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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反派师尊(修真)——似水如清(6

    何亦歌停下脚步,对众人露出不多的笑容,语气不可多得的欢快:今天大家可以提前下班,你们找个地方聚一聚,我宝贝儿买单。
    突然被cue到的戈欢,很快反应过来。
    他侧身而立,第一次正对大家,一脸星光灿烂却不失尊贵气质。
    大家咽咽口水,这脸蛋精致又漂亮,有些人口水一时没咽好,呛着了,疯狂咳嗽。
    好丢人呀。
    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你们的努力咱们何总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每次在我面前都是夸赞你们,其实我很早就想请大家了,今天刚好有这机会,所以你们放开了嗨,千万不用客气,随心所欲一点,全记我头上。
    然后戈欢对何亦歌眨眨眼,你男人表现的不错吧。
    大家刚开始还在懵逼中,待回味过来,一阵掌声带着欢呼,一浪高过一浪,热烈激昂。
    在狂欢中何总带走了他的小娇妻。
    第81章 相惜
    何亦歌, 说两句情话听听。 戈欢枕着何亦歌的手,十分硬气地说道。
    没大没小的,叫老公。 他将戈欢圈在自己怀中, 本来就很宽大的床,此刻显得更大了。
    你这语气, 感觉我应该叫你爸。
    何亦歌笑意蔓延,忍不住亲了一口:欢欢, 我一直觉得你的眼睛很漂亮, 但现在变了,我认为我的比你漂亮,
    听到他这么一说,戈欢还真细细又装模作样地观察了一遍,赞叹道:你的眼睛的确很好看, 其实我一直觉得凤眸不怎么好看的,但是你这双眼睛啊让我改了观,不知你发现没有, 一般人的凤
    停,我的宝贝儿, 难道不应该问为什么吗?
    被突然打断话的戈欢摸不准头脑: 啊,那为什么呢?
    何亦歌无比深情道: 因为我的眼睛里有你啊。
    待戈欢反应过来, 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
    你自己要我说的,说完了你光笑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你说的情话吗, 不错,太绝了,哈哈哈, 我很喜欢的,再来。
    何亦歌被他笑得什么兴致都没了。
    不说了,不说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用行动证明。他双眼灼灼,如狼似虎瞅着。
    戈欢顿时笑不出来了,明明二人刚刚才做完,又来??!
    何亦歌是人吗?一天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次。
    他咽咽口水: 老公,休息下,我真不行了,你摸摸我腰,软了,软了,腿也是。
    那你刚刚还有力气笑。
    我不笑了。戈欢秒严肃,一副不苟言笑的正经样子。
    何亦歌关掉房间灯,顺手打开床头灯,一室暖黄温光照着床上相拥的二人。
    激情过后,便是细水长流的温存。
    戈欢安心地挨着他肩: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想知道。
    什么疑问? 何亦歌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手依然搂着戈欢。
    你在花容月间准备了什么?
    你没去看吗?
    你走后,我哪儿还有心情。
    何亦歌睁眼点点头: 那就是一个千古秘密了,除了你,没人能进去。
    里面究竟是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了,那是自己费尽所有,为戈欢打造的一世外桃源,千古一绝。
    所以你告诉我啊。
    宝贝儿想想为什么叫花容月间,多品品,就知道了。
    戈欢小声念了念花,容,月,间。
    花容月间,不管品不品得出来也好想一睹风光。
    好了媳妇儿,别念叨了,早点睡,明天跟我回一趟老家。
    他这么一说,谁还睡得着,你,你,好突然,回,回老家干什么??见他爸妈吗,如此重大的事,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想吓死谁。
    何亦歌搂紧在他怀里惊慌失措的身体,柔言哄道:别激动,媳妇儿,只是见我奶奶,毕竟快过年了嘛,还有一件事呢,我一直没告诉你,他略为停顿了少许,用最轻松的语气说道:我自小爸妈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是奶奶抚养长大的,她这辈子最挂牵的就是我娶媳妇,所以不管怎样,我都应该带你去。
    戈欢心头矗立着一个巨大惊叹号!何亦歌没有爸妈,他爸妈呢??!
