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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视我如天道(重生 修真)——影月卿兰(

    你一个合道期修士,说控制不住,岂不是又在与我说笑,诓我呢,叶知秋再次想要撤开,却发现被容羽突然抬手圈住,贴的更紧了,他也不再遮遮掩掩,认真瞧向那人,道,你是故意的。
    一开始不是,现在是。容羽道。
    叶知秋清澈的眼眸,如一汪清池起了涟漪,水光潋滟,问道:你为什么要来寒天湖见我?
    怕你饿着。容羽面色是克制的情动。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见我?叶知秋道。
    见过一面,就再也舍不得了。
    这话听着舒心,可叶知秋的反应却是让容羽掌心刺痛,他用那青玉发簪在容羽掌心一划,霎时就有鲜血汩汩涌出,然而下一刻,他也将自己的掌心划开。
    容羽从一旁早先解开的腰带上取下多年佩戴用以静心驱魔的灵珠,与手握玉簪的叶知秋掌心一合,十指紧扣,鲜血融合之时,肃容郑重道:苍天为证,日月可鉴,我容羽愿与叶知秋结为道侣,祸福与共,生死相依。
    叶知秋面上虽是温和笑颜,但话语之中的郑重丝毫不亚于容羽,道:苍天为证,日月可鉴,我叶知秋愿与容羽结为道侣,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许下誓言的刹那,一道明光穿过湖水,是不沾染半分杂质的纯白,它温暖圣洁,将二人笼罩。
    这明光象征着天道认可了一对道侣的结合,或许是因为叶知秋如今是承袭了仙器的半仙之体,这样的光芒万丈显得格外隆重,在他们看不见的天空,那是一片五彩祥云漫天的祥瑞天象。
    但这明光之中的两人,却是最无心观摩这天象的,他们此刻眼中只有彼此,掌心的两件信物,如今已然合二为一。
    叶知秋捻着那只玉簪转了转,由着容羽给自己那只划伤的手止血,他眼中此刻才出现了些许遗憾,叹道:发簪是你的,珠子也是你的,我被你困在这寒天湖也不知外界几番寒暑,倒是该听你的,置办个合籍大典,至少这信物我能出一半。
    容羽指尖灵光抹过他掌心的伤口,又牵到唇边轻吻,笑容洋溢着幸福,就连这样简单的碰触都是甜的,这心一满足,说话的语调都有些得意的味道:后悔来不及了,你都是我的了,还计较什么信物,其实,我以为你还会怨怼我许久。
    看过了别人的悲欢离合,喜欢的我想早些紧握住,容羽,叶知秋倾身搂住了对方的脖颈,我不需要你与我生死同命,我许下的诺言是生生世世,你只需记得无论今生如何,在每一个来生,我都在等你。
    来生?容羽蓦然觉着这话说的有些悲,但只要说的人是叶知秋,再怎么都是好听的,我虽不知你半仙之体寿数几何,可我这合道修为还有大把的年华要与你过呢,若你哪日又得了什么仙缘,登于万丈云海之上,只要我还看得见你,你也愿意等我,一生还很长。
    只要天晴,都是能看见的。叶知秋低喃道。
    嗯?容羽还未明白其中的意味,就被叶知秋轻吻住了唇。
    缠绵温存,柔情蜜意,明光消散的一瞬,叶知秋抬手向天空一抓取,覆手坠下万千星光将他二人围绕,一处与世隔绝的法阵浮现。
    他气息微乱地与心上人分开,褪下外袍在臂弯,一双温暖的手捧住对方的脸,眼眸中星光摇曳,道:你想要我吗?
    怎么要?容羽显然是情难自已,素来冷若冰霜的脸亦是薄红一片。
    叶知秋轻声浅笑,心知对方能有这样的反应,就是在明知故问,他不揭穿,只附在容羽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只不过几声暧昧述说,就似燃起了干柴的火,这火瞬息以燎原之势也烧到了自身,直叫人渴的厉害,燥的厉害,
    其实修士双修,不必如此。容羽雨点般地落下温柔轻吻,向前一倾身,就将人轻柔地,稳稳地放回到地面躺好。
    叶知秋由着这人毫无经验地主导,早已是心跳乱了分寸,却还不忘揶揄一声:师尊,你说话做事总是这么言行不一的吗?
    你,换个称呼,容羽勾起那最后一根衣带的手顿了顿,这身份合该是要给你传道授业的,现下,不合时宜。
    唤你什么,也要我唤你宝贝吗?叶知秋环住对方脖颈的手一收,将人的侧脸拉低到唇边,又是附在对方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只见容羽整个耳朵随着喷薄其上的热气红的透透的,他坏心地在那耳边流连了一番,直到听见对方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方才双手穿过那如雪的白发,让容羽埋首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喂叹:师尊听我这么说,还以为不合时宜吗?
