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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凌波玉

    这他妈真是筑基期的雪鼬打出来的?!
    哎?徒儿,徒儿,你怎么还不醒?我的天,他怎么把你伤得这么严重!
    何菡萱掩唇:凌公子,我知你求胜心切,但也不能下手这么没有轻重吧,本来就是切磋一二,你为了一只簪子把道友打得不省人事,传出去可不好听。
    凌星阑也不知道怎么接,只能无奈地说: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弱!我有什么办法!
    你说什么!?乳臭未干冲天子瞪他。
    蔺鹤轩淡淡道:确实太弱了,这就是你的金丹期徒弟?倒是我的看着更出类拔萃些。
    冲天子立刻改口:乳、乳臭未干,说话倒是直言不讳,深得我心,这一场,你赢得漂亮。
    多谢。凌星阑拱手。
    他看向何菡萱:把我的簪子拿来。
    何菡萱纵然是心中再如何不愿,也不得不献出簪子,为了保持自己素来优雅的形象,还得面上带笑,装出一副真心为凌星阑获胜高兴的模样。
    凌公子小小年纪,这般勇猛,我和你师父都为你感到高兴。
    那就谢谢仙子了。我这个人就喜欢华丽漂亮的羽毛,所以
    谁知凌星阑接过簪子,把上面的翡翠拧了下来,扔到她的脚边,只剩下翠生的羽毛。
    他抬眸,一双灵动的杏眼漂亮得不可思议,对面色惨白的何菡萱微微一笑。
    这种无用的宝石,还是不要在上面画蛇添足了,仙子觉得呢?
    何菡萱这下连面子上的笑都维持不住了,只点点头:既然是凌公子的东西,当然随便凌公子处理了。
    手下却把丝帕捏得死紧。
    一个雪鼬化形的妖怪,因为有几分狐媚样子,仗着师祖的宠爱,就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何菡萱心中冷笑。
    这时各位大能通过抽签,也决定下了第二局的比武人选。
    长临仙山木长老之徒景天行,对药王谷花长老之徒花有情。
    凌星阑听到下一场是景天行打,眼睛一亮,无比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想也不想就留在台下观战。
    师祖大人,这豆沙酥和蛋黄脆饼如何处置?
    侍从端着精致美味的点心,却不敢私自放下。
    蔺鹤轩垂眸,盯着瓷杯中淡青色的茶水,一瓣灵茶在其中沉沉浮浮,摇摆不定。
    撤了吧。
    他不会上来了。
    第18章
    自从知道凌星阑和师祖之间不正当的肉//体关系,景天行便一直在思考如何让自己的好友及时醒悟,早日抽身,奈何凌星阑头一遭恋爱就遇上个举世无双的人物,起点过于优越,让他不知道如何下手
    现在嘛,他想明白了。
    长临仙山净是些男修,凌星阑化形到现在根本没接触过什么温香软玉,遇到个仙子也是个面慈心恶的主,自然不清楚自己喜欢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者说都喜欢。
    景天行想,如果凌星阑了解了女子的温柔多情,或许就不会和师祖再纠缠在一起了吧?总归是个可行的方向。
    所以今日他特意趁着蔺鹤轩有事远行,溜到凌星阑的身边。
    醉生梦死楼?什么地方?
    凌星阑还在九凤宫苦兮兮地抄书背诗,师父出门三天就给他布置了五天的作业,心都要碎了。那张可爱的小脸正盯着密密麻麻的书页嫌弃地皱成一团,见景天行来找自己,立刻把书扔到一边。
    醉生梦死楼那么好的地方,你都不知道?那里有数不清的漂亮姑娘,倾国倾城景天行夸张地说。
    凌星阑闻言用手撑起下巴,宽大的衣袖滑落下去,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手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
    漂亮?有多漂亮?他们也常说我生得漂亮,那些姑娘有我好看吗?
    景天行顿了一下,瞧着少年浑然天成的惊人美貌,无奈道:这个自然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不去。有什么想看的,我用师父给我的天光镜,不就能看了?
