殷红的嘴唇。
    我忍不住了,小小,你看对面那老两口都没羞没臊的,要是不好意思,我们先离开好不好,放心,不会耽误的,还早呢。
    李小低喘连连,小脸羞得不行,已把头深深埋在他胸膛中,也没时间去看看他的话真假,默许了
    大多数人盯着屏幕播放的《相欢传》第一集 ,没注意到另一端苏千玉横抱一人离开了包厢。
    晚上十一点半。
    湖畔两侧,高楼大厦林立,不知为何今夜有些阴暗,只有环湖边上的路灯点着,以前灯火通明,彻夜长亮。
    两人心情极好,决定散步回家,酒店定的不太远。
    凉风习习,寒意渐浓。
    身上突然多了件外套,戈欢腿还有点合不拢,不得不扶着罪魁祸首。
    还算你有点良心,
    我说抱着你,宝贝儿又不让
    没那么娇气,信不信我还可以再来几回合。
    那我们今晚回去不许停地做一夜,怎么样?
    没问题啊,看看到底谁更持久。
    两个人惬意地在湖边散步,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说话即便很小声,也被无限放大。
    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何亦歌停下步伐,依着栏杆,看向湖面。
    当然,这是我们倆大学经常来的地方,就是在这,我加了你微信,你那时候特高冷啊,宿舍其他人早就主动加我了,就你偏偏还要我主动,要是我脸皮不厚点,咱倆是不是没戏了。
    瞎说八道,要是早知如此,我肯定热情似火地倒贴,天天缠着你,甩都甩不掉,就跟那牛皮糖一样粘着。
    现在挺会说啊,何总。
    何亦歌笑着一手将他搂近,犹豫了会儿,还是问了句:欢欢,你这次回美国,事情进展如何?我是说试管婴儿,女方
    虽然何亦歌表面没有说什么,但戈欢清楚何亦歌应该蛮介意的吧,换做他,也不想何亦歌和别人生一个孩子。
    打死也不想。
    他直接抢过话,用一种轻快的语调说道:  蛮顺利的啊,本来想让我妈挑挑就好了,我怎样都行,但转念一想,那以后毕竟是我儿子呢,不能大意
    日子定了吗?
    明年吧,主要在一个问题上我妈爸与我产生分歧,我不赞同我妈说孩子她们带,哪有孩子生下来跟着爷爷奶奶的,不需要父爱吗,我就坚定孩子一定得自己带
    那欢欢准备好了吗?
    何亦歌的语气很沉稳也很小心翼翼,怕惹得对方不开心,说到底这件事是戈欢为了自己与家里闹翻妥协,他内心深处是感激不尽,更多是心疼。
    而戈欢语气很欢快,两者截然不同。
    不是有你吗?老公~ 戈欢手窜进他腰间,将他拉离栏杆,顺带挡了他身前,头微微抬起,撒娇似的试探:你会照顾我的宝宝吗?
    何亦歌按耐不住,双手捧起他的脸,无比虔诚道: 戈欢,
    嗯? 戈欢疑问地望着那双漂亮凤眼,眼里印着他影子,盛满深情,悸动。
    湖边寥寥无人,除却风吹湖声,两人规律的呼吸声,听不见任何其他动静。
    今晚安静得可怕,黑得彻底。
    我想娶你,换句话,我嫁你,我们结婚吧,我会照顾好你,还有我们的宝宝。
    短短几个字如同点了戈欢的哭穴,他控制不住,眼泪刷得一下落下来。
    心莫名一颤,何亦歌眼神极其诚挚,言语也极其真诚。
    终于等到了。
    待反应过来准备回话时,却又是另外一番心境,这话是极为动听,也是他盼了好久好久,三年前就把户口本从家里带来了,等到现在何亦歌才说出口,可就这?
    换做以前,那肯定秒答应,现在,绝对不行,那也太草率,随意了,哪有人这样子求婚的,男人,果然得到手了,就不愿花心思了。
    他此刻非常难受,酸楚,失落,这种事何亦歌你他妈不愿意花心思,不代表他不愿意,换做他求婚,绝对不会挑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在夜风凛冽里张口就来。
    我还没开始,你就感动得哭了?宝贝
    戈欢气得七窍生烟,抓住何亦歌的双肩,往下拉,撕开他的衣服,一口咬住。
    把今晚吃的所有东西全化作气愤用到这道儿上了,非得咬废他不可,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何亦歌,识相的赶紧收回这句话,让老子来说,绝对让你这头现在只会发情的臭傻逼心服口服。
    欢欢,你现在是开心也要咬一口? 那以后怎么办。
    他痛得叫出了声,艰难地微微举起右手,又垂落,这是自己拿命惯出来,再怎么样也得受着。
    何亦歌很瘦,咬深的话还能磕着骨头,他试图劝说 :欢欢咱,留点力气?