    从哪里学会的这些浑话,在寒天湖你倒是修了些什么?容羽说着这样看似责备的话,却是语气温柔至极。
    一个幻境,只不过,他们,嗯。叶知秋的话,蓦然中断,那余下的话语尽数变得模糊不清。
    接着说,师尊在听。容羽还能貌似气定神闲地缠着他说话,但叶知秋已然是再难答复了,只断断续续地漏出几声:我们,他们,不一样。
    容羽道:记住我们是怎么相爱的就够了,师尊会让你记忆深刻,此生不忘。
    叶知秋道:你话多。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也是这世上的唯一,我的天道曾言能动手就别动口,我谨记在心。
    微风起涟漪,星海兴波涛,浪潮汹涌逐海岸。一地星辉,鸥声凄戚,却是一叶扁舟浮海面,飘荡,靠得岸边来,只听那海鸥变了音调,盘旋,喜悦地落在船舷上。
    第84章 小打小闹
    湖底世界一处山洞般的隐蔽隧道里, 水声滴滴答答,地面不似外边,有些潮, 光线难及之处, 幽暗得恍若黑夜。
    一白发男童面朝着隧道石壁蹲在地上, 正伸出一只手接着顶上滴落的水, 一滴一滴在心中默数着,他也不知外面是昼是夜, 只知这水滴都数到万数有余了,那罚他思过的人还未归来。
    可他并没有多少急切和懊恼,心中只道是不回来才好,只要与那人的神魂关联未断,就没什么好担忧的。
    自己这遭了无妄之灾挨了天劫, 又被连带着坠落了冰湖,那人倒好, 不学着别的主人在渡劫之前给自己的灵宠安置个好地方,还每日都要忘上自己一回,自己今日既是化了形,可不得先找个此间世界最粗的大腿抱着。
    毕竟自己那个记忆没比冰湖里的鱼好上多少的漂亮主人是半点指望不上的, 他自认也是煞费苦心, 本就没多大的脑袋瓜,能想出那么多香艳的话容易嘛?
    叶知秋啊叶知秋,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大腿一人一条, 就算你是傻的, 我父亲也是爱你的。这小个子的娃娃眼角眉梢俱是机灵劲,想到自己诓得那人一愣一愣的, 还满脸焦虑地问他娘是谁,就贼兮兮地又偷笑了起来。
    恍然间,百余只灵蝶涌入隧道,将这前一刻还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界照亮如白昼,只见那白发的孩童脸上单纯笑颜初现,蓦然就被一道疾风吹乱了头发,蒙了一脸,那明亮的眼睛微眯着,仅瞧见一袭金羽白衣的男子不过是路过他时随手一拂。
    孩童赶紧跟上就喊了声:爹,你回来了。
    此刻周身气质清冷高傲的叶知秋再次听到这称呼,心境又是不同,他不沾纤尘的素白鞋履踩在略显潮湿泥泞的地面上,法衣星辉熠熠,叫人远远观之亦不敢轻易亵渎高攀。
    也未转身撤去护身结界,只侧过脸用一双冷若寒星的眸子斜睨着那孩童发顶毛茸茸的一对耳朵,道:你若再胡乱称呼,我就把你打回原形。
    那孩子抖了抖耳朵,才注意到自家爹爹的视线,赶紧摸了摸头顶,一脸惊讶惶恐,再不敢造次。
    知秋,雪魄还小,不必如此苛责。容羽的身影倏然出现在叶知秋的身侧,周身飞舞的白色灵蝶翩然向前,将他们还未踏足的隧道深处点亮。
    雪魄耳朵机灵地一抖,立刻上前抱住了容羽的腿,乖巧讨好至极地唤了声父亲,见对方没有避开,方才更大着胆子说道:爹是不是又失忆了?
    嗯,容羽点头,提起雪魄的后领,一脸淡漠地指点道,所以你不要惹他生气。
    这两人一妖在隧道里走着,雪魄跟在他二人身后,只觉得气氛冷到了冰点,想来这位父亲也是没听自己的意见,保不齐还把叶知秋最不乐意知道的回忆和盘道出了,这下可好,自己如今是得罪了爹,而爹又要气走父亲了,真是貂生艰难,为主人的幸福操碎了心。
    可走在前头的二人却是不知那不大的孩子脑子里想着什么,隔着不小的距离传音聊得热火朝天,只觉得还好是这寒天湖冷的很,若非如此,他二人只怕是多靠近一步,都能心神荡漾。
    此刻,叶知秋视线在那无尽的隧道,余光却是时时观照着身侧之人,叹道:你倒是还与雪貂扮作父慈子孝。
    你有意在它面前继续装作记忆有损,我也只是想让这气氛和缓点,容羽每每与他传音,都没忍住侧目温和地瞧上他一眼,我喜欢的是他要做我们两个人的儿子。
    他是遭受我半仙天劫化形的妖,我总觉得等我们处理完这里的事,外面世界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了,一只从前那么可爱的雪貂,化形之后心性跟个黄鼠狼一样,你偏还惯着他。叶知秋可是知道自己几位师兄是如何评价师尊的,怎么这人对弟子又冷又狠,对待一只妖就和气多了,难不成是沧澜道宗的亲传都没赶上好年华,师尊天生喜欢小娃娃?
