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那个起点文男主不开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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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快走了,不是要找灵脉。”
    得,凶兽也爱面子。
    停在灵气异常之地时天色已暗,周遭的景致笼罩在不知何时弥漫的雾气中,数米外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聂连卿让白乔等在一旁,他主动朝雾气中走近。
    “小心点。”
    “嗯。”
    龙泽突然惊疑不定的出声,“这股气息好生熟悉。”他指使着聂连卿行走的方位位置,最后停在一棵像是突然出现的大树旁,“以灵气将树干破开。”
    聂连卿依言照做,树身被灵气包裹住不久,树身像是将灵气吞了,化作幻影消失,地上显出一张精致的棋盘,旁边竟还多出一个让人坐下的石凳。
    棋子排列的极为古怪,黑子已经铺满,形成一个腾飞的龙形轨迹,白字却还一颗未落,好端端的放在盒中,“若是以棋局试炼,也应该留下个残局待人破解,黑子先行占了整张棋盘,白子要如何放?”
    龙泽从他识海中飘出,居高临下的打量那个棋盘,好一会他生气的啐了一口,“老子明明闻到了龙骨的气息,底下肯定是龙陨落之地,什么时候妖兽也开始像人类那样以阵会友了,你看出端倪没有,不然我们直接砸了它!”
    “莫急。”聂连卿试探着从盒中取子,玉雕的棋子温凉细腻,鼻息间好似能嗅到香料沁人的味道,眼前的场景陡然起了变化。
    一个身着华丽衣衫的男子品着香茗与人对弈,棋盘赫然如他所见。
    坐在男子对面的是个容貌秀美,神色温柔的年轻女子,她瞧着底下乱摆一气的棋盘无奈的笑道,“你不是说在人间瞧见老翁对弈,这下棋的方式怎地跟人类完全不同,你让我如何下?”
    男子把茶盏放下,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为夫摆的自己真身,娘子也不必拘泥于凡人给围棋设定的规则,你将自己摆出来把为夫圈起来便好。”
    女子讶然,食指在他眉心轻轻点了一下,笑容无奈,“你啊,说是让我圈你,瞧这张扬的龙爪,哪有我容身之处。”
    “娘子此言差矣,你肚子里还有一只小小龙呢,你们娘俩可不是将我管的死死的。”他笑着在女子额头落下一个吻,“不过为夫甘之如饴。”
    “你惯会说些甜言蜜语哄骗我,不摆了不摆了。”她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还不知会否修成龙形呢,若是像了我可如何示好,九重雷劫要命的很哪……”
    “娘子无须担心,有我在,便是紫金神雷我也替儿子扛了。”
    “兴许是个女儿呢。”
    “女儿更好,娇娇软软如你一般。”两人目光对视间都有种岁月静好的安谧。
    所有的画面就此消失,聂连卿恍惚着回过神,手中执着的棋子险些落在龙上飘的长须上。
    “妻子的原形究竟是什么?”聂连卿坐在石凳上,看着那条欲要起飞的龙陷入沉思。
    龙泽淡淡的开口,“是金蛟。”他看到聂连卿在幻境中所见一切。
    “为何?”
    龙泽冷笑着勾唇,“因为能让天道降下紫金神雷的也便是蛟了,那狗东西恨不得杀尽所有欲要破劫化龙的金蛟。”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是不可能了,毕竟男主还不够强,我让他们搂搂抱抱权当过情人节了。
    嗯~我把龙泽的身体搞出来了。
    接下来就刺激了。
    晚安~熬夜真的伤身,早点睡呦。
    第74章 掉马
    聂连卿将棋盒往旁边推了推, 哂笑道,“如此,到要劳烦你摆这棋局了。”
    本以为他会记仇,没料想龙泽竟很自然的应声,“好。”在聂连卿身后飘着, 他难得语气沉稳的指导对方如何放置棋子。
    “若是此法并非破局良策, 你不要怪罪到我身上。”龙泽不满的说道, “别仗着异火傍身你就不尊重前辈,这一路走来我也帮了你不少。”他就是嘴巴贱了点, 毕竟曾经强大到睥睨万物,让他服软跟要他命似的。
    白乔在雾外等的烦躁, 彩虹无聊的喷.火玩, 地上空出一片被烧成灰烬的真空地带,片刻后它扯了扯白乔的袖子, “主人,我感应到了龙族的气息。”
    阿寻慎重的点头,“我也是。”
    白茫茫的雾气中一道刺眼的光芒直冲上天, 光芒中逸散的力量将迷雾吞了大半,白乔隐约看到聂连卿的身影, 他正俯身去按面前凸起的石块,龙泽的虚影不知受了什么影响, 人形与蛟龙形态来回转变。
    “真的是龙骨,快!快下去!”他失态的发出长啸,光柱中那道蛟龙的虚影似乎被真正的龙身同化。
    此处异变引得不少关注, 白乔跑到聂连卿身边,方才看清他触碰的哪里是石块,分明是地上无端多出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前肢的爪子一点微光闪烁个不停。
    浓郁的灵气从四面八方涌到此处,聂连卿一手与龙爪相贴,一手拉了白乔手腕,“护好自己!”
    而后他手腕使力,虚抬的龙爪被下压凹陷,平地陡然多出一个流沙似的深坑,人与妖兽皆身不由己的被吞入其中。
    光柱打开的通道随之消失,弥漫的白雾逐渐从四周聚拢,之前的一切被掩饰的毫无痕迹。
    寻人的修士来到此处只看到白茫茫的雾气。
    白乔从他握住自己的手便猜到接下来可能会出现意外,只是流沙吞人时仿佛抽空了身边的空气,气息凝滞,她一时背过气去,周身唯一的依赖便是握在手腕的力道从始至终没有松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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