    他哼唧一声,眉目间充满了被过度宠爱才有的骄纵,这样欠扁的神色放在旁人身上就是活生生找打的,可偏偏落到他身上就无端惹人喜爱,想伸出手去捏一捏那柔嫩的脸蛋。
    景天行又说:啊,我还没说到点子上呢。那醉生梦死楼最有名的是吃食,什么水晶肘子、八宝野鸭、佛手金卷、姜汁鱼片、五香仔鸽,这天下所有的美味佳肴都能吃得到,全是在长临仙山上禁止食用的哦
    凌星阑越听越馋,忍不住吸溜一下口水。
    要知道凡人的食物充满浊气,影响修行,但凡有几分上进心的修士都是不吃的。他现在每日都是吃些寡淡无味的全素灵肴,灵果都是最有滋味的了,天天没个荤腥。
    要是实在馋得慌,他就去求师父投喂,事关修行,蔺鹤轩也不是件件都依的,只有凌星阑受委屈了或者难过了才投喂几块小点心,安抚一下小徒弟。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啊!
    凌星阑蹭地一下站起来,腰间的玉佩都随之晃动。
    景天行:可是你这功课
    师父后天才回来检查,我已经做了十分之一啦,吃不完打包,我一定赶得完!
    凌星阑大步走出宫门,见景天行站在原地,反而转过身挥手催促起他来了。
    搞快点,搞快点,去得越早,回来抄书的时间越多!
    景天行听罢不由摇头笑着跟上去:你啊,你啊,都是些什么歪理。
    瑶华宫内。
    你真看到了?他和景天行两人一起去了醉生梦死楼?
    何菡萱一边抚摸着怀中的小白猫,一边问身旁的徒弟。
    女子点头:是啊,弟子近日听师父的吩咐,每天都守在九凤宫门口,刚才亲眼看见他们两人说说笑笑,往醉生梦死楼的方向飞去。
    好啊,正愁怎么收拾这个小畜生呢。白衣女人冷冷一笑。
    那我要不要立刻禀明师祖大人?如果抓个现行,他肯定会惩罚凌公子。
    何菡萱拉住自己的徒儿,笑得温温柔柔: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得什么,现在去抓能罚得多重?那小妖精虽是个男子,却也怪会撒娇献宠,骂几句也就完了。
    她从自己的芥子袋中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药瓶。
    我们要玩就玩个大的,一击不死,不如不击。
    这药名为缠绵梦,本是何菡萱为自己和蔺鹤轩准备的,药力强盛,除开交//欢,别无解法。
    她为了当上长临仙山的女主人,用了数百种名贵材料调制此药,更是花了大价钱购买一只九尾魅狐的妖丹作为药引,纵使蔺鹤轩在凌星阑身上设了多少保护的禁制、结界也无法。
    何箐,你把这药下在他们的饭菜酒水里,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我再带着各位修真界的前辈去捉奸。到时候,我看那小畜生名声扫地,还拿什么跟我争!
    喵
    何菡萱说话一兴奋,手上力道加重,弄痛了怀中的白猫。
    受惊的白猫高叫了一声,四肢挣扎着抓破了她的衣裳。
    嘶,不听话的小畜生!
    何菡萱一看到这通体雪白毛绒绒的身体,就想到那只讨厌的雪鼬,微笑着将手中茶杯倾倒,滚烫的茶水倾泻而下,烫得白猫满地打滚。
    师父,这、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何箐小心翼翼地问。
    不论是对凌公子还是对猫。
    何菡萱冷笑:你懂什么,梁子已经结下了,不弄死它,等着下次继续被抓吗?
    喵喵?喵喵?这猫真可爱,我可以抱抱吗?
    凌星阑和景天行才走进门,就看见一只憨头憨脑的大橘猫,这猫被人喂得圆滚滚的,走起路来尾巴一扫一扫,十分可爱,让他忍不住蹲下身来逗弄。
    旁边的侍女笑道:这是我们雪姑娘的爱宠,脾气可骄纵了,公子小心被它抓破衣裳。
    是吗?这么凶?
    凌星阑仰起头,一双笑意盎然的眸子有如盛满了琼枝玉液,好看得叫人移不开眼,就连见惯美人的侍女脸上都露出惊艳。
    喵~
    出人意料地,那大橘猫亲昵地舔了舔凌星阑的手心,欢快地喵喵叫了几声。
    看来公子很受小动物喜欢呢。侍女吃惊道。
    凌星阑越看它越觉得可爱,伸出手把它抱起来,顿时觉得胸口一沉,大橘为重。
    那我们就去这位雪姑娘的包厢里坐坐吧,这样我就能多看看这个小大家伙了。
    醉生梦死楼是远近闻名的猎艳之地,楼里的头牌花魁无一不是艳冠四方的绝色,就连来来往往端茶递水的侍女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
    来这里的,有凡人中的皇亲贵族,也有修士大能,或销/魂一夜,或谈情说爱,就是很少见到凌星阑这样单纯的吃货。
    盛装打扮的雪恋姬简直快要气死了!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这个凌公子,看着衣装华贵,连头发丝儿都闪着讲究的光,长得也是惊为天人的俊俏,却偏偏跟个饿死鬼似的,趴在桌子上胡吃海喝,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涂着最好看的荔枝唇,画着最时兴的远山眉,费了半天功夫,只是脱下了这个凌公子一件外套,还不如一只猫在他怀里拱得酣畅。
    苍天啊,她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坐在这,难道一点点心动都没有吗?