    容羽却是眉目更温和了,眼中还有些慈爱的光,道:我不是惯着他,而是他容貌似你,发色如我,我瞧着难免触动,若我们能有一子,应该就是这般相貌。
    你很想生孩子吗?叶知秋脚步一顿,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
    我们不是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吗?容羽不知哪句话惹到心上人了,面色温润如旧。
    那让你失望了,我与他不过主宠,一点都不想多出一个儿子来,你就是再怎么努力在我身上下功夫,我也不能给你一个孩子的。叶知秋蓦然就恼了,二人温存的不适尚在,可这人眨眼的功夫居然就想要孩子了,他如何能变出来一个,难不成还真把仿了自己容貌的雪魄当儿子了,他就不信容羽不知道这雪貂的心思。
    容羽见他脸色都绿了,如今更是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再施舍了,赶紧斟酌着措辞解释道:你不喜欢,我也不让他喊父亲了便是,我为你做的事,哪能是为了什么孩子的缘故。说完也不顾什么距离和计划,就欲靠近牵一牵他掩在袖子里的手。
    叶知秋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不悦,什么叫自己不喜欢就不认了,好大的牺牲,想做父亲的心思再正常不过,谁不是洞房花烛夜只待儿女双全时。
    哼。
    只闻一声冷哼,容羽还未来得及想清楚自己究竟哪错了,就见叶知秋早已是身形化作虚影,再一眼,就连痕迹都难捕捉了。
    他正要移步跟上,忽然就被雪魄拦住了去路,那孩子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父亲,我虽不知你们吵了什么,但人不是这样哄的,你且让我爹爹冷静片刻,听我一言
    漫长无边无际的隧道里,就连灵蝶都被叶知秋甩到了后头,忽然置身黑暗,让他心中恍惚间有些空空荡荡的,要不都说孑然一身无忧无虑,身边活生生的例子哪个不是为情乱了道心。
    如今事情落在自己头上,还真是一言难尽,这人前一刻还与你海誓山盟,费尽心力地讨好,情到浓处更是反反复复地说着没有你就不行,可现在呢?人呢?为了认个妖做儿子,连路都不给照亮了。
    哎他一声叹息方才出口,却是被人一把按在了石壁上,背后的碰撞让他有些吃疼,可让他震惊的不是这人的突然出现,而是对方脱口而出的道歉。
    我错了。容羽在黑暗中,唯有一双明眸耀着些光芒。
    人都没站稳,张口就来的道歉能是诚心的吗?叶知秋将人推开,继续向黑暗中走去。
    不是,容羽上前将人拉住,你怎么不问我错哪了?
    啊?叶知秋这还真是被问住了,哪有人道歉还要别人顺着自己的问题来的。
    容羽自顾自地说道:我错在不该明知你生气,还要与你说理,你就是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叶知秋却是被话给逗笑了。
    容羽眼见有用,继而低头吻上了那笑的正开怀的唇,温柔厮|磨了一阵,才又注视着叶知秋的眼睛,说道:我不瞒你,这都是你那只雪貂指点我的,但我心中在意你是真的,无论我对什么心生喜爱,那都是因为像你,但你就是你,是唯一的,我本是修了无情道,怎么会对什么生儿育女有兴致,怪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该说的没说清,还听雪貂说了这般久的话,让你一个人走了许久,我错了。
    我发现你只有在说这些情话的时候才最像我熟悉的容羽。叶知秋推了推身前之人,却是没推动,再要推一下的时候,人家倒好,抬手一招,就唤出无数白色灵蝶向前飞去,头也不回撒手就走了。
    这下却是换作叶知秋看着容羽的背影一脸不解了,他正犹豫着是不是自己方才笑的太过明显,原谅的太早,就见雪魄喘着气,一路小跑到他跟前,想要上前却又不敢,只原地维持着恭敬的姿态,说到:爹,父亲他是吃醋了。
    吃醋?
    可我又没有提起旁人,他吃的哪门子的醋?叶知秋更是不解道。
    你拿他和过去的那个比较了,雪魄见他面色疑惑,心中当真是气恼这人没有慧根,只好更细致地说道,吃醋的最高境界,是连自己的醋都吃。
    此话倒是有些道理,这人从前把分神收回的时候可不是还一脸孤傲地说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容羽,只有独一无二的丹云子,啧,这人方才听师尊确实比听容羽尽兴。
    雪魄察言观色,知晓他已有所悟,赶紧道:爹,你快去撒个娇吧。
    当叶知秋好不容易收敛了笑话心思追上容羽后,只见对方脚步不停,他也就直接绕到对方身前倒着走,面对面,瞧着容羽的眼睛一眨不眨,说道:我可从来没有拿谁与你比较,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你,我们之间的回忆很多,也有漫长的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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