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嫁给暴君

第162页

    面对这两人不同的言论,嘉宁撑腮听着,没有发表意见。不过,她心底是比较偏向小娥的,毕竟作为一个母亲,顺风侯夫人的确有点粗心了。
    是以,嘉宁只说了句,“现实果然比话本要离奇得多。”
    作为一国之君,涉及到侯府继承的问题,即使这属于顺风侯的家事,赵王也只能插手了。
    赵王命人将调查的结果告诉了顺风侯,顺便借了些人手给他,嘉宁也给顺风侯夫人赐了些别有寓意的礼。言尽于此,至于怎么做,还要看他们了。
    这件事,嘉宁关心几日便也过了,本以为仅仅是顺风侯的事,没想到过了段时间又有新进展。
    猜那徐夫人孤儿寡母的如何有那种大能量在侯府偷天换日?竟是刚回京城不久的程观帮了大忙。
    寻常人着实很难把这两家扯上干系,但是好巧不巧,程观作为总督,有段时日正好在徐夫人夫君任职的地方待着,也是在那段时间,徐夫人之子暗暗喜欢上了程杏儿。
    可惜徐父虽有官职,到底不高,程观还看不上这个小子。
    程杏儿倒是颇有心计,意外碰见回京的徐夫人母子后,便不着痕迹地引导徐夫人生出这个想法,再暗暗让父亲帮助他们成事。
    徐夫人之子吴霖对程杏儿死心塌地,想必程杏儿父女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才愿意费这些功夫。
    嘉宁听后,不禁感叹了声,“她倒是很有心思嘛。”
    宫要入,暗恋自己的人也不能放过,不仅不放过,还要将其变成一大助力。假使吴霖真的偷天换日成了顺风侯世子,日后对程父及程杏儿的助力自是不用说。
    “人心不足蛇吞象。”福山不带什么感情地评价,轻轻拍打着怀中的猫猫。
    以前在宫中时,福山这种人见得太多了,毕竟那些妃嫔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她这样不择手段之人太过,成功了没什么,但一旦失败了,便是万劫不复。”
    福山轻声,“所以我一直不想学那些,与其冒险去拿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不如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
    嘉宁沉吟,“的确……”
    嘉宁本性也不是冒险的人,大概是生来就拥有的足够多,长大后的运气也不错,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起贪念。
    ……美食除外。
    “猫猫在这儿是不是胖了?”福山忽然摸了摸儿子小脸,入手肥嫩不少。
    “唔……”嘉宁目光游移不定,“御厨做的东西好吃,所以他多吃了点罢。”
    话这么说着,她脑中浮现的却是自己带着猫猫不停尝鲜的画面,小孩儿禁不住诱惑,基本她提议一个就也要吃一个,一不小心就吃成了个肥团子。
    福山就那样含笑看着她,看得嘉宁越发不好意思,即使面前这张脸经过了易容,她也完全能想象出对方的表情。
    正好赵王迈过门槛,嘉宁得救般飞快奔去,“六哥哥——”
    声音极其甜蜜。
    赵王的脚步都跟着停了下,显然突如其来的甜蜜称呼并没有惊喜,只叫他怀疑自家皇后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需要善后。
    六哥哥……福山眼神也跟着漂移了下,没想到会不小心窥见皇兄和嘉宁之间私下的亲密。
    “怎么?”
    嘉宁摇头,“福山回来后也是一直陪着猫猫,我想,能不能寻个机会带他们出去玩一玩儿?”
    赵王挑眉,“福山想去玩?”
    “是猫猫。”嘉宁立刻改口,在赵王目光下又慢慢转口,“嗯……我也有一点点想去。”
    赵王莞尔,他以前不怎么会这样故意逗弄嘉宁,但可能因为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有一些恶劣的想法。
    比如此时此刻的小小促狭,再比如在某种时刻故意把她弄哭。
    咳,不能想,越想,赵王就发现自己越有今晚把这个想法实施的念头。
    他目光别有深意地瞟过,嘉宁随即感觉脖子一冷,凉飕飕的。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之前已经够忙了,但我还是要说最近更惨……每天一睁眼就是上班,一回家躺床上就睡了,所以更新会很慢很慢
    大家可以先屯着,存稿告罄的我真的无力日更啦qaq
    第96章
    赵王答应出去游玩的允诺, 等待了三月之久才被兑现。在这期间,嘉宁偶然会见各位夫人之余,软磨硬泡把福山留在了身边。
    一朝天子一朝臣,就算现在宫中仍然有人能认出福山的面貌,也没什么值得担心, 总归无人敢跑到当今天子的面前去戳破此事。
    福山不愿多留的原因却是因为以前在这待太久了, 她归隐的地方是一片山清水秀之地, 人烟稀少,适合她, 也适合猫猫。
    “对待那些世家夫人,你已做得很娴熟了。于你而言, 她们不算难对付, 与六哥震慑朝廷的方法异曲同工,无非恩威并重罢了。”福山娓娓道来。
    嘉宁伏在栏边懒懒地轻应一声, 手持团扇百无聊赖地扇动,细白的肌肤被亭顶投下的斑驳光影分隔成数个小片,每一片都在闪动着光芒。
    见得此景, 福山不禁被引诱,伸手拨弄那长长的眼睫, 看它在指腹下颤动,如蝶翼划过, 痒意丝丝蔓延。她顿时顽心大起,如此玩了好一会儿。
    起初嘉宁还懒洋洋随她动,时间久了, 便微微睁大眼看去,一副茫然又委屈的样子,似乎在道:做甚么要欺负我?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