    景天行坐在旁边,也有点尴尬。
    他想,凌星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大个美人在你面前,你就真的在这里埋头苦吃?
    合着带你来青楼,你真就只是字面意思上的开荤吗?!
    景师兄,你不吃吗?
    凌星阑看他都没动筷子。
    我听着雪姑娘这曲子挺好听的景天行遗憾地摇头。
    那都给我吃了哈,你不介意吧?
    凌星阑把菜都端到自己面前,美滋滋地享受起来,顺便喂了些清蒸鱼肉给橘猫,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菜,简直不要更快乐
    在他看来,修士是最适合吃这些的好吧,这些美味佳肴进了肚子,都被灵田吸收,要么化成浊气随着呼吸排出体外,要么转化能量供给身体,根本不用担心变胖。
    唉,都给你吃,都给你吃,你慢着点,小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
    景天行因为计划完全失败,一时没了心情,坐在那吃了瓣橘子。
    他想了想,到底还是不甘心地说:是兄弟我才告诉你,等到了晚上,这还有夜场,那些姑娘们会跳舞,五千灵石一个人。
    凌星阑:什么舞这么贵?
    他们这顿饭才一千灵石呢。
    民族舞。
    凌星阑:民族舞这么贵?没兴趣。
    不穿衣服那种。
    景天行凑近他耳朵悄悄说。
    这距离过于近了,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凌星阑敏/感的耳垂,像羽毛瘙痒似的,叫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忽然,凌星阑止了动作,怔怔地望着他。
    唔景师兄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好热啊?
    不知不觉间,少年眼尾处泛出一片醉酒似的绯红,雪白的杏腮染上胭脂颜色,唇瓣微张,好似一枚待人采撷的甜果子,任谁看了都呼吸一滞。
    没有啊,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景天行起身把窗户推开。
    现在好点了吗?
    好、好像更热了
    凌星阑忍不住松了松自己的领口,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
    喵?
    橘猫突然发出一声颇有警视意义的低叫,警惕地看着门外。
    景天行抄起剑,给雪恋姬使了个眼色。
    雪恋姬清清嗓子,柔柔道:谁在外面?
    可有两名白衣修士在姑娘房中?
    此声清越动听,有如月下冷泉,空山琴音,化作一盆凉水把凌星阑和景天行吓得半死。
    卧槽!是师父!他怎么来了!
    凌星阑不可置信地捂住脸,身上那莫名其妙的热度都被吓退一半。
    景天行拉住她:小点声,这里的房间很隔音,我们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
    景天行抿抿唇:不被你师父打死的机会。
    他转头问雪恋姬:有多余的女装吗?我们换上逃走。
    雪恋姬点点头:有倒是有
    穿、穿女装啊。
    凌星阑为难地挠挠头。
    他现在浑身发烫,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一丁点摩擦都让他好不舒服。
    景天行把一套粉紫色的纱衣扔给他,自己套上了一件红色的。
    这种时候了还嫌弃啥?
    咔嚓一声,他健壮的肩部给衣裙撑开一条狰狞的口子。
    景天行:
    这时门外的师祖也等得不耐烦了。
    姑娘为何不回答?那我只好进来了。
    下一秒,蔺鹤轩推门而入。
    第19章
    师、师父?
    凌星阑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蔺鹤轩抬眸一看,自己的小徒弟身穿一件粉紫色的纱裙,淡紫色的衣摆铺展在身后,连连缀缀的紫藤花纹路绣得精致细密,漂亮极了。
    素白发带被凌星阑忐忑地拿在手上,青丝如瀑倾泻而下,他不描长眉,不画朱唇,也生生把醉生梦死楼最出色的姑娘比了下去,一时间美得雌雄莫辨,当真像位明眸皓齿的小娘子,长在华丽的宫殿里,等着贵人来采摘。
    真真是谁看了,都心旌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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