    感受到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戈欢牙齿一松,扫过伤口,稍许歇气,舌腹还卷留着血腥,又一轮齿入开始。
    肩上的牙印从来没痊愈过,新旧交替,与周围白皙的肌肤格格不入,它像红色烙印,也像故意刻的记号,只平添几分艳丽。
    他继续恶作剧似的在他肩上狠狠深一口,浅一口啃咬。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咬你肩吗?戈欢微微松开,可能咬得有些累了,就这样靠在他肩膀上小声说着。
    我做错事,说错话了,欢欢,对不
    因为一咬你,我就觉得自己回到了那场荒诞却又真实的梦里, 戈欢闭上了眼,喃喃细语: 在那个梦里,你我都很勇敢,想尽办法去表达自己的爱意,无所顾忌
    何亦歌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打断了,默默听着,况且戈欢的声音很好听,怎么都听不厌。
    梦里我们俩就像变了个人,所以谁也没认出谁,不再针锋相对,不再水火不容,而是彼此都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你高高在上,冷风霁月,不近人情,却是众徒心目中的神,也是我心中唯一的神明,而你只会对我笑,只对我笑,春风不及的笑,那时候就想,我师尊是不是对我也有一点点爱意,可后来
    戈欢用一种奇怪地方式重复着二人以前经历过的所有事,语气说不上来的低落,难过,忧伤,特别是最后,戈欢声音哽咽了。
    搞得何亦歌有点莫名其妙,心情也跟着低沉,可明明是一件很开心的事,结婚不是二人一直期待的事吗,他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来,而戈欢积极性不是很高啊,难道他不想吗?或者说跟自己心有灵犀,想用另一种方式,另一种身份。
    他手从戈欢腰间慢慢上移,稍稍挪了两人位置,让自己背对湖面,迎着湖风,手摩挲着,欢欢,还有五秒。
    戈欢停止说话,猛地睁开眼,与此同时,远处的湖两边,某一点光圈瞬间点燃扩散,像箭一样极速带动整个湖面,所到之处星星点点,直到汇聚到湖中心,火光飞上顶空,齐齐炸亮了寂静黑暗的夜空。
    第一轮烟火是拉开这场盛大视宴序幕的预热,而后从湖边一轮又一轮蔓延开来的烟花,不可思议地一遍又一遍上演着二人穿书世界的情节,重复着戈欢刚刚口里所说的两人相遇,相识,相依,相爱,相离,相聚,相惜,相欢
    今天是他们离开穿书世界的第七年,在一起的第八年。
    也是《相欢传》开播的第一天,戈欢和极星子的师徒情即将公之于众。
    更重要的是戈欢生日。
    湖心处,四面八方的烟火螺旋式升入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山间,有树,有草,有石头,连溪流都被这烟花勾勒出清晰轮廓。
    树成了蓝色,草成了红色,石头成了粉色,万丈黑空搅成了五彩斑斓的烟海。
    随着范围的不断扩大,场面越来越惊心动魄,戈欢愣在原地,双手紧张地不知所措,牢牢攥着何亦歌,衣服都被他拽皱了。
    这怎么做到的?
    这场视觉盛宴显然没那么快结束。
    前一波烟花定格不到三秒,又一波涌入,再一波,乱中有序,杂而有律,它们缓慢而曼妙,犹如半遮纱,朦朦胧胧的,每一束升入顶空,轰然爆炸,漫天湖面洒落的是。
    各种各样的花儿。
    整个湖面,成千上万,不计其数的花瓣飘落,这场面怎一个美字了得。
    湖风刮过,三三两两飘来,戈欢当然认得,是极星子给他表白时送的几百种不同的花儿。
    今天又以令人叹为观止的方式再度呈现。
    此刻月亮似乎也感应到底下巨大动静,悄悄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白月印染,湖面如仙,美得不可言说。
    山水之际,皓月当空,花容其间。
    对面高楼林立的大厦随之有规律地一排一排地亮了起来,在他倆四周围绕,大屏幕全都闪烁着。
    戈欢,生日快乐。
    戈欢,为师悦你。
    戈欢,为师恋你。
    戈欢,为师慕你。
    戈欢,为师嫁你。
    湖正心,一艘巨大木制古装游船四周迸裂着光点,那光点像萤火虫,一闪一闪,在烟海与花海交织下,缓缓驶来。
    精心装扮过后的无人机相接,于空中拉开帷幕,拼凑成极星子巨幅模样,一手持回雪玉棍,一手捧一束鲜花,迎着戈欢呆滞的目光,飘飘然然,姿态万千,便也万种风情。
    欢欢,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花容月间有什么吗,这就是。
    极星子动态画像飞过二人头顶时瞬间一哄而散,无人机化作夜间会飞的精灵,潜伏在何处角落,一件衣裳从高空飘落,红衣上丹鹤刺绣精致,仿佛下一刻仰首高飞,衣袍丝质光滑如水。
    回雪玉棍蓦然垂落,碎成一颗一颗亮晶晶的钻石,何亦歌伸手接住其中飘落的一粒,晶莹剔透,饱满有型。
    衣服也稳稳妥妥落在手里,他分开处在惊讶中的戈欢,迅速披上,又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假发。
    红衣随意挂在身,透漏几分随意慵懒,朱带将他一半青丝轻松挽起,自耳边拢在头后,余下的头发任意垂落直腰间。
    清风徐来,衣袍猎猎,发尾轻扬,宛如从画卷走出的俊美仙人,灵动秀气。
    极星子回来了。
    戈欢目光收回,凝然于眼前人,恍然如梦,师尊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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