    想想自认识以来他的确没怎么提过,可自己也没怎么提过自己爸妈啊,毕竟都这么大的人了,没人成天把自己爸妈挂在嘴边。
    竟然是孤儿,他完全没料想到这,他知道何亦歌家境贫困,可回头想想如果一个家庭双亲健在,能有多穷呢。
    何亦歌有今天完完全全靠自己一路拼出来的。
    真是了不起呢,戈欢更加敬佩崇拜身边这位爱人。
    他小声道:  你,不怕,奶奶接受不了吗,到底,我是男的啊。
    换个方式。
    什么方式?让我男扮女装??那不是还得开个变音器。
    他弹了弹这天马行空乱想的脑袋,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很正常见一见,以朋友身份,但在我心里就是带我老婆回家,可我还得提醒一句,我家很偏远,很穷,如果你适应不了可以跟我说说,没关系的,
    戈欢伸出手指按住他一张一合的嘴: 那是你的家乡,你住过的地方,一定是最美的,不容反驳。我早已改掉以前的臭毛病了,什么环境我都可以,而且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能有多穷,你就喜欢骗我,后语气陡转:何亦歌,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呢?我也没刻意隐瞒我家里的情况,
    那是你想隐瞒也藏不住啊,何亦歌道: 因为不重要,便没提,而且我不需要同情可怜,特别是你。反正我很小就失去了父母,没多少印象,我只有我奶奶,我想接她过来,她一直不愿意,老一辈的人总愿意待在生养之地,奶奶身体一向很好,但我看见她腰越来越弯,皱纹越来越深,肤色越来越暗,我知道,能陪她的日子并不多了
    那就多陪陪她,我们一起,在那边陪奶奶过完年,顺便住个一年半载,然后一有空就多回去。
    何亦歌惊讶侧过头,双眸快浸出水来: 真的吗?
    戈欢握紧他的手,十指相扣,增加那份坚定:对,真的,真真的。
    谢谢你宝贝儿,他低头轻轻擦吻了一下。
    戈欢回吻,你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明天就走,速度简直了。
    嗯,也没什么处理的,去了那边依然可以办公,就是家里没有宽带,我已经打电话叫人装了,我们到哪儿应该都差不多了。
    好,
    两人这一次躺好,闭上了眼,准备入睡。
    此刻是凌晨一点,海风吹得呼呼作响,除此之外,静谧无声。
    我有点激动,何亦歌。
    别想了,宝贝,快睡,乖冷不冷,冷就抱着我, 何亦歌迷迷糊糊地伸手将他再次搂近一点,靠在自己下颌处,嘴里还不停地哄着。
    戈欢没做声了,闭上眼便也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那是怎样一个地方呢,戈欢认为这地方是被大自然拥抱过后觉得太美了,所以偷偷藏起来了。
    下高速之后,便看见一条墨绿色的长河流淌在两侧青山之间,蔓延无尽。
    偶尔还可见泛舟游于其中,那一抹小小人影,在山之遥,在水之阴,渐行渐远。
    这是什么河呀?
    戈欢扭过头,问一旁专心开车的何亦歌。
    两人一路换着开,不然路程太远得累死。
    夷水,即艮山清江也。水色清照十丈,分沙石,蜀人见其澄清,因名清江也。
    戈欢笑骂道:你怎么比我还文绉绉,我最近都没随便吟诗作对。
    日日受你熏陶,总该有点变化,对吧。
    这地方真美,难怪养出来的人也是这么好看。  戈欢盯着何亦歌棱角分明的侧脸,不禁赞叹道。
    何亦歌忍不住嘴角上扬: 那我以后也要看看咱家老婆的家乡,那肯定是天堂,不然怎么会养出像天使一样的人。
    哈哈,何亦歌,你现在甜言蜜语,哄骗人一套一套的,我可真担心
    别,我也就只骗骗你,其他人估计也看不上我这拙劣的技术。
    戈欢打开保温瓶,将水倒入杯子中,自己试试还有点烫,又吹了吹,再将杯子递至何亦歌嘴边。
    何亦歌衔住杯沿,一饮而尽:谢谢宝贝儿。
    还喝吗?
    嗯,不喝还没觉得渴,喝了才发现渴了。
    傻。 戈欢继续手里的动作。
    何亦歌突然问道:宋鹤的案子有结果了吗?
    还没,在二审中,真没想到宋鹤这么不要脸竟然还上诉。
    因为他害怕,开始恐惧了,所以慌不择路。
    嗯,这倒是,不过比手段,这东西还真是比不过钱。 戈欢又将吹好的水递到他嘴边。
    媳妇儿总结得太精辟了,哈哈。
    下了高速,倒也没开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哪有又穷又破,明明一安逸的小县城,只是在群山遮蔽,绿水掩盖之下,少了一点市气喧嚣,多了一份不可多得的纯然美好。
    快节奏的现代化生活显然没波及到这座小县城。
    戈欢一眼就喜欢上了。
    但他走近何亦歌的老家门口时,莫名觉得熟悉,虽然他家是经过重新翻修,成了一栋三层小别墅样,可周围有些东西没有变。
    当何亦歌奶奶拄着拐杖从家里出来时,记忆如流水哗啦啦地涌来。
    他小时候来过啊,来过这地方,是爸爸带他来的。他还跟挽风提起过,因为记忆犹新。
    原来,那个敢揍他的小男孩是何亦歌,从小就揍过他了,该死的命运,可又美妙极了。
    他与何亦歌的缘分早被老天爷定下了,就说怎么逃都逃不过。
    想到这,戈欢莫名想笑,早知道小时候直接就领回家当童养媳算了。
    奶奶好, 戈欢忍住心中的激动,给老人规规矩矩作了个揖,他昨晚查了一下何亦歌这边的礼仪,应该没错的。
    何亦歌在侧瞥见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都啥年代没人兴作揖,可是戈欢这么做了,他心又酸又软。
    他的宝贝儿好棒。
    这是谁啊?何娃子。 老人身体倒是硬朗,说话吐词清晰,只是腰可能不太好,需要拄拐。
    奶奶的疑问音将何亦歌拉回现实,可他并未先说话,而是悄悄拉起戈欢一只手,牵引过来,又万分郑重地放在奶奶手心,三只手紧紧交缠。
    他是我这辈子最好的男朋友,叫戈欢,陪我一起回来看您的。
    戈欢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男朋友。
    听起来是很正常,可在他心里,这三个字,却像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动听百倍。
    好,好,快进屋坐,回来就回来,提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浪费钱。
    能让奶奶开心,那就不是浪费钱。
    奶奶显然也是十分高兴的,冷清惯的屋子闹腾了,突然而来的幸福令她眼眶湿润,手牢牢抓住不放开。
    三个人姿势怪异地进了屋,何亦歌叫戈欢陪奶奶说会儿话,自己去提行李。
    这任务分配深得他心。
    戈欢乖乖坐在藤椅上,甜甜地说道:  奶奶,其实,我见过您,
    于是他将小时候的事全盘托出。
    奶奶听完,用不大的眼睛上下细细瞅了一遍:戈家的娃子啊,长这么大了,你们家的人是真好,那时候何娃子爸妈外出打工不幸双亡,你爸妈不知从哪儿听说了,想领养他,只是何娃子自己不愿意,一定要跟我一起,亲自上门来了几次都不愿意,那次带你来,你爸本想用你和何娃子套套近乎,亲近亲近,说不定何娃子就答应了,结果你倒好,直接和何娃子打起来了, 说到这,奶奶咧嘴一笑。
    一旁姗姗来迟的何亦歌听奶奶这么一番言辞,也回忆起来了。
    原来那是戈欢的爸爸,要不是自己坚持不去,说不定也成了自己的爸爸。
    幸好坚持了,不然
    两人有默契地对望了一眼,暗自惊叹,好险好险。
    戈欢继续坐着与奶奶唠嗑,何亦歌就去厨房做饭,本来打算出去吃,可两个人开了一天一夜的车,长途跋涉,都特别累,想随便吃点就回房睡。
    他在厨房煮饭,洗菜,炒菜,忙得不亦乐乎,偶尔还会听见客厅传来的欢言笑语。
    戈欢很会与老人聊天,时常逗得奶奶开怀大笑,老人眼睛都笑弯了,笑成了一条线。
    奶奶,您说何亦歌傻不傻,我那时都说了不用报,不用报,他还一根筋,结果呢,运动会上一个人跑三千米,您不知道当时的盛况啊,好多女生围着他,陪他跑,给他递水,送纸巾,我以为他肯定跑不到终点,可是您的孙子是真厉害,坚持跑完了,拿了我们班参加项目的唯一一个第一名,大一时就出名了,比我还有面儿。
    何娃子做事是这样,一旦认定了,下决心去做了,他就一定会坚持做好,做完,从来不中途放弃,是个好孩子,从来不让我操心,可惜这孩子从小命不太好,我一个老婆子,岁数大了,也给不了他好的生活环境。
    奶奶一说到何亦歌,双眼发光发亮,脸上特别骄傲自豪,口齿格外伶俐:但他自己很争气,上学以来每次都是全校第一。后来中考全县第一,除了语文作文扣了一分,其余门门是满分。县一中校领导亲自来家里招他,学费生活费全免哦,这是我们县第一人,后来果然不负众望,高考依然拿了全县第一,那时候学校老师都以为他会报清华北大,清华北大知道吧,是全国最好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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